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文里的炮灰前妻 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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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桃和謝曉歌乖巧地點點頭,看著孫秀娥拉著蔡芬榮葉走了。 謝曉歌等他們走后,看著諾大的會議室,□□了肩膀,對著余桃嘆息一聲,“唉,就我們倆怎么收拾?這都要收拾啥???” 余桃挽挽袖子:“先把椅子擺好歸位,再垃圾清理干凈,總之一句話,咱們借的時候是什么樣子,還回去就什么樣子唄?!?/br> 謝曉歌聽完一臉不耐煩:“行吧,今晚我們倆成了壯丁了,這邊我來,另一邊你來,可以不?!?/br> 余桃看向另一側明顯多了兩排的椅子,不在意地點點頭,“行,早做完早回家?!?/br> 倆人說著就低頭忙活起來,一排一排的把椅子擺好。 正忙著,前面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還沒忙完???” 余桃抬頭一看,劉青松抱著三娃站在會議廳門前,正笑著看著她。 三娃一見到余桃,就張開胳膊喊了一聲:“娘!” 余桃直起腰,有些驚喜地笑道:“你們怎么來了?” 劉青松道:“三娃想你了,這都快九點了,還沒見你人影,我就帶著他來找你?!?/br> 劉青松說著走到余桃身邊,把三娃遞給余桃,拉開一個椅子,讓余桃坐下:“你在這里哄孩子吧,剩下的活我來做?!?/br> 三娃根本不需要哄,一看見余桃就窩在她懷里打起了哈欠。 劉青松就是想讓余桃休息一會,好聽話他不會說,把余桃按在座位上之后,接著余桃的工作做下去。 一邊的謝曉歌看到這一幕,有些酸酸的調笑道:“劉團長可真疼媳婦,我家的那個,現在估計已經在睡大覺了?!?/br> 劉青松聽了這話冷淡地對著謝曉歌點點頭,繼續默不作聲的重復著一樣的動作,開始擺放椅子。 他身上還穿著軍綠色的軍裝,戴著軍帽,領口鮮紅鮮紅的,身材挺拔,人又俊朗。 謝曉歌擺完一排椅子,走到余桃身邊,用肩膀撞撞她:“哎,你男人真不錯啊?!?/br> 余桃不好意思地笑笑:“光讓你看見這一點好了,擱家里也是缺點一大堆?!?/br> 這個年頭,人都喜歡謙虛,余桃心里知道,其實,對比著其他人,劉青松做得還算好的。 光說隔壁家王勇,附近的人都知道他疼老婆,可是王勇回到家,跟其他男人一樣一點家務活不干,他們家保姆被辭退后,李愛麗rou眼看著一天比一天憔悴。 現在的男人,你讓他干一點家務活,好像就要了他的命一樣,一個個的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 有了對比,余桃才發現劉青松的一點好了。 謝曉歌知道余桃是在謙虛,哪能信呢。 她道:“就這也比我家里的那個強,我家那個長得沒劉青松好看,還一肚子壞脾氣?!?/br> 謝曉歌說著,就跟余桃吐酸水,仿佛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工作。 余桃默不作聲地聽著,時不時回應一句。 另一邊劉青松已經把該余桃做的活做完,還拿掃帚把全會議室的垃圾打掃了一遍。 做完這些,他走到余桃身邊,對著謝曉歌道:“阿桃的工作我已經給她做完了,嫂子,你那一側的垃圾我也清理過,天不早了,我和阿桃先回去了?!?/br> 謝曉歌臉上的笑凝固在嘴角上,裝模作樣環顧一下,見她那邊的椅子依舊老樣子,訕訕笑道:“已經做好了,那么快???你看我光顧著跟你媳婦兒說話了?!?/br> 擺椅子又不是什么費力氣的活兒,她還以為,屬于她的那一側,劉青松也會幫忙做好呢。 “是啊?!眲⑶嗨僧斪霾恢乐x曉歌什么意思,笑著從余桃手里接過已經睡熟的三娃,“嫂子你把左側的椅子擺好,就能走了?!?/br> 說著,劉青松騰出一只手,拉起余桃:“走吧?!?/br> 余桃站起來跟謝曉歌道別:“那謝姐,我們先走了,你收拾好也回家吧?!?/br> 謝曉歌不自然地笑笑:“行,那你們先走吧?!?/br> 說完,她還是抑制不住酸味說了一句:“你有男人幫就是快?!?/br> 余桃聽了沒說話,笑著沖謝曉歌點點頭,跟在劉青松身后一起走了出去。 圓圓的月亮掛在天上,天空是深藍色的,夜晚的風帶著森林里清新的氣息,溫溫涼涼撲在臉上。 劉青松問:“三娃這樣睡沒事吧?別凍著她?!?/br> 余桃道:“沒事,一會兒就到家了?!?/br> 倆人的影子在地上交融著,余桃笑著問劉青松:“你怎么找來了?你不來我也快回家了?!?/br> 劉青松道:“三娃一晚上沒見你,不愿意睡覺?!?/br> 他說完,瞟了余桃一眼。 皎潔的月光打在余桃臉上,纖長的睫毛投影在眼簾下,如同蝴蝶的翅膀。 劉青松干咳一聲問道:“你們這弄得怎么那么晚,部隊的熄燈號都吹了?!?/br> “說不定以后每周五都得這么晚?!庇嗵业?,“我們孫主任可是下定決心了,要好好的把家屬院理的軍屬們,改造成為合格的軍嫂?!?/br> 劉青松笑道:“那你不用改造了,你在我這已經合格了?!?/br> 余桃被逗笑,忍不住推了劉青松一下。 劉青松拉住余桃的手,他的手粗糙干燥,摩擦著余桃的手背,余桃都覺得有些刺疼。 這不是夸張,劉青松的手真的有那么粗糙,他經常握槍,又一直帶隊訓練,受傷更是常有的事情,時不時的余桃都能從他手上看見哪個地方又少了一塊皮,露出里面鮮紅的rou色。 劉青松對這種小傷已經習慣了,每次都不在意,他手上的痛覺神經仿佛都已經消失了。 被劉青松拉著,余桃沒有掙脫。 倆人踏著月光,靜悄悄地回到家,先拐去西屋看看大妞和二娃,這兩個孩子睡得正熟。 余桃沖著站在門口的劉青松擺擺手,輕手輕腳的離開了西屋。 “怎么樣?”劉青松問。 余桃道:“睡得正香呢,我進去沒有一點反應?!?/br> 倆人對視一笑,余桃想到明天還要請劉青松的戰友吃飯,問道,“菜買回來了嗎?明天確定來幾個人啊?!?/br> “買回來了,還是那幾個人?!?/br> “我們家里的桌子還不夠呢,你看看能到哪去弄張桌子回來,拼一下?!?/br> 劉青松道:“我去老鄭家借,他家的桌子大,搬過來正好?!?/br> “嗯?!庇嗵尹c點頭,想想明天又嘆息一聲,“這還沒做菜呢,我都已經感覺累了?!?/br> 劉青松笑道:“明天我給他們安排完任務就回來,不在營地盯著了。你需要備什么菜告訴我,明天我給你洗好弄好可以不?” 余桃看他一眼:“當然可以?!?/br> 說完她又擔心的問道:“你可以早退嗎?” “那不叫早退?!眲⑶嗨傻?,“每天在營地盯著那幫小子訓練,我是怕我走了之后,他們就懈怠了?!?/br> 余桃聽了沒有說話,她知道,在工作這方面,劉青松對得起他身上的那身衣裳。 第二天下午三四點,余桃跟孫秀娥請好假,就回來準備晚飯了。 從婦委出來,余桃打算先拐到菜地,去拔些蔥苗回家。 沒想到,她剛走到岔口,就聽見她的名字從路沿子下邊傳來。 余桃皺皺眉,停下腳步往路沿子下面看,李招娣正跟一個眼生的婦女,坐在草地上說她。 “李嫂子,你說余桃有啥了不起的啊,都是從鄉下來的,憑什么孫校長讓她進婦委?!?/br> “這你不知道吧?!崩钫墟沸÷暤?,“俺聽說,劉團長在小兵的時候,就跟在邱師長手下了?!?/br> 說完李招娣瞄瞄兩旁,道:“俺還聽說,邱師長打zhang的時候,受了很嚴重的傷,身體一直不好,他早晚會退下來,劉青松就等著接他的班呢?!?/br> “乖乖嘞?!毖凵膵D女捂住自己的嘴巴,“那劉團長前途可真不小,這余桃可真是走了大運了,以后說不定,她還能當將軍夫人嘞,咱們到時候早就回家種地去了?!?/br> 李招娣冷哼一聲,譏笑道:“那可不一定?!?/br> 李招娣沒有繼續說原因,她癟癟嘴,帶著酸味道:“這下你知道,為什么余桃能進婦委了?要不是走后門,她一個鄉下來的童養媳,有啥能力能夠進去啊?!?/br> 另一個婦女道:“怪不得,我家隔壁住的那個女人,說是還上過高中呢,現在不也跟咱們一樣,擱家里喂孩子吃奶?!?/br> 李招娣好像對余桃積累了很多的埋怨,沒有接那婦女的話茬,繼續說余桃:“可不是嘛,你不知道余桃私底下有多sao,俺那天挑糞去菜地,看見她跟劉團長在菜園子里拉拉扯扯,臉都貼著臉了?!?/br> “有這事?!” 余桃聽到這里,再也聽不下去了,她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對著路沿子底下坐著的倆人說了一句。 “李嫂子,在這說我什么呢?”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那兩個人都嚇一大跳。 “唉呀媽呀?!蹦樕膵D女回頭看是余桃,猛地一把推開了身邊的李招娣,慌慌張張地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李招娣被她推了個后仰,扭過頭看見余桃站在高處,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看,眼睛里沒有一點溫度。 李招娣手腳并用從地上爬起來,心虛過后,又硬著脖子問道,“余桃,你咋在這呢?這個點你不是該在婦委嗎?” “我要是不在這,還聽不見嫂子在背后是怎么說我的呢?!庇嗵桌湫χ蠢钫墟芬谎?,又用下巴示意道,“這位嫂子是誰啊,我怎么看著臉生,不在這一片住吧?” 那位臉生的婦女臉上一片驚慌,“余嫂子,你看,我家里還有事要忙呢,我就先家里去了,招娣姐,咱們下次再嘮啊?!?/br> 她說完這句話,就馬不停蹄的跑了。 李招娣看著她的背影,“呸”了一口,回過頭就跟余桃道:“她叫金飽,她男人是三團的一個連長,咋了,你男人還能管得了二團三團的事???” 李招娣一說金飽這個名字,余桃的大腦里就自動將關于金飽的檔案調出來。 金飽,西北萬山溝人,29歲,丈夫金友蒼....一兒兩女,大女11歲,未入學。 知道那人是誰,余桃冷淡地看了逃走的金飽一眼,又看向李招娣,笑道:“我男人是管不了二團三團的事,可是我能管得了你的事。李嫂子,上個月孫主任剛警告過你,沒想到你依舊狗改不了吃屎,又在背后說人長短?!?/br> “昨天下午孫主任講了什么內容,才一夜過去,嫂子不會已經忘了吧?” 說完這句話,余桃冷聲道:“我看李嫂子是想當第一個典型,想讓自己的名字寫在黑板上展示一個月?!?/br> 李招娣也知道要臉,她一向欺軟怕硬,此刻聽到余桃這樣說,結結巴巴道:“俺....俺說你啥了,你別嚇唬俺,俺可不是嚇大的,你有證人嗎?” “證人不是剛走?” “她不會說的,她要說了,她也得上黑板?!崩钫墟费鲱^道。 “你也說了,孫嫂子向著我。我要是跟她保證,只要她出來作證,她的名字就不會登上黑板?!庇嗵宜菩Ψ切Φ亩⒅钫墟返?,“嫂子,你剛才迫不及待告訴我她的名字,我不相信,金飽會為了你咬牙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