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毒-41無一不適
戚絳染一聽到他熟悉的低沉嗓音,眼眶頓時熱了起來,淚水更是無法控制地在眼眶邊形成,讓她無法在欺騙自己了,因全被稱為『思念』的情緒給徹底擊潰。 可眼眶內的淚,卻在要落下時,硬是被她忍住了。 因這淚她不能掉,更沒資格,畢竟眼前的他是一國之帝,更是眾多妻妾的夫,她不過是他曾經生命里的一名過客罷了,什么也不是。 當時的過往不過是場轉瞬即逝的激情罷了,她不可受之影響。 才想開口表現出自己的淡然與冷靜時,才發現自己的喉頭因過度緊縮而發不出半點聲音來,甚至差點就讓強忍住的淚流了下來。 怕真的流下來淚來,她馬上閉上嘴,往后退了兩步,準備當個懦弱的逃亡者。 只是她的逃亡很快便被寒騎淵給阻止了。 「這么快就想走?」 他的問話叫戚絳染準備離去的腳凝住了。 「你不問問我近來身體可好?尤其是離開你之后,我體內的毒是否還有復發?是否有準時吃你留下來的藥……」 他在這里埋伏這么久,可不是讓她這么簡單離開就了事的,若是……那他一開始就不該在這里,如此打擾她的生活,畢竟影響她的心緒,并不是一開始來這的目的。 寒騎淵本還想多講一些危言聳聽的話,逼她留下,可他顯然是小看了自己在戚絳染心中的地位。 聽寒騎淵這一講,剛垂下的眼立即抬起對向他,緊張的忙問:「藥你有吃嗎?還是吃了沒效?哪里不舒服?」 她邊問邊急忙上前,可當她一到他面前時,那兩道彷彿要將她看穿的炙熱眼神,將她嚇得忙要逃。 因這眼神她再熟悉不過了,那是他掠奪前的預兆。 可她才一動,寒騎淵已快她一步,拿出放在軟榻上的長鞭,將她捲了過來。 一陣天旋地轉,戚絳染隨即由立轉躺,橫躺在那張由層層狐皮縫製成的軟榻上,被他緊緊壓制于身下。 她為這狀況無措地望著他,望著那雙盡是濃得化不開的灼熱,彷彿要將她燃燒殆盡一般的危險眼眸,她帶著緊張的乾澀嗓音輕喊了聲他。 「太子殿下……」 可太子殿下四字一出,戚絳染這才想起寒騎淵已于八年前登基稱帝,早已不是當年那個身中劇毒命懸一線的太子爺了。 「是……是陛……陛下才是?!柜R上怯怯的改口。 雙手輕抵著他過度貼近的胸口,臉則是不適應地別過去,不敢看向他,更不敢看向那隨著地心引力而失去衣衫遮掩而坦露出的精實胸膛。 明明叫自己不要躁進,但他依然無法控制,果真嚇到她了。 可現在要他放開懷中的軟香溫玉,他又做不到,畢竟他等這天等太久了,久到他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了。 他知道自己此刻宛如急色鬼,但他就是想要做出一些事來安撫自己此刻如此焦躁的心情,因他已經不想再忍耐了。 于是…… 「你我之間還需要這些客套的稱呼嗎?況且……我說過,你可直呼我的名字的,你忘了嗎?」 寒騎淵邊說又邊朝她更靠近些,鼻子嗅著那熟悉的發香,嘴唇則若有似無地摩娑著她敏感的耳殼,惹得戚絳染呼吸不穩,開始輕喘起來。 「所以陛下……你的身體……到底哪里不舒服?可否告訴我?」 她加重抵在寒騎淵胸口的力道,拒絕他繼續撩撥著自己。 寒騎淵面對她的抵抗,他只是微扯起嘴角一笑,笑里甚至添了更多上癮的頑劣,激發他更想逗弄她的興致。 「全身無一不適?!顾S口給個回答,便邊說邊不動聲色地解去她的發繩、腰帶、衣帶,最后連外褲與里褲的系繩也被他給解了。 現在要剝光戚絳染,只是動個手指的事而已。 毫不知自己的衣物已被寒騎淵松開的戚絳染,緊張且仔細地查看了下他的氣色。 可無論她如何查看,寒騎淵的氣色與正常人無異,甚至他的氣色比常人更佳。 「陛下真的不舒服?」她帶著懷疑地小心翼翼的問。 畢竟他是帝王,被暗殺毒害是時常之事,這會兒該不會是中了何種難以醫治的毒,才會找來靈靈谷的? 這么一想,擔憂頓時在她心口漾開,伸手才想拉過他的手號脈時,沒想到卻反被他抓住了手,握在手中細細摩娑著。 動作輕慢,充滿了讓人心跳加速的情色,尤其是當他玩樂般地吻過戚絳染的一隻隻手指時,她的臉已經紅的幾乎像顆熟透的紅蘋果,是那樣的引誘人犯罪。 而將人撩撥的快不能自己的犯人本人,卻依然那樣的平靜,宛如沒事人般,繼續他的摩娑與親吻,彷彿剛剛的一切舉止,不過是止乎禮的紳士行為罷了。 戚絳染無法再承受他這樣的sao擾了,用力的想將手給抽回,可卻被牢牢的扣在對方手中,怎么樣也抽不出。 「我看你這樣一點事也沒有,請你放手!我想回去了!」說完又一陣的拉扯,希望將自己的手拿回,卻力不如人,依然被對方死死的扣住。 最糟糕的是,雙手甚至被對方高舉于頂,用腰帶綁了起來。 「你在做什么?放開我!放開我……」 這時戚絳染終于發現了,綁住自己雙手的腰帶,是固定自己褲頭的腰帶,尤其當她發現自己身上所有可以固定衣物的繩結全被對方給解開時,急得掙扎的更厲害了。 只是她掙扎的越厲害,衣物散開的速度便越快,很快的,她的上衣半開,露出潛藏在里頭的素白肚兜,里褲與外褲更是松褪到肚臍下,差一點便可以看見女性的柔軟芳林了。 而寒騎淵則是全程任由她去掙扎,因她每掙扎一次,她平坦的腹部便會與他的分身多磨擦一下,他愛死了這若有似無的接觸。 顯然他的分身也很喜歡,因本軟綿的它,已經充血半硬,蓄勢待發是遲早的事,因它等這天也等了整整十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