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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塊令牌包裹著靈氣,盡數被拋之于場外。 “咚——”最后一聲鐘鳴落下,比試結束。 “裴恣!你欺人太甚!” 少年抬眸,目光幽幽:“欺人太甚?” 對方眼神閃躲,忽然大叫道:“你平白無故地一人占取那么多資格,根本不公平!” 一群人連聲附和。 裴恣忽地掀唇笑了:“半年前,你平白無故地帶著一群弟子來我院中,生生踩碎我的指骨,敲斷了我左腹的兩根肋骨時,可曾想到過何為——” “公、平?!?/br> 話音一落,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好在第一關算是過去了,接下來躺平等著大會結束就可。 后面的試煉安排在下午,瞧見裴恣下了臺,蘇洛洛起身起接應,將他帶回了留青峰。 本以為蘇洛洛定會為自己方才的舉動所不齒,可裴恣等了許久,都不曾等來一句斥責。 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他餓不餓,師娘傳了口信說已經在備好了飯菜等他們回去。 少年終于還是沉不住氣了,他倏地停下腳步:“你為何不問我為什么要將那些令牌扔下臺?” 所有人都說他不仁不義,一舉毀掉了十多人的資格。 蘇洛洛詫異地望著他,這孩子腦子里一天天在想些什么東西。 “他們自己學藝不精罷了,況且試煉規則中并未禁止,連長老們都沒說什么?!?/br> “而且,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我為何還要問?” 心弦一顫,少年低頭望向手中的字令,陷入沉默。 - 初入天墟宗的弟子都是由固定的幾位外門長老授課,再等到三年以后通過拜師大會的層層選拔,以此獲得被各峰長老賞識的機會,在拜入內門。 可裴恣儼然就一關系戶,只需滿足第一關的拜師條件即可,后面的比試不去也罷。 但裴恣卻執意還要繼續,蘇洛洛權當是對他的一次歷練便答應放他去了。 字令本是由一首五言詩拆散出來的,后卻因裴恣導致字牌不齊,眾長老只能合力再將牌上的字重新進行規整。 長老們將持有相同字令的弟子共分為三組,相互比試,再選出其中一組獲勝者,與其他字令組進行抽簽混斗,最終選出勝出的前十名弟子。 一般而言,前十名弟子被收入內門是釘在鐵板上的事,而其余那些弟子則要看合不合長老們的眼緣了。 為了讓大會能夠快速進行,長老們合力在靈相臺上設下靈陣,造出九一方層塔。 每一層都是相同的比武臺,供弟子之間比試。 為了讓臺下弟子更清楚地看到上面的狀況,長老們又在周圍設下八方水鏡,重演試煉臺的場景,實時轉播。 相同字令小組之間的對決很快就出了結果。 好在這些外門弟子多以煉氣為主,只有個別幾個到達筑基初期,兩個修煉等級只見差別不算太大,對裴恣來說勉強也能取勝。 似乎是經過第一場比試的教訓,少年有所收斂,在小組對戰中的表現也只是中規中矩。 本以為裴恣頂多到同字小組個人對決就該退下了。 誰知,他生生扛到了最后,成為“天”字令一組唯一的勝出者。 蘇洛洛:原書果然誠不欺我。 如今在場只剩下了二十二位持不同字令的弟子,后面的比試便是由長老抓鬮,一對一。 望著手握抽簽竹筒的薛無涯,蘇洛洛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雖然給他設下了逢裴恣必夸的程序,但中間實在太過順利了。薛無涯從第一場試煉以后竟然沒有半點動靜。 可蘇洛洛左防右防,都沒想到這老賊的殺手锏竟然在弟子身上。 與裴恣對決的是一位其貌不揚,帶著紅色頭巾的劍修弟子,蘇洛洛摸了摸下巴,似乎在之前的比試中也沒有掀出過什么水花。 目光在對方身上上下打量著,她微瞇雙眼,企圖在他身上找出破綻。 就在這時,蘇洛洛突然注意到了紅頭巾握劍的姿勢。 玉瑤子主修劍,原身也亦是如此。蘇洛洛雖不太會使,但在玉瑤子教課的過程中,見過幾回。因長劍劍身輕薄,是以多數人習慣單手持劍,只有比較危急的場合,或是特殊的劍法,才會雙手持劍。 可這名弟子從上場開始便是雙手握劍,更像是習慣使用刀術的修士。 外門只有一個教授劍法的長老,根本不可能有人會使刀術。 暗自瞥了一眼高臺上的長老們,薛無涯的身側就放著一把千斤重的九環大刀。天墟宗內唯一使用并教授刀法的長老只有——薛、無、涯! 眉峰攏聚,蘇洛洛心中駭然,這老賊是讓自己的親傳弟子混進了拜師大會! 趁著比試還未正式開始,蘇洛洛連忙傳音于裴恣,讓他棄權,這前十的位置不要也罷,不過只是走一個過場。 可話傳到一半,比試正式開始,為防止有人暗中在場外相助,一道近乎透明的屏障將整個試煉場包裹成一個半圓,隔絕掉了外面所有的靈力。 蘇洛洛原本想將此事直接告之與眾長老,可卻被系統提醒僅僅憑借一個握劍手勢的借口太過單薄,根本不算切實的證據。薛無涯既然能夠讓自己親傳弟子偽裝成外門弟子,定是還用了其他遮掩的辦法。 蘇洛洛只能按捺住性子,靜觀其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