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你也不吃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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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這些女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旁邊的一些缺德點的男生還瞎起哄,說孟曉瑚有腳氣。 孟曉瑚氣得眼眶發紅,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他無助地朝沈頌展開雙臂,沈頌,我站不起來了,你把我抱起來吧。 孟曉瑚的名聲好多人都聽過,此時見到,果然不同凡響。 所以大部分的人目光又朝著沈頌落過去。 因為沈頌被擠著往前靠了幾步,所以顯得離得孟曉瑚很近,似乎孟曉瑚展開的雙臂再向前伸一伸,就可以接觸到沈頌的胳膊。 孟曉瑚更是心生鼓舞,楚楚可憐地抽泣:沈頌,我好難受啊,你來幫我看看呀 除了云凜以外,沈頌對任何人的腳都沒有興趣。 可是男生們起哄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可以聽見有人讓沈頌抱抱孟曉瑚,還有抱抱不吃虧,甚至還有人起哄說:抱了就確定關系了,畢竟孟曉瑚是Omega,沈頌是alpha,男男授受不親。 耳邊都是刺耳的雜音,沈頌的眉頭鎖了起來。 一身的氣壓很低,徐凌知道沈頌是不高興了,甚至覺得這些起哄的人即將很慘,但是他剛想說話,身后響起來清冷的語調:怎么了? 一眾起哄的學生立刻老實了,低頭給云凜讓開了一條通路。 云凜遠遠地就聽見了起哄的內容,此刻居高臨下地看著孟曉瑚,冷淡地問:為什么下水? 我想洗洗腳,據說山泉水洗腳對皮膚好,會白白嫩嫩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水很清,洗了腳以后現在很癢。 之前已經告誡過不要靠近野河水,可偏偏有人不聽,還除了鞋襪下水。 云凜瞥了一眼湖泊,眸色和水波一般淡然。 我剛剛隨手試驗了一下,這里的野生湖水PH值為7~75之間,說明天然礦物元素豐富,同時也有魚蝦分解的尸體,所以菌體多元化,所以直接接觸不一定會對皮膚好,在極端氣溫刺激下也有可能引發多種的不適應癥。 云凜這一番話剛落下去,好幾個女生都把手湊到鼻尖前面聞,聞到了股淡淡的腥膻,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云凜瞥了一圈眾人,山里條件有限,一會摸過水的去周老師那里排隊簡單消毒,到了山頂就好了,那里有香山旅游公司的公共取水設備,連接的是經過處理的水源,到時候喝水和洗手都比較方便。 學生們聽聞,紛紛前往周老師那里排隊,秩序井然。 連孟曉瑚都一瘸一拐地去了。 水邊安靜下來,徐凌早早就跑開,此刻只有云凜和沈頌兩個人。 沈頌朝著云凜伸出雙手。 云凜一挑眉,干什么? 沈頌理直氣壯地:消毒。 云凜剛想說去周老師那邊排隊,就聽見沈頌輕笑了一聲,說道:小云朵,你剛剛要不是及時趕到,你老公就被吃豆腐了,謝謝! 云凜沒忍住白了他一眼,公共場合,注意點。 沈頌自然是看著周邊沒人,這才說出的這番話。 反正你說得這些挺唬人的,瞧把他們嚇得都跑了但我不怕,我就想和你多相處多接近。說著,還往云凜身前靠了一步。 云凜略低頭推了一下高挺鼻梁上的眼鏡,再直起身看著面前的人,我這么說原則上沒有錯,只是有些引導,讓他們離野泉水遠一點罷了。 嗯,知道這是云教授一番苦心。沈頌說完這一句,突然壓低了聲音,哥哥,棒棒糖吃了么? 云凜鳳眸挑起,警告意味很濃地看著沈頌。 沈頌擺了擺手,乖巧地退了一步,好了,安全距離了,那現在可以回答我問題了吧? 云凜把臉別到一邊,冷硬地答道:沒有。 到底還是不會撒謊騙人,這么一來,答案都寫在了臉上了。 那就是吃了。沈頌滿意地雙手插袋,嘴角忍不住勾了勾,那我說到做到,晚上篝火晚會之后,我來找你。 云凜英挺的長眉皺起,轉過來瞪著沈頌:你敢! 沈頌點點頭,嗯,我敢。 云凜: 一行人簡單的修整之后,又踏上了登山的道路。 大概是都比較害怕這山泉,于是學生們逃也似的離開。一點都沒有留戀。 只是辛苦了后勤部的老師,食品箱里裝了好幾條魚,都是剛剛修整的時候釣起來的,說是給大伙晚上改善伙食。 但是孟曉瑚泡過腳還發炎了以后,再也沒人想吃從泡過腳的水里釣上來的魚。 學生們避開唯恐不及,老師們也對野生魚興趣索然。 小陳老師路上好幾次都想把這幾條魚扔了,但苦于沒找到合適的放生場所,也就一直端著箱子前行。 終于在傍晚時分,大家趕到了山頂。 安營扎寨在一片平坦的區域這里是香山旅游公司提前圍出來,專門給旅游露營專門準備的。 營地中間還有一簇待燃起的篝火,老師們一邊研究著篝火,一邊分配各自的帳篷搭在哪。 不一會,一片顏色各異的帳篷就如雨后春筍一般冒了出來,紅的綠的什么顏色都有,匯聚在一起視覺效果豐富多彩。 云凜的帳篷也在其中之一,他作為帶隊,帳篷被安排在了篝火正對著的位置。 云凜一邊協助著小陳老師幫自己搭帳篷,一邊心里暗暗琢磨。 這里位置很顯眼,沈頌應該不會真的過來鉆自己帳篷吧? 應該不會的,那只是沈頌和他開玩笑的一句話罷了。 他還在兀自發呆,就聽見小陳老師志得意滿地說了一句:好了,都搭好了! 曬得黝黑的體育老師站直了身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接下來云教授只需要把卷起來的軟墊鋪進去就好了。 云凜這才回過神來,謝過了小陳老師,抱起一個碩大的卷筒朝著帳內走去。 剛走出兩步,他手里的東西就被按住了。 一只大手出現在云凜的眼前,手指骨節勻稱,體態修長,那弓起的關節哪怕并未使勁,也看得出蘊含的力量。 沈頌的聲音響了起來,云教授,你這是做什么? 云凜怔了怔,從卷筒旁邊望過去,看見了沈頌正盯著他看。 他有點不自然地錯開了身,我?我鋪里面的墊子。 沈頌手上一使勁,就把云凜手里的東西接了過去,不鋪防潮布就直接搭鋪蓋,會生病的。算了,這樣的事情還是我來吧。 說著,沈頌就已經身體力行,將帳篷里所有的東西都鋪好了。 他雙膝跪在墊子上,伸手朝云凜。 云凜怔了怔,竟然將手放在了那手心里。 沈頌歪了一下頭,拇指摸了一下那細白如玉的手背,我要的是行軍枕。 云凜觸電似的縮回了手,震驚于在人來人往的營地里,自己這樣下意識的舉動。 就好像是手自己就要伸過去,這讓云凜有點不好意思。 沈頌嘴角勾了勾,把鋪蓋卷邊沿展平,然后鉆出了帳篷。 就剩一個枕頭了,云教授自己來也可以。 說著,他抬手一指,您看,我的帳篷就在不遠處,晚上睡不著歡迎來找我聊天。 云凜深吸了兩口氣,你可以走了。 沈頌微笑:好的。 說完,他又俯身低聲說道:我會再來的。 夜里的篝火晚會很熱鬧,大家載歌載舞,歡聲笑語不絕,負責拍照的老師換了兩張內存卡,都沒拍完。 云凜在眾人的簇擁中,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里,欣賞著大家自告奮勇展露的才藝。 他的腰背板正,猶如青竹,哪怕只是坐著什么都沒做,身上也散發著清清泠泠的氣質,讓人生出只可遠觀不可打擾的念想。 一場篝火晚會下來,小陳老師已經在水管那里把幾條魚都整理完畢了,回來以后大家全都搖頭說不餓。 其實是不想吃腳丫子泡出來的魚。 孟曉瑚也把臉別到一邊,硬生生忽略了那魚與他短暫的間接接觸。 小陳老師也挺無奈的,把串好的魚丟在了保溫箱里,扔在了一旁,加入了大家的表演中。 一直鬧到后半夜,學生們和老師們才鬧的累了紛紛鉆回了各自的營帳。 營地里越來越安靜,云凜也回到了自己的帳篷里,鉆回睡袋之后,竟然睡不著了。 今天一天爬山消耗了許多的體力,照理說應該是沾枕頭就睡著才對。 但是云凜心里有事,一點困意都沒有,耳中聽得營帳中起此彼伏的大小呼嚕,心中的那份焦急更加愈演愈烈。 帳篷外面有呼呼的風聲,凌厲地鉆行在帳篷與帳篷之間的間隙里,吹歪了一些搭的不牢靠的帳篷的頂尖。 越來越安靜,風聲似乎都小了,那篝火被上了防風遮擋還在兀自燃燒著,噼里啪啦的將火光映在帳篷上。 云凜瞇了瞇眼睛,看見一個黑影正在靠近自己的帳篷。 但很快便消失了,似乎那只是他的錯覺。 云凜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手剛放下,就看見帳篷的拉鏈在一點一點地朝上拉開。 安安靜靜的環境里,拉鏈打開的聲音顯得尤為清晰。 隨即一個身影鉆進來,在云凜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伸出大手將云凜的嘴捂上了。 那大手蓋在云凜的臉上,指尖還有一個指節懸空,這樣一來就顯得手更大了些。 小云朵別出聲,是我。沈頌的聲音低低的在耳畔響起。 寶貝,你對我真好,都沒有扣死門。沈頌將人摟在懷里,手還按在云凜的嘴上,一天都沒不敢靠近你,我熬的好辛苦。 我好想你。 沈頌略有些啞的嗓音像是帶著蠱惑,撩撥著云凜的心尖。 云凜只覺得心跳幾乎躍出了喉嚨,在眾人已經安睡的營帳里,自己和沈頌如此的幽會,就好像偷偷摸摸做什么事兒一般的驚心動魄。 只是嘴巴還被堵著,云凜只得張嘴咬了一口唇邊的手指。 沈頌松開了手,拿到自己鼻尖前面聞了聞,輕聲說道:味道確實是變了,所以什么時候可以開始康復訓練? 云凜胸口起伏很快,他推了沈頌一把,用氣聲質問:你怎么真的來犯渾? 沈頌不但沒松開,手臂反而環得更緊了,這會兒大家都睡了,還不讓我來給我男朋友暖暖被窩么? 云凜也知道沈頌克制得很辛苦,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他不讓沈頌靠近,一大部分原因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靠近這團火熱的烈焰進而將自己的身體誠實地交出去。 沈頌的大手從云凜的臉上拿下來,順勢按在了云凜的心口。 你心跳好快。 沈頌的嘴唇就貼在云凜的耳朵尖尖上,一說話就會擦過一下,撓癢癢似的逗著懷里的人。 云凜覺得心臟都要從腔子里跳出來了,他一把按住了沈頌的手,你快出去。 沈頌不依不饒地把臉往他頸窩里鉆,那高高的鼻尖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頸項那里的皮膚。 讓我菢菢,就菢一會。 云凜垂眸,想來沈頌也是辛苦,于是手上的力道就松懈了下來。 沒想到,云凜的手剛一松,那覆在心口的手就靈蛇一般的游走進了他的衣服里,掐了一把熊。 云凜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朝后退,后腦卻被沈頌的大手按住,一個細細密密的吻就落了下來,帶著無盡的渴與望,有野火燎原的趨勢。 不是說只是菢一會的嗎? 這個混蛋! 云凜被這一陣索取折騰的有些缺氧,他感受到身體里某一簇小小的火苗,正在被點燃。 那種感覺太奇妙了,就好像有人用火石敲打,打出了一陣陣火星子,然后那沉寂了許久的黑暗里,突然生出了希望的火種。 這火苗被點燃以后,帶著轟轟烈烈的炙烤,席卷了全身,好像要把他的皮膚燒起來似的。 不可以,不可以在這里發出聲音。 云凜在神志即將塌陷的前一秒,一把推開了沈頌,朝帳篷里面縮了縮。 這一刻,云凜意識到,不是沈頌的問題,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 似乎像一臺儀器,對某個人的靠近與某種行為,特別的靈敏。 剛剛的指針都已經即將突破危險區了。 云凜手捏著幾乎被打開的領口,露出了一截潔白的肩頭,他順勻了呼吸,然后直接往身上披了一件沖鋒衣,忙亂地出了帳篷。 跑掉之前,還不忘丟下一句:別跟過來。 語氣冷硬,似乎沈頌真的跟過去,就能用眼刀子扎死人似的。 帳篷外面的篝火還在燃燒著,云凜隨手撈過了一旁的保溫盒,把里面串好的魚舉起來放到火邊烤。 不一會,一陣焦糊的氣味就傳遍了營地。 有人從帳篷里跑出來看情況,看清是云凜在火邊上烤魚,這才擔憂地問:云教授,您怎么了? 云凜把沖鋒衣的拉鏈拉得高高的,依舊害怕暴露了什么痕跡,他低著頭烤魚,悶聲說道:哦,我餓了。 老師們納悶地問:可是魚烤糊了呀。 啊,糊了嗎?云凜這才低頭看去,只見自己手里執著的燒烤鉗上,赫然烤著一塊焦炭。 那我再烤一只吧。說著,云凜低頭又找了一只魚烤上去。 要不我替您烤吧。睡眼惺忪的老師們覺得按照他這個烤法,天亮了可能也吃不上魚,于是就有人想幫忙。 云凜一一謝絕,將各位老師勸回去睡覺,自己裹著厚厚的衣服坐在火堆前面,烤了一整夜的魚。 焦糊味彌漫著營地,到后來大家實在控制不住,都聞著味兒睡著了。 自此之后每個人都得知云大教授廚藝奇差,烤一晚上魚沒有一條魚不淪為焦炭。 卻不知云教授的苦衷,看似烤魚,其實為了吹吹夜風,給某個不經撩撥的地方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