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1 你跑得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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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這個民宿是實心木造的,所以很不幸,隔音很好,寧穗的尖叫聲來不及被別人聽到,就被梁嘉學用手捂住了。 寧穗想要跑,被他從身后一把摟住了腰身,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嘴,他的聲音如同惡魔一樣縈繞在她耳邊,說道:“跑什么?你跑得掉嗎?” 寧穗嚇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她從未覺得梁嘉學這么可怕過,被他禁錮住,掙脫不掉,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梁嘉學講她壓在身下,毫不憐惜的撕扯著她的衣服,她今天穿的小碎花裙,很輕薄,一扯就破了。 梁嘉學垂眸,涼涼道:“今天你就是暈了我也得把事兒辦完?!?/br> 寧穗的唇都被自己咬破了,她瞪圓了眼,罵了句:“禽.獸!“ 梁嘉學絲毫不受影響,反而冷笑了,說道:“是,我想你想了這么多年,是挺禽.獸的?!?/br> 此時門外有人敲門,是明森,他們在客廳玩劇本殺,明森想順便叫上寧穗,正好給她熱點東西吃。 他敲著門,大聲說道:“寧穗!我們在樓下玩劇本殺,你來嗎?民宿老板娘還煮了關東煮,要嘗一口嗎?” 寧穗像是抓到了機會,立馬張著嘴要大喊,但梁嘉學卻率先一步又捂住她的嘴,一只手解下皮帶,將寧穗的雙手綁住,接著將寧穗破碎的碎花裙撕下一片,揉成團,堵住了她的嘴。 敲門聲還在繼續,明森以為寧穗沒聽到,又給她發了微信。 手機消息叮咚,但寧穗卻拿不到,梁嘉學正彎腰用布條,抓著她的腳踝,兩只腳分開,與床腿綁在了一起。 她撲打鬧騰被梁嘉學制伏住以后,總算是動彈不得了,寧穗的房間里沒開空調,梁嘉學的發絲凌亂了些,額前的劉海也被汗水打濕了,但他總算有些滿意了,不慌不忙的拿起寧穗的手機,給明森回了消息。 “我太困了,想先睡了,你們玩吧?!?/br> 他一邊打字,一邊咬著字說出來。 寧穗梗著脖子想罵他,但嘴巴被雪紡布塞著,甚至塞到了她的嗓子眼兒,她根本說不出話,臉卻張得通紅,只是發出好似嗚咽一般的聲音:“唔……唔……唔……” 她看著他靠近,看著他將衣服脫掉,看著他欺身而上……寧穗絕望的閉上眼,手攥成拳,她真是恨他恨到咬牙切齒,四年前是,如今更是。 …… 寧穗覺得好不公平,她這次反而沒有暈倒。 梁嘉學話語嘲諷,說道:“怎么?上回是開胃,今天你狀態好了?” 寧穗死死的閉著眼,連眼淚都不肯流出來,那是屈服,她不要因為這個混蛋欺負她而哭。 她倔強的臉,反而激起了梁嘉學的征服欲,他將她口中的布取下來,不懷好意的笑道:“喊吧,看誰來救你?那個叫明森的小子喜歡你吧?你說他看到你這幅樣子還會喜歡嗎?” 寧穗睜開眼,怒目圓睜,眼里的恨意如果能成為刀劍,那梁嘉學已經是萬箭穿心了。 梁嘉學俯下身摟著她,唇親吻著她的臉頰和鎖骨,他氣息微亂,低聲說道:“寧穗,你跟了我,有有我會還給你帶,你想怎么花錢就怎么花,不好嗎?” 寧穗道:“不好?!?/br> 她再次閉上眼,心里默念著莊恒生,她已經勾勒不出莊恒生的樣子了,因為莊恒生不見她,但她心里始終念著他的。 …… 寧穗只覺得時間都被拉長了,而后是感覺到身上的束縛被解開了,她側躺在床上,梁嘉學給她蓋上空調被,眼里自有思量,他語氣涼涼的提醒了句:“你要是想報案,最好趁現在,我的車給你開?!?/br> 他還從褲子口袋里掏出車鑰匙,撂在了床頭桌上。 梁嘉學離開后,寧穗看著那個車鑰匙,有一瞬間的沖動,就是想開著車去最近的派出所報案——當然,這也是梁嘉學的算計之內。 他就是給她機會去報案,沒有戴套,她完全有證據,但寧穗知道,就算她去報案了,梁嘉學可以有千般說辭來推翻這一指控。 他甚至就等著寧穗去報案,把這件事情鬧大,鬧到學校也知道,鬧到保研資格落空。 寧穗冷靜下來,設想了梁嘉學的說辭,他這樣惡劣卑鄙的人會怎么說呢? 梁嘉學會說因為他被學校請去講座,所以寧穗勾引他,想走關系順利保研。 又或者,他會說,寧穗就是自己的情人,因為這些年無法做正室,所以瘋魔了要來報警,想故意毀了他,讓他深陷輿論低谷。 他根本不怕寧穗任何反抗的舉動。 寧穗洗了個澡,而后拿著鑰匙下了樓,她去倉庫找到了汽油和打火機,然后走到院子里,梁嘉學的車就停在院子里。 梁嘉學只穿著褲子,光裸著健碩的上身,站在陽臺看著院子里的動靜。 只見寧穗將汽油全部倒在了車身,然后毫不猶豫的點了打火機,將汽油點燃,火躥的一下子蔓延了,寧穗快步的離開,站在遠處看著燃燒的車子。 她的臉被紅火的光照的發燙,梁嘉學倒是沒想到寧穗會這么發泄,直接打了電話給她。 寧穗接過,抬起頭,遙遙的看向陽臺上的梁嘉學。 梁嘉學低沉的聲音說道:“車子不喜歡嗎?” 國內僅有十臺的限量跑車,就這么燒了,著實可惜,不過他倒不心疼。 寧穗冷聲道:“你給我什么,我就毀了什么?!?/br> 梁嘉學輕笑:“那我把我自己給你,你想怎么毀?” 寧穗道:“像那輛車一樣,把你燒成灰?!?/br> 梁嘉學道:“那你可以試試?!?/br> 車子燒了十幾分鐘,發出劇烈的破碎聲,火光和動靜已經驚動了民宿里的所有人,老板娘披著披肩走了出來,對著寧穗說道:“寧小姐!危險!快過來!” 寧穗掛了電話,神色恢復如常,梁嘉學望去,看到她眼睛亮亮的,很是堅定,但沒了往年那璀璨的光。 寧穗回到民宿,對老板娘說道:“我沒事?!?/br> 老板娘不想多管閑事,所以也沒問什么,只說道:“你回房間休息吧?!?/br> 木梯傳來動靜,是明森,他剛洗完澡,室友在浴室外跟他說院子里寧穗把梁嘉學的車給燒了,他慌忙沖了個干凈,套上衣服就下來了。 身上頭發都濕漉漉的,身上都沒擦干水就套上白t恤,和剛從河里跳上來的一樣,他急急的看著寧穗,問道:“怎么了?你沒事吧?” 寧穗笑著拍了拍他,說道:“沒事?!?/br> 外面傳來好幾個巨響,是爆炸聲,嚇得老板娘拍了拍胸口,嘆了口氣,說道:“還好院子大,是空地,不然燒到樹林就不好了,要罰款的?!彼豆局亓朔块g,左右車也不是她的,只是明天收拾一下,看看什么廢鐵還能賣掉吧。 寧穗倒是挺解氣的,她也不是純情小姑娘了,被梁嘉學今晚占了便宜就要死要活的,就是覺得憋火罷了,現在放了一把火,爽快。 外面的爆炸聲還有,不過小了一些,明森擔憂的跟著她去了廚房,問道:“發生什么事兒了嗎?” 寧穗道:“沒什么?!?/br> 她從冰箱里找出明森之前給她留的吃食,放在微波爐加熱了下,明森站在一邊,頭發還在滴著水,但卻混不在意,只是說道:“我覺得你狀態不太對?!彼麎旱吐曇?,“你燒了他的車,要賠很多錢吧?!?/br> 寧穗笑道:“不用賠,那車他送給我的?!?/br> 明森納悶了:“你不是說他sao擾你嗎?怎么……” 寧穗道:“對,我這不是被他sao擾到手了嗎?” 這話有著潛臺詞,明森愣住了。 微波爐熱好了,但是食物的口感已經不好了,寧穗還是吃完了,她這些年,最是知道不管什么情況,都一定要吃飯,她不能垮了。 明森還是想問清楚:“什么意思?” 寧穗道:“胳膊擰不過大腿的意思?!泵魃吹搅藢幩氩鳖i上的紅色吻痕,心里一驚,張了張嘴,但寧穗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再問了。 她目光幽深,看著明森說道,“明天還要去爬山,早點休息吧?!?/br> . 之后幾天的行程,寧穗按照原計劃和同學們一起爬山,但其實同學們看寧穗的眼神都有些微妙,只有明森和寧穗并肩走著。 寧穗都忽視了,但最后一天從山上寺廟游覽結束,準備下山前,大家在原地休息吃東西,有個賣烤腸玉米的小攤子在不遠處,明森問道:“你想吃嗎?我去給你買?!?/br> 寧穗道:“好啊,我要根玉米?!?/br> 同學里面也有不少人去買,明森先買好了,有女同學知道明森是給寧穗買的,低聲說道:“明森,你就別那么愣頭青了,人家都傍上大款了,還稀罕你的玉米嗎?” “就是,人家就是小三生活過的太滋潤了,來體驗體驗學生生活的,你還真認真了,要跟她搞校園愛情嗎?” 明森表情不悅的說道:“胡說八道些什么?八婆,你們就是嫉妒她比你們漂亮?!?/br> 女同學的性子也不是好的,聽到明森這么罵著自己,哭了起來,別的男生見狀上前替女生撐腰,明森被推搡了幾下,手里的玉米掉到了地上。 明森擰眉怒視著同學,一時間氣氛有些劍拔弩張,下一秒就要打起來了。 正此時,玉米被一個人撿起來了,寧穗拿著紙巾將上面沾到的灰土擦掉了,還無所謂的啃了一口,然后平靜的對著明森道:“我們下山吧?!?/br> 明森聽話的拎著包,和寧穗率先離開了。 他氣呼呼的樣子,寧穗心底有些暖,畢竟她這些年來,除了莊恒生,也沒人會明知道她不好還向著她,她覺得明森很像一個弟弟。 寧穗道:“沒什么好生氣的,大家都需要點八卦聊天的?!?/br> 明森道:“最近他們都在說你是梁嘉學的情人?!?/br> 寧穗道:“他們說他們的?!?/br> 明森問道:“那你真的是嗎?” 情人的留言就這么幾天,就傳到了網上,只是討論的人少。 那天寧穗燒了梁嘉學的車,梁嘉學也沒生氣,反而第二天又讓人開了輛車過來,然后他本人打車走的,那車就是留給寧穗的。 尤其是老板娘讓保潔去打掃房間,發現寧穗那個房間的玻璃門被砸碎了,梁嘉學走之前掏了一筆錢賠償給老板娘。 大家都是成年人,什么還不明白嗎? 保不齊就是寧穗是情人,兩人鬧矛盾了,梁嘉學來哄她來了。 明森也都了解了,但他總覺得不是那么簡單,他覺得寧穗對梁嘉學流淌出來的情緒都是反感的。 寧穗停住,表情認真嚴肅,對明森說道:“他想包我,我想讓他死,我和他就是這種關系?!?/br> 明森頓住,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 結束了旅游,本想是散散心的,但其實這么一趟下來,堵倒是添了不少。 寧穗看上去反而更加陰郁了。 梁嘉學這人陰損的很,他送給寧穗的車子,和當初寧穗做莊恒生情人時開的車一模一樣,是輛墨綠色的minicooper,這個型號這款車都停產了吧,也不知道他從哪兒搞來了個新的。 寧穗開著車回了白仙草那兒,白仙草剛結束直播,坐在桌前卸妝,見到她回來有些驚訝:“這都半夜了,你居然回來了?!?/br> 寧穗有氣無力的說道:“退了一個晚上的房,想先回來了?!?/br>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兒了嗎?”白仙草敏銳的聽出來寧穗的不對勁。 寧穗猶豫了下,但還是覺得不說的好,說了也只是讓白仙草也生氣。 “沒什么?!?/br> 她開車開了五六個小時,乏得很,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換了個睡衣,冰箱里全部都是白仙草屯的各種果酒雞尾酒還有清酒,寧穗拿了好幾瓶,坐在沙發前的毯子上,開了電視機,一邊喝一邊低頭點外賣。 白仙草湊到她跟前,問道:“你這樣子不像是沒什么,真不打算和我說說?” 寧穗只道:“你想吃什么?” 扯話題也太明顯了,白仙草哼了一聲,說道:“小龍蝦?!?/br> 寧穗下了單,而后說道:“小白,明天我想去申請探監?!?/br> 白仙草點點頭:“嗯,我陪你?!?/br> 她手機響了,白仙草看了眼,而后道:“你什么時候開學報道?還得回漠城吧?!?/br> 寧穗道:“下周五開學報道,大四課不多了,但我還要準備保研面試,是要回去好好學習的?!?/br> 白仙草依偎在她身上,說道:“唉,你又要走了,舍不得你?!?/br> 兩人說了會兒朋友間的悄悄話,白仙草道:“那后天帶你見下我的那位大款吧,聽說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地方都選好了,帶你smile喝酒蹦迪去?!?/br> 寧穗笑道:“我發現你真的很喜歡去酒吧玩兒?!?/br> 白仙草媚眼如絲,說道:“那是因為總會有新收獲啊,我這位大款就是酒吧認識的,平時我這樣的小主播,進貨賣貨都是網上,想接觸點新人肯定得去場子啊?!?/br> “寧穗,你也該多玩一玩兒,就算不談戀愛,你也該鬧一鬧,在酒吧里,發瘋都沒人會多嘴,很自由的?!?/br> 寧穗喝著酒,說道:“后天去玩嘍?!?/br> 她比較好奇那位大款。 . 寧穗去了江城郊區的監獄,申請探監,如同往年好多次的申請一樣,莊恒生不愿見她。 寧穗說道:“那我給他寫封信,你們能幫我轉交嗎?” 獄警道:“我們會先審查一遍,沒有問題就會轉交?!?/br> 寧穗點頭。 她要了信紙,開始寫,她性子其實很嬌氣的,以前哪里疼了癢了都會撒嬌叫苦,她這些年,扛不住了也想哭,想莊恒生,想埋到他懷里哭。 但真的落筆要說什么話,寧穗反而沒將受得欺負說出來,她有什么資格告訴莊恒生,她被梁嘉學欺負了呢? 寧穗只寫了些好的事情,比如她來江大參加保研了,她沒有說讀江大是為了進se,她說:“如果我保研成功了,我就是你的校友了,我是你的學妹了,恒生,我們的關系又多了一層了,請祝我好運?!?/br> “恒生,不瞞你說,我這次回來,遇到了梁嘉學,我很恨他,我越恨他,我就越想念你,我知道你不見我肯定也是怪我的,是我的錯,沒關系的。我會用我的方式去為你報仇,我和他糾纏不清了,也沒關系,我做好魚死網破的準備了?!?/br> “恒生,我還想跟你說,遇見你,是我二十八年來最大的幸運了,謝謝你曾經愛過我,我也好想跟你說愛,但是我實在不配?!?/br> 她寫完了以后交給獄警,也沒再說什么。 白仙草在車上等她,見她眼圈紅紅的,說道:“見到了?” 寧穗坐上車,搖搖頭:“沒有?!?/br> 白仙草開動車子,說道:“別太難過,還剩下一年,等到莊恒生出獄的那天,你就站在這兒門口等他,我不信他還能為了不見你,跑回監獄里待著去?!?/br> 寧穗被她逗笑了,說道:“你這么霸道,怎么當初躲著遲勛呢?” 白仙草笑意凝固住。 寧穗想了想,說道:“四年前,遲勛給我打過電話,問我你是什么態度,為什么要躲他?!?/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