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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貼部位,奧蘿拉身上不屬于她的法則瘋狂震動,想要從這掙脫出去。 奧蘿拉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喃喃道:“不……不應該這樣?!?/br> 洛栗盯著她,微微松了口氣,似乎成功了。 那天晚上和阿爾瓦的交談,拿到劍心后,他告訴她。 [……黑騎士法則,和騎士精神相比它更為叛逆冒險,能夠偽裝成高階騎士,且無法辨別,幾乎沒有人知曉它,知曉的那幾個人也僅僅膚淺地以為它是蠱惑、是挑唆、是引誘……我不否認這些,但它的本質其實是——謊言成真。] [實現的前提是對方要完全相信這個謊言,只有一次機會。] 快要成真了……洛栗能感覺到黑騎士法則正在起作用,但奧蘿拉此時開始掙扎。 即使心神都已經相信剛才洛栗那番蠱惑的話語,但本能還是讓她使出全力想要掙脫禁錮的手。 洛栗咬緊牙關盡全力去按住不停撲騰的奧蘿拉,但仍能感覺對方逐漸要擺脫她的手。 一旦真的讓她掙脫開,所有努力都將前功盡棄。 洛栗快按不住了,她想,要是完整的黑騎士法則根本不用這么久,再多幾秒就可以修正,一定還有辦法…… 少女突然眼前一亮,松開抓著懷表的手,它一半已經融入了箭矢,混入灰蒙蒙的色彩。她拿出了一個平平無奇的玻璃球,然后下一秒,用力砸碎在地上—— “啪?!?/br> 碎片濺落,奧蘿拉停頓了兩秒,很快又恢復掙扎,但時間已經足夠了。 謊言成真,命運的時針重新擺正,天平兩端各歸各位。 洛栗胸口的箭矢涌入無數種色彩,不停輸入的法則力量讓她氣勢不斷攀升,直到那根箭只留下一種灰蒙蒙的顏色,然后破碎,一點點匯入表情空白的奧蘿拉。 這種感覺非常奇特,洛栗五感變得非常敏銳,一眼看見數百里遠的地方,聽到隔著一個國家的街邊路人在小聲談論她,她多了許許多多的法則,如果這是個游戲,那點開她的人物技能,底下應該足足有數百頁而她自己原本的法則,像離開許久的孩子終于回歸親人的懷抱,黏人地貼著她磨蹭。 洛栗現在感覺自己無所不能。 她望著四周封牢的黑柱和四散癱倒的同伴,抬起手輕輕一拍。 只見原本只許入不許出連超階都無法打破的黑柱籠剎那間化為碎屑,星星點點,不等落到地上,就如同雪一般化掉。 而虛弱甚至昏迷的眾人宛如灌了數大瓶充能劑,渾身泡在溫泉般暖洋洋,舒服地睜不開眼。 與此同時,教堂外超階法則者的戰斗也到了尾聲。 半小時前,期間前往皇宮及幾大教堂收集證據的阿爾瓦終于回來,向謝両頷首便加入他這一邊。 這一行,他收獲頗多,果然再狡猾的人,做壞事多了,總會留意不到邊角留下的東西。 第三方的介入讓局勢徹底壓過尤莉斯尼亞方。 阿爾瓦雖然給出去了劍心,實力受損,但他不但是個法則者,還是個優秀的藥劑師。 一瓶暗金的藥劑砸在約翰神父身上應聲而碎,對方立刻抽搐狂笑不止,二十分鐘后才精疲力盡軟倒在地上。 黑發碧眼的男人握著本子,不慌不忙記錄,還囑咐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倒在地上,那會讓藥劑二次發揮作用?!?/br> 說完,神父又哈哈大笑起來,估計他這輩子出生時的哭聲都沒這么響亮。 旁邊的幾人打斗著的人,默契地移動戰斗圈遠離阿爾瓦。 見形勢不妙,又擔憂女兒,伊妮德打斗變得焦躁起來,露出不少失誤,其他三位法則者替她當了不少下攻擊,這也讓他們對戰時處在了下風。 阿爾瓦突然頓住,感覺到劍心緩緩消失,露出一個微笑:“她做到了?!?/br> 謝両一個空間截斷,斬斷了洛巖揮劍的胳膊,問他:“什么做到了?” “洛栗把奧蘿拉奪走的法則拿回來了?!?/br> “真的?”謝両挑眉,“那真是一個好消息?!?/br> 不遠處的伊妮德聞言下意識喝道:“不可能!她絕對無法——??!” 腳下的地面突然晃動,她沒站穩一下摔在地上,等在抬起頭,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的景象:“怎、怎么會……” 伊妮德花費近半個世紀籌謀建起的教堂,眨眼間灰飛煙滅。 露出里面唯一還站著的人,伊妮德仍舊抱有一絲希望,但希望破滅在人出來的那一刻。 黑卷發少女走了出來,臉上帶著笑意:“需要幫忙嗎?” 謝両和阿爾瓦幾乎一齊說:“樂意至極?!?/br> 兩人說完,謝両率先嫌棄地扭開臉,阿爾瓦嘴角的弧度也下去了點。 洛栗彎著眼,雙手輕輕一拍。 登時伊妮德幾人失去力氣摔在地上,連抬起手指都困難,只能任由埃爾文和烏列把他們一個個綁起來。 這場由伊妮德、奧蘿拉謀劃的陰謀完全破滅,最終他們自食惡果。 。 三國的民眾最近泡在網上的時間明顯變長,大多數人都在津津樂道于今年的聯盟賽,并且激烈地為本國選手吶喊助威,憧憬他們捧回冠軍的獎杯。 終于等到了比賽結果公布的日子,巴爾什學院的學生聚在一起,緊張難耐地刷新官方消息。 在眾人埋頭刷新的時候,突然有人喊道:“出來了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