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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容聽著不由得笑了,它覺得云容簡直不求上進朽木不可雕教不了,便不再說話,又陷入了沉默。 云容跟著他說的辦法,用靈力去感應,正好這天地間五行靈氣與她親近。 一下子便將那些妖獸的位置都暴露了出來。 她首先去找了那個翅膀受傷的小妖獸,乾坤劍就像是能感知她的所想一樣,朝著她想去的方向飛過去。 山林里,鳥兒忽的鳴叫兩聲,蛐蛐兒也跟著叫起來。 岑河在院子里醒來。 一睜開眼,眼前便是那張丑陋血淋淋的臉,他嚇得一下子從長凳上滾到地下。 一只手揪住了他的耳朵,他被迫跟著站了起來,一邊用手護著耳朵一邊哀叫,“疼疼疼,爹,輕點輕點?!?/br> “你還知道疼?你還不睡覺躲著老子,還想大白天睡覺晚上避開老子,你做夢你!” 魔王說話時,點點的血噴在岑河臉上。 岑河嫌棄得不行,用袖子擦著臉,“爹,您怎么出來了?這是南嶺,掌門還在呢?!?/br> 他提到了韓易,本以為他爹會怕一怕,沒想到魔王嘿嘿小了一聲,手上擰得更重,“臭小子,我就是挑著韓易不在才來找你!” 魔王將他都會長凳上,在他身邊坐下來,語氣凝重了一些。 “孩子,你……” “等等!” 岑河打斷他,往旁邊坐了一點,有些心虛地道,“你還是叫我兔崽子吧?!眲e叫他孩子,他怕。 魔王頓了一下,沒再說這個,“千年封印之期就要到了,魔族將要重返這世間,不管你如何看待魔族,你始終都是魔族的人,我們總要出來的。你或許被他們洗腦了,覺得魔族不應該存在這世間,但魔族本就存在,有善就有惡,有仙就有魔。沒有理由,她們讓我們消失,讓我們不要出來,我們就不出來?!?/br> “總之今天我是來通知你,如果你還是要和他們站在一邊,那往后老子也不強求,不再管你。如果你要回來,魔族永遠是你的家?!?/br> 他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語氣卻越來越堅定。 岑河往身邊看去,只見他身體越來越透明,將要消失一樣。 他伸手抓了一把,魔王便徹底消失了。 岑河坐在長凳上發愣。 魔族……既然善惡可以并存,仙魔也可以并存才是,世間的惡不可能消失,魔也不可能消失,他們生于世間惡意,惡意不消,他們不消。 既然這樣?為什么不能共存? 岑河在長凳上坐了一整夜,白日睡夠了覺,晚上睡不著,再加上這事兒煩著他,他更是難以安下心來。 韓易也一整晚都沒有回來。 直到第二日仙鶴飛過云海,發出一聲長叫,韓易才從結界外回來,一身霧氣裹挾著冷意。 “掌門!”他站起來喊了一聲,韓易也只是看他一眼點點頭,沒有說話,回房間換了衣服便又著急的出去了。 沒給岑河多說的機會。 結界外,秦蔚和屈何正站在那里等他。 秦蔚穿成了云容的衣裳,頭發高高挽起一個馬尾揚在身后。 韓易遞給她一顆藥丸,”吃了可以在短時間內變成云容的樣子,但是最多半個時辰,就會露餡,如果受傷會縮短這個時間?!?/br> 他一字一句的再次叮囑著。 秦蔚也一臉嚴肅的聽著,屈何倒是不太擔心,總歸不會出什么大事就是了。 秦蔚將藥丸吃下,一下子就變成了云容的樣子,韓易點點頭。三人朝著鐘嶺廣場走去,下方有仙鶴的聲音,祁媱應當到了。 今日的天也突然陰了下來,太陽被天上厚厚云層遮住,露不出一絲光芒。 黑壓壓的云緩慢的移動著,山林間吹來細風,吹走最后的一絲熱意。 鐘嶺廣場的弟子們今早被通知今天鐘嶺廣場不允許修煉,停用一天。這是很少有的時候,所有弟子們都敏銳的察覺會有什么事要發生。 都圍在鐘嶺廣場附近觀看著。 先是掌門和屈何長老帶著‘云容來了,她們站在比試臺下像是在等著什么人。 很快天邊傳來一聲鶴鳴,一只仙鶴慢慢飛近,上面站著一個人,來人一襲紅衣飄然,面上戴著紅紗,卻掩不住來人的絕世風華。 她自仙鶴背上飛下,翩然落在臺上。 看著眼前這幾人,眉眼微微彎起來,“韓掌門,屈何長老?!弊詈蟛艑χ迫菘戳税胩?。 她眼中閃過殺意。 剎那間,整個廣場上的氛圍好像就緊張起來了。 緊張的獵殺時刻即將到來,云容還有最后一只妖獸沒找到,據其他妖獸說,是一只蝴蝶精,膽子小。 她找那蜘蛛精在四周布置了蛛網,只要那蝴蝶精一出來,便逃不掉。 此刻她正將自己掩蓋在草叢里身后一群妖獸跟著她,學著她的樣子將草蓋在身上,但奈何有的要收體型過大,根本就蓋不住,這般做了反倒像是掩耳盜鈴。 云容可管不了他們,身后這群妖獸見識了她的狠,連那來了這邊便稱霸這里的疾噬虎都打死了,他們更加打不過,所以他們都直接向她道了歉并且給了不少的道歉禮物。 這方世界里的不少天材地寶都被他們找來給了她。 以此來換取他們的命。 甚至還答應云容,在這方世界里,以她為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