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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驍勾唇一笑:“若被你表嫂瞧見,又該同我鬧了?!?/br> “表、表嫂?”柳盈聲音輕了幾分,帶著七分詫異。 “嗯?!?/br> “誰、誰家姑娘?”柳盈又問。 傅景驍默不作聲,沒打算與她繼續談論“表嫂”這個話題。擺了擺手,開口趕人:“快些回去?!?/br> 虞卿卿走得急,稍沒注意便一腳踏進一淺淺的水坑,鞋襪瞬間就濕了。 等她走回虞家營帳時,行禮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虞卿卿一頭倒在已經撤走了被褥的床榻上,床榻硬邦邦的,絲毫感覺不到溫暖。 她覺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明明知曉柳盈是傅景驍的meimei,卻還是覺著心口有些難受。 明明這樣不好,可偏偏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思。 耳邊忽而響起柳盈撒嬌對傅景驍的聲音:“表哥還能指導我射箭不是嘛” 你看,原來他并不是只教她一人射箭,還教了別的姑娘,雖然那姑娘是他meimei。 那他教柳盈時,也會那般親昵,那般耐心嗎? 虞卿卿不敢去想,越想越覺著難受。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明明是心里覺著疼,連同腹下也跟著傳來陣陣絞痛感。 羽兒進來時,便見虞卿卿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倒在榻上。她趕忙上前查看,摸了摸她的額頭,并未覺著發燙,這才松了口氣。 “姑娘哪不舒服?” “沒事?!庇萸淝鋹炛暬氐?。 嘴上說著沒事,可她的樣子卻不像沒事的樣子。 羽兒勸了又勸,察覺她鞋襪已變得濕漉漉的,趕忙將她扶起來,換上干凈的鞋襪。 虞卿卿一雙玉足冰涼,臉色亦有些發白,病殃殃的樣子叫人看著難受。 羽兒急道:“姑娘,還是叫太醫來看看吧?!?/br> 虞卿卿剛想擺手,忽而腹下痛感再次襲來,雙手死死按著小腹身子也不由地躬起,整張小臉全都擰在了一起,光看模樣就知道她難受極了。 羽兒突然反應過來,撩開她的衣擺查看,果不其然褲子上一片血紅。 是月事來了。 在初春落水受寒后,雖撿回條命,卻也讓這幅身子便落下了病根。 羽兒知道自家姑娘一直月事不順,雖細心調理,但日子總不穩定??稍僭趺床环€定,平日里她也沒這般疼過。 瞧著虞卿卿額間冒出細細一層薄汗,羽兒很是心疼。從行李箱中翻出薄被,緊緊地裹在她身上,執意讓另一小丫鬟去找太醫。 幾杯熱水下肚,腹痛稍有緩和,總算是撐到了太醫來。 太醫即可為虞卿卿的診完脈,邊開方子便問道:“虞姑娘身子虛寒,雖過了暮春,夜里卻依舊涼,姑娘這兩日可有受寒?” 虞卿卿低頭想了想,昨晚被傅宸推下水后的確是覺著冷,于是點點頭。 “受寒是其一?!碧t又道,“若心中郁結不暢,亦會影響月事,姑娘還需注意才是……” 虞卿卿咬著唇,腦海里莫名又浮現出適才映在屏風上的兩道人影。 眸光暗了暗,片刻后啟唇道:“不曾有煩心之事,讓您費心了?!?/br> 第七十一章 給你暖暖 傅景驍立于湖邊的柳樹下, 眺望著湖中央的湖心島。虞卿卿說想去那島上看看,他想趁回城前帶她去一趟。 夜翎是一個人回來的,朝他躬身抱拳, 將虞卿卿那邊請了太醫,又先行回城的事告訴他。 傅景驍臉色一沉, 好端端的怎么就要請太醫了? 回城后, 傅景驍乘著馬車從虞侯府門前經過。他撩開車簾, 看著虞侯府高高的院墻,蹙了蹙眉。 都到了正門口了,卻不能從正門進去。 沒理由, 也沒身份。 月上枝頭,終于到了晚上。 傅景驍從后院翻/墻進去,輕車熟路地到了虞卿卿的院子。 屋里沒點燈,咯吱一聲門響,窗外的月光悄悄xiele進來。 繞過屏風,掀開帳幔,隱隱可見小姑娘抱著被角縮成一團,她微微顫著身子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 夜羽來稟,只說姑娘是因女兒家的事才請了太醫。傅景驍雖沒有碰過女人, 卻也知曉女人每月似乎是有這么個麻煩事,只是沒想到這玩意讓人這么難受。 傅景驍輕輕扯過她抱著的被子, 替她在身上蓋好。 坐于床榻邊,瞧著她的背影看了許久。而后脫下外袍, 掀起被角也躺了進去。 腹下的墜痛感讓虞卿卿睡得不深, 傅景驍扯她被子時她便已經醒了。 知道他來了,卻不打算理他。 虞卿卿知曉自己這是在置氣,同自己置氣。 床榻忽而一動, 一個溫熱的胸膛貼上她背,虞卿卿驚得不敢吱聲,下一瞬便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傅景驍環住她的腰,忽而感受到懷中人身子的僵硬,傅景驍心中一動。 知曉她是在裝睡,卻并沒有放開手,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了。 薄唇貼向她的耳垂:“醒了?” 虞卿卿本是在裝睡,這會兒也不打算繼續裝了。她沒有轉身,依舊是背對著他,冷聲斥道:“下去!” 傅景驍沒動,環在她腰間的手有些笨拙地伸進小衣里。 虞卿卿心下一驚,她從未想過傅景驍會這般無恥,在這時候想趁人之危? 然,伸進小衣里的手并沒有亂動亂摸,剛剛好在她腹部停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