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是他不想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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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鸞是個美人,欒樂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發現了。 但是他還真沒想到,她打扮了一下后,竟然真的到了站在那里便萬物失色的地步。 她站在祁商言身邊,莫名的般配。 - 祁商言牽著的那只手有些溫涼。 他頓了頓,靠近了白鸞一些,低聲道,“挽著我?!?/br> 身旁的女人聽話的挽上了他的胳膊。 全場一片嘩然。 祁商言帶著白鸞走去了沙發坐下。 他偏頭看了一眼身旁依舊靜靜看著他的女人。 七點鐘的時候,他從帝豪龍苑出發。 臨出門前,他看著依舊如往常一般溫柔望著他的女人,忽然說道,“今天是集團的年會?!?/br> 女人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樣點了點頭,說她知道。 祁商言站在那里靜靜看了她一瞬,才轉身離開。 她是什么都知道的,但是從來都不會開口和他要什么。 車子行駛到第二個紅綠燈時,七點十分。 祁商言忽然拿起了手機。 張媽接到電話匆匆去找白鸞。 她看著白鸞掛了電話又匆匆出門了。 七點二十五分。 祁商言在臨到綠豪酒店的路上,看到了白鸞的那臺紅色的跑車。 他給她打去的電話,原話是讓她在七點半之前,把自己收拾的不丟他的臉,然后到達綠豪酒店。 她顯然超額完成了任務。 時間沒到,甚至還能和他一起出場。 她果然收拾的很漂亮。 在場所有女人都沒有她好看。 祁商言的眉眼柔和了幾分,他端起一杯紅酒,緩慢的抿了一口。 司靑沉著臉望著祁商言那邊,她想走過去質問祁商言怎么能把白鸞帶來了這種場合。 可一想到白鸞那天的反應,她的腳步又遲疑了。 這個女人沒有規矩的,不會因為這里是祁氏集團的年會,就收斂的。 司靑吸了口氣,只能忍住了。 祁宏朗看起來倒是沒什么太大的反應。 年會正式開始。 祁商言偶爾掃一眼臺上的進程,偶爾看一眼身邊的女人。 她在外也是一樣的。 她的眼里只有他。 溫柔繾綣的目光,一瞬都不離開。 抽獎的時候,劉博遠果然抽到了一個幸運獎,他很高興。 欒樂也抽獎,他抽到個三等獎。 瑪爾達夫七日游。 欒樂拿著他的獎品走到了祁商言的面前。 掃了白鸞兩眼,把獎券放到了茶幾上說道,“喏,給你們了,度個蜜月去?!?/br> 白鸞像以前一樣沒有看他一眼,只是專注的看著祁商言。 祁商言修長的手指捻起獎券,擎到了白鸞的面前,挑著眉頭開口。 “他送你的禮物?!?/br> “不要?!卑[搖搖頭。 欒樂眉頭一皺。 這肯定算不上什么禮物,他們想去哪從來都是說走都走,哪需要抽獎。 他不過是過來像以前一樣鬧個樂子。 可沒想到這女人的反應這么怪。 她就好像一本正經的拒接了他這個禮物。 欒樂皺著眉頭走開了。 祁商言把那張獎券放回了茶幾上,忽然說道,“等會宴會會發禮物,送給你?” “好?!?/br> 女人和剛才的反應一點都不一樣,她眼睛亮亮的點了點頭。 祁商言又喝了一口酒。 進程到最后,是他上臺講話。 祁商言仿佛生來就該是焦點,他站在臺上的時候,萬物失色。 你眼中只能看到他自己。 他講話的時候,低沉的眉眼掃到了沙發上的女人,她眉眼彎彎的看著自己。 好像在看著星星一樣。 祁商言目光閃了閃,側過了目光。 - 該有的流程到這就全部結束了。 跳舞的環節祁商言不會參加。 他偏頭看著身旁的女人說道,“你想回去現在可以走?!?/br> “你要我走嗎?”她溫聲問道。 祁商言眉頭一皺。 他又側過頭喝了一口酒,好一會才說道,“我十一點回去?!?/br> 再轉過頭的時候,女人還是專注的望著他。 祁商言沒有在開口了。 如果說在這年會上最不舒服的人,就應該是司靑了。 白鸞的出場顯然是賺夠了眼球的。 自從她出場后,媒體的閃光燈都打在她身上。 而且就算她在不喜歡白鸞,也不得不否認這個女人今天的裝扮是足夠耀眼的。 可越是這樣,就讓司靑心里更不舒服。 白鸞是她從最開始就沒看上的兒媳婦。 她把白鸞貶低的一無是處。 如果承認白鸞的好,那豈不就是她錯了? 司靑怎么可能承認她的眼光出錯了。 就比如她看好的李覓夏。 要不是白鸞這個女人背后動手腳,讓那個y國的人來贏了比賽,現在冠軍不就是李覓夏的了嗎,一切也都按照她預想的發現發展了。 李覓夏在之后的反應還是很讓司靑滿意的。 不管是在媒體前的回答,還是比賽結束后,識相的沒有來打擾她。 今天在這里碰到,李覓夏的反應也很好。 她就像是在媒體前說的一樣,只是和司靑打了個招呼,看起來不遠也不近的樣子。 要不是這場比賽輸了,司靑還真的希望李覓夏能做她的兒媳婦。 - 到結束的時候,賓客陸續散去。 司靑和祁宏朗先走了。 她有些不甘心的回頭看了祁商言一眼。 之前沒有放在心上,如今辦起來到當真是有些棘手了。 司靑深深呼了一口氣。 當初張媽跟她說讓祁商言和白鸞離婚的時候,倘若她抓緊想辦法,現在肯定不會是這幅局面。 前幾天她和白鸞在帝豪龍苑里鬧翻的時候 司靑第一時間就去了祁氏集團。 她不可能咽下這口氣的,當然是讓祁商言馬上和白鸞離婚。 祁商言給她的回答和之前是一樣的。 他說白鸞還會有別的辦法維持他們這段婚姻。 他話是這么說的,當時司靑在氣頭上,不能理智的思考。 可如今在想來。 司靑的臉色不由得沉了沉。 她和祁商言雖然不是太親,但怎么說她都是祁商言的母親。 怎么會一點都不了解他。 如果真是祁商言想做的事情,不論如何,他一定會做到的。 和白鸞離婚這件事……未必是他做不到。 興許是他不想離。 想到這一點,司靑的眼皮突突跳了起來。 她聯想到祁商言今天竟然帶著白鸞來參加了祁氏集團的年會。 這個含義,他不可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