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你也不吃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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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教授是吧,您是不是找給您送東西的那位客人?在這邊,您和我來。 服務生雙手交握在身前,做了一個微微彎腰的動作,然后轉身就往水吧后面走去。 云凜手里捏著那個瓶子,舉步跟上。 走了不一會,最后面那一桌,背對著他們坐了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這男子也是一身休閑裝,帶著黑色的棒球帽。 直覺上,這背影不像沈頌。 服務生已經將他帶到了桌前,又對云凜躬了躬身,云教授,這就是那位送東西的客人。 說完,服務生離開了。 云凜站在原地,并沒有第一時間坐下,而那個人也一直垂著頭,臉在帽檐的隱蔽下未見端倪。 這對峙安靜,墊著水吧悠揚的音樂,卻愈發顯得靜謐非常。 終于,那人沉不住氣,緩緩地抬起頭。 陸鋒的臉在帽檐的遮蔽下露了出來,他笑道:云教授,您竟然也用抑制劑??! 云凜眉頭皺了皺,大概猜到了陸鋒的用意。 這瓶子里東西,是你的? 陸鋒將自已靠進沙發柔軟的靠背里,一點兒也不忌諱地說:對啊,他沈頌可以為了你取信息素,我有什么不可以的,如果換成了我的信息素,也沒有什么不好的吧。 看來這個人是什么都知道了,包括自已是Omega這件事。 你什么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陸鋒咂咂嘴,不打算隱瞞便開門見山了起來。 其實也就是不久前,怪就怪沈頌幫你瞞得太好了,要不是他第二次去金稷那里取信息素,我根本就沒想到我心心念念的暗夜皇后就是云教授您??! 云凜沒什么溫度的冷笑:那可真是勞您掛心了。 明明手里的東西都碎了,陸鋒探身上前了幾分,您干嗎不用我給您的抑制劑呢? 云凜將那瓶沒有英文標簽和出產研究室的抑制劑擱在了桌上。 假冒偽劣產品還是有跡可循的。 陸鋒垂眸看了一眼,嘴角獰笑了一瞬。 哎,真沒想到還是沒有騙過您,本來想著您要是不知情的情況下用了我抑制劑就可以抹掉沈頌的痕跡了,還是我細節沒有注意到,應該再求一求金稷那個家伙的,為什么不愿意給我抽信息素。 如果這個金色谷稷實驗室真的替陸鋒抽取信息素并且制成了抑制劑,外包裝一模一樣的情況下,如若因為不謹慎直接使用,那么后果一定是不堪設想的 。 當場發.情還算是小事,Omega必定會承受巨大的痛苦,如果一個不穩定,還可能有生命危機。 陸鋒對這些都不在意,他只想要云凜。 這么喜歡抽信息素,可以捐獻給帝國研究所。 云凜轉身欲走,少陪了。 誰知道陸鋒站起來,一把拉住了云凜的手腕,云教授,你確定不考慮一下我么? 我和沈頌比,哪里差了?不都是兩個眼睛一只鼻子,他的信息素是S級的,我的alpha信息素不也是S級的嗎? 云凜冷冷地轉過臉來,眼波里淡如冰霜。 他甩開了拉著自已手腕的鉗制,也不打算說任何場面話。 你比他,差遠了。 陸鋒的眼睛瞇了瞇,盯著云凜細白的脖頸,就像是垂涎的猛獸盯著天鵝的頸項。 云教授何必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你不試試我,怎么知道我就比他差了? 說話間,陸鋒那alpha信息素就此飄散出來,濃郁的熾熱的香味很快地充斥著卡座附近的這一片空間。 云凜萬萬沒想到陸鋒這混蛋用了這一手,他轉身想走,胳膊被人一把撈住。 隨后手腕一陣刺痛,似乎是被打入了什么泵針。 很熱,一陣陣熱流沖擊著大腦,看來用藥劑強行加速了他的周期。 云凜神志還有幾分清明,他怒瞪著陸鋒,揮拳就朝著陸鋒面門打去。 陸鋒這次躲開了,他抬手捏住了云凜細瘦修長的后脖頸,指尖在脆弱的腺體上微微用力一捏,任云凜意志力再強,到底還是屈服于身體的本能之下。 三重作用導致他腿上一陣酸乏,整個人都朝著地面跪下去。 陸鋒伸手攬住了那細瘦的腰肢,輕輕抬起了云凜的下巴,看著云凜迅速蒙上水霧的眼睛,還有微微開啟的雙唇,心里滿意極了。 云教授啊,你就是我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潘倩:你在想屁吃! 雪球:你在想屁吃! 沈頌菜刀眼菜刀嘴被綁在寵物托運的籠子里:他媽的快點讓我上場我剁了他! 第51章 標記前夕 云教授啊,你就是我的了。 陸鋒說完這句話,便慢慢地靠近云凜。 就在嘴唇馬上要碰到云凜紅潤的唇瓣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喉嚨一緊,隨后整個人都被掀飛,重重地跌落在了沙發上。 緊接著,面上一陣烈風刮過,沈頌目眥欲裂,雙眼都是血絲,他一手提著陸鋒的領子,另一手一點也不客氣地朝著面門一拳拳地招呼。 這次下手,力道狠辣一點情也沒有留,拳拳到rou恨不得用自已的一對雙拳,就這么把身下這只惡鬼砸成rou糜。 沈沈頌陸鋒被打得嘴角都破了,一張嘴說話才發現自已嗓子都快漏風了。 沈頌因為背光的原因整張臉都隱匿在了陰影里,只有一雙眼睛里都是殺戮一般的凌厲。 他再次一拳砸下,把陸鋒剩下的話砸在了滿嘴鮮血的口中。 去你碼的!之前沒打死你我他媽真是后悔! 咣咣咣,又是幾拳砸下來,幾乎給陸鋒砸蒙圈了。 陸鋒雖然是S級的alpha,但是和沈頌這樣高階高強度基因的alpha沒法比,那原本兇悍惡煞的信息素,碰上沈頌這殺伐決斷兇悍非常的鐵血騎士也瞬間敗下陣來,一點兒對抗的余地都沒有。 身體素質和信息素雙雙不如人的情況下,原本打算投機倒把的心思也被識破。 陸鋒單邊眼睛已經腫的睜不開,嘴里還想說幾句硬氣話。 沈頌你他媽來的夠及時的,為什么總是壞我好事 去你嗎的好事! 我他媽直接讓你辦喪事! 原本陸鋒這話不說還能少挨幾拳,說了更是助燃了沈頌本就滔天的怒火,氣得沈頌又手狠心黑地補了好幾拳真的是動了火,真的是想把陸鋒撕成碎片。 如果他晚來一步,真不知道云凜會陷入什么樣的境界。 這樣的情況,哪怕是想一想,就渾身寒涼,甚至想把對他不利的人,徹底地撕成碎片、碾為齏粉,然后揚火燒了! 眼看著陸鋒已經進氣少出氣多,沈頌停下了染著鮮血的拳頭。 真他媽臟。 他隨便扯過陸鋒那昂貴的衣衫衣角蹭了蹭拳頭上的血,然后從懷里的錢夾子里掏出了一張黑卡,丟在了陸鋒的臉上。 去住ICU,你老子我請你的。 然后他拿出了手機,簡單給公司律師發了一條語音說明情況,讓他們派人來善后。 最后,沈頌回過身來,看著蜷縮成一團的云凜,心一下子又酸又痛。 明明一米八三的大個子,縮在那里看著小小的一團,渾身發著戰栗,抵御著來自身體上的折磨。 那略顯單薄的肩頭挨著膝蓋,脆弱得就像是蟬翼,輕輕一碰就會散作晶瑩的碎片。 那些人,怎么忍心 沈頌單膝跪在云凜身前,輕輕拍了拍云凜清矍的肩頭。 哥哥,哥哥你沒事吧? 那肩頭一顫,云凜拼命朝后縮著身體,不讓任何人碰自已。 走走開??! 但是他退無可退,身后是卡座的盆栽,巨大的陶瓷花盆冰冰涼涼的,頂著他的肩胛骨,像是一道屏障,無情地將他隔絕在了絕望里。 沈頌連忙捧起了云凜的臉,哥哥,別怕,是我,我是沈頌! 沈頌。 聽見這個名字,云凜那已經混沌的眼神終于爬上了一絲清明。 沈頌沈頌? 是我!沈頌抱住了云凜的肩頭,把這個脆弱的男人抱在了懷里,眼睛已經紅了,對不起,我來晚了,實在是對不起。 云凜眉頭緊緊皺著,似乎在抵御著身體里那股反復煎熬的澎湃情緒。 咽了一口干啞的嗓子,云凜仿佛看見了一道希望的光。 帶我走 沈頌嗯了一聲,脫下自已的外套蓋在了云凜的臉上,打橫抱起了云凜,從后面的電梯出了水吧。 電梯平穩地下落著,云凜急促的呼吸在這狹窄的電梯空間內拂動。 叮咚一聲。 到了所在的樓層,云凜從衣衫下伸出了細白的手腕,按在了門框上,別去我房間去你那里 云凜的房間里有潘倩在,此刻他這般狼狽的模樣,除了沈頌,他不想被任何人看見。 好。沈頌按上了電梯門,有些著急地說:我連夜開車過來的,你在車上等我一下,我去一樓開一間房 話沒說完,云凜細白的手腕從衣衫的遮蔽間抬起,指尖按上了他的嘴唇。 就去你車里吧。 電梯平穩下落,一直到到地下負三層,本來還在后悔為什么停車停的離電梯這么遠,這一刻也歪打正著沒了那么多阻礙。 沈頌將渾身guntang的云凜放在了后座上,這時候才輕輕掀開了遮蔽云凜面龐的外套。 那一雙沁著水的鳳眸就這么展露了出來,呼吸緊.促的關系,那一張冷白瓷般的臉也覆上了一片瀲.滟的櫻花色,不再是冷淡的仙瓊模樣,有了墜入凡間的端倪。 那潔白的額前敷上了一層細汗,泛著淡淡的環境光,周身香氣四溢,夜皇后郁金香那迷人馥郁的芬芳盈滿了車廂。 此刻的云凜太漂亮了,漂亮得灼人視線。 開車走,別留在這里。 云凜還有一絲神志,他知道自已的信息素已經外xiele,如果留在這里,恐生事端。 好。沈頌甩了甩頭,強迫自已清醒一點,釋放了一些alpha信息素安撫云凜。 哥哥,我帶你去沒人的地方。 沈頌從后座上爬下來,鉆進了主駕駛的座位。 車子轟地一聲被猛踩了一腳油,像是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 黑壓壓的夜幕下,車輛沖過了一盞又一盞路燈光影的包裹,帶著一車幽香,朝著山頂開去。 夜里的觀星臺景區沒有什么人,尤其是入了秋,夜里冷了起來,更是沒什么人來。 烏云退去的天穹墨藍色打著底,露出了一片星星點點的華芒。 這片星光灑落下來,將車輛的全景天窗鍍上了一層銀色的光蘊。 沈頌把車輛停在了山頂的觀星臺,兩個樹叢之間的隱蔽之處,既遮蔽了路燈的光,又擋住了不受歡迎的視線。 剛剛停好車,按下手剎按鍵,還沒有做出其他反應,突然,一雙細白的腕子攀上了他的肩頸。 那白皙的皮膚像是頂好的綢緞,拂過帶著馥郁芬芳,就這么沿著沈頌的喉結一路下滑,伸入了領口 云凜呵著熱氣,覆在沈頌耳畔,閉著沾滿水霧的雙睫,已經發亮的紅潤雙唇貼在沈頌耳垂上,蠱惑一般道:我好.熱 渾身都好.熱,你來欺負我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助攻的強效助力,我們倆孩子有了飛速的情感升溫,當然后面的不敢寫了,寫了也不會在這里見,畢竟我是個lsp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寫了必定就鎖了嘿嘿嘿 第52章 完全標記 深夜的觀星臺景區空無一人,只有一天穹的星星與停在兩樹之間的越野車為伴。 星星點點的華芒灑落,那清冷皎潔的光透過車輛天窗的玻璃,傾灑而入。 照耀著車輛后座。 云凜披了一身的星輝,渾身都是細汗,香得勾人性命。 他撫摸著沈頌頸項的皮膚,眼睛里都是渙散的洪慾。 我好熱,真的好熱 沈頌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他拉起云凜的手腕,捏在手里,轉過身去看人。 哥哥,你現在清醒不清醒? 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你真的承受的了嗎? 云凜細伶伶的嫩白手腕就像是細滑無骨的蛇,攀住了沈頌的頸項,隨后朝后撤身,輕輕地將人將后座里帶。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沈頌,我好難受。 沈頌就像是被蠱惑了似的,順著車座爬到了后座上,一到后座,云凜那馥郁的香氣就像是勾魂奪命的索,就這樣牢牢地將自己的神志禁錮住了,連肌骨都酥軟了。 哥哥你這樣,我怕我受不了 沈頌的嗓音暗啞,就這樣垂眸看著面前已經沉入慾與望洪澤里的謫仙。 他眼眸里都是水霧,紅唇亮晶晶的,臉頰上紅暈散不開。 渾身guntang,一看就是燒得神志不清醒。 之所以說這樣的話,大概是因為意識已經模糊。 大齡分化并不如青少年階段適應力強,如此的高燒下,能夠明確地辨認出對面的是沈頌就已經非常不容易。 沈頌沈頌 他呢呢低語,像是個小孩子吃糖似的,蒙著水汽的眼神幼氣且楚楚可憐,一下一下啄在了沈頌下巴上,還用貝齒去輕咬沈頌的下顎,叼著玩。 往日里清冷的冰霜仙瓊已經不復存在,此刻的云凜,就像是渾身都是嫵媚與誘惑、長在伊甸園里顏色瑰麗散發誘人馥郁的蛇果,惹人采擷。 為什么我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