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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秋華寺一派安寧祥和,第六年,住持于大殿與眾弟子授經時圓寂。 住持的魂魄被鬼差接至閻王殿,見到大殿上方坐著的姽寧,他嚇一跳,還以為魔物將自己的魂魄給擄走了。 “莫要驚慌,她是神,并非魔?!遍愅鯇睚埲ッ}與他說清。 聽完,住持激動萬分地伏地跪拜:“貧僧有眼不識神明,羞愧羞愧!” 待判官將住持帶走,姽寧一邊喝茶,一邊與閻王聊著應當給住持在地府安排個什么職位,助他日后成仙。 二人閑談兩個時辰,姽寧才動身回秋華寺。 哪曾想,寺里深夜來了個客:太后。 自打太后接管秋華寺,就為浮生單獨修建了一間屋子,供他靜心修法。 而后,太后每次來秋華寺,都要與浮生單獨待在屋子里,說是誠心請教佛經,學習佛法。 以往她都是白日過來,今日突然深夜造訪…… 師兄們站在屋外不遠處,擔憂得來回踱步。 大師兄悄聲道:“有什么佛經需要三更半夜一同研讀?” 三師兄憤然道:“你看她是專程跑來研讀佛經的嗎?她打的什么主意,大師兄看不出來?” 大師兄心思愚鈍,不知其意。其他兩人心中暗應,卻是無奈嘆氣。 “阿彌陀佛?!倍熜蛛p手合十,道:“住持才入土為安,太后便火急火燎趕來。唉,恐怕今晚浮生不得安寧?!?/br> 看著屋外把守森嚴的侍衛,幾位師兄即便焦急,卻束手無策。 趕回寺廟的姽寧,將大家所言一一聽取。 這幾年,她隱身在浮生屋內,每次太后來找浮生,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她都瞧得明。即便次次都是來學習佛經,可那太后安的什么心思,她豈會看不穿。 太后yin.欲深重,在宮中養了些面首,那幾個男子說不上有多俊,就是眉目間與浮生皆有幾分相像。 以往估摸礙于浮生乃僧人,而住持又時常將浮生叫在身旁,她才按捺住一顆yin心。住持走了后,她瞅著浮生的眼神都格外火熱,那汲汲渴求的樣子,就差滴涎三尺了。 這寺廟若是沒有其他師兄,她恐怕會立馬將浮生逮入屋內,欲圖不軌。 姽寧沒想到,太后好歹是國君之母,竟如此大膽,三更半夜不避嫌,生怕別人不知她肖想寺里的和尚。 * 姽寧穿門而過時,正坐在椅子上念經的浮生似感應到什么,往門口瞧去。 那道模糊的虛影只是剎那浮現在他視線內,如同六年前,新帝欲殺他時一般,轉瞬即逝。 他再定睛瞧去,卻看不出端倪,仿佛剛才只是一道不存在的幻影。 “小師父看見什么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太后,順著他的視線往門口瞧去。什么也沒瞧見,心中一番揣測,便笑:“師兄們定然已經睡了,小師父就別記掛他們了?!?/br> 她以為他是盼著師兄能過來解救他,遂斷了他的念想。 太后將身子傾向他桌旁,衣裳過于順滑,微敞的領口隨著她的動作又敞開不少。 浮生目不斜視,視線拉回來時,便定在經書上。 太后還不覺羞,將手撫在自己肩膀,不動聲色的往外扯了扯,恨不能將這礙事的布料扯到腰下去。 她目光直勾勾盯著眼前這張白凈俊美的臉,燭光在他臉龐添上幾許暖色,于長睫之下的眸中勾繪一抹水光。 宮里的那幾個男人哪有他這等姿色,即便是眉目幾分相似,卻不及他如花如玉之容的十分之一。 他天生佛體,又如此標致,怎不令人心神蕩漾,渴慕渴求。 “小師父……”太后將手摁在他經書上,眼里的情.欲已能燒出火來,嬌軟的音調繞成勾子,極盡勾引:“夜已深,這經書該闔上,你也該歇息了?!?/br> 浮生面無表情的將她看了眼,從方才開始,他就感覺身子不對勁,體內徐徐攀升的熱度令他不適的蹙起眉。 他又瞄了眼桌上的茶,這茶...有問題。 他從容的抽出她掌下的經書,將書整整齊齊擺放回桌上。再執筆蘸墨,于白紙寫下:‘夜深,就不阻擾太后回去歇息?!?/br> 寫罷,他起身雙手合十,手掌指向門口,示意她離開。 太后低頭掩唇一笑,站起身,扭胯擺腰的走向他。他胸膛寬闊,身形高大,令她腦中驀然生出被他緊緊抱住的幻念。 這般想象,她故意拐一腳,哎喲撲了過去。 浮生身形一動,要避開。太后像是被什么踹了一下,猛的撲在地板上,嘭一聲,跌得狠。 “你要往哪兒撲?”姽寧的身影隨著她的聲音,即刻顯露在二人面前。 浮生平靜的眸孔猝然一縮,將她盯著。 太后嚇得連忙站起來,抖著手指,指向她:“你……你幾時進來的!” “我是魔,想進就進,何須告知你?”姽寧周身迸出煞氣,嚇唬她。 見太后欲喚人,姽寧一句:“殺你不過眨眼間,有膽就喊吧?!本投糁屏怂那缶?。 姽寧身上煞氣凝聚成蛇,撲向太后面前,警告道:“他的命是我的,你若玷污了佛體,我便提前撕了你的魂魄,要試試嗎?” 太后早已嚇得失聲,驚恐萬分、連連搖頭。 “滾!”姽寧喝道。 那太后連衣裳也忘整,踉踉蹌蹌地沖向門口,跑了出去。她剛踏出屋子,姽寧甩袖,房門嘭的關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