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養外室后我悟了 第1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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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遠侯夫人深吸一口氣,“我就是跟你說說,這些話,我從未跟人說過,憋在心里苦。你知道莫干山氣急了,是怎么罵我家侄女的么?說她本就是個破落戶,投靠我來,才能嫁給他,否則,他這般的將軍,她哪里摸得著?!?/br> 折霜聽的臉色一寒,威遠侯夫人卻不愿意再說了,“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可以指天發誓是真的,不帶一點假話,今日來你這里,也是因為當初這門婚事,還請了你做撮合,如今我們家決定和離,便也得跟你說一聲?!?/br> 她握著折霜的手,“阿霜,我知道你是個好的,必然不會勸和,我才敢來跟你說一句,我們家平兒和離,也要帶著孩子走,這孩子,以后就不姓莫了,改姓容?!?/br> 折霜一點兒也沒有遲疑,“我知曉你的意思,你放心,這事情,我一定幫你辦的妥妥當當?!?/br> 她心里明鏡似的,知道威遠侯夫人來這里是什么意思,她是怕刕晴牙跟莫干山好,自己要爭孩子,怕刕晴牙說動折霜插手。 何況,現在刕晴牙自己也已經成了氣候,不僅在陛下面前有了姓名,還成了太子的先生。 這句先生太子叫出口,便就成了太子太傅,已經是常人難所能及。 威遠侯夫人別的不怕,就怕這對夫妻站在莫家那邊,那她要和離容易,但是要孩子,太難了。 威遠侯夫人這才又哭道:“我也知道,向來夫妻和離,沒有妻子去要孩子的道理,但是怎么辦?人家嫁進來,也不是妾室,而是平妻,那孩子留在莫家,就是個被人嫌棄的,不如跟著我們家平兒,她是孩子的親生母親,她說了,就算是再嫁,也是要帶著孩子去,大不了這輩子就守著孩子過,我們家再怎么樣,也是侯府,難道還怕養不活孩子不成?” 折霜聽的動容,道:“她既然有這份心,我若是有壞心眼,那就是要天打雷劈的,你們也不要擔心,他莫家還沒有成氣候,就想這些歪門邪道,沒那種好事?!?/br> 威遠侯夫人安心了,然后抹抹眼淚水,“我本打算過幾天就去官府出具和離書,跟你說了說,我這心里更焦急,便今晚就去抬嫁妝回去,孩子我們也帶走,不帶一點兒的拖泥帶水,免得人家說我們舍不得?!?/br> 折霜便送她出去,刕晴牙好奇的過來,“威遠侯夫人怎么了?” 折霜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還不是莫干山的干的好事?!?/br> 刕晴牙覺得自己憑白受了一記白眼,湊過去,“這是怎么了?” 折霜將莫干山的事情說了,道:“你可不能去參與?!?/br> 刕晴牙連忙發誓:“他從來沒跟我說過,這個月我忙,倒是沒有見過他?!?/br> 他感慨,“以前在云州的時候看著挺好的,怎么突然就變了?!?/br> 倒也不是突然變的,人的劣根性,有錢就變壞,能視金錢為糞土的人不多。她道:“這件事情,威遠侯夫人既然跟我們說了,那就是不求我們幫忙但也不要拖后腿的意思,莫干山到時候肯定找你,又或者是沐國公,沐國公心里有數,不會為了莫干山這事情得罪威遠侯府,那他到時候肯定會來找你,我心里明白些,可別勸著和,覆水難收?!?/br> 刕晴牙自然知道折霜的意思,“你眼里是個容不下沙子的,我眼里難道就能容的下?只是想著,我跟他也算是刀山火海里一起活下來的,直接不見肯定不好,我多勸著讓他放手,孩子的事情,你不用擔心?!?/br> 他還在感慨,“怎么就想著要個平妻?當年我跟他一塊兒打仗的時候,他還說這輩子只要有個婆娘就行了?!?/br> 人嘛,總是不知足的。 莫干山果然來找刕晴牙了。兩人在家里喝酒,莫干山臉色很不好,面上苦兮兮的。 “我最初也沒那個意思,只林家找到了我娘,說愿意做平妻,人家小姑娘愛慕上我了,也不求名分?!?/br> 刕晴牙給他斟了一杯酒,沒有說話。莫干山也不要他說話,他現在這些話是真不知道跟誰說,有個傾聽的人就夠了。 莫干山:“這么多年,我一個妾室也沒有,也沒打算有,人家容平當初肯嫁給我,看上我,跟了我這么多年,真的不容易。我原本就打算兩個人這般過下去?!?/br> 他嘆氣,“孩子也有了,也升官了,感覺什么都往好的地方去,我卻自己糟蹋了?!?/br> 刕晴牙就問,“那你是怎么想的?” 莫干山,“我不瞞你,說實話,人家小丫頭,我是真動心了,跟容平我就沒那種心思,一切都像是走流程,成婚生子,是一點兒意思也沒有?!?/br> 他又倒了一杯酒,“我想著,這心不該動,結果林鈴跟我哭,說她也是好人家的姑娘,說服自己的爹娘不容易,她都走出來這一步了,我怎么還不敢呢?我當時一聽,也覺得是,就回去跟容平說,她是個好女人,真的,不哭也不鬧,只說要帶孩子走?!?/br> 莫干山:“我可以補給她嫁妝,但是孩子也是我的骨rou,怎么能讓她帶走呢?我不同意,她就說不同意也得同意,不然就去皇后娘娘那里談個說法,看看這京都城里面,有沒有平妻的?!?/br> 莫干山唉聲嘆氣,可見也是知道自己不占理的。 刕晴牙就罵道:“你良心真是被狗吃了,剛來的時候,你可沒有現在風光,窮小子一個,你以為有多少姑娘看上你?也就是威遠侯夫人圖你老實本分,希望你將來對自家的姑娘好?!?/br> “你捫心自問,這么多年來,威遠侯家對你如何?你來升這么快,可不是簡簡單單的?!?/br> 莫干山也知道,“所以我這心里愧疚的很,但孩子是真不能給她帶走。兒子也是我一手養大的,第一個叫的就是爹,我心里多高興呀——” 刕晴牙道:“聽我一句勸,世上沒有兩全其美的,你想要這個又想要那個,將來說不定還會丟了所有。今日威遠侯府能捧你,明日就能踩你下去,你以為自己多能干?這世上能干的人這么多,怎么偏偏就你上去了?心里有點數吧!” 莫干山就有些不服氣:“論起行軍打仗來,我也是能排上名的,怎么就輪不上我,再者說,威遠侯府雖然出力,可是沐國公老將軍才是真正使力氣的人?!?/br> 刕晴牙:“……” 他都要被氣笑了,“你現在不理智,回去洗一桶冷水澡,好好的清醒清醒,別到時候哭的不行?!?/br> 莫干山被他說的面紅耳赤,但最終還是沒有說話,悶悶的道:“那我該怎么辦?兒子我想要,和離也是一定要和離的?!?/br> 刕晴牙堅定的道:“我再跟你說一遍,你初來乍到,勢力不穩,又本就是你不占理,若要胡攪蠻纏,說不定就要重頭再來,到時候就沒有現在的運氣了?!?/br> “莫干山,你清醒清醒吧?!?/br> 送走了人,刕晴牙嘆氣,“當年的人,慢慢的在京都也開始變了?!?/br> 本以為在刕晴牙的勸解之下,莫干山能想明白一點,誰知道第二天威遠侯夫人就上門來苦笑,“我實在是給足了他臉面,可你知道怎么著,那老虔婆竟然上門來搶孩子?!?/br> 老虔婆說的是莫干山的娘,折霜忙問,“孩子如今如何?” 威遠侯夫人:“若是能被她搶去,我們威遠侯府百年威名就要沒啦?!?/br> 她只愁,“可那又如何?平兒也不能在威遠侯府住一輩子,我是個實在人,也不跟你說場面話,如今我在還行,若是我死了,說不得家里的人便會瞧她們母子兩個不順眼,寄人籬下的,總要受欺負?!?/br> 然后道:“幸而當初她出嫁的時候,我給她在京都買了一座宅子,雖然不大,但是足夠容身了?!?/br> 折霜明白她的意思,“嬸娘是個直白人,我懂,你放心,等晴牙回來,我跟他說說,讓他再去勸勸莫干山,將來去看孩子什么的,都得讓容meimei同意?!?/br> 威遠侯夫人就是這個意思,本來這事情他們也能自己做,但畢竟刕晴牙和莫干山有這么一層關系,威遠侯夫人不敢再把最后一層皮給撕爛了。 “沐國公夫人那邊我也去,她只跟我一顆心,說天下沒有平妻的人,連沐國公也罵了?!?/br> 折霜就道:“和離只是個開始,你多勸著些容meimei,等她好些了,就帶著孩子來玩?!?/br> 威遠侯夫人心覺折霜做事情果然爽快,不拖泥帶水,沒有一分幫著莫干山說話的,心中滿意,道:“我改天就帶著她來找你說說話?!?/br> 結果刕晴牙跟莫干山又說了一遍后,第二日,莫干山的娘帶著個小板凳,拿著一把菜刀和一個木質的砧板,就到了流云巷子口,坐在那里開始哭,一邊哭一邊用手拿著菜刀剁砧板,剁一下罵一句,“天下哪有這種道理,還勸別人不要兒子的!” 折霜:“……” 刕晴牙第一回 惱火,“莫干山這人,是不能再交了?!?/br> 他就要出去,折霜卻攔住了他,“讓劉mama去,她可比咱們厲害多了?!?/br> 第88章 滿庭春(33) 二更 劉mama果然比他們厲害, 折霜不知道拿菜刀剁砧板是什么意思,但是劉mama知道。她當著折霜的面也忍不住輕輕地呸了一聲,罵莫老夫人, “聽聞在云州那邊,這種到人家門前拿菜刀剁砧板的, 便是叫囂?!?/br> 劉mama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流云巷子里面見到了這種事情。 她摟起袖子, “夫人 ,將軍,這種不要臉的人, 你們不要管, 俗話說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今日這事情就是如此。她拿著這菜刀砧板來, 就沒把自己當個老夫人, 只做那潑婦罵街,這得讓老奴來?!?/br> 劉mama就出去了。 開了門,就見著莫老夫人坐在門口, 頭發散著, 多了幾分狼狽,可見是做好了準備不要臉面。 她出來,莫老夫人自然也抬頭, 見著劉mama,心里微微惱怒。 她都拿著菜刀砧板來了, 主人家怎么還不出來,派個mama出來算怎么回事? 她氣憤的道:“如今你們越發欺負人,莫干山和刕晴牙好歹也算是同袍,同袍的老娘來了, 倒是派個賤婦來接?!?/br> 劉mama冷笑,“你也有臉,你兒子出生入死,好不容易有個同袍,你卻拿著菜板菜刀的過來,一刀又一刀,算是把這袍子給割破了,可別說什么同袍,同袍可做不出你這種事情?!?/br> 她嘖一聲,見外面越來越多的人看著,也不懼惱,只大聲的道:“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在京都城里面,什么時候有了平妻,平妻是那些上不得臺面的妾室掩耳盜鈴的手段,自己捂著耳朵當聽不見,還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呀,那鈴聲都要震破耳朵了,你難道沒有聽見嗎?京都城里,都笑話你家是非不多,奔者為妾,偏向說個妻,什么妻?自欺欺人的欺嗎?” 她直接蛇打七寸,知道在潑婦罵街這一塊自己可能還比不過這老虔婆,于是就以勢壓人,“你以為我們家將軍是好欺負的,就以為我們家夫人也好欺負嗎?瞎了你的狗眼,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們家夫人是誰,是能讓你拿這個砧板菜刀在這里剁來剁去的嗎?老太太,今天你也別急著走,這事情還沒完?!?/br> 一頓搶白,好幾次莫老夫人想說話,都被劉mama給壓了下去——沒錯,劉mama比聲音從來都沒有輸過。 好不容易她說完,莫老夫人終于逮著機會:“刕晴牙那個不要臉的,當年要不是我們家小山,他能去參軍?那么個鬼樣子,我們家小山可是救過他命的,你回去,你回去問問他,現在他的救命恩人兒子都要被人奪走了,他怎么像個縮頭烏龜似的,還要逼著我兒子把我孫子給出去?!?/br> “我告訴你們,別人怕你們,我可不怕你們,大不了你們就殺了我,反正孫子沒了,我也不活了,哎呦,哎呦呦,我的這個心,快來人啊,要逼死人了,他們這是強搶我的孫子呀——” 劉mama倒是也不生氣,而是突然一聲大叫,可比莫老夫人的聲音更大,也哎喲喲的叫,“怎么這么不要臉喲,跑到別人家們前來要孫子,那是你們家的孫子嗎?不要臉,一家子不要臉的人湊在一塊咯,當年來京都的時候,什么都沒有,吃自己媳婦的,用自己媳婦的,結果呢,結果人家現在覺得自己有臉面了,就要納妾,跟個商戶人家的姑娘眉來眼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妓子,這么投懷送抱的!” “好嘛,還欺負人家賢惠,這私底下都搞在一起了,還說要做個平妻,妾室都不做,老婆子我活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回 見到這么不要臉的?!?/br> “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人,要娶個平妻,用什么娶???不是我瞧不起你們莫家,祖上三代都是刨地的,好不容易出個好的,本來就高攀上人家威遠侯家,聘禮什么都從簡,一分都沒要,都給你們家送回去了。結果你們倒是好,吃吃喝喝的心安理得,若是我,早就羞愧死了,哪里還有臉?!?/br> 句句都要說他們家一直不要臉,劉mama越說越順,“想當年,莫將軍要出來應酬,什么也沒有,還是人家容夫人當了自己的嫁妝鐲子給他,這才能湊出一頓酒,別的夫人都是穿金戴銀,容夫人天天當嫁妝,你們道莫將軍歡喜不歡喜?妻子的銀子全部拿來花,自己的銀子拿去養妾室,如今,妾室也不養了,還想再吃一個妻,那這銀子從哪里來?我就問大家,連吃個飯都要逼著媳婦賣嫁妝的人,從哪里拿錢?還不是又逼著媳婦賣嫁妝!” 這話委實有些夸張了,但圍觀的人就愛聽這些。越是夸張的他們愿意聽,而且這話真真假假,有些事情還真是沒說謊。 莫干山初來乍到,除了沐國公資助,當年泰山黃陛下賞賜的那些東西他根本什么都沒有,所有的家當都是容平一點點的湊的。 莫老夫人也是因為這點才反駁不出,但她最會胡攪蠻纏,立即反駁:“既然成了家,那就夫妻一體,我們家小山在外面多辛苦,供她吃供她穿的,她難道不應該也出力嗎?你這個mama好不講道理,女人出嫁從夫,天經地義,到了你口里,倒是說我們家的不是,我倒想問問,難道夫家有難的時候,還不能讓她當嫁妝嗎!” 劉mama:“你那是有難嗎?你那是恨不得殺了人家,然后獨占人家的嫁妝。我且告訴你,沒門!你瞧著吧,你也繼續鬧吧,這事情越鬧越大好,鬧到皇后娘娘的面前去,請她評評理,看看這天下,有沒有奪兒媳婦嫁妝去娶平妻的!” 以勢壓人果然嚇住了莫老夫人,她來的時候確實是憑著一腔“孤勇”。孫子被人奪走了,她悲痛萬分,只想殺了刕晴牙這個殺千刀的,根本沒有想那么多,沒有想到皇后娘娘身上。 她倒是想到了折霜,但幾次見面,折霜都是一副溫厚無害的模樣,她并沒有將她放在眼里。 劉mama就冷哼,“你別在這里耍橫,我且告訴你,我已經去叫官兵了,待會兒你就吃牢里面好好的吃吃飯——哎呦喂,這也好,省了你們家好幾頓飯錢,畢竟大牢里面的飯是白吃的?!?/br> 莫老夫人聽見這句話徹底慌了,這怎么,同僚之間的事情,還能鬧到官府去呢—— 她僵硬著臉龐,支支吾吾的道:“你們將軍呢,我來跟他說,都是同袍——” 劉mama十分不耐煩地站在大門口甩了一下帕子,“哎呀我說莫老夫人,你是真傻還是裝傻,聽不懂人話么?早跟你說了,這同袍同袍,可沒有哪家的母親拿著砧板上同袍家里來的,既然來了,那就割破了,然后就再也沒什么同袍了,割袍斷義,這話聽說過沒?” 正好此話剛說完,就見莫干山匆忙跑來了,氣喘吁吁的,聽了劉mama這句話,頓時臉就黑下來:“剛剛那句割袍斷義,是你說的,還是你們家將軍說的?” 劉mama:“不管是我說的還是我們家將軍說的,這話都是被你們家這砧板菜刀逼出來的?!?/br> 她冷哼一聲,“莫將軍,我們家夫人讓我給你帶著話,說是這么多年,您就那么點俸祿銀子,還交給了您的母親,她倒是想問問,你們一口一個孫子兒子的,可成為你們的兒子孫子出過什么銀子?” “整日你在外面應酬不著家,孩子是她一個人帶出來,您的母親就像尊只知道坐在那邊的佛——哦,不對,佛還能不吃不喝活著,可你們就不一樣了,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可一點都沒落下過,” 莫干山被說的臉色通紅,卻又反駁不了,在這一刻,他內心的惱火比羞愧更多。 他的腦海里面只有一個念頭:他們家這些事情,別人都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一個婆子都能說出來。 必然是容平把他們在這些事情都說了出去,他心里暗罵一聲賤人,然后拖著莫老夫人回家。 “阿娘,你跑這里來做什么,還嫌兒子不夠亂嗎!” 莫老夫人卻跟莫干山想的不同,她有自己的一套觀念,覺得媳婦的就是丈夫的,就是他們莫家的。而且現在兒子到了這里,她突然又不害怕了。 再者說,她終于想起自己跑到這里來是想要奪回孫子的,這群不要臉的人一直逼著她兒子放棄孫子,簡直罪大惡極,劉mama卻一直在顛倒黑白的說其他的事情,讓她差點把來的目的都忘記了。 她在云州那邊跟人吵架可吵慣了,熟練的往下面一坐,抱著莫干山的腿,穩穩的坐在那邊,莫干山一動,她就哎呦哎呦的叫,“怕什么,天底下那么多和離的夫妻,只要是孩子都是歸丈夫的,哪里被妻子帶走,京都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 莫干山大怒,“阿娘,快別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