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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軸的照片登場,照片中的紀燃少年英豪,穿著貴族騎士裝,手提長劍,身跨白馬。蔣岑岑卷翹的睫毛撲閃,全然被紀燃的照片吸引,無疑,他是五個人之中,最為驚艷的一個。 照片中的紀燃恍若真的是位貴族少爺,渾身矜貴的氣質難以掩藏,他從時代的洪流中脫穎而出。蔣岑岑想明白了,怪不得,紀燃以前,總是一口一個爺的喊,他長得真的是位爺。 江揚酸了一嘴:“紀大少爺,就沒有丑一點的?” 紀燃手指觸動到手機側鍵,熄滅手機屏幕,聽到江揚問他,紀燃皺了皺眉,看向江揚,似乎是在懷疑他的審美:“我覺得這已經是最丑的一張照片了?!?/br> 江揚:“……” – 臨近傍晚,五人離開民宿,以五彩灘為目的地出發。 五彩灘入門,穿過石頭雕塑,自然枯木落滿一地,不會讓人感受到凄涼,而是一種壯美。彼時的夕陽西下,紅透了半變天,以西建立的大風車挺直矗立。 蔣岑岑一直往前走,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感受到她前所未有的快樂。這是她從高中畢業以后,迄今為止,最快樂,也最輕松的一天。 她的民族服飾沒有換,一襲紫衣,站在紅透的夕陽下,抬起一條胳膊,試圖用手背遮住刺眼的光,她朝著身后的紀燃招了招手,“紀燃!” 來我這邊! 蔣岑岑踩著碎石,她一個激動,腳下跟著一滑,紀燃慌張地走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四楞小花帽后掛著的紫紗墜下,她眨了眨眼睛,驚魂未定,便落入另一場心潮澎湃。 蔣岑岑借著紀燃的力道,直起身,匆匆說了聲謝謝。他們找了一個位置,蔣岑岑靠在欄桿上,一邊掩飾自己,一邊又主動詢問:“上次在臨海的時候,你說你熟,那,西北你來過嗎?” 紀燃點了點頭,思緒有些飄遠:“來過?!?/br> 蔣岑岑舔了下唇,問他:“那這次總不會也是實習了吧?!?/br> 紀燃揚了一下眉,嘴角一側跟著上揚,他盯著那一輪即將降落的紅日,隨后朝著蔣岑岑看去,吐露了兩個字,“拜佛?!?/br> 第38章 靠近光 神秘任務 蔣岑岑聽到紀燃的答案, 頓住,大約三秒鐘的時間,蔣岑岑回過神, 偏過頭, 朝著紀燃看過去, “來西北拜佛?” 紀燃的視線不移, 慢悠悠地說:“聽說,只要有所求, 佛就會應驗。這里的佛,最靈?!?/br> “你信這個嗎?” 蔣岑岑是堅定不移地無神論者, 更不信任何宗教信仰, 神佛不渡, 自有己渡。但她沒有想過,紀燃居然會信。 他肆意張揚, 該是沒有任何難處, 只要是他想要的,他盡力,一定能得到。 這眷念的十四年, 也有他辦不到的事嗎? 紀燃頓了聲, 他瞇了瞇眼睛,移開自己落在蔣岑岑身上的視線:“不信?!?/br> “不過, 還是試了一次?!?/br> “那你成功了嗎?” 紀燃搖了搖頭,哂笑了一聲:“在這個世界上,人們的訴求那么多,佛怎么可能每一聲都聽得見?” 遠在天際的紅日仿佛又沉了沉,蔣岑岑覺得即將入夜,冷風再次席卷而來, 紀燃染在紅日中,他懶散慣了,整個人軟綿綿地靠在欄桿上,像是沒有一點骨頭。 倏然,她又聽見身旁傳來一聲:“不過,結局還不賴?!?/br> 蔣岑岑還想問,但她并不打算追根究底,來日方長,一點一點釣:“祝你得償所愿?!?/br> 紀燃撐著胳膊肘,慢悠悠地轉過頭,斂著笑意:“那行,我們拭目以待?!?/br> 傅時矜和陳歷禾江揚在不遠處,她手迎大風車,朝著蔣岑岑招手,“岑岑,過來拍個合影嗎?” “來了!” 直到最后一點紅散去,逐漸被黑色和星辰取代。這里的空氣質量很好,天上的星星就像是碎糖。 回到民宿,傅時矜和蔣岑岑住一間,兩個女孩卸了妝,一起躺在一張床上,傅時矜和蔣岑岑睡前搭了幾句話,“岑岑,你工作的時候,一年最多會輾轉幾個城市?” “最多的時候,去過113個城市?!?/br> 蔣岑岑有些累,她用手撐著頭,眼皮子已經在打架。換成往常工作的時候,即便身心俱疲,她的思想還是跳躍的,沒有放松??倳紒y想一通,才會入睡。今天倒是和任何時候都不太一樣。 “明早,我們出發去亞布力山巔,聽說那兒有全國最高海拔的滑雪場?!?/br> “岑岑,你會滑雪嗎?” 身旁異常安靜,沒有任何回應,傅時矜轉過頭看過去,只見蔣岑岑雙眼緊閉,鴉羽一般的睫毛壓著下眼瞼,還能聽到她淺淺的呼吸聲,她睡著了。 – 蔣岑岑第二天起了一個大早,想到前一天晚上,和傅時矜聊著聊著就睡著了,她有些不太好意思,“時矜,昨天不好意思啊,我睡著了?!?/br> “嗐——” “我本來是想問你會不會滑雪的?!?/br> 蔣岑岑笑:“這個我倒是不會?!?/br> “那正好,一會兒我教你,滑雪超級簡單?!?/br> 準備好上山要用的氧氣和羽絨服,蔣岑岑和傅時矜出了房間,迎面走來三個男生。 “早?!?/br> 早飯的時間,節目組導演遞過來臺本。亞布力山的右邊開辟出了一片學場,由于它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是全國海拔最高,也是開場最早的滑雪場。左邊則是普通的景區,山下紅葉山谷,山上白雪皚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