分卷(38)
難道就這樣看著我們李家慢慢的被帝國的貴族圈淘汰?老人還是不愿意相信,他們是處于帝國貴族的頂端,無法想象沒有了那層光環的李家人會怎么樣。 你還想怎樣?難道要我們這一群快呀入土的老頭子去求那個大人嗎? 話落,另一個老頭冷哼一聲,你以為求情有用了?看那個大人的樣子也是說一不二的。 難道沒有人可以改變那個大人的想法嗎? 老頭們懵了,他們享受了一輩子的權利和金錢,要是真的從貴族圈跌下來他們一定會受不了的。 更別提李家還有幾個年輕氣傲的小一輩,他們在驕傲和贊揚中長大,失去能力的他們就是普通人。 以他們的驕傲來說,一定是寧愿死也不能接受。 李鷹小子啊,難道真的沒有辦法改變那個大人的想法了嗎? 靜靜的坐在上位的男人狹長的鷹眸快速的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改變嗎 低聲呢喃了一聲,李鷹雖不愿意承認,但恐怕也只有那個人能改變那個人的想法了。 有。 什么?還處于沒聽清楚的老人們。 李鷹也不耐煩,冷聲重復了一遍,語氣怪異,有一個人能改變他的想法,也是唯一一個。 誰??!李家人都激動了,然后紛紛站起來目光炯炯的看著李鷹。 李鷹銳利的視線掃視了他們一眼,隨后冷聲道,這個人恐怕弈老見過。 弈老也就是帶著孫子讓男人離開唐祁墨的那個老人。 經他這么一提醒,弈老立馬想起了站在男人身邊以被保護姿態的少年,他目光微變,想起自己不屑和輕蔑的語氣,在心里默默的想道:他當時沒有得罪那個人吧? 是誰?是誰? 弈老頭你要知道就快說,別賣什么關子。 只是愣一下神就被其他的老頭連翻轟炸,弈老當即火了,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問這么多干什么,我說了你們會認識嗎! 眾人沉默了,這話說得也對。 反正弈老頭這件事交給你了,反正這事也是你和你孫子惹出來的,必須給我解決了。 弈老怒目直視,好一個是我惹出來的,說起來就像你沒有這個想法一樣。 但是我沒有你這么心急。 你! 好了吵什么吵。眼見又要吵起來,李鷹板著臉低吼道。 他一開口所有人都安靜下來,誰也不敢挑戰這個年輕家主的脾氣。 弈老這件事交給了,事關李家的未來,希望你能慎重對待。 弈老點點頭,只能這樣了,我會記得的。 他們在這邊商討著如何應對唐祁墨,而毫不知情的唐祁墨正享受著帝王般的待遇。 捏腿。他慵懶的指指自己的腿,一旁的男人立馬聽話的給他捏腿。 力道恰到好處,輕柔而舒服。 唐祁墨舒服的眼睛都瞇起來了,那愜意色樣子惹得男人心里的愛意更多了一些。 自家的伴侶就是這么的可愛,好想抱抱他。 不準。似有所感般,唐祁墨瞇起眼睛看著面無表情內心蕩漾的男人,眉宇之間還泛著幾絲疲憊。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昨天晚上太沒節制了,他會像現在這樣動一下渾身就散了架一樣的疼嗎。 肩膀。 男人聽話的給他揉肩膀,從今天早上起他就這么聽話了。 好了,我餓了,去煮點吃的吧。 男人毫無意見的點頭,想吃什么? 隨便吧,能消化的東西,話說你會煮什么? 男人默了幾秒,十分不情愿的從嘴里擠出一個字,粥。 唐祁墨想起那碗顏色詭異的粥,深深的陷入了沉默。 男人怕他嫌棄自己不會煮飯,有點慌了,連忙捉住他的手緊緊捏住,我會慢慢學的,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給你做,就算你想吃龍rou我都給你弄來。 反正他的老朋友的窩他知道在哪里,要是伴侶想吃龍rou的話,他一定會重色輕友的去他身上弄點下來。 果真是好朋友! 唐祁墨, 這一本正經的樣子真的是說真的嗎? 對于男熱不語出驚人他已經十分習慣,淡定的抽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去煮飯吧,我什么都不想吃,粥記得煮軟一點,等下吃完后我有話想問你。 嗯,等我。男熱不附身吻了吻他的嘴角,然后好心情的起身去做飯。 唐祁墨愣然的摸著被親吻的嘴角,好半響才低低的笑出聲。 這個男人越來越可愛了。 吃完男人煮的飯后,為了消食他在客廳里稍微的走動走動。 你不要這么擔心,我又不是什么重病的病人。唐祁墨好笑加無奈,看著男人寸步不離的跟著自己,臉上寫滿了緊張,好似只要自己一摔倒,他立馬就扶住。 我擔心。男人說道,繼續我行我素。 唐祁墨無奈只得轉悠了幾圈就停下了,不停下不行啊。這么重病人對待,他覺得自己噎得慌。 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男人坐下來。 男人乖順的坐下,手臂一用力將唐祁墨懶腰抱起然后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像個小孩子一樣。 唐祁墨, 你能別這么抱我嗎? 回答他的是用力往懷里抱了抱。 唐祁墨, 好吧,他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你和李家是什么關系?從昨天就想問了,看那個老頭和少年絕望的樣子,好像男人做了一件十分不得了的事情。 男人仔細斟酌了一下,然后張了張嘴,隨即又閉上。 唐祁墨見他這個樣子以為他不想說,心里有些失落,嘴上卻說,不想說就算了。 說著就準備從男人腿上跳下去,結果就被男人及時的抱住。 沒有不愿意說。男人無奈,我沒有不愿意說,剛剛只是在思考從哪里說起,畢竟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唐祁墨做出聆聽樣子,我想我不介意你說得慢一點。 男人笑了笑,湊過頭親了親他的嘴角,你這個樣子和表情我很喜歡。 唐祁墨木然著一張臉推開他,抹了下嘴角。 男人見好就收,要是真的逗過頭了,到時候苦惱的就是他。作為一只有伴侶的獸,一切都是以伴侶的意見為主,伴侶最重要。 結實的雙臂將懷里的珍寶抱得更緊,他想了想,慢慢的說,在很久以前,我給予了李家的人一種力量,血脈傳承的力量,只要是李家的后代,都會擁有傳承的力量,就是這樣的關系。 唐祁墨, 說好的長篇大論呢?他都做好聽的準備了,結果就這么短短的一句。 唐祁墨不死心的問,沒了? 沒了。 靜默了兩秒,唐祁墨頓悟了,好吧,那么現在你收回了力量嗎?那么李家以后會變成什么樣?李家人是怎么知道你的,畢竟你都被封印了好久。 男人說起這個臉色就冷了下來,唐祁墨只覺他抱住自己的手力量加重了,吃疼一聲才松開些許。 但是你離開了,我強行沖破了封印出來找你,結果在外面就碰到了李家人。 他這么一說,唐祁墨立馬緊張了,沖破封印,那你沒事吧。 男人搖搖頭,輕描淡寫的說,沒事。 他說得簡單,那其中的兇險又怎么會是短短幾個字就能待過的。 當時他受了不小的傷害,最后被感受到能量波動守在外面的李鷹救走。 他脫離了這個世界已經很久了,久到他都忘記屬于他們的時代的樣子了。 如果不是感應到李鷹身上有他賜予的血脈力量,恐怕他還不知道這個世界已經變得太多,以前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已經死亡或永遠的沉睡。 第122章 真好能遇見你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人,這個獨特香甜的味道,他不會從沉睡中醒來。 唐淵將唐祁墨抱得更緊了些,下顎在他柔軟的發頂蹭了又蹭。 真好能遇見你。 嗯。唐祁墨噙著笑,側過頭親了一下他的臉頰,如果那時候我喜歡上你,我絕對不會丟下你離開的。至少我會帶著你離開,然后一起來這里。 沒事,你無論在哪里我都找得到,在這個世界,你就是我唯一在乎的。神秘的紫色眸子深邃而柔情,就算當時他離開了又如何。 反正他會找到他,無論他在哪里。 兩人安靜的靠在一起吸取著彼此的溫暖,忽然,唐祁墨想到一個困惑他很久的問題,我一直想問你了,你一個被封印了這么久的老古董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就是在二區的行政大廳,你怎么找到的? 被稱為老古董男人無奈極了,抱著少年懲罰性的親了又親,半響才在唐祁墨瞪視的目光下不舍的停下,是李家的人,我讓李家人幫忙留意你的行蹤。 唐祁墨又想到,可是你連我名字都不知道,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男人沉默了一下,實在不想將那段時間的事情和自家伴侶說,直覺告訴他如果說出來肯定會被嘲笑??墒撬植荒芫芙^伴侶的請求,特別是在伴侶如此想知道的情況下。 沒法,男人不情不愿的將那段時間的事情完完整整的交代了,帝國的全面監控室,里面可以看到所有地區的畫面,可以知道所有地區的事情,只要耐心點就可以找到你。 說起監控唐祁墨到知道,帝國很多的地方都被監控器照著,超市,商場這些地方都有。 但是令唐祁墨吃驚的是,那些監控畫面千千萬萬,而且也不保證可以拍攝到自己的身影,這個男人一定傻傻的在那個監控室里看了好久好久才找到。 唐祁墨刷的沉下臉,從男人懷里退出,然后面對著他坐著,你守著看了幾天。 男人看了看他面無表情的樣子,搖搖頭示意他別擔心,而且他有預感如果少年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一個星期。 果不其然,唐祁墨直接冷了臉,吼道,你是笨蛋嗎??! 明明看起來這么牛掰為什么要做這樣的傻事,你不是鼻子很靈么,怎么當時不靈了? 男人乖乖的聽著他罵他,有時候還怕他喘不過氣給他拍拍背嵴,簡直沒有比他更乖的犯錯者了。 當時沖破封印受了點傷。 說道這里,唐祁墨沉默了。 到底是多么重的傷才讓自己虛弱到只能靠這樣的苯方法找到他。 過去了,已經過去了??瓷倌甑谋砬槟腥司椭浪谙胧裁?,湊過頭親了親他嘴巴,乖,現在我們在一起。 唐祁墨握緊他的手,點點頭,嗯,我們現在在一起。 就這么悠閑的過了幾天,唐淵早在前兩天就回訓練營報道了。 這些天請了這么久的假早就有人找上他了,現在已經是不的不去的情況了。 唐淵有工作了,唐祁墨也無法在修養下去。 受傷的這幾天,李華幾乎天天通訊他,想讓他回去,說這幾天沒有他的存在連營業額都下降了許多。 這些唐祁墨是自然不信的,不過他也覺得自己該工作了。 下午收拾了點東西,唐祁墨去了俱樂部。 俱樂部還是沒有什么變化,唯一有些變化的是,多了一個表演者。 不過他不是表演的音樂,而是舞蹈。 唐祁墨去的時候看見他在彩排,看到他到來立馬停下動作,布滿汗水,少年看起來滿是青春洋溢,不過如果他的態度好一點想必更受歡迎些。 唐祁墨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就是那個很拽的琴師嗎。 這幅姿態和語氣讓唐祁墨蹙起眉頭,因為讓他聯想到一個很不好的人,那個人但是也是這種姿態,不過這個少年倒是比那人多了幾分高高在上。 啊,如果你說得很拽那么我否認,如果你說我是琴師那么我承認。 說完,也不管他是什么臉色就往自己的工作間里走去。 至于那個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管他的事情了。 李華對于他的回歸表示了十分熱烈的歡迎,平凡的笑容快要笑裂了一樣。他打量了下唐祁墨的穿著,白色的休閑西裝,一張銀色的面具貼在臉上露出白皙的下顎,烏黑的頭發在柔和的燈線下折射出柔軟的光澤,整個人看上去神秘又充滿了貴族的優雅。 這就是天宇俱樂部的招牌琴師,李華對他簡直不能太滿意了,好好好,不過你的時間要稍微往后挪一下,因為那個小子要先跳開場舞。 哦?這樣啊,那他可以稍微的休息一會兒了。 隨著音樂的響起,少年穿著黑色皮革緊身衣服踩著樂點上臺了,音樂火爆而激情,大廳的氣氛被徹底點燃。 五彩斑斕的燈光下,李華的笑容又燦爛了幾分,偏過頭對唐祁墨說,怎么樣,這個小子的舞蹈。 一般。唐祁墨笑了笑,含煳的說了句。 李華挑眉,瞧你的語氣你挺不喜歡的?難道這小子跳的不好,不入你眼么? 的確是不能如他的眼,這話他卻不能說,只笑笑不說話。 想他泱泱大國天朝,能歌善舞,那舞蹈經過了上萬年的時間演變而來,能是這個小子笨拙得像機器人一樣的舞蹈能比擬的? 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福氣啊。 熱舞已經到了最后階段,少年盡情的搖擺著自己的身姿,敞開的胸口布滿汗水,線條有力而肌理分明,在燈線下閃爍著健康的光澤。 唐祁墨清楚的聽到有不少的貴族吞咽口水唿吸加重的聲音,自從受傷過后,他的聽力和無感明顯的變得更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