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rou香】軍營中caoxue,深夜被扒光按住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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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不住心中的好奇,寧瀾第二天還是在丑時準時赴了約。 可馬上,他就為自己這種無知的好奇心付出了代價。 他從小可以說是被保護的很好,幾乎沒什么加害人的心思,更別提還要去防著別人加害自己,于是等他到了約定的地點,進了包廂卻發現沒人后,才隱隱約約的察覺到些許的不對勁來。 這種感覺在他頭陣陣發暈時越發強烈,他是無害,但不傻,看來今天是有人故意在這里做了個局,就等著他上鉤。 寧瀾已經無力思考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晃了晃腦袋,強撐著站起來往門口走,只是兩條腿軟的不行,虛晃了兩下他便整個倒了下去。在意識徹底模糊前,他看到有一雙黑色的靴子推門而入,繼而停到了自己面前…… 唔……頭好暈……別晃了……這是哪啊……快停下來…… 腦中不停閃過微弱的呻吟,寧瀾頭痛欲裂,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硬生生顛醒的。他睜開茫然的眼環顧了下四周,發現這竟然是在一架馬車里。 而此時駕車的,應該就是把自己弄暈帶走那人。 寧瀾深呼吸了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這一瞬間,他腦中閃過了許多種可能,包括是否要跳車自救。但這些想法都來不及實施,因為外面的人好像注意到了他的動靜,很快把馬車停在路邊,緊接著一把將簾子掀了開來。 寧瀾刷的抬頭,和來人對視。 這是個從未見過的陌生男人,寧瀾篤定。 他貌似是一個亡命之徒,滿臉的兇神惡煞,眼睛還有一只是瞎的。他看到寧瀾正在打量自己,滿不在乎的嗤笑一聲,“既然要死,就讓你死個明白” “我呢,殺過的人也不止你一個,這次有人出錢買你的命,嘖,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我這輩子還沒來沒見過那么多的銀子”,瞎眼男抽出腰側的刀,“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眼見著男人朝自己逼近,寧瀾整個縮在退無可退的角落,無力閉了閉眼,聲音沙啞,“那人是誰?” 瞎眼男頓住,歪頭怪笑了一聲,“一個恨不得想你死的人” 恨不得……想我死的人。寧瀾握緊拳頭,事到如今,有些事反倒越發清晰,“是一個女人?”,他抬頭看到男人一閃而過的表情變化,繼續道,“是寧夫人” 如果是因為爹爹最近的那些事,最多只是把他綁架了用以威脅,大可不必這么急著下手。況且他交友不多,沒什么仇家,唯一一個曾用憎恨的眼神看過自己的,就只有寧夫人了。 “老子管她是誰”,瞎眼男逐漸面露不耐,“老子拿錢辦事,她負責把你弄出來,老子負責把你弄死,就這么簡單!” 瞎眼男說著就要舉刀,寧瀾胸口劇烈起伏,猛的閉眼,然下一秒卻沒有想象中的劇痛襲來。 他還未睜眼,一只手用力的捏住了他的下巴,瞎眼男不懷好意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長得倒是挺不錯的,就這么死了豈不是可惜?正好老子十天半個月沒開過葷,現在嘗嘗味也挺不錯的” “滾!”,寧瀾臉色大變,瞎眼男已經開始去扯他的衣服。 兩個人之間的力量終究是懸殊,只見馬車大力的晃動了幾下,伴隨著“刺啦”一聲,寧瀾小半截渾圓肩頭頓時暴露在空氣中。瞎眼男眼中yin光乍現,猛的撲過去壓在寧瀾身上將頭埋了進去。 皮膚上傳來濕膩軟化的觸感,瞎眼男邊舔邊低吼出聲,寧瀾強忍住想要嘔吐的欲望,在瞎眼男要去脫他的褲子時,張嘴便咬上了的瞎眼男的耳朵并且死死不松口! “??!”,瞎眼男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小賤人!我弄死你!” 在瞎眼男的手即將碰到扔在一旁刀前,寧瀾強迫自己冷靜,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瞎眼男放松之際抬起膝蓋給了他重重一擊。 情勢瞬間急轉,寧瀾推開瞎眼男陣陣痙攣的身子,跌跌撞撞跳下了馬車,也不知道方向,只知道一個勁的往前跑。 身后是窮追不舍的瞎眼男,寧瀾根本不敢回頭,他就這樣一直跑,一直跑,跑到眼前陣陣發黑,眼看就要倒在地上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陣飛揚的馬蹄聲。 寧瀾慢慢停下腳步站在原地大口喘氣,直到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行縱馬飛馳的身影,他才移步到小路中間,定定的張開了雙臂。 為首的那個男人眼神一凝,手握韁繩使勁一拽,“吁!”,好在是沒有讓自己的愛馬橫沖直撞的從寧瀾身上踩過去。 馬兒受驚抬起前蹄,在空氣中揚起一片灰塵,寧瀾小聲咳嗽,隔著一層看不清的距離仰起頭和男人對視。 “不要命了是不是!”,男人低聲呵斥寧瀾,帶著冰碴的聲音里是怎樣都壓抑不住的怒氣,“你姓甚名誰?在這做什么?說話!不說弄死你!” 看來也是個脾氣不怎么好的人……寧瀾張了張口想要解釋,卻發現由于剛剛那一通跑,自己的嗓子能發出的音量實在有限,于是他只好小聲的又重復了一遍,“我,我爹是寧府的……” “是你?”,話說到一半,頭頂那道聲音猛的打斷了他,寧瀾眨了眨眼,這才發現眼前的灰塵已經悉數散盡了。他楞楞的朝男人看過去,看到了一張凌厲囂張的臉龐,還有一雙帶著些玩味的眸子。 這人……認識自己? 寧瀾默默和男人對視,越看就越覺得心驚,他怎么覺得,他和這人曾經見過一樣。 “寧小公子真是貴人多忘事,怎么?這么快就忘了我了?”,男人一改之前的煩躁,踩著長靴的雙腿穩穩夾在馬肚兩側,上半身微微前傾,居高臨下的銳利目光直直落在寧瀾臉上。 這個聲音,這雙眼睛……寧瀾沉默半晌,嘴唇微微蠕動,吐出極小聲的三個字,“任將軍” 任遠山勾唇一笑,直起身子對著寧瀾伸出了手,“上來” 他沒再問自己為什么在這,也沒再問自己為什么會是這個模樣,寧瀾舔舔干燥的嘴巴,最終把手遞了過去。 兩人指尖相處的一瞬間,寧瀾只覺得被一股強大力量束縛住了,那股力量裹挾著他往某個方向一拽,只一閉眼的功夫,寧瀾便穩穩的坐在了任遠山懷里。他下意識抓住男人胸前的衣服,睫毛不安抖動了兩下。 而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看著寧瀾閉著眼睛不敢睜開的模樣,任遠山低頭湊在他耳邊輕聲道,“坐好了,這馬烈的很,一不小心摔出去了也不知道寧小公子這身細皮嫩rou受不受得住” 寧瀾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他雖然仍是沒睜眼,可一雙手,卻乖乖的環上了男人強壯無比的腰身。 任遠山胸膛之中發出愉悅的震動,不待寧瀾回神,他揚手對著身后一眾將士做了個手勢,一聲輕喝,馬兒瞬間嘶叫著沖了出去。 耳邊刮來呼呼的風聲,寧瀾靠在男人懷里感受著對方溫熱的體溫,心中油然升起一股踏實的安全感。 這下他可以確定,自己是真的獲救了。 也不知道爹爹和鐵鷹發現自己不見后,該是如何的擔心…… 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心里落了地,寧瀾緊繃的情緒漸漸松懈,眼皮也漸漸發沉,他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囈語,腦袋一歪,倒在男人懷里睡了過去。 這一覺他仿佛做了許多夢,夢中有寧老爺,鐵鷹,甚至是三皇子……他們一個個的出現,或笑著或深沉的凝視著自己,但當他們的指尖剛準備碰上自己的衣服時,寧瀾在一抬頭看到的卻是瞎眼男那張帶著猙獰的臉。瞎眼男大吼著朝他撲來,他一個勁的躲,眼看就要被抓了去—— “不!” 寧瀾大汗淋漓的從床上坐起,喉嚨里發出“嗬嗬”的劇烈喘息。 這時他才發現周圍有些安靜的過分了,他趕緊扭頭往旁邊看去,見到墻上掛著的一件盔甲時,不久前的記憶如潮水般瞬間涌入了腦子里。 對了,他被人追殺,后來……后來他踢傷了那個男人逃跑了,又被任遠山救了回來…… “嘶……”,任將軍呢?這又是哪里? 寧瀾手揉著發疼的腦袋掀開被子,雙腳還沒等落地,正對著床鋪的門簾就被一只大手掀了開來。 寧瀾愣愣抬頭,和大喇喇赤裸著上半身的任遠山正好四目相對。 男人貌似剛洗完澡,頭發濕著還在滴水,隨著他的進入周圍的空氣頓時盈滿了淡淡的皂角香。他好像并不在意自己沒穿上衣這回事,光明正大且囂張的顯示著蜜色的肌膚,還有極具爆發力的胸肌腹肌。那上面不少似普通人一樣光滑平整,而是散布著幾十道大大小小的rou色刀疤。 但這些疤長在任遠山的身上并不顯得違和,反而使得他更加性感,且野性十足。 記得第一次見時,這人的臉上還留著絡腮胡子,寧瀾看不清他的長相,唯一印象深刻的便是他那雙帶著攝人心魄的危險雙眸。如今任遠山把臉上的胡子刮了個干凈,露出一張英挺耐看的臉,寧瀾才突然想起,傳說中嗜血如命殺人如麻的鎮國將軍也不過才二十八的年紀。 如此年輕,便有如此作為,也難怪他的周身總是圍繞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腦中不斷閃過初見時的那火辣一幕,寧瀾傻了似的微張著嘴巴,眨了眨眼視線向下落在那雙包裹在黑褲中的大長腿上。他眼睜睜的看著它們邁開步子向自己走來,然后停在了離自己很近的地方。寧瀾一張臉轟的紅透,連頭都不敢抬,小聲道,“這是哪?” “我的軍營”,任遠山把手里拿著的東西扔進寧瀾懷里,挑眉道,“去洗一下,然后回來吃飯” 那是一套干凈的衣服,寧瀾飛快點頭,兔子一樣抓起來就要往外跑。 “喂!”,任遠山在身后把人叫住。 寧瀾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僵硬,隨即便感覺到后背有一道熱源貼了過來。 “這軍營里到處都是男人,寧小公子可要小心,別被哪個餓紅了眼的捉住了拖回帳篷里,我這群兄弟可許久都沒開過葷了”,瞧見那小巧的喉結不安的滾動了一下,任遠山惡劣低笑,“門外有我的手下,叫他帶著你” “謝……謝謝” 寧瀾洗了這輩子最快的一個澡。 回來后果然就見任遠山已經把飯菜準備好了,他肚子餓的要命,當即不再管時間地點還有吃相的問題,囫圇的塞進去了一碗米飯,速度快到甚至連味道都沒嘗的出。 吃飽喝足,身上也不在臟亂難忍,寧瀾填飽肚子后慢慢放下手中的碗筷,一雙眼不住瞟向坐在那擦拭刀劍的男人,臉上露出了些許的尷尬神色。 剛剛洗完澡時,他注意到天就快要黑了,而且這里距離城中有三十公里遠,回去根本不現實。 那就證明他今晚必須要留下來。 寧瀾心中愁苦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軍營里還有沒有多余的帳篷分給他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