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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個跟她有些淵源的男人。 “簡晨?”許厭瞪大眼,看著他。 那個面對她頗有些囂張的男孩,現在站在陳燼身邊,低眉順眼的。真真是有兩幅面孔。 陳燼說話的時候,那氣場有點像簡晨他爸。 “該說什么?” 簡晨看了眼陳燼,又看了眼許厭,不樂意地說,“對不起?!比齻€字被他念的黏糊糊,舌頭都沒打開。 陳燼笑了,說,“糊弄誰呢?” 簡晨心一橫,眼一閉,嗓一開,大喊,“對不起??!” 許厭如站在風中,凌亂無比,還沒搞清楚狀況。 “什么情況?”她不明所以。 簡晨一想到自己的賬號和絕版《末路》游戲,什么也不管了,乖乖道歉,“對不起,許制片,許老師。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再也不會這么做了。我想來演您的電影,請問您同意嗎?” 許厭一聽,樂了。 “不是覺得我不真誠?” 簡晨語塞,看了眼陳燼,說,“您特別真誠?!?/br> 許厭被逗笑了。 “是嗎?” 她很想牛逼哄哄地說,簡晨,我們劇組不需要你。但事實上,許厭的理智比她的情緒更快反應過來,簡晨入組,就代表相國強的錢到賬。 這怎么又不答應的道理? “好啊?!彼幌氲藉X,開心極了。 簡晨哼了一聲,問陳燼,“我完成任務了?!?/br> 陳燼笑瞇瞇地說,“等你拍完戲殺青,答應你的都會給你?!?/br> 許厭好奇問是什么,簡晨炫耀一般說出來,“《末路》的內測游戲碟。單機版!你沒有吧!” 看來把游戲當作生命的簡晨還得讓做游戲的人來收服。 簡晨還在夸夸其談,“當初《末路》的投資是被江城地頭蛇強行斷掉的,其實單機版早就做好了,只是一直沒有發行?,F在等了這么多年,我終于可以玩到了哈哈哈哈!” 許厭知道這事,只是頭一回知道,這事跟江城地頭蛇有關。 她有一種直覺。 “江城地頭蛇?”女人問。 陳燼想阻止簡晨,但簡晨把什么都說了。而這些話,是陳燼說服要挾簡晨來跟許厭道歉,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最后威逼利誘時說給簡晨聽的。 “《末路》當時一片正好,市場估值很大。公司投了很多研發成本進去,就等著殺出重圍,所有的投資都被切斷了。后來一打聽,才知道是江城的高官暗中下了意見,這游戲,做不得?!?/br> “是嗎?”許厭完全不知道這些事。她離開陳燼以后,很少關心他的未來?!澳歉吖俸軈柡??” “鄔家人,你不會不知道吧?他兒子聽說還被人踢斷了唧唧,發瘋了呢?!焙喅繑[擺手說,“哎呀,反正你也不是真的喜歡游戲,不知道這些,也是應該的?!?/br> 許厭抬頭,看向陳燼。 陳燼笑著搖了搖頭,全當一切都沒發生過。 只是透過他的身影,許厭一下就窺見了過去的全貌。 原來,當時尾隨她的那個男人,是高官的兒子。 原來,為了替她出氣,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陳燼獨自承受了后果。 原來,她不是真正喜歡游戲。 腹部一下傳來絞痛。 許厭差點沒站穩,面色蒼白如雪,冷汗直下。 簡晨后怕地躥開,懶散地說,“跟我沒關系??!別扣我游戲??!”這人眼睛里就只有游戲。 陳燼懶得理他,忙兜住許厭,擔心地說,“怎么了?還好嗎?” “胃疼嗎?低血糖嗎?” 許厭攥緊陳燼的袖子,沒力氣地說,“痛經?!?/br> 她有點想哭。很久沒這么痛過。之前稍微有點隱隱作痛的時候,就吃布洛芬。結果昨天忘記了,還去喝了酒,今天又穿的單薄,肚子上涼涼的。倒了大霉了簡直,這就是她那天騙陳燼她來月經的代價嗎?裙子肯定臟了,血沒粘在椅子上吧? 許厭東想西想的時候,陳燼的掌心貼上了她的肚子。隔著薄薄的布料,男人手掌溫熱的體感,如同一塊熱炭,抵達了許厭的zigong。 “要吃藥嗎?有衛生巾嗎?”他一個男人,問起這件事,不嫌丟人。 簡晨在一旁面色古怪,裝隱身人。 許厭吊著半口氣,肚子里翻來覆去地疼。 “在辦公室?!?/br> 剛說完,人就騰空了。 他的肩膀有力,抱著她。 “陳燼,你放我下來?!彼龥]力氣地說,“我還能走?!?/br> 陳燼很堅決,“不放?!?/br> “那我還能抱呢?!彼悬c斗嘴的意思。 “臟?!迸诵÷暤卣f。窩在他的懷里的時候,像是一只受了病的貓崽,雖然長著老虎的模樣,但是細聲細語,喵喵叫得可憐。 “不臟?!蹦腥说耐馓锥抵耐?,其實已經染了血。紅色蔓延出來,但是真的不臟。至少陳燼是這么想的。 那是一種很自然的現象,而自然,不需要羞愧。 許厭蒼白的臉上有些紅,陳燼連忙把她抱到辦公室的沙發上。 要放她下來,女人卻不干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經期的影響,許厭覺得自己現在有點退化了。 她攥著陳燼的袖子,聲音帶著虛弱的軟。 “陳燼?!彼八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