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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納替她包好了傷口,把剩余的紗布往箱子里隨手一扔,解釋,“我不是GAY,未來也不會是?!?/br> 解釋完把醫藥箱的蓋子合上,一手把她按倒在沙發上,“我想跟你嘗試一下?!?/br> 薄唇細碾過她淡紅的下唇,撬開牙關深入。修長干凈的手指撫過腰肢,流連在她光滑的大腿上,白蓁蓁整個人都懵了。 她底下沒穿。 “唔唔唔唔!” 意識到這一點的她迅速掙扎起來,想使勁兒把沃爾納從身上踹下去。不料腳上還負著傷,猛然蹬出去的一jio差點疼哭她。那細密綿長的親吻正貼著脖頸印上小巧的耳垂。沃爾納的手還算老實,沒有往晉江不允許的地方伸去,白蓁蓁的臉頰覆上了一層惑人的淡緋。 那不是羞的,那是給氣的。漫長的三分鐘一結束,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而后心疼地抱住了瘦瘦的自己。 “我臟了,我再也不是那個純潔到牽個手都會臉紅的未成年了。我被一個來路不明的渣男親了。昨天剛甩未婚妻今天就敢輕薄老子的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善終,你是個破了皮的爛蝦魚,吐不出沙的壞蛤蜊,海鮮市場都看不上你,上帝河伯都不會原諒你?!?/br> “腳伸過來,換藥?!?/br> “哎好嘞,記得輕點?!?/br> * 夜風里輕輕搖曳的紅玫瑰靜謐而妖嬈,粉白別墅的二樓陽臺沒有開燈,隱約能看見一道頎長身影倚在欄桿。 星火般明滅的香煙夾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間,淡色煙霧繚繞在身邊。隱匿于黑暗之中的蔚藍雙眸注視著對面的住宅,燈光映照下的落地窗窗簾上投射著兩道身影。 玻璃門推拉的一陣響動,里屋出來一位長相艷麗的金發女人,開襟睡衣系的松垮,隱約暴露出胸口幾處深色痕跡。走到男子身邊,親密無間地勾上他的脖子。 “親愛的,你在看什么?我還比不上對面沒有情趣的窗簾嗎?” 她摟著的男人十分鐘前剛跟她從同一張床上下來。兩人滾過的床單都還沒收拾干凈,他就跑外頭思考人生去了。 “塞西莉婭,下去?!?/br> “不嘛?!?/br> 塞西莉婭進一步摟緊了他,飽滿紅唇印在他敏感的喉結上,貝齒輕咬著挑逗。弗朗茨隱在夜色下的神情透著不耐,塞西莉婭一抬頭,看到了他冷漠的眼,像冬季的海水一樣冰冷。 她默默松開了手臂詢問,“你明天有航班嗎?” “休假?!?/br> “手傷的緣故?”涂著鮮紅指甲油的蔥白手指劃過弗朗茨的手腕,那里纏著一小圈繃帶。是弗朗茨在機場追扒手時留下的扭傷。 塞西莉婭挺疑惑的,在她的記憶里,弗朗茨從來不是一個見義有為的好人。 “不想飛?!?/br> 接下來幾天的天氣都不怎么好。數萬米的高空之上看不見星星太陽,弗朗茨的心情就會變得很糟。他踩滅了煙蒂,手插褲兜,問塞西莉婭,“你明天六點的班次?需要先送你去機場酒店嗎?” 塞西莉婭一愣,“我可以明天早晨直接去?!?/br> “這棟房子不留女人過夜?!?/br> 那為什么要把房子裝修成女孩會喜歡的樣子?白天里見到這棟房子的那一刻,塞西莉婭心里就在猜想他到底拿這棟房子騙過多少年輕姑娘上床? 弗朗茨把她送回了酒店,回到家里已經是半夜了,對面的燈已然熄滅。他的房間一片狼藉,衣物和雜物四散著,曖昧的空氣還充斥著未散盡的曖昧氣味。 心底無端升起了一陣煩躁。 他不想收拾,決定今晚去次臥睡覺。次臥沒人待過,卻收拾的干干凈凈,空氣清冽夾雜著花的芳香。窗戶是正對著玫瑰花叢的,望下去一片花團錦簇,中間留了一處不大不小的空當——很適合放一架秋千。 誰喜歡蕩秋千? 他的目光回轉到桌面擺著的證件。從機場扒手那里反搶回來的證件,屬于一個穿綠色裙子的中國乘客,他在飛機上給她蓋過毛毯。 身份證上的照片很青澀,應該是學生時代拍的。女孩子素面朝天,清湯掛面,跟她如今的模樣差別不是很大。只是現在學會了打扮,看起來精致好幾分。 弗朗茨在機場里眼睜睜看著她被搶,傻乎乎的賊橫沖直撞往他面前闖。他追上去按角落里錘了一頓,證件追回來以后回到機場,沒看見她的影子。 錄像顯示,她跟警察局交涉過,最后被一個陌生人帶走了。 如果他是個正直善良的好男人,現在就應該立刻把她的證件送往警察局,讓敬業的警官們及時聯系失主拿回去,還能省去她在國外掛失的一大堆麻煩程序。 可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不僅扣下她的證件還考慮過要不要直接燒掉。德國不比中國安全,公民持槍合法,柏林的犯罪率很高。沒有證件,身無分文的她可能會面對一大堆潛在的危險,同時——她將無法登上回國的飛機。只要她還停留在德國境內一天,他總有辦法能找到她。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男主都蔫壞的,并不想洗白 第7章 補辦 傷好了幾天,沃爾納一直沒有提起帶她去大使館的事。她身上沒有錢,出門公交坐不到,小毛驢沒駕照,自行車不會騎。 晚餐桌上,她悶悶不樂地戳著軟趴趴的土豆泥。對面的沃爾納享用完晚餐,拿起潔凈餐巾的一角拭了拭唇才問她,“你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