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口口聲聲說著只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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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了?!?/br> 她一點變化都沒有。 可她這樣依舊如常的反應徹底激怒了祁商言。 他一把把她抵在了樹叢上。 身后灌木還是什么的枝丫戳著白鸞單薄的背。 白鸞沒動,安靜的看著祁商言。 “想這樣拖下去?”祁商言冷冷開口。 白鸞眸色依舊溫和,眼底一點反應都看不出來。 “說話!”祁商言蹙了眉,抬起了白鸞小小巧的下巴,他看著她的目光里染了一抹火。 “想繼續這樣在我身邊,口口聲聲說著只愛我,卻不肯和那個男人斷開聯系?”祁商言咬了牙,一字一頓緩緩道。 “我只愛你?!?/br> 白鸞終于開口了。 可這四個字,也徹底讓祁商言的耐心耗盡了。 他給了她五天時間,也折磨了自己五天。 “呵……”祁商言冷笑了一聲,他松開了白鸞,深沉的眉眼定定望著他,嘴角勾起一抹薄涼的笑意。 “做生意最好的平衡就是平等?!?/br> “我們也這樣吧?!?/br> 他低涼的嗓音緩緩說道。 白鸞溫和的看著他,沒有開口。 祁商言上了車,發動了車子,沒有在看一眼路邊的白鸞。 回去帝豪龍苑后,他也是徑直就上了樓進了書房。 張媽怔楞的拿著祁商言的外套,看著白鸞緩緩從外頭走進來。 想說點什么,可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只能輕聲喊道,“太太……” 白鸞輕輕點了一下頭,她的神色看不出什么異樣。 張媽去把祁商言的外套放好了,在回頭的時候,發現白鸞不見了。 她想了想,上樓去看了看。 結果也沒在祁商言書房門前發現白鸞。 張媽去了祁嶼房間。 陪著祁嶼玩玩具的時候,還在想祁商言和白鸞這事兒。 今天白鸞破天荒的沒有在家里等著祁商言回來,她出門了。 張媽一開始疑惑白鸞去哪,可轉瞬就想到了白鸞應該去出去迎接祁商言了。 看著兩人一前一后的回來,張媽猜到估計又鬧矛盾了。 祁商言和白鸞之間的事情她不好插手,更何況,一開始本來就是她勸著祁商言和白鸞離婚的。 張媽這一走神,祁嶼忽然就把一個機器人的胳膊插進了鼻子里,正在嗚哇叫著。 張媽嚇了一跳,慌忙拿出了機器人,確認祁嶼沒事后,才心不在焉的哄著他。 - 五月份了。 春天的夜風也是柔和的。 白鸞坐在陽臺上,安靜的看著布滿繁星的夜空。 她的懷里,是抱得緊緊的相框。 - 祁商言和白鸞的關系似乎到了冰點。 有些像白鸞剛剛住進帝豪龍苑的時候,可又不盡像。 大致就是祁商言又開始早出晚歸。 早上的時候,走的特別早。 傭人們的早餐都來不及準備,害怕祁商言怪罪,她們只能隨著祁商言調整了時間,才算趕在祁商言走之前把早餐準備好。 晚上的時候,祁商言要半夜才會回來。 而且幾乎每晚回來的時候,都是一身酒氣。 他和白鸞之間依舊是一句話都沒有。 白鸞沒有任何變化,她一如往常。 祁商言起得早了,她會更早。 永遠站在門口送著祁商言去上班。 晚上她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坐就是幾個小時,安安靜靜的等著祁商言回來。 但今天晚上,白鸞開車出去了。 傭人們聚在一起八卦著。 “肯定是祁總喝多了 ,太太去接了?!?/br> “我猜也是,不然太太哪能出門?!?/br> “干活吧?!?nbsp;張媽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傭人們連忙散開了,各自干活去了。 白鸞在蔚藍酒吧前,從欒樂手里接過了似乎已經不省人事的祁商言。 近距離的接觸白鸞,欒樂還像是在動物園里看動物一樣,觀察著白鸞。 但白鸞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把祁商言扶上車以后,就開車離開了。 甚至多一個字都沒有和他們說。 謝季同也喝多了,在路邊的吐著。 他吐完了,回頭看著欒樂還在這邊站著。 搖搖晃晃的走過來說道,“傻站在這干什么?走???” 欒樂摸了摸下巴說道,“你說這世界上怎么能有這么古怪的女人???” 謝季同望了一眼欒樂看的那邊,附和道,“是夠怪的?!?/br> 欒樂聳聳肩,笑道,“也是,要不是這么怪,怎么能把商言迷成這幅樣子,都為她買醉了,還說別提她?!?/br> 自從喬瑞受傷以后,欒樂就沒怎么找祁商言出來玩了。 但沒想到,祁商言忽然從某一天開始,就接連的叫他出來喝酒。 一天都不間斷。 把欒樂這個酒蒙子都搞的有點喝不動了。 他倒是天天喝酒,但是自己心里有量。 也不是天天都喝的叮嚀大醉,他是一天喝得多,一天就小喝怡情。 不然哪來的精力應對他選的那些美女。 可祁商言這酒局一組,這倒好,他看著祁商言悶頭喝酒,陪著他悶頭喝酒,天天喝大,這些天下來,他明顯感覺到他腎有點疼。 今天要不是他給祁商言選的那兩個女人懂事,一直在陪著祁商言喝酒,他也逃不脫喝大的命運。 祁商言這些天喝酒,近乎是悶著頭灌酒。 也不說話,只喝酒。 怪的是,欒樂給他挑女人,他還來者不拒。 以前祁商言出來喝酒的時候,可是根本就不讓女人近身的。 欒樂和他提白鸞,他就會沉著臉說不要提她。 可但凡不是瞎子,誰都能看出來,祁商言這酒是為了白鸞喝的。 - 張媽看到白鸞把喝的不省人事的祁商言接回來,趕緊讓傭人去準備了。 她和白鸞一起把祁商言送去了房間。 張媽知道祁商言有潔癖,本來是想提醒白鸞一聲記得給祁商言洗澡換衣服。 但想了想,還是沒提。 傭人給祁商言煮了醒酒湯,各種毛巾也備好了。 在樓下等了會,見白鸞沒有什么別的吩咐,張媽就讓他們去休息了。 白鸞給祁商言脫掉了西裝外套,給他擦了擦臉。 松了領帶,讓他躺好。 可祁商言忽然就抓住了她的手,他一雙深沉的眉眼定定的看著她,緩緩道,“狐貍精?!?/br> 說完這話,他又驀然倒下了。 一點反應又沒了。 白鸞都收拾好了,關了燈,躺在了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