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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殊親臨碼頭,方感受到齊家有多富。 “夫人,碼頭風大,您請回屋歇歇吧!”跟在后頭的管事劉弼弓著腰,討好地說。 他是齊家碼頭的總管事,權力極大,在碼頭上誰不叫一聲“劉爺”。今日在一個女人面前卻如此卑微,不少人好奇地看了過來。 許殊視若無睹,收回了遠眺的目光,微笑著點頭,帶頭下了碼頭,劉弼和小蘭緊跟其后,一起去了齊家的鋪子。 碼頭周邊的土地大部分都是齊家的,所以很多鋪子也是齊家的,不過大部分租出去了,他們去的這家算是齊家碼頭的管理處。 上了二樓,劉管事連忙請許殊上坐:“夫人請坐,小的讓人去泡茶,最近碼頭到了一批新的秋茶,夫人嘗嘗?!?/br> 許殊含笑說:“不著急,你先跟我說說齊家碼頭的各項產業吧!” 見許殊堅持,劉弼沒再勉強,咳了一聲,搓手問道:“不知夫人想了解哪一方面的?” 這家伙相當圓滑,許殊初見就發現了,她輕抬眼皮:“就說說咱們家船隊的情況吧,這支船隊是老祖宗建的,也是齊家碼頭成立后的第一支船隊,對我們齊家的發展居功至偉,我先了解了解船隊?!?/br> 劉弼愣了一下,笑道:“是,夫人。咱們齊家的船隊歷史悠久,船大運輸量也大,因而運送的多是大批量比較重的貨物。每年秋天,船隊先是將糧食從玉州運送至北邊,返程之后再運送一批煤炭回來。玉州附近沒有煤礦,但城內每年所需煤礦不少,所以咱們的煤便是從北方運過來的,走水路便捷運輸量也大?!?/br> “這么說,船隊的生意是極好的了?”許殊笑著問。 劉弼點頭:“對,船隊這些年發展一直很平穩。但因為老祖宗有訓,咱們不能獨霸了碼頭上的船運,所以咱們齊家的船隊并未大肆擴張?!?/br> “這樣啊?!痹S殊不記得有這么個規矩,笑了笑,“那說說鋪子的事吧?!?/br> 除了碼頭、船隊,鋪子是齊家另外一只下蛋的金雞。 劉弼微微點頭,不用看賬冊,就對碼頭上的鋪子如數家珍:“咱們在碼頭總共有三十一間鋪子,其中五間自用,另外二十六間鋪子都租出去了……” 等他說完,已經過了半刻鐘。 許殊指著丫鬟端上來的茶:“劉管事辛苦了,先喝杯茶。你整理一下,我要所有在碼頭工作的齊家人的資料,另外將船隊、各鋪子的情況也整理一下,包括都租給了誰,一并給我?!?/br> 劉弼愣住了,面色有些為難:“夫人,這……這恐怕得需要不短的時日?!?/br> 許殊放下了茶杯:“我就要近五年的詳細情況,這下簡單多了吧?!?/br> “這,夫人,這快入冬了,臨近年底,碼頭上事情特別多,即便是要五年的資料,也是一個很大的工程,恐得勞煩夫人多等一些時日?!眲㈠鲞€是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許殊笑了,這個劉管事可真是個笑面虎,做人做事,姿態放得極低,讓人挑不出一點錯誤,但只要仔細觀察就明白,他就是個老狐貍。一個管事而已,再大也是幫工,哪里來的勇氣一而再,再而三地對主家的命令推辭拒絕? 說到底,別看他姿態擺得低,似乎對許殊這個女主人很尊重,實則根本沒將許殊放在眼里。 許殊也不惱,輕輕一笑說:“劉管事,你也是齊府的老人了,碼頭上人手不足,怎么不早說。這樣吧,此事也不勞煩劉管事了,回頭我派幾個人過來襄助劉管事,順便讓他們整理一下我要的資料,也好幫劉管事分擔分擔!” 這哪是分擔,這分明是來奪他的權。 劉管事的臉色當即陰沉了下來,皮笑rou不笑地說:“夫人,碼頭上事多且雜,沒在碼頭上摸爬打滾過的,怕是不懂。夫人若不是很著急,先等等,小的保證一個月內將夫人所需要的東西給您送過去?!?/br> 早答應不就好了,非得要她祭出殺手锏。 許殊淡淡地說:“如此就有勞劉管事了。不過這些年咱們家的碼頭發展很快,替齊家掙了不少銀子,咱們也不能只顧著自己掙錢,也應該惠及鄉里,方能長久。所以我決定將碼頭到玉州城的這段路重新修葺一番,不過劉管事手里的事情繁多,就不麻煩你了,我會另外指定人來掌管此事,屆時還請劉管事多多襄助?!?/br> 聽說許殊放棄派人來分他的權,劉管事很好說話:“這是應該的,夫人大義,父老鄉親定然感激不盡?!?/br> 扯個什么犢子,修好碼頭到玉州城這段路,最便宜的是過往的商戶好不好,跟普通百姓有多大關系。這馬屁拍得太不走心了。 許殊淺淺一笑,站了起來:“劉管事過獎了。今天就到這里吧,回頭修路還請劉管事多行方便?!?/br> 劉管事趕緊拱手道:“這是小人分內之事,夫人實在是太客氣了?!?/br> 他親自將許殊送上了馬車,等馬車快看到影子了,他才站直了身,拍了一下袖子,目光陰沉地瞪著遠去的馬車,冷哼一聲,回了屋。 他剛進去,一個穿著青色長衫的男人便佝僂著腰湊過來,幫他點燃了旱煙:“二爺,那齊夫人今日到碼頭做什么?” 劉弼吸了口煙,將煙桿重重往桌上一磕:“媽的,一個臭娘們,管到碼頭上來了,還想派人來分我的權,她以為她是誰?” 青衫男子,也就劉興連忙義憤填膺地說:“夫人怎能這樣,當年老爺,老太爺在世時對二爺你何其信任。她一個婦道人家,懂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