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妖狐,你給我滾回來。大天狗對于妖狐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有些不忍直視,大天狗低聲說到想讓妖狐不要繼續丟人現眼,語氣勉強保持著他該有的風度。 你不會看上小生了吧,就算小生打不過你,心也不會是你的!妖狐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倔強的說道,成功讓大天狗的臉再黑上了兩個色號。 大天狗感覺自己有些忍無可忍了,什么風度氣度,對于妖狐完全不需要! 哦?你看上妾身了。羽衣狐似笑非笑的望著面前膽子挺大的小狐貍一臉興味。 當然,命運之人啊,你那美麗的容貌,威嚴的身姿還有那完美的尾巴深深吸引了小生,這一定是命運的邂逅,小生對你一見鐘情了。妖狐摘下了他的面具,露出那雙宛若情深似海的星眸,櫻花色的薄唇中吐露出比蜜糖還要甜蜜的毒藥,悲哀的是大多數女性都無法抗拒妖狐的容顏。 對于那些女生而言,愛上妖狐無疑是她們最大的不幸,因為妖狐那情深如蜜糖的眼瞳的最深處永遠是冰冷到可怕理智,那一絲理智能讓妖狐毫不猶豫的奪走所愛之人的生命,并且迅速的將她們忘卻,去尋找下一個命運之人,已經過去的那些命運之人在妖狐的心中的地位絕不會高于一個冰冷的符號。 但很顯然,羽衣狐并不在那些女生之內,她面對妖狐的深情告白只是彎了彎嘴角唇中吐露出誘哄一般的話語哦,是嗎,那幫妾身殺了眼前兩個臭男人如何?羽衣狐鳳眸微挑指的顯然是奴良滑瓢大天狗兩位。 小生也很想幫上命運之人的忙,但無奈小生也打不過他們。妖狐露出無奈的苦笑,那位和奴良長得一樣的家伙他不是很清楚,但大天狗作為寮內頂尖戰力哪是他一位小小妖狐打的過的,而且就算嘴上說得深情他心中還是明白如果做了這個和背叛無異的舉動絕對會惹火晴明的,寮中哪怕大天狗酒吞童子他都沒在怕的,唯獨晴明與玉藻前大人他是絕對不敢惹的。 平常晴明不管是樂于看戲,但幫外人對付家人他絕對會被關小黑屋的! 沒用的臭男人。羽衣狐低罵了一句在妖狐眼里卻依然有著萬種風情。 妖狐,你還在犯什么蠢,那是我們的敵人,羽衣狐,是安倍晴明的母親。大天狗終于忍不住的說道,惡狠狠的強調了安倍晴明這四個字。 羽衣狐,何等美麗的名字妖狐下意識的贊美后突然一頓不由退后一步用驚恐的眼神望向大天狗。 這個世界晴明的母親?難怪剛剛晴明看他眼神不對! 大天狗真的?妖狐忍不住確認到,他真的差點成了晴明的爸爸?! 這是妖狐自作多情了,別說羽衣狐看的看不上,這是這個世界的晴明母親路西是不會認得,再說了羽衣狐轉世了這么多次結了多少次婚也沒見這個世界的晴明多認了幾個爸爸,但妖狐顯然沒想到陷入了深深的后怕之中。 大天狗望著終于不再犯蠢的妖狐果斷點頭,用眼神示意妖狐到不想死的話還不快給我滾回來。 妖狐抖了一下瞬間變成白底藍紋的小狐貍瑟縮在大天狗身后用驚恐的眼神望向羽衣狐,愛意什么的瞬間不復存在。 一旁被無視的奴良滑瓢悠閑看戲,底下的路西看鬧劇差不多結束了便派櫻花去給妖狐療傷。 大天狗?妾身麾下倒是有一名鞍馬山的大天狗與你是同族。羽衣狐顯然聽到妖狐對大天狗的稱呼,她望向在月夜下揮舞著翅膀的大天狗妄圖挖墻腳。 一旁治好傷正在哀悼逝去的命運之人的妖狐聽到后一臉興奮的激動舉手。 我知道,我知道,他們家的大天狗是個又老又丑的老頭子,一拳就被酒大人打敗了,同為大天狗還真是丟人呢。妖狐毫不留情的嘲笑到,完美無視前命運之人羽衣狐青黑的臉色。 吾乃愛宕山大天狗。鞍馬山大天狗與他何干,大天狗終于找機會說出他上一章的未盡之言,比起這個他更好奇妖狐明明碰到了酒吞怎么還能完好無損的離開的。 身為平安京的三大鬼王大天狗無疑是驕傲的,他們那個世界的大天狗中就他混的最好,而大天狗中有名的就有八個,所以并不是叫大天狗的就是他的化身。 現在的妖狐對羽衣狐態度則是能懟則懟以求路西消氣,什么命運之人的他都忘得一干二凈一副薄情沒事人的樣子慫的一匹,不由懷疑他和剛剛那個情深似海的樣子是不是同一只妖。 說到底一見鐘情是真的,沒有多在意也是真的,妖狐的愛轉瞬即逝,他以往的戀人甚至對他來說都不是一個個體,只是冠有命運之人稱號的一群人而已,一群愛過就能毫無芥蒂忘記的人。 名字什么的不曾在他記憶中留過痕跡,他從來都是以命運之人稱呼他的愛慕對象,而那個對象可以是她也可以是他一見鐘情的其他人。所以說妖狐是個不折不扣的渣男啊。 被妖狐稱呼過命運之人,在他心中有一個獨立個體,會直呼其名的目前只有一個,那就是不幸被妖狐錯認的大天狗,那是兩妖孽緣的開始,那是場不是很美麗的誤會,它成了妖狐好長一段時間的心里陰影。 說起來酒吞他們也快結束了吧,戲也看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交給主演們了,路西在心中想到。秀元此時也看夠了戲騎著式神上前,路西則準備退到一旁默默圍觀。 沒錯他這次除了身旁的大天狗玉藻前還帶了酒吞茨木,茨木一臉興奮的說要去會會這個世界的自己,應該差不多快結束了吧,路西毫不懷疑他們會贏,他們在平安京時代本來就是數一數二的強者再加上系統的資源和路西的靈力加成還有精心的培育,如果輸了還是回爐重造吧。 路西上前一步召回搞事的妖狐和大天狗,對上羽衣狐驚訝的視線,伴隨著秀元的名為破軍的法陣奴良滑瓢上前便是毫不留情的一刀破開了羽衣狐的身體,這場鬧劇終于迎來了落幕。妖狐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眼神平靜無波,倒是路西饒有興趣的看著使用著破軍的秀元,還真是不錯的陰陽師啊,他倒是比起陸生描繪的金發晴明更像晴明呢,不過他那個很像童男坐騎真的挺辣眼睛的。 羽衣狐被封印前前路西清楚的聽她說道你身上為什么有晴明的氣息?!這使花開院秀元和奴良滑瓢的視線聚集了過來。 誰知道呢~對此路西是這么回答的,他的話如泡沫一般一觸即散沒有任何說服力。 還真是讓他看了一場好戲啊,就是最后的詛咒好像有點麻煩。 滑頭鬼的血脈世世代代都會被狐貍的詛咒所束縛嗎?還真是記仇的小狐貍呢。路西感受著滑瓢身體內濃郁的詛咒之力量感嘆出聲。 櫻花,能解除嗎?路西望向剛把妖狐治好的櫻花溫柔的詢問道,與面對妖狐的態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櫻花試探性的接觸詛咒之力后搖了搖頭,她在其中感受到強烈的怨恨根本無法完全驅逐。 那具體內容可以感知到嗎?狐貍的詛咒什么的說的十分籠統,只有了解在哪個方面才可對癥入藥。 面對這個提問櫻花有些遲疑但看著路西詢問的視線還是說了出口好像是無法孕育純粹的妖怪后代和奴良家的男性 能體驗女性的孕育之苦?至于花開院家會更難誕生靈力強大的后代吧。 奴良滑瓢目瞪口呆,花開院秀元愣了一瞬就恢復他狡黠如狐的笑容。陰陽師一脈的沒落或許就是宿命吧。 更尷尬的是隨后櫻花補充道,不和男性交合并處于下位應該沒事,而第二個詛咒處于主位,也就是說如果奴良家的男人和男性交合即使對方是妖怪也能誕下后代。 這還真是可怕的詛咒啊。奴良滑瓢苦笑到。 作者有話要說:我補番的時候差點就想拆了滑瓢櫻姬,因為秀元實在太美了,有陰陽師血脈的鯉伴也很帶感。 這章主角大概還是崽崽這個二禿子 這是我理解中的崽崽,沒錯就是個渣男。 詛咒并沒有直接說具體內容所以還是有可cao作的空間的,生子什么的是為三代和他cp準備的。 按理說是滑瓢一冒頭就攻擊,但為了戲份順暢讓羽衣狐遲一點。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あさ)朝 35瓶;暗影 10瓶;奴良鯉伴、神代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15章 叫爸爸 像吧?面對眾式神驚訝的目光滿足了惡趣味之心的路西笑著指了指一旁一臉懵逼的奴良滑瓢。 像!式神們齊齊望向那個方向一臉驚訝, 特別是小妖們點頭歡快的如搗蒜一般。 你們在打什么啞謎?奴良滑瓢饒有興趣的問道,像?他很像什么嗎?他再怎么厚臉皮對于這么多妖近距離圍觀他的臉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的。 你和我們的一個同伴真的很像, 可惜沒有機會讓你們見見。真的是好可惜啊,路西遺憾的想到, 不然又能圍觀一場好戲呢。 真的很像陸生大人呢, 近看更像了。螢草湊上前凝視著面前對月小酌的奴良滑瓢的俊臉由衷的感嘆出聲,如果不是氣質截然不同她還真的差點認錯了呢。當然,作為陸生手下的一員大將他是絕對不會認錯主人的。 小生說的沒錯吧, 這張臉是不是一模一樣,愿賭服輸哦, 記得交出黑蛋。妖狐露出欠揍的笑容讓螢草恨得牙癢癢。 妖狐完美的利用了螢草去找陸生了沒有觀看那場戰斗這一點打了個時間差,再加上螢草的迷妹屬性妖狐用了激將法成功坑來了一個黑蛋, 真的是不容易啊。作為對寮內貢獻度極低還愛惹禍的崽黑蛋對于妖狐來說十分難得, 但對于永遠沖在戰斗第一線的螢草來說拿出一個也不是十分rou疼,只是給妖狐這一點讓她十分不爽, 不過看在奴良滑瓢這張貨真價實的臉的份上這次就不揍狐了。 不知道逃過一劫的妖狐還在樂顛顛的想象他變強之后的人生。 摯友你看,發型也差不多呢。先前不曾近距離圍觀過的茨木盯著滑瓢的后腦勺一臉激動, 在他身后還有一群庭院內的式神被他的大嗓門吸引過來一起圍觀。 我和那個叫陸生的妖怪真的很像嗎?像到連同伴都差點認錯的程度?雖然路西和那個拿著蒲公英的小妖怪沒有認錯, 但其他式神見到他的第一眼可沒少喊他陸生, 嗯, 很像。眾式神齊齊點頭。 很像哦,我差點以為陸生君去染發了。 我也是,我也是!式神們附和道。 我有照片哦。路西為了滿足滑瓢的好奇心很大方的從系統中拿出陸生的照片,庭院的月色下櫻花飛舞, 陸生立于樹下宛如鏡花水月,如夢似幻。這是當初評庭院的門面擔當所拍攝的宣傳照,大部分式神都有一系列,他還有不少存貨。 真的和妖怪大人很像啊。一旁早就十分好奇的櫻姬湊上前看到照片上的陸生后掩嘴小小的驚呼出聲,可愛又不失儀態。 有嗎?奴良滑瓢看了一眼照片不以為意,明明差距很大啊,就像大部分時候父母與孩子的相似之處外人看的更清楚,大概道理相似吧。 照片被納豆小僧拿去滑瓢的百鬼中四處傳閱,無不得到好像的結論讓滑瓢有些懷疑人生,雖然氣質有些差異,但圖中的少年簡直和他們的總大將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讓妖不由懷疑這到底是不是個巧合。 接下來你們打算怎么迎接這個新的世界?酒過中旬,花開院望著夜空中的點點繁星神色坦然,明明這是一個疑問,卻好像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果然是個不錯的陰陽師啊,路西想到,裝逼的地方他還有的學呢。 你在意的是這個嗎?喂! 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等待我的命運之人吧。他的命運之人好像還沒來到這個世界上,那他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了,面對面前把酒言歡的諸位路西選擇淺酌一口清茶,真香,入口醇厚,口齒留香,回甘清甜,真的是一杯好茶,至于酒,他這輩子可能做料理之外體會不了他的妙處了。 聽到命運之人的瞬間滑瓢的眼神有些奇怪,之前妖狐命運之人的說法給他印象太深,但路西看起來不像這種人啊應該是錯覺吧? 滑瓢心中的遲疑,已經證明了路西在他的心中不再是純粹的清風明月了,一旁裝逼失敗不小心被妖狐影響的路西并不知道他的風評因此被害 如果還沒有目的地的話到我家去做客怎么樣,大家都很歡迎。只是片刻滑瓢就把那個崩壞的想法暫時拋在腦后,至少面上看不出端倪。 路西當然欣然答應,他的命運之人姓奴良明顯有所聯系,雖然命運會促使他們遲早相會,但呆在奴良家能有機會更早的與他相會。 你們可曾聽聞過前世今生之說,說起來我和羽衣狐倒是有點像,我現在這個狀態是暫時的,很快吾便會失去意識,本體他有點單純,到時候拜托了。路西半真半假的和兩人說道,失去意識后是會變得十分單純沒錯,但他可不是什么前世今生,至始至終都是他。 畢竟前世今生什么的挺虐的,作者不想寫。 滑瓢當時還不知道,路西口中的單純可不止是單純的程度。 需要我做什么嗎?滑瓢一臉正色的問道,他前世今生什么的可不像路西的語氣那么輕松。 你找個靈力豐富的地方放著這把刀,時不時給本體帶點好吃的就不用管他了,如果可以的話順便找找這把刀的主人――一位有百鬼之主資質的妖怪。路西召喚出他的本體,一把雪白的刀刃散發著圣潔的氣息,但刀鞘只是平平無奇的棕色,收刃的瞬間也掩去了所有光華,他將刀和刀鞘一起放在奴良滑瓢的面前。 這就是那把據說能號令百鬼的刀嗎?花開院秀元一臉感興趣的問道,顯然他即使在家里也聽說過種種傳聞。 準確的說是只有魑魅魍魎之主才能揮舞他。酒吞不知道何時走了過來,爛醉的茨木已經被他扔到床上了,至于其他酒鬼,不是還有牛鬼在嘛。 酒吞所說的可不是為了裝逼亂編的,而是這把刀原本的設定,也不知道寫這個設定的人有沒看過亞瑟王和石中劍的故事。 我有預感,執刀之人會誕生在你們奴良一族。路西頓了頓對著月色補充道,路西知道能揮舞這把刀的除了他就只有一個人,他的命中注定之人,別問為什么,問就是設定。 哦?我來試試。奴良滑瓢十分感興趣的執起面前的刀劍,但下一秒他的笑容有些維持不住了。 好重這是何等厚重的重量,仿佛他拿起的不是一把刀而是一座山,雖然能勉強的拿起但身體的妖力仿佛滯澀了一般無法運行,這是何等強大的威壓啊,沒法使用他這是滑瓢心中得出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