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在王爺府中第一晚,睡夢中被調戲(王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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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的天氣很好,正是陽光溫暖微風拂面的時候,整個花園中靜悄悄的,偶爾有幾聲清亮的鳥叫聲傳來。 衣衫凌亂的左然被傅王爺抱在懷里,喘了好久那劇烈顫抖的小身子才算是徹底平靜下來,只不過傅王爺的東西還深深的堵在里面,撐得左然的小肚子都有些漲得慌。 他的頭靠向后面抵著傅慎的頸窩蹭了蹭,小聲的說:“王爺,拿出來吧……” “把什么拿出來?寶兒不說清楚點本王怎么知道?”,傅慎難得開起了人的玩笑,眼神中也流露出狹促的笑意,一雙大手更是若有似無的在左然的大腿根處來回滑動,左然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快感又有死灰復燃的趨勢,他一把按住傅慎的手臂,猛的合攏雙腿。 “王爺!” “嗯,本王聽到了,所以寶兒有什么話要對本王說嗎?”,傅慎知道這人是不好意思了,到底心思還是太單純,把什么都寫在臉上,只不過就像他剛剛說的,左然既然已經到了承歡的年紀,作為他床榻上的人,便應該放的更開一些,更應該懂得如何取悅男人。 于是傅慎不顧左然的顫聲哀求,仍是把那雙腿掰的更開,有一下沒一下的按著他的小肚子,同時不停的在他耳邊說著過分的葷話,把左然激的小臉通紅,恨不得找個洞把自己埋起來才好。 不過這么做的效果的確很顯著,左然在不堪傅慎的玩弄后主動拉低男人的脖頸,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只見傅慎的眼神變得深沉了些,隨后便側頭吻上了左然微張的唇瓣。 話說這還是左然時隔好久后的第一個親吻,傅慎吻的很激烈,也很深入,舌頭伸進來就強勢的勾住他的,左然覺得渾身都被這個吻給暖熱了,情不自禁的就閉上眼睛回吻,小臉上滿是情動之色。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迷迷糊糊中左然微微睜開眼睛偷看傅慎纖長睫毛,在心里悄悄的想:這個傅王爺,吻技是真的很好啊…… 大概是覺得再吻下去會出事,傅慎結束了這個吻后又在左然濕潤的唇瓣上舔了兩下,結果剛睜開眼,就對上這個小東西偷看的眼神。 “在看本王?看傻了?”,兩人的額頭親昵的抵在一起,呼吸間緊密糾纏。 左然的臉比剛才還要紅,他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絞著手吶吶的不敢說話。 這幅模樣落在傅慎的眼中,卻是沒來由的讓人心動。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覺得,少年便一直保持如此不諳世事的性子便好,那他也會護著他,讓他在這個府里衣食無憂的生活下去,直到……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傅慎周身的氣息陡然陰沉,勒著懷中少年的手臂不自覺的用了些力。 “王爺……”,左然嚇了一跳,他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只是在看到男人那難看的臉色后仍舊選擇了乖巧討好。他把手覆在了傅慎的手背上,慢慢抓起來孩子似的晃了晃,末了又帶著他一起覆在自己的小腹,羞赧道:“王爺想弄便弄吧,寶兒受得住的”。 回過神來的傅慎有那么一瞬的心情復雜,不過他到底是沒有說什么,而是提著左然的腰慢慢往上拉,看著插在左然身體里的東西一點一點的脫離xue口,發出“?!钡穆曧?。 而下一瞬間,在里面被堵了好久的jingye嘩啦啦的往外噴,像失禁一般的飛濺到可哪都是,左然失神的捂著肚子顫抖,喃喃的半晌都說不出來話。 畢竟這一下子也挺刺激的,冷不丁的還真有種身體被掏空的錯覺。 “舒服了?”,傅慎垂眸看著地上那灘黏糊糊的液體,心中沒來由的煩悶終于好上了那么一點。 “嗯”,左然乖乖的點頭,半閉著眼睛感受,“王爺射進來好多哦……” “你倒是嘴甜” 平日里討好傅慎的人有很多,但還沒有哪一個能像眼前的這個一樣,直白的如此可愛。他抱著人起身要往回走,卻在走到一半的時候腳步生生一頓,然后換了個方向。 左然不解的抬頭,“王爺,這好像不是去我院子的方向?” “嗯,帶你去另一個地方” 直到他們來到一處更寬闊更大氣的院子,左然才反應過來傅慎帶他來的地方是哪,還有結合門口守衛的反應來看,這里應該就是傅慎平日里最常宿下的寢院。 而那些守衛們明顯被調教的很好,見傅王爺抱著一名衣衫不整的少年回來,都紛紛低下頭,主動為傅慎推開了房門,傅慎就這樣抱著臉頰羞紅的左然直接進了屋子。 待到關門的聲音響起,傅慎才低聲哄著懷里的少年道,“好了,沒人了,把頭抬起來” 只見那顆黑色的頭顱不安的動了動,才漸漸露出左然那張白凈不安的臉龐,他把傅慎抓的很緊的問道,“王爺,我就這樣來了……會不會不太好?”。 “沒什么不好的,在這個府里,從來都是本王說的算” 這話說的倨傲卻又理所當然,傅慎明顯有狂妄的資本。左然也便稍稍放下心來,由著男人把他放到床上,找來一身干凈的衣物為他換上,只不過左然看著幫他整理袖子的男人還是覺得有些不太真實,這傅王爺的態度怎么說變就變?突然就對他這么好? “王爺……您……” 傅慎把玩著他的發梢,漫不經心的應道,“嗯?” 左然在肚子里轉了幾圈的話沒有說出口,最后憋了半天憋出來了三個字,“我餓了……”,他眼巴巴的看著傅慎,模樣著實委屈,話說這都晌午了,這人都不打算吃飯的嗎? 傅慎注意到他的眼神也不由得笑了,“想吃什么,我叫廚房去弄” 左然認真的想了想,試探著說,“上次那種魚便挺好” 他本意是想看看傅慎對他縱容的底線在哪里,會不會覺得他恃寵而驕之類的,沒想到男人聽后面色不改,說了句,“還有嗎?” “沒……沒了……” “本王有沒有說過你太瘦了些,需要好好補補身子,這樣摸起來才舒服” 傅慎用著最一本正經的表情說著最色情的話,滿意的看著左然的耳后竄上一抹紅色后,才揚聲命令外頭的燕赤去準備吃食,接著抱人到桌子前坐好。 只不過這次他沒有坐在男人大腿上,這令左然不自覺的松了口氣,畢竟坐著坐著就硬了的情況,也不是沒有發生過……要不是上次傅慎有公事在身,恐怕不會那么輕易的就放過他。 這種暗搓搓的眼神怎么可能逃得過傅慎的雙眼,他似笑非笑的望過來,淡淡道,“偷窺可不是個好習慣,本王就坐在這里,你光明正大的看就是了” “王爺又開始胡說了……”,左然小小聲的嘀咕。 “嗯?” 眼見著男人危險的瞇起眼,左然連連擺手改口,“沒有沒有,王爺說的是,我剛剛就是在偷看您”,他的話戛然而止,顯然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 小小的少年萎靡的縮成一團,連嘴角都耷了下去。 傅慎心情極好的捏了下他的臉蛋,“覺得本王在欺負你?在心里抱怨本王?” 左然搖了搖頭,默默腹誹我哪敢呢。 剛好這時外頭的下人來通報說飯菜做好了,請示王爺可不可以端進去。傅慎又看了左然一眼,把想要繼續調戲人的話咽了下去,薄唇輕啟,“進來吧”。 下人們魚貫而入,本來還干干凈凈的桌面頃刻間就被擺滿了各式的菜色,香味撲鼻,看上去令人食指大動。 左然嗅了嗅鼻子,小聲的說了句,“好香” 他這幅饞貓的樣子頗有些可愛,下人們沒忍住在布菜的時候偷偷看了幾眼,立馬感受到一旁來自傅慎的不善目光,幾個人嚇壞了,匆匆告退便往外跑,還把左然弄的一愣一愣的,“他們怎么了?怎么很著急的樣子?” “不是說肚子餓了,還不趕緊吃菜” 傅慎收回目光,若無其事的往左然的碗里夾了一筷子魚rou,果然這人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回來,兩眼放光的一邊點頭一邊往嘴里塞東西。 直到吃到一半的時候,左然不經意的抬頭看了一眼,才發現男人一直都沒怎么動筷子的樣子,面前的碗也空空的,反而全程都在盯著他看,仿佛他才是桌子上的食物一樣。 左然艱難的咽下嘴里的東西,想了下其中之一的可能性,于是下一秒傅慎的碗里便多了一塊色澤鮮亮的排骨,看上去很是誘人。 “王爺,您也吃啊” 傅慎雖然很想說你吃自己的便好,本王不餓,但不知怎的,一旦對上這人有些認真專注的目光,他的心里就止不住泛起陣陣輕微的sao動,那種感覺很奇妙,他從來沒有經歷過,卻并不討厭,所以他只是垂眸看了碗里的排骨一眼,便夾起來放入了口中。 見此情景的左然這才彎下眼來繼續小口小口的吃東西。 這一頓飯可以說是吃的無比的和諧。 吃完飯后,傅慎繼續去了書房處理公事,而左然便留在了傅慎房中,躺在他的床上,美美的睡上了那么一覺。 而后來他睡醒后發現傅慎仍然沒有回來,便先行回了自己的院子,不過令他感到驚訝的是,傅慎走之前竟然把燕赤留下來守在了房間門口,回去的路上也由燕赤一路護送著,中途遇到的下人們看向他的目光也帶著從未有過的敬意。 看來這的確是傅慎的意思了,目的就是想要提點那些到現在仍不把“寶兒”放在眼里的人。 在快要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左然突然轉身,看向身后的燕赤,笑瞇瞇的問道,“燕大人,王爺是去了書房對嗎?” 燕赤惜字如金的點了點頭。 左然“哦”了聲,“那平日里王爺呆的最多的地方也是書房對嗎?” 燕赤仍然點了點頭。 左然和他道了謝,這才進了屋子。 其實他就是想要了解一下傅慎大部分的行蹤而已,畢竟傅慎現在對他的好感程度停留在百分之五十,不上不下的,反正傅慎現在都對他這么寵了,那他更應該主動一些,不能總是想著等傅慎來找自己。 打定了主意的左然這三天都在院子里乖乖呆著,繼續吃好喝好,努力把自己養的圓潤一些,更有手感一些。 這期間傅慎倒是也來過一次,只不過沒有留下來過夜,從他眉眼間淡淡的疲憊看得出來,他最近貌似真的很忙,王爺的身份擺在那,總有些推脫不掉的應酬與公事。 但讓左然沒想到的是,他還沒有主動做些什么,這日傅慎便讓燕赤把他接到了書房。 他到的時候傅慎正站在桌前寫著什么,左然注意到他下筆時蒼勁有力,動作間也行云流水,絲毫沒有拖沓之意,使他整個人看上去竟多了些翩翩公子的味道。 看著看著,左然便對著傅慎發起了呆,待傅慎寫好了最后一個字,抬頭望向這里,他才如夢初醒般的漲紅了臉。 嘖,真是男色惑人啊。 “過來”,傅慎挑眉沖他招手。 左然一邊在心里吐槽他這招呼小狗一樣的叫人方式,一邊滿臉笑容顛顛的跑了過去,“來啦”。 傅慎拉著人從后面抱在懷里,下巴堪堪能抵在他的頭頂,這個姿勢很是親昵,左然小小的身子整個被他包住,后背也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剛剛好的契合無比。 左然努力驅散掉臉頰上的那一抹熱意,好奇的問,“王爺在寫些什么?” “閑來無事,練練字”,傅慎翻著案上的宣紙,頓了頓淡淡道,“你不是覺得呆的無聊,那本王教你寫字可好?” 他的語氣里沒什么情緒,左然卻是聽出來了他的意思,原來這人竟是把他那天無意中說出口的話記在了心上,并且一有時間了就換了個方式來陪著自己,還找出了要練字的借口。 “好啊”,左然眨眨眼,點了點頭。 “嗯,你想先學哪個字?” “先寫我的名字好不好?” 傅慎作勢提筆,很是簡練的在白色的宣紙上寫下了一個干凈漂亮的“寶”字,寫完后還帶著左然的手又在那個字上臨摹了一遍。不過左然望著這個字卻是心情復雜,丁點開心的感覺都沒有。 他的這種微妙的情緒影響到了站在身后的男人,傅慎不動聲色的問道,“怎么了?” “沒事”,左然吸吸鼻子,他已經忘了有多久沒用自己真正的名字去生活了,有時候帶多了面具,他甚至覺得這么多故事中的主角就是自己,而左然才是那個可有可無的人一樣,“王爺,我們換一個字吧好不好?” “隨你” 接下來的時間里,傅慎沒有絲毫不耐的在紙上寫下了一個又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字,其中還包括“傅慎”兩個字,左然學的很認真,努力把那兩個字寫的很漂亮,在快要收尾的時候,他才突然提到想學然這個字。 傅慎自然是沒什么異議,只不過他剛要下筆,就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停在了那里,望向左然的目光中也帶上了一絲深意。 通常男人這種眼神的時候多半自己都要遭殃了……左然很有經驗的瑟縮了一下,隨即就被傅慎撈過來坐在桌子上,他猝不及防的后仰,兩手撐在后面,雙腿便自然而然的圈上了男人的腰。 “……” “王……王爺……” “我剛剛想起來,還有另一種更好玩的寫法,寶兒要不要試試?” 左然羞澀的眨眼,沒有點頭也沒有拒絕。 傅慎便把這當做是一種默認,他傾身上前覆在左然耳邊輕吻了下,大手在他的腰間四處揉捏,見人的眼中泛起水霧,才邊親邊解著他的褻褲,不一會兒連他的肚兜也被除了,身上只留著一件外衣,配上左然染上紅暈的臉,那模樣分外yin蕩。 “乖,腿分開”,左然的身子早就被調教的敏感萬分,因此一聽到男人的命令就下意識的張開雙腳把它們擱置桌上,鮮紅的花縫就這樣顯露在他的眼前。 傅慎低頭緊緊盯著那道嬌艷的花縫,就好像餓極了的豹子看著等了許久的獵物一樣,怎么也移不開眼。 “王爺,不要看了……”,左然被他擺成這樣yin蕩的姿勢,又被他像要把他吃入腹中的眼神盯著,花xue一熱,竟流出一股熱液來,順著臀縫緩緩的流到了桌面上。 “只是看一下就濕了?”,傅慎輕笑著制止他羞窘得想要并攏的雙腿,“不過浪費了可就不好了”,說著,就拿起擱在一旁的筆輕輕往里的xue口掃去,軟軟細細的筆毛擦過濡濕的花縫,在他的xue口輕輕揉轉著,引起xue邊軟rou一陣瑟縮。 傅慎見狀竟是將那筆尖又探進xue中些許,在花徑外往里畫著圈圈,筆毛微微刺著xue口,敏感的下體被這樣玩弄著,頓時更多的熱液順著毛筆的戳進戳出淅瀝瀝的往外流。 左然經歷過許多,但也沒經歷過這種看似溫柔實則十分刺激的玩法,他只覺得一股子極深極麻的癢意正在順著腿心那處不斷攀升,在那筆尖掃到xue內一處突起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重重一抖,“啊……王,王爺!” “真是乖孩子,知道本王這里缺了墨,便xiele這么多出來”,傅慎蘸著花液的毛筆輕掃著濡濕的細縫,勾勒著形狀漂亮花唇,繼而抽出來很是不經意的劃過挺立的陰蒂尖,看著人眼淚都被激了出來才下筆在紙上寫出了然字的第一筆,“嘖,不過還是不夠” 那毛筆便又重新沒進抖動的xue口,向更深的地方探去,這筆的長度可以說是很長了,傅慎一直將它插到了只余三分之一在外面才停手,再一看左然,早就只撐不住的倒在了桌子上,腳趾一邊蜷著一邊無助的抵在桌面上蹭動。 “王爺……太深了,嗚嗚……”,他感覺筆尖都快進到宮腔了,雖然沒有男人的那東西粗,但勝在細長,捅進來的時候著重碾磨其中一點,帶來無比尖銳綿長的快感。 左然淚眼朦朧的小聲求饒,可傅慎卻是擰著筆尾在xue內深處畫起了圈,他動的很有節奏,仿佛在寫著什么字一般,直到那幾個字寫完后,他才抽出毛筆在紙上又添了幾劃。 “知道本王剛剛寫了什么字嗎?” 左然哪里能知道呢?他只知道他快被這根筆給玩死了,到現在他還沒從剛剛那種銷魂的體驗中回過神。 那軟軟的筆尖旋轉著進入層層褶皺的花xue,仿佛要把每一點都刷到一樣,而堅硬的筆身按壓著彎曲的小徑,在配上男人寫字時蒼勁的力道,一筆一劃刻在zigong壁上,就差直接刻進他的心里。 傅慎用徹底濕透的筆尖上下輕掃他緊繃的腿根,低笑道:“是傅字,既然你不知自己真正的姓名,那么便隨本王同姓傅,如何?” “嗚嗚……好……啊……” “乖孩子” 下一秒左然的唇便被徹底堵住,男人靈巧的舌頭勾挑著他的不停絞纏,刺激的口腔中分泌出更多的津液,左然便顫著睫毛把那些水液一一舔凈,不停的吞咽。漸漸的,他被這種干凈的味道和男人不停舔動的舌頭勾引的意亂情迷,體內的空虛叫囂著,而傅慎碩長的分身此時則抵著他顫抖著的xue口,巨大的傘端微微陷進了xiaoxue中。 濕熱滑膩的觸感仿佛上好的綢緞般引人流連,傅慎的guitou來回在細縫處不斷滑動,直到那yin水流的越來越急,他放開左然的唇,雙手抓住他的腿狠狠頂了進去。 “啊嗯!”,左然細細嚶嚀了兩聲,徹底軟倒在桌面上,傅慎的手在兩人的緊密結合處細細探查了一番,只覺那處嬌軟的xiaoxue口因為自己粗長的插入而繃得緊緊的,一絲縫隙沒有,而里面緊裹著自己的內壁軟熱異常,忍不住喉中溢出舒爽的嘆息。 “無論怎么插,還是這么緊,寶兒,你可真是個寶貝” 左然眼神迷蒙,感覺心里漾出一波柔軟,抬起纖手輕輕撥開他頰邊垂落的發絲,指尖沿著俊美的臉部輪廓不急不徐地游走。 傅慎的眼中猛然迸發出即將失控的神色,他抓著左然的手側頭吻上去,一啄一啄,下身開始緩緩挺進,又抽出,挺進,又抽出,如此反覆數回,在左然終于耐不住這種緩慢的折磨,帶著哭腔將下胯貼近他胯間時,在他的小手上狠咬了一口。 “啊……!”,左然還來不及呼痛,guntang的roubang便狠狠撞入花xue,啪的下插的腿間yin水飛濺,同時那碩大的頂端也跟著壓迫到最深處的軟嫩,深深的抵了上去。 這種猝不及防的撞擊最能給人帶來極致的快感,左然在經歷了那么多次cao弄后仍是敏感的一被插就高潮了,xiaoxue緊緊箍住男人的碩大,拼命的蠕動顫抖,小腹處陣陣緊縮甚至勒出了guitou的形狀。 他胡亂的抓住一旁的紙張攥在手里,緩了好半晌那抖動才有了漸漸平息下來的跡象。 “這樣就爽了嗎?本王可是才剛剛開始呢” 傅慎將guitou深抵在花心上,先左右研磨加旋轉了好幾圈后,方才不疾不徐的開始一下深九下淺的緩緩抽插,左然為了討好男人,雙腿緊緊攀住他,很配合的扭動腰肢,上下挺動著屁股,一上一下的不斷運動著,讓傅慎插在體內的大guitou前端的棱子不斷的刮磨著yindao內壁。 “王爺……嗯……啊……插的好舒服……在,在快些……”,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左然覺得今日的傅慎動的特別的慢,仿佛要把他xue內的每一寸褶皺都強勢搗開,然后在逐漸往更深的位置探進,他受不住這樣的折磨,流著淚小聲哀求道:“王爺,里面癢,快點好不好……” 傅慎聽后,漆黑的眼眸又暗了好幾重,“寶兒不喜歡爺慢慢的cao你?” “唔……喜,喜歡快的……快點……”,左然yin亂的哭叫著,扭動白軟的臀rou,拼命想把roubang往里面的宮口那里帶,最近因為送到他房中的吃食不錯,因此左然全身上下都又嫩又滑,尤其是蹭上來的臀rou,貼著傅慎的胯間那么一蹭,簡直快要把男人的yuhuo給蹭的越來越旺。 于是他腰一沉,狠狠的沖進去,剛剛被帶出來的媚rou一下子又被帶進去,“噗”的一聲,伴著左然“啊”的一聲尖叫,速度和力度猛的加大,提起左然的兩條腿就沖撞起來。 “這回舒服了?” “舒服……舒服……啊啊……就是那里……王爺!” “小sao貨” 傅慎一邊狂cao著花xue,一邊低頭打量他的表情,左然軟著身子任他cao弄,乳尖隨著大力撞擊搖搖晃晃,又被男人看到后低頭咬住恣意拉扯舔咬,舒爽得左然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知放松身體發出一聲又一聲意義不明的哭叫。 看到左然表情有著奇異的迷醉樣子,臀部跟著他的插進抽出在床褥上撞擊,傅慎更是把嘴唇貼近他的耳邊命令道,“告訴本王,你想要本王的大roubang狠狠的干你,把你干爛” “我……唔啊……嗚嗚……”男人粗大的器官粗魯地擠開了柔嫩的rou壁,左然帶著哭腔把兩腿分得更開,無言的拼命搖頭,可是傅慎怎么會這么輕易放過這個一直以來害羞又動人的小家伙。 那大guitou噗嗤一聲深深插進最深處,直接頂在柔軟的rou塊上捻轉磨頂,幾番技巧揉弄下來,左然痙攣的更厲害了,他哭叫著抓著男人的手臂,rou臀死命往roubang上頂。 “王爺!王爺!??!” “說啊,說要大roubang狠狠的cao你,cao壞你的saoxue!” “嗚嗚……啊……我要……我要王爺……嗚……干我……用大roubang干我……狠狠的cao我的saoxue……” 話音未落,傅慎身體力行,用干爛他花心的力度,每每都在宮口觸感逐漸柔軟時再度狠狠插進去,不斷地攻城略地,干的左然雙眼瞪大,白皙的皮膚上滲出細密晶瑩的汗珠,全身的肌rou顫抖了起來,只是連喘息都是綿軟的,身體不斷扭擺,顯得越發的yin靡性感。 而那宮口在密集的攻勢下也被cao得合都合不攏,跟花唇似的失去彈性地大開著,里頭的yin液大股大股地流出,流入花道后卻又被插在xue口的roubang堵住,只好分成細細的幾股水流,順著roubang蜿蜒流下。 “好濕,yin蕩的小東西!” 傅慎咬著牙拼命的聳動著腰臀搗弄,大大分開的雙腿讓他清楚的看著那已經被干得紅腫起來的saoxue是怎么饑渴的一張一合吞下自己粗大的roubang,他胯間烏黑的恥毛已被流出來的yin水弄的濕黏一片,隨著挺進的動作不停刮搔著敏感稚嫩的xue口。 左然受不住的收縮xuerou,便被男人發狠似得把碩大堅硬的guitou頂在sao心上碾壓研磨著,他瞬間繃直了身子,發出哭聲一樣的尖叫,甬道劇烈的收縮,雪白的小腳也跟著扭動不已,緊緊的蜷成一團。 “啊啊啊……王爺……輕些……求你輕些……太深了……啊……”,他的身子在這種兇狠的撞擊下不住上竄,可是每當他稍微向前移動一點讓插進zigong里的大roubang退出去一些,拉著他雙腿的傅慎就會更加兇狠的頂進來,媚rou被大roubang刮得不停發顫,花心也被搗爛了,裝滿yin水的雌xue被磨得嫣紅,左然整個人都是張著嘴被干到失神的狀態。 “剛才不是還求著我快,怎么現在又嫌太深?” 傅慎好笑的看著這個不經cao的小家伙,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模樣,心中泛起了幾絲往日里沒有過的柔情,他執起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口,有心想快點出精射給他,便加急了胯下的聳動頻率,大開大合的頂了那么幾十下,才深深的在那溫暖的巢xue中噴發出來。 而左然感受到小腹處的一片灼熱,下意識哽咽著圈緊雙腿,挺腰迎合,讓兩人的胯部緊緊相貼,一滴不落的將男人的東西全部吞了進去。 再一看他的旁邊,全是剛剛那一場歡愛時被揉的七零八落的宣紙。 傅慎只掃了一眼目光又重新落回左然臉上,待那上面的表情漸漸平緩后,他才把人抱到懷里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懷中小小的身子,頓了頓后,接著道:“今日便留在本王的房中吧,我叫燕赤給你準備了新的衣服”。 左然知道這是間接承認了他的身份,便也沒矯情的拒絕,只是心中沒來由的多了一分感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