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1 這個孩子不能留(滿1200鉆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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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恒生這么說,寧穗心里也沒有底,她說道:“他不同意,我就上訴?!?/br> 莊恒生走上前,揉了揉她的頭發,低聲道:“我們先回涼城,我想先讓你身體養好一些了,再面對和他離婚的事?!?/br> 寧穗現在就是強撐著精氣神,莊恒生擔心面對梁嘉學的強硬反對離婚,寧穗還是會受傷。 寧穗點點頭,她是相信莊恒生的。 她瞧著莊恒生的眼底有些黑眼圈,心里更是內疚,她好像一直在給莊恒生添麻煩,她想快點好起來,好讓莊恒生省心一點。 …… 梁嘉學在昨晚和莊恒生打了一架以后,又得知寧穗因為自己患了抑郁癥,整個人就抱腿坐在地板上出神。 藍情情想要上前給他處理傷口,卻只見梁嘉學側開身子避開了,說道:“你回去吧?!?/br> 藍情情也沒有堅持,瞧著梁嘉學的狀態,的確是該讓他一個人靜一靜。 于是藍情情便離開了。 藍情情離開后,朵姨上樓來,小心翼翼的通告道:“梁先生,寧小姐帶著有有出去了?!?/br> 梁嘉學淡淡的“嗯”了一聲,說道:“知道了?!?/br> 朵姨意外,梁嘉學居然這樣淡定,很反常。 她也瞧見了梁嘉學一臉的傷,心下一驚,便也不說什么,連忙離開了。 梁嘉學起身去拿了結婚證,他的手指拂過照片里寧穗的臉,只覺得很是悲傷難過。 結婚證上的寧穗,一臉苦像,嘴角向下,很不高興的樣子。 其實寧穗笑起來最好看,她有最可愛的梨渦和虎牙,梁嘉學永遠記得當年寧穗在他身邊開心的哈哈大笑時的模樣。 可是自從五年后的相逢,他將她束縛在身邊,寧穗就一直很不開心,不開心到了患了抑郁癥的地步。 梁嘉學一夜未睡,靠在床邊看著陽臺外的黑夜轉成天明,他心底原本想放過寧穗的心,卻也依舊斗爭不過私欲。 即便寧穗不愛他,即便寧穗跟著莊恒生走了,但他也不會就這樣罷休,他不會離婚,他要在法律關系上束縛著她,讓她永遠也忘不了他。 …… …… 用完早飯,有有跟著寧穗上了車,突然就指著前面說道:“mama,好像有人拍我們?!?/br> 寧穗看了過去,并沒有發現什么。 寧穗想著可能是有有看錯了,這個酒店附近是江城的步行街,人比較多,容易看錯吧。 …… 莊恒生在涼城住的也是復式大公寓,就住在公司附近,方便他上下班。 寧穗一進公寓,就有種恍惚的感覺,這里的擺設布置,都和當年她當莊恒生情人時候的一模一樣。 寧穗轉過身,眼里有感動和喜悅,莊恒生道:“按照我記憶里的一切布置的,也許有差錯,但應該差不太多?!?/br> 寧穗道:“沒差太多,簡直一模一樣?!?/br> 公寓內有保姆來將行李都歸置收拾好,莊恒生道:“她是小舟,很會做川菜,你喜歡吃辣口的,肯定滿意?!?/br> 寧穗沒好氣道:“你怎么凈記得吃了?!?/br> 莊恒生道:“滿足你的口腹之欲,頭等大事?!?/br> 寧穗笑起來,莊恒生還記得當年寧穗在他面前裝樣子,吃飯小口小口的吃,他飲食清淡,她就跟著他吃,也不敢說什么,只是他不在的時候,她就偷偷點外賣,吃完了再偷偷的把外賣盒扔下樓。 他都記得。 寧穗走向陽臺,看著陌生卻也算親切的城市,心里很是踏實。 從此以后,她要和恒生有新生活了,她終于可以和恒生在一起安穩的過日子了。 . 有有就這樣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住進一個陌生的家,很是不解。 他每天都纏著寧穗問道:“mama,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寧穗道:“不回去了,我們就住在這兒?!?/br> 有有道:“為什么不回去了?” 寧穗便不厭其煩的跟他解釋,不回去了的原因。 “因為我和梁嘉學要離婚了,你不是梁嘉學的兒子,你是莊恒生——也就是你叫叔叔的那個人的兒子,你以后要管他叫爸爸?!?/br> 有有不想接受這個事實,但他隱約也記得,mama以前也說過這樣的話,好像不是在騙他。 只是有有還是無法接受,他一遍又一遍的說道:“我想爸爸了?!?/br> 有有的固執勁是融合了寧穗和莊恒生兩人的,寧穗嘆氣,也不曉得什么時候有有能接受。 莊恒生倒是不急,有有像是要報復他一樣的,對他說話就叫“叔叔”。 寧穗要他改口,有有偏不。 莊恒生道:“寧穗,孩子這方面,不要急,慢慢來就行了?!?/br> 寧穗心里堵得慌,說道:“我怎么不急?” 她迫切的想要快速的斬斷一切和梁嘉學的聯系。 但記憶無法刪除,午夜夢回都還會夢到他。 莊恒生道:“有有這么依賴他,其實我也覺得很好,這說明梁嘉學對他很好,至少是盡到了一個父親的責任?!?/br> 他這么說著,擼起袖子就進了廚房,寧穗看著他這么晚了還要忙活,一時好奇,跟著他進了廚房。 寧穗道:“你想吃什么,讓小舟給你做就行了,你休息一會兒吧?!?/br> 莊恒生脫下西裝后的襯衫很緊身,勾勒著他精瘦勻稱的身型,他圍上了圍裙,眼鏡片后是淺淡的笑意,他說道:“是做給你吃的?!?/br> 寧穗掩飾不住的笑,說道:“做什么?” 莊恒生道:“雪花酥?!?/br> 寧穗心里很開心,她看到莊恒生將買好的材料羅列好,準備開始做,卻也心疼他都忙了一天工作了,上前摟過他的腰身,撒嬌道:“我想吃的話,去買一盒就好了,你快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br> 莊恒生道:“這幾天把該忙的都忙完了,明天我空出來一天了?!?/br> 寧穗頓住,意會過來莊恒生為什么空出明天的時間。 寧穗松開莊恒生,靠在一邊,說道:“恒生,我有些緊張?!?/br> 莊恒生看向寧穗,他緩緩道:“有我在,不會有事的?!?/br> 寧穗點點頭,只是她面上還是苦澀,看著莊恒生將棉花糖不停的攪拌融化,又倒了一點奶粉,終于明白,為什么莊恒生給她做小零食了。 莊恒生將那袋沒用完的棉花糖遞給寧穗,說道:“吃嗎?” 寧穗接過,一顆一顆的往嘴里塞。 莊恒生看出來她的低落,說道:“寧穗,你肚子里的孩子,沒有做錯什么,錯的也不是你,是梁嘉學,你不必自責?!?/br> 寧穗低著頭,咬著棉花糖,含糊的“嗯”了一聲。 她是怕說些什么,就會哭出來。 …… 雪花酥做好了,莊恒生是第一次做,但卻也做的很美味,寧穗找了盒子裝好,然后包裝了一個小盒子,遞給有有,說道:“你叔叔給你做的,嘗嘗?!?/br> 有有喜歡甜品,但礙于牙齒一般晚上不吃,此刻寧穗遞給他,說是莊恒生做的,有有也是有些猶豫的。 莊恒生走過來,說道:“今晚吃一顆沒關系的,吃完了刷牙就好?!?/br> 于是有有便接過了,他心里有些別扭,畢竟他其實這幾天有故意敵對莊恒生,莊恒生抱著寧穗的時候,有有就邁著小短腿沖到了他倆之間……以此類推,反正他就是要把電燈泡的光芒發揮到極致。 有有咬著還熱乎的雪花酥,眼睛偷偷瞄了眼莊恒生,其實莊恒生給他的感覺是有些異樣的親切感的,但就是因為他想到了爸爸,所以會故意排斥他。 不過吃著人家的,有有也不太好意思高冷著,于是小聲說了句:“謝謝叔叔?!?/br> 他可是懂禮貌的孩子。 莊恒生不動聲色的扯了扯唇角,笑了下。 …… 次日有有讓小舟帶著,寧穗怕出什么事端,千叮囑讓小舟不要帶有有出門,吃用的東西家里都有,暫時不用出去買,小舟牢記。 去了醫院,寧穗其實很緊張,也有些害怕,雖然她曾經生過孩子,嘗受過生育之痛,但最近一次的節育環手術,也曾讓她疼了好幾天,寧穗還是很怕疼的。 寧穗要先檢查身體,莊恒生一直陪同著她,檢查完以后,醫生面容凝重的對他們說道:“寧小姐,你之前是做過什么手術嗎?” 寧穗抿了抿唇,手心都攥出汗了,她說道:“去年九月份做過節育環手術,前兩個月做了節育環摘除手術……” 莊恒生聞言,輕蹙眉頭看向寧穗,寧穗一直沒有和他說這個事,原來梁嘉學對她的侵犯,是持之以久到了寧穗去年就防范了起來。 而兩個月前的節育環摘除手術,桑川對莊恒生說過,寧穗有一個凌晨突然被送去醫院急救室了……所以,還是梁嘉學造成的。 他怎么舍得在寧穗做完手術不久,就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的?他怎么可以? 寧穗懷上這個孩子,會有多不情愿,會有多傷心,梁嘉學不僅傷害了她的身體,也是在傷害她的精神。 莊恒生只覺得喉間干燥,他一向是情緒起伏不大的,但此刻卻還是感受到了心臟的鈍痛感。 醫生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個時間也太短了,這么快就受孕,不管你是要做人流,還是說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對身體損耗都是很大的?!?/br> 寧穗的心都揪了起來,她說道:“只要能做手術就好,我不要這個孩子?!?/br> 醫生道:“你的zigong壁太薄了,流產手術做完,zigong壁會更薄?!?/br> 醫生嚴肅的目光在這對男女的臉上梭巡,沉聲道:“你們要想清楚,這個人流手術一旦做了,手術過程中的風險也會增加,并且以后還會導致不孕,你們再要孩子可就困難了啊?!?/br> 寧穗聞言,差點昏厥過去,她是很喜歡孩子的,和莊恒生能夠重新在一起,她是想再和恒生生一個孩子的,但是此刻醫生的話,讓她的這個期望……這輩子都落空了。 但是…… 即便生不了,寧穗也不想生下一個流著梁嘉學血脈的孩子。 她眼神瞬間堅定,她張了張口,剛要說些什么,莊恒生冰涼的手便握住了寧穗的手,他的聲音依舊淡定沉穩,他說道:“醫生,我和妻子再商量一下?!?/br> 醫生點點頭,說道:“商量好,不要沖動?!?/br> 寧穗手足無措的被莊恒生拉了出去。 寧穗跟著他去了一片無人的空區,寧穗抬眼望著他,眼里還是方才的堅定,她心意已決。 她說道:“恒生,這個孩子不能留?!?/br> 莊恒生內心也很沉重,但他還是按著寧穗的肩膀,問道:“寧穗,我沒那么大度,如果你問我,想留下他嗎,我一定也是拒絕的?!?/br> 寧穗的眼淚簌簌的掉。 “但是,這也是你的孩子,和有有一樣,是有著你的血脈的孩子,如果以后你都不能再懷孕了……我只是,不希望你會后悔?!?/br> 寧穗道:“我明白,我都明白,但是恒生……我做不到啊,即便是我的孩子,這個孩子生下來,我也做不到像對有有那樣一心一意啊,我也許會偏心,我也許會兇他?!?/br> “我無法在這個孩子面前做一個合格的母親,不能僅僅因為這可能是我最后一個孩子而選擇生下來,我也沒有那么大度?!?/br> 她說得真切,也是真的考慮的很清楚了。 莊恒生望著她水靈的眸子,伸手理了理她的頭發,他目光灼灼,問道:“好,我尊重你?!?/br> 寧穗埋在他的胸膛里。 莊恒生問道:“節育環的事情,為什么沒告訴我?” 寧穗啞聲道:“我不想讓你替我難過……我當時也是沒辦法了,如果我當時不去做節育,可能我現在都被迫生下梁嘉學的小孩了?!?/br> 莊恒生神色復雜的摟緊她,呼吸有些沉悶,寧穗感覺的出來,無聲中隱藏著痛心和哀怒。 …… 醫生也是沒想到,這對情侶商量過后的結果,還是要繼續手術。 明明瞧著年紀也都不小了,又不是大學生或者剛出社會的小年輕,怎么還會這么不負責任呢? 但醫生也沒說什么,只是讓他們簽字,然后就去準備手術了。 躺在熟悉的冰冷的手術臺,這一次,寧穗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她只是突然想到,這個孩子一走,她和梁嘉學的牽扯就又少了幾分。 她也可以全身心的待在莊恒生身邊了。 …… 手術很順利,謝天謝地沒有大出血。 但醫生也直接說了:“你這肚子,以后估計懷不上了,好好調理吧,不為了懷孕,也為了你經期少受些罪?!?/br> 寧穗虛弱的點點頭。 她被送到了病房先行休息,莊恒生守在她身邊,看著寧穗蒼白的唇色,她麻醉的藥勁剛過,只覺得下半身像是被汽車碾過一樣的疼,但她的眼珠子轉了轉,聚焦在莊恒生的臉上,笑了笑,有氣無力的說道:“恒生,我想回家?!?/br> 莊恒生坐在床邊,雙手捧著她的腦袋,俯身親了親她,他感覺到眼眶有些熱,但他還是抑制住了,他輕聲說道:“好,你先躺著休息一會兒,萬一有什么還方便叫醫生?!?/br> 寧穗點點頭,她又撒嬌的說道:“你陪著我,我好疼?!?/br> 莊恒生道:“嗯,我陪你?!?/br> 寧穗想起來五年前,她被燕池打得小產以后,是莊恒生陪著她的;她故意吃胡蘿卜過敏躺在醫院住院,也是莊恒生陪著她;她生了有有以后,莊恒生也有陪著她。 他一直無言的陪在她身邊。 寧穗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她癟著嘴,說道:“去年我一個人去做的節育環手術,一個人回學校宿舍躺了好幾天,我當時好想你,我想寫信給你,但是又怕你擔心,忍啊忍,忍到不疼了?!?/br> 莊恒生的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龐,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他發現人在難過至極的時候,的確是不知道說什么。 他只是明白,從他當年選擇保護寧穗和有有不受到傷害而入獄,其實寧穗也選擇了為了他承受著這些痛苦,他的執著是她,她的支柱也是他。 醞釀著,他低聲道:“我以后都不會再讓你受疼?!?/br> 寧穗笑了起來,喃喃道:“你在這兒,我睡會了,太疼了,還是睡著就不疼了?!?/br> 莊恒生笑道:“好,睡吧?!?/br> 他要永遠守護她。 …… …… 夕陽西斜,白仙草站在寺廟的頂層,卻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的愜意。 周成捧著相機,裝作是在拍風景,其實是在不經意的拍白仙草。 他看著鏡頭里的白仙草皺眉,問道:“jiejie,怎么不高興了?” 白仙草指著遠處的風景,說道:“你看那邊,明明風景挺好的,那地方在施工,破壞了這么美的視角?!?/br> 周成笑道:“施工結束了就好了?!?/br> 白仙草摸著扶手,看著扶手上的紅漆,說道:“現代社會的保護措施,讓古寺都沒有味道了?!?/br> 周成一時不太能琢磨出來白仙草的心思,于是說道:“那要下山嗎?” 白仙草點點頭,說道:“爬了一天了,餓死了,我要去吃rou!” 她突然心情又好了起來,雀躍著就下樓梯。 周成迅速的捕捉到她轉身離去的輕快身影,發絲甩出一道疊影。 …… 由于這個景區有些靠郊區了,周成開著車,顧及著肚子餓的白仙草,所以沒等開到市區,就停在了幾家飯店門口,都是當地的菜館,相比也差不到哪兒去。 兩人進了菜館,白仙草一通點單結束后,還沖著周成皺鼻子,說道:“哼,這還沒滿一個月呢,請我吃飯的質量就直線下降了?!?/br> 周成道:“今天是怕你餓到了,這家我聞著味兒也不錯啊,明天早上帶你去頓更好的?!?/br> 白仙草嘻嘻哈哈的笑,看到他掛在胸前的相機,伸手道:“給我看看你今天都拍了些啥?!?/br> 周成支吾道:“晚上回車里看吧?!?/br> 白仙草以為他是小氣,怕她把相機給玩壞了,嘖嘖的說道:“不就是兩萬塊錢買的嗎?不給我碰,我還不稀罕呢?!?/br> 周成聽出來她的意思,連忙說道:“不是不舍得,是……反正回去看嘛?!?/br> 他真的正經風景照沒拍幾個,拍的全是白仙草,白仙草不拘小節,但是若是知道他的相機里有那么多她表情管理不好的照片,一定要炸毛的。 說起來這個相機,是他前天下的單,快遞到的很快,直接送到車跟前,把白仙草給逗得夠嗆——“現在快遞小哥真的太萬能了,移動的車子都能送到位?!?/br> 白仙草瞇了瞇眼,看周成那不自然的樣子,立馬猜到照片里有什么不能給她看的東西,正要說什么,服務員便上了菜。 白仙草胃里的餓蟲將她的注意力迅速的勾到了飯菜上,她拿起筷子就開始干飯,倒也沒說什么了。 但白仙草方才提到那相機值兩萬塊錢,讓另一桌剝花生喝小酒的幾個粗漢給聽進去了,他們開始觀察著這對小情侶,眼神示意著要不要干一票。 吃飽喝足,白仙草又想要去上個廁所,正巧旁邊就有公共衛生間,周成結完賬,拿過白仙草的包包,說道:“那我在房車等你?!?/br> 兩人一走,三個粗漢里領頭的那個男人就說道:“干!” 于是他們也結賬跟去了。 …… 白仙草上完廁所,被熏得要吐了,各個城市的公共廁所真的是天差地別,直接反映了這個城市的gdp和治理水平。 她洗完手,就趕緊順著燈光去找周成,卻遠遠的就聽到了打斗聲。 白仙草是很會躲的小人物,她立馬蹲在草叢堆里,想等著人家打完了,她再露面,不然要是碰到囂張不怕事兒的,被滅口啊就太慘了。 但隱約著,她聽到那個打人的粗漢喊著:“給不給?給不給?!” 而后白仙草便聽到了周成含糊的一句“不給”。 她瞳孔震顫,急切的透著微光看過去,只見三個人圍著周成一頓毆打,周成體格不差的,但他也不是這種流氓大漢的對手,只是蜷縮一團,雙手護著胸前,被動的承受著暴力。 白仙草瞧見了,急的要哭,也賊心疼,她連忙掏出手機報警。 電話接通了,白仙草哆哆嗦嗦的報案,民警問道:“你那邊地址是哪里?” 白仙草傻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