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還不喜歡我 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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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其他人就喊陸臣野去一起吃午飯了。 失去對話目標的沈昂坐到易傾對面,單手托腮看了她片刻,突然道:“他是挺符合你標準的,脾氣也不錯?!?/br> 易傾立刻咽下嘴里的東西道:“我可沒讓你參謀?!?/br> “不過他有一點不好?!鄙虬赫f。 易傾:“……不知道為什么,我不是很想知道?!?/br> “他從小成長的生活環境優越,很少會以別人為優先來考慮事情?!鄙虬赫f,“他不會將你放在最優先來考慮的,易傾?!?/br> 易傾覺得這不是什么問題:“大家都是這樣的,我也不會把別人放在我的第一位啊?!?/br> “……”沈昂閉嘴安靜地盯著易傾看了半晌。 就在易傾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酒精開始上頭了的時候,沈昂突然開口:“我也很會做飯?!?/br> “對?!币變A摸摸他的頭以表獎勵。 “會做家務?!?/br> “對?!?/br> “收納工作我也很在行?!?/br> “對?!?/br> “我脾氣也很好?!?/br> “對?!?/br> “我還……”沈昂頓了一下,“我還比他年輕力壯?!?/br> 易傾:“……” 她四周看了眼,確認這附近只有自己和沈昂兩個人,才開口道:“對,你什么都比他好,行了吧?” 像是出于對這敷衍答案的不滿,沈昂隔著桌面朝易傾傾身逼近了點。 他特別認真地問:“那我不比陸臣野和其他人都符合你的擇偶目標?” 易傾大驚失色,差點被湯嗆到:寶友,這玩笑可不興開??! “不對嗎?”沈昂固執地等一個答案。 易傾:“……” “是不是?” “……” 沈昂不依不饒:“不然你說,他哪里比我更好?” 易傾:“……對,是,你最符合了,但從今天開始禁止你喝酒了,聽見沒?” 沈昂還沒結束:“那你是不是應該和我結婚?” 易傾直覺這個危險的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她夠了瓶放在旁邊的礦泉水貼到沈昂臉上:“醒醒酒?!?/br> 冰涼的水溫似乎讓沈昂覺得很舒服,于是他握住易傾的手腕,主動地把自己的臉往上貼,濕漉漉的眼睛卻一直看著易傾。 “為什么不能把我當作結婚對象?”他問。 “因為我們沒有那種感情基礎?!币變A試圖給沈昂講道理。 “可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沈昂嘟嘟囔囔地說,“不然你又跟之前一樣突然一走了之再也找不到了?!?/br> “網絡這么發達,不會找不到?!笨萍贾髁x者易傾說道。 沈昂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坐起來,像是釣魚執法成功了似的:“你是不是又要調職了!” “沒有?!币變A有點心累地把他按回去,“命令你現在就睡覺,我還要工作?!?/br> …… 等沈昂終于閉眼安靜下來,易傾一抬頭就看見陸臣野就站在不遠的地方,不知道在那兒看了多久。 陸臣野文質彬彬地朝易傾點了點頭:“我來拿色卡?!?/br> “那邊也吃完了?”易傾抽出被沈昂按住的手,“我和你一起過去,午飯之前的事情還沒得出結論。你剛才一直沒發表意見,說說你的看法?” 陸臣野沒立刻接話,像是在走神。 “陸臣野?!币變A淡淡提醒他。 “對不起,”陸臣野立刻回神,“我只是在想你對于工作和生活兩種狀態之間的切換很厲害,我就做不到分那么清楚?!?/br> “不在下班后盡情咸魚,怎么有力氣迎接明天的上班?!币變A說。 工作就是地獄。 所以每工作九個小時后,打工人死都要從地獄里爬出來喘一口氣。 陸臣野一臉看起來想反駁什么但又反駁不出口的表情。 易傾想著干脆一口氣把工作以外的事情解釋完了算了,于是又開口:“還有沈昂,我和他家只是多年鄰居,在我家做飯做家務算是大學閑時的打工?!?/br> 陸臣野欲言又止。 易傾干脆停住腳步:“還有什么?” “……沒什么,我在回憶上午你們的爭執內容?!?/br> “閣樓的承重?!币變A淡淡地提醒道,邊邁步往前走去。 “對,承重?!标懗家包c點頭跟上,不自覺地回頭又看了一眼。 沈昂根本沒睡著,他單手撐臉看著易傾離開,掌根朝內,像是要掩飾自己情緒地把鼻子以下的部分都埋在手掌心里,但緊皺的眉心和眼神還是透露出明顯的煩躁。 注意到陸臣野的視線,沈昂的眼眸微動,投給他一個不爽的眼神。 “……”陸臣野覺得如果說易傾有“工作”和“生活”兩個截然不同的模式,那沈昂絕對有“易傾面前”和“其他人面前”兩個截然不同的模式。 而剛剛裝醉、裝睡蒙混過去的沈昂是真的很不爽。 下次還喝酒,喝比今天更多,表更明顯的白,讓易傾不能再拿他當小孩哄。 易傾不是喜歡肌rou嗎,狠起來我沈昂把衣服都脫了,嘁。 …… 臨下班前,工作人員來找易傾說外面有個叫沈越的人找她。 易傾抽不開身,讓陸臣野出去帶人進來。 陸臣野沒帶回人,只帶了一個牛皮信封,上面是沈父常年合作出版社的標志。 “沈先生說他還有事,只是代替他母親來將這個轉交給另一位沈先生的?!标懗家罢f。 易傾剛剛下班,保存完所有工作,把筆記本啪地一合,回頭去看沈昂:“給你的?!?/br> 沈昂很茫然:“我媽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他嘟嘟囔囔地說著,結果信封拆開,從里面倒出了一本……戶口本。 易傾:“……” 陸臣野:“……” 和戶口本一起落下的還有一張輕飄飄的信紙,正好緩緩落在易傾腳邊。 易傾彎腰打開一看,里面是沈母的筆跡: 【寶貝兒子,接到你說你要和易傾結婚的電話,mama在為你們送上祝福的同時還想提醒你,你的年齡還不到登記的最低要求。盡管如此,戶口本就先交給你了,生日當天即可去民政局登記,聽說現在有自助機器登記,只要幾分鐘就能變成合法夫妻哦?!?/br> 易傾:“……” 她把信紙直接交給了滿頭問號的沈昂。 沈昂一臉迷茫地看了兩秒鐘,就啪地一下合上了:“我沒和她說過??!” 易傾看向他的手機:“你覺得那里會不會有你喝醉時打給阿姨的電話?” 沈昂摸出手機看了一眼,面紅耳赤地塞了回去:“……” “我先下班了?!标懗家靶÷暣蛏暾?。 易傾本著準時下班的準備,在下班前十分鐘就已經把該交代的事情全都交代給了陸臣野。 她揮揮手讓待在這里顯得相當尷尬的陸臣野離開,然后才把桌上的戶口本、信紙一起放回了牛皮信封里交給沈昂:“拿好?!?/br> 沈昂小心地瞥她:“你生氣了?” 這眼神可憐又忐忑,像是做錯事怕被揍的小孩,也像是小時候受傷后不小心被她發現的小沈昂。 “你喝醉了,沒什么好生氣?!币變A摸摸沈昂的頭,“但酒量不好,以后不要在外面喝酒?!?/br> 沈昂蔫蔫地哦了一聲,像在思考什么地捏著牛皮信封上出版社的標志。 易傾找出車鑰匙,很惆悵:“看來今天我還是得自己開車?!?/br> 讓沈昂開的話,那估計得是酒駕。 沈昂突然開口說:“七月三十一號是我二十二歲生日?!?/br> “我知道啊,又不會忘記?!币變A好笑地轉臉看他,“還是你有想要的禮物?可以直接跟我說?!?/br> “……”沈昂沉默片刻,又低頭笑了笑,“你不會點頭的?!?/br> 易傾問是什么,他又不肯說。 沈昂短暫消沉了一會兒,很快重振精神,把牛皮紙袋塞到自己的口袋里跟易傾一起往外走:“那我怎么跟我媽解釋這個烏龍???說不定我全家人這會兒都知道了?!?/br> 易傾也有點頭疼:“就說你喝醉了?!?/br> “我以前都沒喝過酒,他們會罵我?!鄙虬何?。 “說到底,你有想和我結婚這個想法就很奇怪?!币變A瞥他一眼。 “哪里奇怪?”沈昂喊冤,“我們每天至少六個小時待在一起,相處這么愉快,除了你以外我想不到任何能讓我想結婚的對象?!?/br> 易傾嘆了口氣:“你這話聽起來也太讓人誤會了……我小時候搬家離開榕城,給了你這么大的心理陰影嗎?” “……那我要說‘是’的話,你就會同意嗎?”沈昂笑瞇瞇反問。 易傾看了看他手里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