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文里的炮灰前妻 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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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現在還有食材,李愛麗和王勇打算接著給雙胞胎過滿月的借口,請親朋好友吃頓飯,來感謝李愛麗懷孕那段時間,大家伙對他們一家的關懷和照顧。 要不是余桃她們,李愛麗這一胎能不能保得住還有的說呢,他們現在家庭和諧,雙胞胎性子嬌,王勇又忙,李愛麗產后身體不好,都是王母和王小娟幫忙照顧著李愛麗和五個孩子。 要是只有王勇和李愛麗倆人,早就歇菜了。 王勇說完,笑著拍了拍劉青松的肩,以往的大眼睛笑成了瞇瞇眼,本來雙皮就寬,現在眼睛一周直接堆成褶子了。 劉青松一臉嫌棄,他冷哼一聲,把王勇的手抖落下來:“知道了,到時候一定去?!?/br> 說完,劉青松不等王勇反應,直接大踏步往前走。 跟王勇在一起,凈生悶氣去了。 “嘿!”王勇樂了一下,大聲喊道,“老劉,你等等我??!” 說著追了上去。 “老劉,咋了,剛才話說茬了,你不高興???”王勇搭著劉青松的肩,“讓我想想,跟弟妹吵架了?夫妻生活不和諧?” “去你的?!眲⑶嗨傻?,“沒吵架,我們和諧著呢?” “那咋黑著臉???也不是工作上的事?!蓖跤掳蛇笠幌伦?,“啥事你給我說說唄,哥給你出出主意?!?/br> 劉青松將信將疑:“你能給我出啥好主意?!?/br> 王勇道:“你還看不起我了?當初愛麗嫁給我時,可不愿意了,又是嫌棄我沒文化,又是嫌棄我粗魯,你看看現在,不是被我收拾地服服帖帖的嗎?” 劉青松一想也是,當初跟王勇還不熟的時候,大家都在說他老婆氣性高,不好相處,現在的確跟之前不一樣了。 劉青松動了動嘴,還是把余桃又收掉初戀消息的事說了出來。 王勇倒吸一口氣:“你沒用我上次教你的那法子???” “啥法子?”劉青松問。 王勇:“就說你也有初戀,是個護士,在戰地上認識的,一會兒去辦公室,我給你寫封信,就當是你初戀給你的來信?!?/br> 劉青松咋聽咋不靠譜:“算了,我有法子了,你就不用管了?!?/br> 說完,劉青松整了整帽子,大踏步地走了。 “嘿,這小子還不信我的話?!蓖跤伦哉J為比劉青松懂女人心,尤其是這段時間,李愛麗對他溫聲細語的,讓王勇的尾巴都翹上天了。 等到下午回去的時候,劉青松剛準備走,王勇偷偷摸摸遞給劉青松一封信。 劉青松一看,上面用鋼筆字寫了幾個大字。 xxxxx 劉青松收 梅娟寄。 xxxxx 字跡粗獷,一點都不像是女人的手筆。 劉青松看了看手里的信封,又看著王勇偷偷摸摸的背影,心里忍不住罵了一句,這么難看的字,也騙不了余桃,虧王勇敢拿出來! 心中雖不信王勇的爛主意,劉青松還是故作坦然地將信塞進衣兜里。 他現在就跟那無頭蒼蠅一般,急需從余桃那里得到一絲一毫她喜歡自己的證明。 劉青松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心中的焦急和不安到底是為了哪般,大概愛情使人盲目,昏招百出,不論男女,不論年紀,都是如此。 回到家,吃過晚飯,又趕著三個孩子去睡覺。 劉青松洗漱完,故意披著外套,坐在椅子上,裝模作樣的拿著一封信,在余桃面前讀者。 “咳咳?!币娪嗵业淖⒁饬ν耆跁旧?,劉青松咳了兩聲,把信封放在燈下顯眼的地方。 余桃沒注意到他的動作,抬頭關心地問道:“你怎么一直咳嗽,嗓子不舒服?最近的確有些干,把衣裳穿好,別感冒了?!?/br> “嗯?!眲⑶嗨刹幻橛嗵乙谎?,只點點頭,右手手指點了點信封。 余桃的視線跟著劉青松的手指看去,注意到信封封面上,顯眼的“梅娟”兩個字。 明顯女人的名字,余桃心里第一反應就是不舒服,不過,這字好像在哪里見過。 余桃心里一轉,已經想起在哪見過這字體了。 畢竟,能把字的橫豎撇捺都寫得那么開的人,余桃印象很深。 她心中發笑,臉上不動聲色,開口問道:“梅娟?這是誰給你寫的信啊,你什么時候認識這么一個人,我怎么不知道?” 劉青松瞥了余桃一眼,含糊道:“就那誰,我初戀?!?/br> “誰?”余桃挑眉。 “我初戀?!眲⑶嗨烧f清了,眼睛卻不敢看余桃。 “你初戀,你初戀的字寫得挺別致的?!?/br> 劉青松心里一喜,抬眼看去,余桃臉上似笑非笑,哪里有一點吃醋的痕跡。 心中的喜悅頓時失了大半,如同被人當頭潑下一盆冷水。 “我初戀給我來信,你就不生氣?”劉青松臉上無了笑意,光下,他的上半張臉隱藏在陰影里,眼睛顯得更加深邃,抿緊的嘴巴告訴余桃,他現在心情很不好。 “不生氣?!庇嗵业?,劉青松幼稚的把戲,只讓余桃心里覺得好笑又好玩。 還未等劉青松失落,余桃又說道:“那字我印象深刻,我怎么不知道王勇啥時候成了你初戀了?” 說完,余桃噗嗤一笑。 劉青松紅了臉,他知道余桃聰明,可是沒想到余桃會一眼識破他的把戲。 劉青松不知道該說什么,支支吾吾的嘴硬:“不是王勇寫的?!?/br> 心里卻暗罵都怪王勇出的嗖主意,一點用都沒有,還留下黑歷史。 余桃不逗劉青松了。 她怎么不知道劉青松做這一套的目的,面上嘆口氣,余桃輕聲說了一句:“傻瓜?!?/br> 說完,她起身,將白荀寫給她的那封信,包括白荀送給她的那副玉鐲子,一并拿到劉青松面前。 “你一直惦記的不是這嗎?看看吧?!?/br> 余桃直接把信塞進劉青松手里。 劉青松一愣,望向余桃:“那我真看了?!?/br> “看吧?!庇嗵业?,“我跟白荀的確有過一段兒時情誼,不過那都過去了,我心里對他早就沒了念想,如今遺憾都說清楚,也算是了卻一個心結?!?/br> 劉青松看著手里字跡清雋的信,心里有酸,更多的是一種撿到寶的滿足。 信里另外一個男人對余桃的牽掛和遺憾,遍布字里行間,可是也許那人也懂,遺憾只能是遺憾,未來他與之共度一生的會是另外一個女人。 余桃道:“都過了十幾年了,孩子我都給你生了三個,你說你弄那些小把戲干啥?” 劉青松看完故作大度地把信遞給余桃:“給你?!?/br> “滿意了?”余桃笑問道。 劉青松哼了一聲:“巧巧,巧巧,你以前叫巧巧???” 余桃點點頭:“對啊,主子家給我起的名字,后來我爹給改了?!?/br> 劉青松又哼了一聲。 余桃不搭理他,想起剛才劉青松那個模樣就好笑,忍不住樂道:“誰給你出的臭主意啊,不會是王勇吧?” “就是他?!眲⑶嗨商拱椎?。 余桃道:“李老師經常跟我們吐槽王團長有多么不體貼,沒想到你竟然會聽他的話?!闭f完余桃又忍不住笑了。 劉青松動了動嘴:“老王還給我保證這一招有效,說女人肯定吃醋?!?/br> “我看你們日子過得是開心了,天天凈想著這些有的沒的?!?/br> 劉青松不答。 余桃笑完,又道:“白荀還給了我一副鐲子,我覺得很貴,想給他寄回去?!?/br> 劉青松打開檀木盒子,里面的白玉手鐲晶瑩剔透,包裹在紅色絨布里,燈下光華內斂,是不可多得的好玉。 劉青松是不懂的,這幅手鐲的價錢,大概抵得上他四五年的工資了。 “拿著吧?!眲⑶嗨傻?,“我肯定不吃味,以后我給你買更好的?!?/br> 說完,劉青松把盒子蓋上,遞給余桃。 余桃輕笑一聲,接了過來,摸著盒子,嘆了一口氣。 “咋了?”劉青松問道。 余桃搖搖頭:“沒什么,我在想,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再見故人一面,白老爺子生前對我最好,還有老夫人,沒想到老爺子已經去世了,現在還沒安息?!?/br> 就算有見面的時候,也要等二十年之后了。 劉青松道:“肯定有機會的,現在跟蘇維埃交惡,阿麥瑞克又與蘇維埃爭奪老大的地位,如果中央跟蘇維埃交涉無法妥協,我國跟阿麥瑞克建交不過是早晚的事情?!?/br> 余桃一愣,沒想到劉青松對形勢把握的那么準,他隨口一說的事情,未來幾乎就是按照那樣的趨勢發展的。 余桃笑笑,沒有說話,把信和鐲子收起來,拿到臥室的柜子里放著。 她剛起來,就看見劉青松走了進來,跟在她身后。 “你進來做什么?總是跟在我身后,也不嫌煩?!庇嗵倚χ?,一邊踮起腳尖,把玉鐲盒子放在柜子的最上一層。 劉青松站在她身后,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接過余桃手里的盒子。 他個子比余桃高了一個頭,很輕松就把盒子放在柜子上了。 兩人身體挨著,穿得不算太厚,可也不薄。 就算如此,余桃仿佛還能感受到劉青松攬住自己的那只手灼燙的溫度,還有噴灑在耳后熾熱的氣息。 “你欠我的,還沒還完呢?!眲⑶嗨蓧旱土寺曇粢恍φf道。 余桃耳朵一麻:“你昨天剛要完?!?/br> “我不管?!眲⑶嗨傻?,“誰讓你欠了我那么多頓rou?!?/br> 說完,攔腰抱起余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