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諾,你戴套(H)
“程、程意諾……停下來,我們冷靜一下……” 我從他火熱的唇舌中掙脫出來,企圖說服他,同時也試圖代表最后幸存的理智黨,和我腦海里奪位成功如今大權在握的欲望黨來一次最后的談判。 “這里是停車場……會有人看到的……” 停下…… 然而程意諾像是也掌握了“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的屏蔽精髓,不僅不聽,而且還用力抱緊了我的臀,同時用他火熱guntang的唇舌在我臉上和脖子上各種煽風點火。 瑪德…… 快給我停下來—— 我要克制不住我內心的洪荒之力了—— “停下來,程意諾——” “我們被拍到了會上新聞的——” 到時候網上會傳遍了我倆停車場激戰的性愛小視頻,那樣的話,簡直就糟透了! 可以說,簡直就是糟糕至極! 除非我之前就已經有了轉行去島國做女優的打算,不然這樣的陡然傳遍也不失為一個一夜爆紅的好方法。 還順便白嫖了程意諾這位處處皆優的優質男一頓宣傳費。 可問題是,事實上我沒有哇! 且先不說我從都不了解島國女優這個行業的利潤分成究竟如何,最關鍵的是,我一點都不喜歡島國那邊。 不習慣的食物、不喜歡的文化、不喜歡的人…… 那邊的一切都讓我不喜歡。 除了他們的動漫(在我看來這是他們唯一的可取之處)。 所以—— “程意諾你這個被欲望糊住了腦子的可怕家伙必須立刻馬上給我停下來——” 把你的東西盡快取出去,我這里即將謝絕保管了! 因為我一點都不想轉行! 就讓我一直寫歌寫到死吧! “不會有人?!?/br>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我感覺到他猛地將他的性器從我身體里的抽離出去。 沒等我開心自己的話終于奏效兩秒,我便發現自己竟像是倏然落到了一大塊柔軟干燥的羊毛墊上。 而一直宛若保護傘一樣籠罩在我們頭頂上的濕噠噠風衣也在這時被陡然掀開,剎那之間,我重獲了光明。 不過等下—— 我抬頭定定看向我頭頂上方脖子上不知道是流的雨水還是流的汗的某人。 你在說什么? 你這個精蟲上腦的家伙有本事再說一遍! “這里是我家產業的一部分,就算真的被人拍到了,我也完全有辦法不讓它們被播出來?!?/br> 好哇好哇。 你這主意可真妙。 真不愧是資本家以權謀私的典范。 “所以你還擔心什么?” 好吧。 我撇了撇嘴。 既然你有無窮無盡的鈔能力,那我還擔心什么? Just do ti。 話說我還從來都沒試過車震呢,想想就莫名覺得有點小刺激。 像只毛毛蟲一樣,我往車里面緩緩蠕動,終于直到頭“咚”地一聲頂到了另一邊車門上才被迫停了下來。 我不由得伸手揉了揉自己倒霉透頂的頭,然后再緩緩往下蠕動了一下。 隨后,我看著高高的車頂整個人興奮不已。 是這樣吧? 現在是躺在這里沒錯吧? ——不過我的腳還在外面呢! 所以這個姿勢就不對。 算了。 形式主義要不得,還是擼起袖子直接干吧。 隨后,我直接整個人起身,順帶推著茫然的程意諾跟著我一齊立起身來。 直到,他終于猛地一下碰到了車頂。 “哈哈哈——” 看來今天倒霉的不止是我一個人嘛! 我毫不客氣地嘲笑出聲。 “小搗蛋鬼?!?/br> 程意諾低著頭,用那種無可奈何的眼神盯著我,嘴角卻微微彎起。 說完,他低頭吻上了我的唇。 我一邊熱情熱烈地回吻他,一邊將他推坐到寬敞的車座上。 同時還一心叁用地脫起了他的衣服。 溫暖寬闊的胸膛。 結實緊致的腹肌。 還有—— 我的手一路往下,終于,握上了他那根傲然挺立的沖天熱棒。 隨后,我微微起身,握著它對準我的xue口猛地坐下—— “啊……” 再次被充盈的感覺真爽。 而且這個姿勢真的好棒,深到令我全身發麻。 Ouch! 程意諾這家伙是狗嗎? 咬我rutou干嘛! 而且還是隔著衣服咬的那種。 你的牙齒難道不膈得慌嗎? 事實上,我想他應該是不高興只有他一個人上半身赤裸著,而我衣冠整齊,讓他感到了深深的不公平。畢竟這要是被人拍到了,一看就是他正上演著赤身誘惑使出渾身解數勾引我…… 不過據我剛剛所聽到的聲響,車門已經自動關閉了,應該是不會再有可能會上新聞這樣的煩惱了。 隨即,我邪魅一笑。 伸手脫掉了我的外套,脫掉了我的裙子,再一只手單手解開了我的bra,最后再蹬掉我的鞋和一直掛在我腳上要掉不掉的底褲…… 好了,我現在回歸原始,徹底赤身裸體了。 程意諾對此顯然是相當滿意,畢竟我剛把胸罩解開那會兒,他便迫不及待把頭深深埋進了我的兩乳之間,用guntang的唇舌一個勁兒地反復吸吮。 “你是大胸控嗎?” 我默默低頭,對此有些疑惑不解。 “不是,我只是對你的一切都感到著迷?!?/br> 他在我雙乳上的某處用力吸吮一下,滿意地換來了我情不自禁的一陣戰栗,隨后他方才一路流連不舍地吻著我光裸的每一寸肌膚,直至最終埋首在我的發間,喃喃輕語。 “一開始只是你的大腦,隨后是你的唇,你的rufang,現在,是你的,這里……” 說完,他用力向上挺身了一瞬,驚得我霎時間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 “啊——” 等下。 這家伙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不然莫名其妙說這些話干嘛。 不過,對我來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一個字也不可信,當然,女人也是一樣(注:此處男人泛指所有男人,而女人僅指我)。 畢竟爽字當頭,誰還會在事后管自己當初究竟說了什么烏七八糟的話。 譬如,像我現在一樣。 “程意諾,你能不能再用力一點?” “這樣你就能cao得更深,我就也能更——” 然而“爽”字,我還沒說出口,便感覺到程意諾抱緊了我開始了一陣暴風雨般地瘋狂輸出。 “對對對——” “沒錯……就是這樣……” 我一邊喘息著在他身上不斷起伏,一邊試圖用肯定的話語激勵他越發用力越加深入。 “就是這樣,你好棒……” “你真的好棒,非常棒……呃,噢,那里是我的G點——” “我的天——” “好爽好爽,我要不行了……” 程意諾一邊瘋狂地用他火熱腫脹的yinjing不停研磨我的G點,同時一邊低頭在我身上各種吸吮舔吻,最終,他狠狠咬住了我的一邊肩頭,與此同時嘴角泄出了一絲從這場性事開始以來,我所聽到的第一聲銷魂喘息。 “等等我,我也要射了……” 我覺得我等不了了。 主要是這聲音實在是太過性感,導致我感覺自己現在整個人都被徹底酥麻到,下一刻就要快樂地攀上高峰,立馬高潮了…… 不過等下—— “套?!?/br> 這是個非常重要的事情。 “程意諾,你戴套——” 然而,我的話音剛落,我便感覺到程意諾帶著仿佛要把我整個人揉進他身體里,和他徹底合為一體的驚人力道,緊緊抱住我,隨后,一陣帶著guntang熱度的激流放肆地盡情噴灑在了我的身體里面。 就跟農民伯伯噴灑農藥一樣,力圖把機器開到最大,讓每一寸田地都被噴得滿滿的。 ——滿到我的小腹都微微突了起來。 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