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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頓住了。 他看見了她驚恐的眼睛。 深吸了一口氣,他的手掌又捏成了拳頭,慢慢放了下來。 全身發抖。 她是他的,只屬于他一個人。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誰來碰過? 男人咬著牙,覺得自己心里簡直恨到發慌。 恨不得把這些可恨的手全剁下來,剁成泥醬,再一車彈藥把他們住的樓全部都炸飛灰。 這個女人,也要懲罰。 他咬緊牙關,覺得有什么在血液里鼓動游走,蠢蠢欲動。 想要毀滅,破壞,殺戮。 手又抖了起來。 他咬牙,克制著自己伸手去掐她脖子的沖動。 “傅寒生你少發瘋!” 李敏剛剛被他剛剛的樣子嚇了一激,她一邊哭一邊掙扎,“你少說我,你自己還不是去玩,我就要去!” 頂嘴的小鳥讓男人怒火再一次騰起,他胸膛起伏,一下子把她翻了過去。 他的雙膝抵住了她的腿,按住了她的背。 男人下手很重,咬牙切齒的聲音,“你就要去!我看你就要去!” 女人的哭聲響起,“嗚嗚嗚,傅寒生你這個王八蛋,你打我——” “你就要去!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去還知道騙我??!” 他一手牢牢鎖著女人掙扎的手臂,將頭抵在她的耳邊癲狂模樣,咬牙切齒指控著。 “學壞了是不是,你以為你騙的了我嗎?” 腦里不堪的幻想讓男人發了瘋,“你說不說???” “嗚嗚嗚——傅寒生你發什么瘋?” 李敏嗚嗚的哭泣,淚流滿面,“我都說了我才第一次去,就被你撞見了,你自己——” “我不信?!?/br> 那個穿著白襯衫的清秀男公關的樣子,又出現在他腦海,男人打斷她的話。 “還敢找男人?” 還知道挑白襯衫的。 “我都說了之前沒去過,是韓詩詩拉我去的,不信你去問她……你自己還不是去……” 李敏嗚嗚大哭,淚流滿面,掙扎無能。 他一手穿過她的腋下,肌rou一鼓,不顧她的掙扎,把她拖去了洗手間。 李敏剛剛扶著他站穩,花灑開啟,水噴出,澆了她一頭一臉。 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被摧毀,李敏瘦削的肩膀輕微一顫。 卻在此時感覺到頰邊一痛,傅寒生在上面狠狠咬了一下。 幾滴水進入了鼻腔,李敏咳嗽了幾聲,哭了起來,伸出拳頭在他身上亂打。 “你變態,你咬我!” 她一邊哭一邊反手打他,力度卻連撓癢癢都算不上。 “你走開,我不和你過了!” “不和我過?” 男人捏住發抖的拳頭,氣到冷笑,幾下胡亂扯掉了她的衣服。 “李敏我看你是還沒搞清楚狀況,你不和我過,想和誰過?你跑試試?我看誰敢收留你!” 她是他手心的鳥兒,被他層層捆綁,怎么可能逃的掉? 他今天去了母?!榫霸佻F,他是有一絲悔意,他后悔那幾年不該放她自由! “你變態——” 不想讓他靠自己那么近,李敏仰著身子想離他遠一些。 可他的手臂卻牢牢地鎖在她的肩上,使她挪動不了分毫,為她細心一寸寸消毒清潔著。 “多洗幾次,寶貝別亂動,不然有你好受的!” 他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甚至隨著他話音的落下。 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也在緩緩上移,最后直接握在了她的后頸上。 男人指尖微涼,細細的在她皮膚上摩擦,驚得她頭皮麻,汗毛繃直。 女人這可憐無助委屈的抽泣樣兒,讓男人心動不已。 雙手從她的脖子上移開,將她攬入懷中。 望著她那張被嚇的蒼白的小臉,他情不自禁,湊上去親了一口。 “寶貝,愛不愛我?” 女人還有些不愿,想要扭開頭,下巴上的手一下子捏緊了。 男人今晚似乎只是為了宣告主權,并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這是他的女人。 合法持有。 他要她,那就是個天經地義。 “啊——好痛——” 身體被男人挾制,掙扎無能。 他的牙齒似乎咬入了她的骨頭,肩膀劇痛,她的身體似乎已經開始微微發抖。 男人終于慢慢的松開了她,他低頭看了看那嫩肩上深深的牙印。 “嗚嗚——傅寒生你變態——” “李敏?!?/br> 男人伸手撫弄她的臉,她的肩膀,一邊低聲在她耳邊說話,“難道今晚你沒有找男人?” 女人背對著他,一邊抽泣一邊搖頭,“我……沒有?!?/br> “以前呢?”他又在她耳邊呢喃,“除了我,還有沒有別人?” 女人只是搖頭抽泣,“我真的第一次去——” 男人側頭,沉默的看了她的側臉一會兒。 “好?!彼钟H吻了一下她肩膀的傷痕,輕聲說,“這次就算了。以后你不許再去這種地方,知道不?” 女人站著抽泣,伸手捂著肩膀被咬的地方,抽泣不語。 男人輕吻她的眼淚,伸出舌頭輕舔她顫動的眼睫,溫暖的呼吸掃過她的鼻腔。 “李敏,你別哭,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