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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宇散人捏著白白的胡子,一副仙風道骨不慕名利的模樣:“別的都不需要,陛下在皇陵邊給貧道搭一茅廬,每逢初一十五,頻道來施法一次即可?!?/br> “好!”這要求太簡單了,昭明帝馬上吩咐隨侍的太監去辦,明日就將茅房建起來。至于冠宇散人說的什么都不需要,那自是不行,除了房子是茅草屋,里面的布置可不比富貴人家的居所差,一應物品俱全,定要讓高人住得舒舒服服的。 確定了煉丹之事,昭明帝總算想起了隔壁還有個兒子,擰著眉問:“太子那孽障呢?怎么還沒來?” 太監趕緊去請。 可他一過去推開門就發出了一聲尖叫。 昭明帝嚇了一跳,趕緊又派人去查看。 很快侍衛就回來匯報了:“皇上,太子殿下他……自戕了……” “什么?”昭明帝嚇了一跳,雖然這個兒子品德敗壞了一點,但到底是自己的大兒子,他騰地站了起來,大聲道,“御醫呢?快去請大夫!” 皇陵沒有御醫,不過因為經常有皇室貴族過來祭拜祖宗,所以還是有個醫術不錯的大夫。 侍衛趕緊去請大夫。 而昭明帝也顧不得隔壁有多臟亂了,趕緊過去看看兒子。 太子穿著一件雪白的內袍,倒在榻邊,一柄尖刀插在他的肚子上,鮮血順著刀口染紅了袍子的下半部分。 看著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的兒子,昭明帝便是有再多的火氣也消了一大半,急切地叫到:“大夫呢?快點!” 不多時,還穿著寢衣的大夫被帶了進來。 大夫一通忙活,總算給太子止住了血。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陛下,太子殿下的血暫時止住了,但這傷口比較深,為保險起見,還是速速送太子回宮吧!” 宮里有醫術最高明的太醫和最齊全的藥,昭明帝立即道:“回宮!” 回去的路上,為避免顛簸,馬車走得特別慢,平日只需要一個多時辰的路整整多花了一個時辰。 大半夜,這一路車隊不顧宵禁堂而皇之的進城,馬上就被探子知曉。 凌晨時分,許殊等來了秦管事。 “夫人,那一隊人馬回來了,走得特別慢。在這之前,還有一支先頭小隊伍,打頭的似乎是宮里的一位公公,直奔宮里召集了御醫去東宮,數名御醫半夜入東宮?!?/br> 許殊瞇起眼:“御醫去東宮?莫非皇帝發火,將太子揍了一頓?” 這也不是不可能。雖然太子干的事惡心了點,但到底沒被外臣知曉,皇帝不管是為了皇室名聲,還是為了保住這個兒子,應該都不會將這個事宣揚出來。 秦管事也說不好,畢竟東宮內院,他們沒能安插進人手。 “也許吧,圣上應該相當生氣?!?/br> 許殊笑了笑:“繼續派人盯著東宮和齊王的動靜,紙總是包不住火的,興許過兩天便有動靜傳出?!?/br> 不用過兩天,第二天許殊就知道了發生了什么。 因為廖夫人過來串門,閑話了幾句就故作神秘地說:“薛嫂子,你聽說了嗎?” 許殊眨眨眼:“聽說什么?” 廖夫人望了一眼門口,附在許殊耳邊,低聲說:“聽說東宮出事了,昨晚好多御醫去東宮,會診到天亮,才一個個面帶菜色地回家?!?/br> 許殊故作不知,挑眉:“哦,還有這等事?莫非是哪位主子生病了?” “不是,好像是太子受傷了,挺重的?!绷畏蛉藬[手。 許殊瞪大眼:“這……太太平平的,誰能傷得了太子啊?!?/br> 廖夫人嗑了一粒瓜子:“誰知道呢!” 許殊便沒有多問,笑笑又說起了其他。 等廖夫人走后,她叫來秦管事:“廖夫人剛才透露給我一個消息,太子傷得很重?!?/br> 秦管事對這個廖夫人的感觀很復雜:“夫人,廖家這是何意?” 他們不斷隱晦地向許殊傳達消息,說是示好吧,但有時候看起來又像是利用他家夫人。秦管事也看不懂廖家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許殊倒是能猜得一二:“試探吧,興許他們已經以為我是齊王的人。太子在中秋佳節之前,應該是想方設法拉攏過廖指揮使,都失敗了,所以才出此下策。廖家雖然堅持做純臣,可也不會希望一個跟他們不對付的皇子上位?!?/br> 秦管事只能說,政治真的太復雜了,這些人精腦子里的彎彎道道太多了。 他想了想問:“夫人,咱們要不要給他們交個底,將廖家爭取過來?” 許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交什么底?我連咱們自己是什么底都不清楚,拿什么跟他們交,走一步看一部吧?;实垭m生太子的氣,但應該也不會要了這個兒子的命,那太子傷這么重就很有意思了,若是苦rou計,齊王怕是要愁了?!?/br> 齊王確實很愁。 本以為這次能將太子徹底打垮,誰知道太子這廝平時看起來柔柔弱弱一副溫吞小白臉的模樣,實則是個狠人,直接拿刀捅了自己。齊王換位思考,若他當時處在那個境地,都未必能下這個狠手。 而且刺了自己一刀后,太子還用這些血,在白絹上寫了幾個歪歪斜斜的大字“父皇,兒臣有罪”,以表自己的悔意。 這樣慘,當時就勾起了昭明帝為數不多的慈父之情,將他干的好事忘了一大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