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給公狗caocao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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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樣怎么了?”聽了他的話,楚惜皎雖然口上這么說著,但也尷尬的給自己扯來了被褥,遮掩一二。 額……一絲不掛的話,好像不管做什么動作,的確都挺色情的。 等等。她扯被褥的手一頓,自己不是還需要yin蕩值嗎? 于是蕭子珩就看見她剛扯了被褥給自己蓋上,又想到什么似的飛快掀開了。 “里面……”她垂下頭,不自在的囁嚅著:“xiaoxue里面還沒涂……” 她其實不好意思說這種帶了yin蕩字詞的話,盡量的語焉不詳,可是誰讓蕭子珩偏吃這一掛的呢,該死的系統還要什么yin蕩值。 她努力讓自己yin蕩一點。 想著,她就躺著面向著他,再一次分開了白嫩的大腿,自覺用手去撥開兩片蚌rou。 蕭子珩昨晚沒有射在她體內,其實楚惜皎知道可以射進來的,系統告訴過她不會懷孕,不過她當時臊得慌,也沒力氣說。 他拔出來射在了她肚腹上、胸乳上、臉上……甚至抱著她清潔的時候,還溫柔的笑著對她說:“這里也有?!?/br> 他摳了一下她的肚臍。 臍眼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敏感點,但是居然含了他的jingye,正在被他細致的在溫水中摳挖出來……楚惜皎當時真的想死。 少君主冷清無欲,結丹后早已不食五谷,所以他的jingye也沒有尋常男人的那種膻腥味,準確的來說,顏色還是乳白色,但一點氣味都沒有。 聞著還好,你問她怎么知道味道的……啊!是她嘴巴賤不小心張嘴舔了一下!可以了吧! 他的手指已經和著藥膏插了進來,楚惜皎渾身一顫,xuerou明顯比她更熱情,緊窒的纏了上去。 她捂住了臉,想了想又松開了。 “皎皎這處,很是會咬?!彼袊@著,好像在說什么稀疏平常的評論的話。 昨晚咬得他忍不住的伸手抽她臀部,半是呵斥半是忍耐的讓她別咬了。 而她只會哭著搖頭,一邊哭著說我沒有,一邊因為挨打咬得更緊。 yin水多極了。 “sao逼?!彼暹M去,準確的找到那個凸起的小rou點,重重的一按。 “啊!”身體里的G點突然被按,她整個身子都猛地痙攣了一下,又癢又爽,還有點排泄的欲望……為什么蕭子珩這個人能或是面無表情的、或是溫柔纏綿的說出那么多讓她羞憤欲死的話來? 應該說,為什么他在床事上,能跟平常完全判若兩人? “你不sao嗎……”少女無力的向他開合著雙腿,眼里還含著點水花,都被激得學會了邊喘邊頂嘴:“蕭子珩,你不sao嗎,平時那么端著,床上跟個公狗一樣,不對,狗都沒你cao得那么久,累死人了……” 憤憤的話脫口而出得差不多了,她才覺得有點不妙,不好,蕭子珩會報復她的,她想著就要努力把腿伸回來,但他的手還插在她xue兒里面,自己一扭動就……感覺奇怪極了。 他收了手,抬頭微笑的看著她。楚惜皎被他看得下意識就要往后縮,他的眸子漆黑而冷,有時候乍一看太嚇人了。比如現在,她就被嚇到了。 這位尋日里自持端方的君子,謙謙溫柔的笑開了。 “我本來就sao。我做皎皎的公狗,有什么使不得的?” 楚惜皎看得眼睛都瞪圓了——他甚至不甚在意的垂頭舔了下手指,上面還沾染著她xue里流出的yin水。 “過來?!彼拷艘稽c,擒扣住她的腳腕,拉拽她,雙眸毫不隱晦欲色的盯著她:“給公狗caocao逼?!?/br> 楚惜皎:“……” 這世界是不是瘋了。 她慢半拍才反應過來,緊抓著被褥又哭又喊,求饒的話像一筐豆子似的倒出來,不能說基本沒用,只能說毫無作用。楚惜皎后知后覺,是她的話把他惹興奮了。 他壓上來,強制的禁錮她的雙腿,手指再一次插進了她泥濘的花xue,這次是兩指,他在開拓著她,她被插得汁水淋漓,就像個爛熟的一捏就出水的蜜桃。他叼住了她的小乳,像是吮奶一樣吸吮著她,齒間碰撞,哪還有第一次那么溫柔,她被吸得又痛又爽。忍不住的就去推搡他,完全推搡不動。 求饒無用,亦許是委屈無力極了,她心中的怒怨頃刻噴薄而出,她腿極力蹬著想要掙脫,她哭著罵他,說他下賤,說他是公狗,說他不能這樣對她,這樣是強jian,她反應激烈得像是把近日里積攢的情緒都爆炸開了,而最后這一切又歸于死一般的寂靜——在激烈的反抗中,她扇了他一巴掌,指甲還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細長的血痕。 血滲出來,青年沒有去擦拭,無甚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