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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雖是先皇后嫡子,但這么一扯關系,跟陸瑤也稱得上是表兄妹。兩人青梅竹馬長大,陸瑤從小就喜歡粘著太子,陸家也樂見其成,巴不得能再出一位皇后,鞏固陸家的地位,所以哪怕長大了兩人也來往頗多。 光是案頭上這些頻繁來往的記錄,就看得出來,陸瑤跟太子的關系不大妥。這樣的女人誰沾上都是個麻煩,偏偏薛煦州一頭栽了進去。 秦管事見許殊翻完了卷宗,卻一直不發話,似是拿不定主意,遂建言:“夫人,這些小的差人送去給大公子?” 許殊抬頭好笑地看著他,語帶譏誚:“堂堂三十萬薛家軍的統領,被個16歲的又蠢又笨的女人耍得團團轉,除了色令智昏,我想不出其他答案。暫且這樣,看看咱們家這位大公子還能為了個別有用心的女人干出些什么荒唐的事來!” 這可不是許殊空xue來風,陸瑤能夠相信連奕的鬼話,鏟除了薛家就立她為后,給她無上榮光,就可以看出她腦子不清醒,哪個株連九族的罪臣之妻能夠當皇后的?也不動動腦子。 薛煦州能夠兩輩子都栽在這種女人手里,智商堪憂。 遲疑了片刻,秦管事又道:“可是,陸姑娘一直在打聽大公子的情況?!?/br> 秦管事是擔心這兩人有什么勾連,但許殊不在意,從決定放棄薛煦州的那一刻起,她就巴不得這兩人鎖死,免得這兩個不知廉恥、愛情至上的戀愛腦出去禍害旁的人。 因此,聽說陸瑤一直在打探薛煦州,她不但不阻止,還準備摻和一腳。 “秦管事,你想個法子,讓人無意中將大公子受罰的事透露給陸瑤!” 秦管事驚愕地看著她:“夫人,這……這不是推波助瀾嗎?” 他委實不解,夫人為何會幫這兩個人。 許殊嘆了口氣:“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煦州堅決要退婚的事雖然咱們按下了,但保不齊已經被有心人知曉,傳到了定北侯的耳朵里。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怎么減輕定北侯的怒火,唯一能讓定北侯不生咱們氣的辦法,就是將這個事推到陸家、太子頭上,所以得給陸瑤信息,讓她主動勾搭煦州!” 可陸瑤是皇后的親侄女,這樣一來,薛楊兩家的婚事還是要作罷。秦管事覺得不大對勁兒,但夫人說得好像也有道理。夫人是當家主母,又是大公子的親生母親,總不會害薛家,害大公子。 秦管事立即道:“好,夫人,小的這就去辦?!?/br> 許殊點頭:“好,辛苦了,辦自然點,別讓人瞧出來了?!?/br> —— 這些日子,陸瑤著實有些魂不守舍的。 因為都十幾天了,薛郎那邊竟一點消息都沒給她傳來,莫不是忘了她? 她派人出去多方打聽,也只聽說他抱恙在家養病,具體什么情況不得而知。她前面15年活得渾渾噩噩的,滿心滿眼都是連奕那狼心狗肺的東西,除了幾個從小服侍她的丫鬟,身邊根本沒得力的人手,想了許多辦法都聯系不上薛郎。 哎,上輩子明明不是這樣的。薛郎半途救了她,一路護送她回京,途中兩人情愫暗生,回去后薛郎就稟了他母親,挨了一頓板子,但沒過幾天就跟定北侯家退了婚。 這次離別時,他也說得好好的,回去后就會跟楊家退婚,然后來年上門提親娶她??蛇@都快過年了,也沒聽說兩家退婚的消息。 陸瑤很不安,唯恐這其中出現了什么變故,錯失了她跟薛郎的好姻緣。 見她的臉色一日比一日陰沉,貼身丫鬟荷香便道:“姑娘,聽說金繡坊從南邊進了一批料子,可新鮮了,京城的達官貴人都趨之若鶩,咱們也去看看吧?!?/br> 陸瑤本來是沒有這個心情的,但一聽京城的達官貴人都會去,遂心里一動,薛府會不會去采購?雖然知道碰上的幾率極小,可總歸是個希望,比她守在家里干等強。 “走吧,我們也去看看?!?/br> 主仆到了金繡坊,里面果然不少人,很多都是熟面孔。陸瑤跟相熟的幾個小姐打了招呼,心不在焉地看起了布料。 可等她磨磨蹭蹭地將店里的布料看了個遍,店里的客人也換了一撥,也不見薛家來人。陸瑤有些沉不住氣了,趁著沒人的空擋,問店家:“掌柜的,有什么新鮮的,獨一份的布嗎?” 掌柜的對這些達官貴人的脾性甚為了解,從柜臺里拿出一塊月牙色的布,笑道:“陸姑娘,這塊月牙色的蜀錦最襯姑娘了,咱們店鋪里統共就這么一塊?!?/br> 陸瑤看了看布料,確實不錯,但她現在哪有心思在打扮上啊,不過是尋個由頭說話罷了:“掌柜的,你說得這么好,城里王家、薛家的夫人姑娘們就沒人要這塊布?” 金繡坊是京城最大的布店和成衣鋪子,達官貴人們經常到這里選購,掌柜的也是個消息靈通之人,他瞅了四周一眼,瞧另外兩個貴婦人正在選花色,便悄聲道:“姑娘請放心,王家姑娘更喜桃紅色,這薛家嘛……他們家現在可沒這個心思?!?/br> 陸瑤心神一動,用力掐了掐手心,才讓自己沒有喜怒形于色:“掌柜的,這話怎么說的?薛……大將軍不是班師回朝,得了圣上嘉獎嗎?” 掌柜的輕輕搖頭:“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只是有個遠房親戚在薛府當值,聽說大將軍受了傷,好像還在將養吧。出了這種事,薛家女眷哪有心思來選布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