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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瑤抬起淚汪汪的眼睛,感動地看著他:“薛郎!” 這一刻,她恨極了許殊。又是這個老虔婆,天生就跟她不對付,上輩子也是一直挑她的刺,讓薛郎夾在她們中間,左右為難。要不是這老虔婆從中作怪,薛郎待自己那么好,自己又怎么會下定決心聽連奕那狼子野心的呢? 這輩子,她不會讓薛郎為難了。她要讓薛郎認清這老虔婆惡毒的真面目!這二十板子挨下去,她固然是疼,但薛郎也會對這老虔婆心生芥蒂,母子離心,以后有這老虔婆后悔的時候! 陸瑤也是個狠人,心里有了決定后,她一把推開了薛煦州,聲嘶力竭地喊道:“不,薛郎,你身上的傷還沒好,我怎么忍心……” 許殊實在膩了這兩人的苦情劇,挨打就挨打,說這么多屁話干什么?她這惡婆婆當定了。 “把大公子拉開,趕緊給我打,留一口氣,別打死了!” 打死了,拿什么來牽制薛煦州?而且陸瑤怎么說也是皇后的親侄女,打死了,太子不就有借口攻訐薛家了!現在還沒準備好跟太子陸家撕破臉,暫且留陸瑤小命。 崔管家連忙吩咐人將薛煦州拉走。 薛煦州雖是武將,拳腳功夫厲害,但雙拳難敵四手,身上又帶著傷,沒幾下就被拖到了一邊。 啪啪啪…… 板子聲不絕于耳。 唯恐橫生枝節,崔管家吩咐仆役動手快點,盡快將板子打完了事。 陸瑤到底是個身板瘦弱的姑娘,八板子下去,連叫的聲音都弱了許多,只剩痛苦的呻吟和哀嚎。 薛煦州又怒又忿又不忍,雙目赤紅,幾次三番欲掙脫仆役的束縛,卻被幾個身強力壯的仆役按得死死的。他扭頭痛苦地看著許殊,苦苦哀求:“娘,娘,都是兒子的錯,你,你就饒了瑤瑤吧,求求你,別再打了,瑤瑤已經受到教訓了,再打下去,她吃不消……” 許殊面無表情,無動于衷。 縮在她后面親眼目睹了這場驚變的二夫人舔了舔唇,輕輕拉了拉許殊的袖子,壓低聲音說:“大嫂,我看這姑娘確有幾分面熟……” 許殊出言打斷了她:“怎么,弟妹也信這種鬼話?國公府家的貴女可是大家閨秀,知書達理,內外兼修,如何做得出主動上門,私會外男這等敗壞門風、辱沒家族的丑事?弟妹若是擔心,待會兒打完了,直接讓人將這丫頭抬去國公府門口,稟了此事便是。想必國公大人不但不會怪罪我,還要感謝我替其維護名譽!” 二夫人被許殊堵得啞口無言,驚疑不定地瞅了瞅鼻涕眼淚糊了一臉,毫無形象可言的陸瑤,輕輕搖頭:“也是,大嫂所言甚是,哪個貴女如此不知羞啊。只有那等小門小戶妄圖攀高枝的才做得出如此沒臉沒皮勾搭爺們的事,連爺們在病中都不放過?!?/br> 話是這樣說,但看薛煦州那副快瘋了的樣子,二夫人還是有些膽戰心驚,悄聲勸許殊:“大嫂,要不算了吧,因為個不要臉的小妖精跟煦州離了心,不劃算?!?/br> 依她說啊,又何必當著兒子的面做惡人呢,等這不知廉恥的東西進了門,有的是辦法收拾她。 許殊跟薛煦州本來就不是同一條心,又怎會在乎離不離心呢!能收拾這兩個腦殘,她開心就成,薛煦州怎么想根本不在她的考慮范圍。 她陰沉地瞥了薛煦州一記:“離心?跟不明來歷的女子來往,甚至還要鬧著取消婚約,這賬我還沒跟他算呢!” 二夫人想起大房的這場鬧劇,沒話說了,這事確實是煦州不占理,為了個來歷不明,不知廉恥的女人竟鬧著要退婚,大嫂這么惱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二十板子下來,陸瑤渾身是血的趴在那兒,只剩了出的氣,到最后連哭嚎都發不出來了。 總算打完了板子,所有人都松了口氣,對薛煦州的鉗制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薛煦州暴怒著掙開了仆役的手,撲過去,趴在陸瑤面前,都不敢碰她,不停地喚著:“瑤瑤,瑤瑤……” 聲音凄慘,宛如失了偶的大雁在凄鳴。 可許殊心里泛不起半點的同情。陸瑤上輩子助紂為虐害得薛家、許家滿門抄斬,欠下的又何止是薛煦州的一往情深,她還欠兩家幾百口人生生的人命。 她難道不知道被誣謀反是大罪,要誅九族的嗎?她知道,但為了她所謂的愛情和滔天富貴,還是義無反顧地出賣了薛家。上輩子太子若是沒翻臉,娶了她,你看她后悔不后悔? 她但凡有半分悔意,但凡還有點良知,就絕沒臉再進薛家??芍厣貋?,她還是照樣走了上輩子的老路,處心積慮的接近薛煦州。 這種自私自利的戀愛腦心里恐怕只有他們自己最重要,也只有他們的愛情最高貴,旁人的命如草芥,只配給他們可歌可泣的愛情做背景和襯托。 許殊實在厭惡極了這二人,他們不是要愛得轟轟烈烈,驚天地泣鬼神嗎?她今天就成全他們,讓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們倆是什么貨色。 “崔管家,這村姑膽大包天,竟冒充國公府的七姑娘。你安排人將她送到國公府的門口,稟明情況,交由國公府處置?!?/br> 陸瑤已經痛得昏了過去。 薛煦州雖然還清醒,但這會兒全副的心力都放到了陸瑤身上,而且他十三歲就跟著父親去了邊疆,策馬沙場,哪懂深宅后院里的門門道道,滿心只有一個念頭,得快將陸瑤送回國公府醫治養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