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你也不吃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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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云凜沒有及時接話,陸北繼續說道:云教授您這樣的絕代佳人,一定要有本事的人才能匹配,所以,有時間的話,一定帶出來給我看看,看看配不配得上我們云教授。 云凜:既然你都知道了,應該知道他是個alpha吧。 登記在冊的資料,隨便查一查就有跡可循。 陸北很是平靜地點了點頭,知道,還是頂級alpha,不過教授 說著,陸北突然直視鏡頭。 您現在是什么性征,打算和我坦白了嗎? 云凜自然知道陸北和祝羽都是絕頂聰明的人,昨天陸北纏著和他聊天開始,就已經有一些端倪。 更何況祝羽,和帝國的秘密機構一處、二處都有業務往來,其中也不乏有更深入的渠道,想知道點什么早晚要大白于天下的事情,并不會太難。 云凜清冷的面龐沒有什么表情,也沒有一絲遲疑:是你猜想的那樣。 陸北撕了自己的眼膜,往小幾上一丟,語氣有幾分詫異。 天呀,教授你這么信任我??? 在陸北眼里,云凜一直是一枝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哪怕之前是beta,陸北也覺得沒幾個人能配得上這個美人,更何況,祝羽昨天回家給了他肯定的答復,更是讓陸北震驚。 可是即便是知道了,此刻聽見云凜這么坦率地自己說出來,更有幾分激動難掩。 我知道以你的個性一定不希望大家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教授既然這么把我當朋友,我也一定做一個合格的朋友,好好替您守護這個秘密。 云凜眼波蒙上了一層冷淡,他輕輕搖頭,不一定會是秘密了。 陸北:什么? 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沒有到大規模擴散的地步。 沈頌云凜想到需要解釋一下:就是我想給他買生日禮物的那個人。 我知道,陸北清了清嗓子:你繼續說。 昨天晚上開始,沈頌的情緒就很不對勁,思來想去,應該是我這里有一些麻煩。說著,云凜坐直了身子,脊背像是遒勁的青竹一般,挺得雋秀。 雖然還不知道具體是怎么一回事,但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看見云凜這么正式,陸北也不由得正色了起來,云教授您說就是。 云凜剛想開口,陸北的視頻那頭就傳來一陣巨大的開門聲,緊接著鏡頭前面一黑,應該是陸北為了替他保守秘密,將手機藏了起來。 雖然鏡頭看不見事物,聲音倒是一無遺漏地傳了過來。 云凜聽見有人進了屋,一進屋就開始大聲訴苦:北北!我好委屈??! 呃陸北的聲音猶豫了一下:祝汐,你這是怎么了? 祝汐似乎一屁股坐在了陸北的身前,大聲控訴道:還不是那個欠揍的羌夜永,剛求完婚就跑沒影了,他不陪我去自駕游就算了,天天和祁危找一個什么頂級信息素。 似乎是吐槽沒盡興,陸北還沒說話,祝汐就繼續連珠炮似的叨叨:什么頂級信息素啊,我不也是Omega信息素嗎,為什么不用我的,一定要舍近求遠,是不是腦子不好啊 他還想絮絮叨叨地往下說,陸北卻制止住了他的話頭。 等一下,小汐,你說什么頂級信息素? 就是Omega頂級信息素??! 哦!你問名字是吧?祝汐皺了皺眉頭:容我想想啊好像是什么花兒來著,這些人瘋了,非要和朵花兒過不去,采花賊吧! 陸北:小汐你好好說。 祝汐癟癟嘴,一腦袋砸在陸北的懷里,北北,還是你好啊,你關心我說了什么,不像羌夜永那個王八蛋,天天就是他的一處二處什么破工作 陸北身上香噴噴的,祝汐就往陸北懷里鉆,北北我還是不甘心,你這么好,我怎么就沒機會了呢。 祝汐都忘了自己也是Omega的事實了,流連溫柔鄉似的蹭著腦袋。 突然,他好像想起來什么了似的,支起腦袋,哦我想起來了,羌夜永那家伙找的信息素叫什么名字了。 叫什么?陸北急切地問。 叫做夜皇后,是一種黑郁金香信息素,雖然也是頂級的Omega信息素,但是極其罕見,很勾人的那種。我想應該是一個特別嫵媚的人能擁有這樣的信息素吧 ?。?! 后面祝汐再說了什么,云凜就已經聽不見了,他匆匆掛斷了電話,僵直了脊背,重重靠在了椅背上。 果然不出所料,有很多人在找他的信息素,并且已經驚動了帝國最高權力機構。 怪不得沈頌的表情那么沉重,而且昨晚也打電話聯系了很多人,似乎忙到很晚。 期間還間或可以聽見幾句交談的內容,比如 把關系聯系好,我明天登門拜訪。 還有拋出去,沒關系。 以及錢可以不要,人必須保住。 當時的云凜想到了什么,但是聽起來都是業務上的電話,也就沒繼續深究。 現在回想起來 沈頌,是真的在為了他在拼盡所有。 云凜想了想,打開通訊錄,猶豫了很久,終于撥出去了一個電話 第79章 把他帶走 經過那天之后,又度過了幾天咸淡無事的日子。 沈頌依舊是在實驗室里盯進度,云凜則在家里視頻監控,同時等著拆線那天的到來。 這天,趨近于下班的時間,徐凌將一只兔子拎出來,在沈頌眼前面晃,誒誒誒,發什么呆呢,忘了云教授通過攝像頭正在看著我們呢嗎? 沈頌回過神來,把徐凌懟在面前的白兔推開,干什么? 徐凌一邊把兔子塞進實驗小籠子里,一邊回頭說:做實驗唄,劉敏敏今天實驗做到一半突然請假了,我是協助組的,剛好今天是值日生,所以被臨時抽調出來頂他的業務,要用這只漂亮的小白兔進行實驗。 徐凌自顧自地說著:你說劉敏敏是不是變態啊,臨走的時候囑托我一定是這只,因為這只最好看,美女兔什么什么的,越好看的事物破壞起來才更美更有意思,可真變態??! 沈頌聽了這些話臉色愈發陰沉,天天泡在生科院的實驗室里,對于解剖動物見怪不怪,但是今天,他看見這只兔子,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徐凌沒注意他的表情,把兔子固定好之后,轉過臉來說:那我一會兒做實驗,你就負責記錄數據吧。畢竟快下班了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沈頌眉頭皺著,沒說話,但是手上卻把記錄板拿了起來。 實驗室里,數據為大。 還是自家哥們兒靠譜??!謝謝了??!徐凌取了一支10l注射器,抽了一管空氣,給沈頌報了數值之后,用濕棉球擦拭過兔耳,然后輕輕搓兔耳上的靜脈血管。 似乎預料到了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兔子顫栗著,眼睛里都是恐懼,耳朵上因為外力作用已經愈發紅了起來,靜脈也凸出了。 徐凌嘆了口氣:哎,多可憐的小家伙,我也不想的,主要是做實驗你懂吧,我給你耳朵靜脈上打一針空氣針,你一會兒就解脫了,也就感覺不到后面的痛苦。 說著,那尖銳的針頭泛著冷光,朝著兔子伸了過去。 那兔子雪白雪白的,似乎是恐懼那針的靠近,一直在瑟縮,可是身體被固定著,完全動彈不得,儼然是別人砧板上的魚rou。 沈頌的眉頭深深皺著,眼眸里的晦暗愈發明顯。 他突然覺得,如果云凜被帝國二處秘密機構的人抓住,是不是也要這樣。 真他媽可惡! 簡直不敢往下想,他將記錄板一把拍在徐凌的懷里,找別人記錄,我今天按時下班了。 誒誒?徐凌懷里抱著記錄板,無奈地看了看兔子,又看了看沈頌離去的背影,你們都走了我找誰記錄去? 無人回應。 行吧,反正我也是著,徐凌看了看屏幕已經黯淡下去的攝像頭,松了口氣,把兔子從固定架上拿了下來,放回了飼養室的隔間里。 今天咱倆都幸運,你不遭罪我也不受心理煎熬,剩下的事兒讓那個盯上你的變態自食惡果吧! 沈頌快步回了家,打開門站在玄關里的時候,那溫暖的燈光罩在身上,又有種回到人間的感覺。 他整理了一下情緒,沒有理會圍上來的雪球和黑炭,徑直就往屋里走去。 臥室里空空蕩蕩的沒有人,沈頌心跳緊了一拍,連忙轉身去了書房,書房里也沒有人。 電腦的屏幕已經暗了下去,手機還靜靜躺在桌面上。 沈頌渾身的血液都忘腦子上涌上去云凜呢?! 他瘋了似的把幾個客臥還有健身的房間都跑了個遍,路過廚房的時候還拉開的廚房的玻璃推拉門,一無所獲。 心口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壓了下來,快要把他逼瘋了。 浴室里,突然傳來了一陣聲響,好像什么東西墜落在地面上,里面的東西摔出來,還在兀自滾動。 沈頌盯著浴室門停頓了兩秒,快步上前打開了浴室的門。 只見自己一直驚懼消失的人,正坐在浴缸的邊沿,別扭地脫著褲子。 由于腿不靈便,云凜就只能一點一點地慢慢往下退,但是浴缸的邊沿細窄,不好著力,云凜動作一大,不小心打翻了旁邊的熏香,里面的小珠子盡數滾落了出來,散落了一間浴室,香氣四溢。 云凜的襯衣已經敞開了,運動褲半退,配合一地香薰,以及身后熱氣騰騰的水汽,猶如一卷美人入浴圖。 他看見了沈頌,驚訝地抬眸,你怎么這么早回來了? 明明自己從攝像頭里看見沈頌和徐凌在做實驗,于是決定偷偷洗個澡。 這幾天行動不方便,干什么都需要沈頌幫忙,洗澡也是上次沈頌幫忙洗的,兩個人泡在浴缸里,他還要把腳抬高,身體就更加無縫貼合,都能感受到彼此的火熱,但是卻什么都做不了。 光想一想,就已經夠難為情的了。 云凜自覺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于是決定趁著沈頌沒回來之前,避開傷口好好的洗個澡。 作為每天不洗澡就難受的潔癖人士來說,好幾天沒洗澡已經快要了他半條命了。 沈頌站在浴室門口,腳就像是釘住了似的,心跳頻率特別的快,眼眶也有點紅,哥哥 云凜:我是幾天沒洗澡了,覺得有點不舒服。 沈頌沒有說什么,拔起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踩著熏香的香珠走了進來。 他俯身將云凜緊緊抱在懷里,像是害怕失去什么一般,臂彎極其用力。 那清瘦的筋骨包裹著的白皙單薄的皮rou,在強勁的力道下,幾乎彎折地貼上了火熱的胸膛。 哥哥,你嚇到我了。沈頌眼眶紅紅的,將臉藏在了云凜的頸窩里。 云凜被抱著覺得呼吸都有些不暢,他拍了拍沈頌的后腦發絲,洗個澡罷了,有什么可怕的? 先放開我。 沈頌閉了閉眼睛,壓下去眼眶的紅,這才放開了云凜。 他蹲下來,替云凜除去了多余的衣衫,將人抱起,輕輕放進了浴缸里。 云凜的腿依舊被高高架起來,沈頌則仔細幫他洗刷著皮膚。 沈頌就這么低著頭,發絲沾了水也不擦一下。 云凜透過水霧看著他,試探地問:心情還是不好? 沈頌聞聽,沉默了半響,才搖搖頭,沒有的事兒。 云凜倒是沒有揪著不放,畢竟他知道沈頌是擔心他。 明天就拆線了,云凜:你明天有時間嗎?陪我去趟醫院。 嗯,沈頌繼續悶著頭替云凜清洗身上,聲音透過水聲就顯得悶悶的,有,你的事情我一律有時間。 沈頌的手掌滑過白皙的皮膚,沒忍住將人抱了個滿懷。 哥哥,答應我,明天不管怎么樣,都別怕,有我在。 云凜輕輕笑了,不怕,拆線而已。 沈頌啄著白玉般的耳垂,背著云凜的視線,那眼眸里已經盈滿了乖張狠戾,好像是猛獸,護著自己的懷中珍,只對一人溫柔。 明天,沈頌暗啞著嗓音:應該是個很特殊的日子。 云凜沒有否認,反而點點頭,手掌撩起一掌心清水,看著它們順著指縫流淌下去。 這才輕輕說道:是啊。 明天,立冬了。 11月初,立冬當日。 雖說節氣上已經立冬,但是不并妨礙暖陽灑向大地。 只是溫度不如以往,燦爛地灑下一片虛假繁榮。 沈頌將云凜從車輛后座上扶下來,小心妥善地安置到了輪椅上,四下看了一眼,哥哥,我們去拆線吧。 云凜神色如常,悄悄摸了摸兜里的手機,這才點頭,嗯,走。 沈頌推著輪椅,靜靜地穿梭在人潮里。 京大二附院是帝國首市最有名的一家醫院,人潮絡繹不絕,推著輪椅都需要小心謹慎,生怕有人再挨著云凜。 所以這一路走的比較慢,走了一段時間,才到了換藥室門前。 那里已經有一個人在等著了,可是醫院里的警務看見云凜之后,和醫生悄悄說了什么,然后把那個等待換藥的病患推走了。 換藥室前空無一人,醫生走了出來,對著沈頌和云凜招了招手,是要換藥嗎?進來吧。 沈頌冷硬地說:不換藥,拆線。 哦,那個醫生眼睛轉了轉,那也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