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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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途中,池月一直坐在莊白樺旁邊,默默給莊白樺碗里夾菜,要多乖有多乖。 在場所有人在心里發出嘖嘖的聲音,總裁的小媳婦。 吃完飯后,大巴車把員工們送回市里,莊白樺和池月最后在公司門口下了車,莊白樺本來想讓司機送池月回家,沒想到一下車就看到了洛振鐸。 洛振鐸親自來接兒子,看見莊白樺和池月站在一起,神色復雜。 其實他暗地里不希望池月來找莊白樺,但他怕池月不高興,不敢提這件事。 現在的洛振鐸,對教育問題非常上心,對池月每說一句話都要在心里先思考三遍,生怕說錯話,給孩子造成不好的影響。 池月剛回到洛家,難免生疏,莊白樺對于池月來說是一個避風港,洛振鐸不想破壞池月心里的港灣。 所以他只能看著池月粘著莊白樺,默默在心里吃檸檬。 幸好現在的莊白樺非常正直,否則要發生什么早發生了。 莊白樺沖洛振鐸打了個招呼,把池月交到他手上,說:來接孩子啊,你真是五好爸爸。 洛振鐸擺擺手:別諷刺我了。 池月依依不舍地看了看莊白樺,這才走到洛振鐸身邊。 莊白樺喊住洛振鐸:我有事情問問你。 洛振鐸示意池月先上車,兩個人走到一旁,莊白樺問:你去過俄羅斯嗎? 洛振鐸回答:去過。 莊白樺神情剛變,就聽見洛振鐸補充:世界各地我都去過。 行吧,霸道總裁了不起哦。 你問這個干什么。洛振鐸反問。 莊白樺嘆口氣:沒什么,我就想問問,你去俄羅斯的時候,有沒有留下情債。 洛振鐸:? 洛振鐸頓時氣苦,他在莊白樺心里就這個形象?他雖然年少時喝酒誤事有了池月,但不代表他濫情啊。 他鄭重地對莊白樺說:我不做那種事。他停頓片刻,自從有了孩子,我就很注意那方面。 莊白樺察覺到自己的失禮,連忙說:誒,我不是那個意思,今天碰見一個大概來自俄羅斯的人,他認錯了池月,我不由地想歪了,抱歉。 洛振鐸低沉地說:沒事。 兩個人尷尬地站在那里,莊白樺非常不好意思,再次向洛振鐸道歉:我知道你這個人很認真,輕浮的是我,我不該開這樣的玩笑。 他一再道歉,反而讓氣氛更加尷尬。 洛振鐸看著莊白樺局促的臉,還想開口說什么,這時候后方傳來汽車鳴笛,他轉過頭,看見池月趴在車窗上,直勾勾地看著他們。 洛振鐸:真是冤孽。 洛振鐸向莊白樺告別,便急匆匆地走向洛家的車,坐上車帶著池月一起回家。 莊白樺看著他們離開,抬手摸了摸鼻尖。 偏執大佬的事擾亂了他的心神,他居然這么口無遮攔,實在不像他的性格。 莊白樺幽幽地嘆口氣,決定先把這件事放下,等劇情來了,再見招拆招。 這次團建的效果不錯,總裁辦的氣氛越發和諧了,莊白樺讓陳秘書向景區打聽那個男人后來怎么樣了。 景區的人說,那個人在醫院醒來后,便自行離開了,走之前還付了誤工費和車錢。 看來是個不差錢的體面人。 莊白樺沒再多打聽,想起他的拳館VIP會員即將到期,于是讓陳秘書安排一下,他決定去拳館體驗體驗。 陳秘書預約好時間,莊白樺被司機載著,開車去往拳館。 這家拳館地段不錯,占地面積也很大,看來老板很有錢。 不過想想也是,只有高大上的地方,才能入原主的眼,原主才會辦理會員。 拳館采取嚴格的會員制,莊白樺需要刷電子會員卡才能入內,門口的工作人員一看到他,便微笑著喊:莊總,您好久沒來了。 莊白樺在門口刷了卡,工作人員領著他走進場館。 一進去,他就被門口的熊嚇到。 那是一只比人還高的棕熊,擺出張牙舞爪的姿勢,堵在路中間,仿佛下一秒就要撲向來人。 莊白樺定了定心神,對旁邊的工作人員說:擅自收藏大型野生動物標本是違法行為。 工作人員愣了愣,說:這是假的。他把手擱在熊肚子上,招呼莊白樺,仿真的,通上電它的眼睛還會發紅光呢,不信您來摸一摸。 莊白樺一點也不想摸。 繞過門口的大熊,終于進入場館,這家拳館分好幾個區域,主要經營散打泰拳這些搏擊類項目。 這里有好幾個標準拳擊擂臺,到處吊著沙袋,燈光明亮,整個場地氣勢恢弘,看著非常熱血,一走進來便想戴上拳套來兩下。 莊白樺剛換好衣服,在場館里站定,就有教練走了過來,教練熱情地對他說:莊總,您好久沒來,我們老板那天還提到您,說想跟您再對打一場。 莊白樺心想,原主的武力值這么高么,還跟人對打。 想想也是,霸道總裁嘛,十項全能,啥都要會。 莊白樺謊稱自己很長時間沒有練習,技巧生疏,讓教練帶著他練一練。 教練連忙領著他到沙袋旁邊,幫助他回顧動作要領。 莊白樺打多了慢吞吞的太極拳,講究速度與力量的拳擊對他來說還有點不習慣。 教練雖然疑惑莊白樺怎么退步得這么徹底,還是盡職盡責地教他。 揮灑汗水真的挺爽,莊白樺好久沒感覺這么酣暢淋漓了。 就在莊白樺練拳的時候,旁邊走過來一個人,教練見了,連忙告訴莊白樺:莊總,我們老板聽說您來了,特意來見您。 莊白樺甩了一把汗,扭頭看拳館老板究竟是不是三頭六臂,結果在看到來人的時候愣住。 莊白樺本來以為,拳館老板肯定跟施瓦辛格一樣,肌rou糾結長得像一堵墻。沒想到來人個頭雖然很高,穿著運動背心,露出結實的手臂與肩膀,但肌rou勻稱,頎長矯健,看著賞心悅目。 最重要的是,他高鼻深目,深棕的頭發微微帶著卷曲,一雙灰藍色的眼睛望著莊白樺。 這人見到莊白樺的第一句就是:莊總,續卡嗎?你好久沒來,這次續會員卡的話,給你打八折。 莊白樺: 他終于知道之前在景區,那個續字神秘暗號,后面接的是什么了。 第55章 晉江文學城 一時之間,莊白樺感覺很無力。 一個大老板,在野外昏迷了,還不忘拽著客戶續會員卡,不知道該說敬業還是訛錢。 莊白樺看見拳館老板的第一眼,就認出他是幾天前團建時遇到的昏迷男人。 清醒的老板看著更明顯,是典型的混血長相。 所以,為什么拳館的老板會出現在景區的樹林里,娜塔莎又是什么意思。 莊白樺有很多疑問,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問,他摸不準老板的態度,只能先不吭聲,按兵不動。 老板走上前來,見莊白樺不接他的話茬,爽朗地笑起來,說:莊總,你這么久沒來,是不是對我們這里不滿意?有什么意見說出來,我們好改進。 莊白樺好久沒見說話這么直接的人了,干脆也直來直去:我前段時間一直在忙,所以沒過來,拳擊技巧也生疏了,忘性比較大。他看著老板,理直氣壯地問,你怎么稱呼? 老板一愣,哈哈哈地笑起來:莊總真有意思,貴人多忘事,之前我們對打的情誼全忘了嗎,我是衛叢森啊。 莊白樺松口氣,幸虧不叫伊萬諾夫。 衛叢森雖然是混血,但說起普通話來字正腔圓,還會使用俗語,語調里帶著淡淡的東北腔,配合他的外形,就很彪悍。 衛叢森接著說:真令人傷心,前幾天我還在夢里夢見了莊總,莊總答應我續五年會員卡來著。 莊白樺:獅子大開口,一年變五年。 而且做夢是什么回事,他們明明在景區見過面,莊白樺觀察衛叢森的表情,發現他神色如常,毫無破綻。 莊白樺皺起眉頭,無法判斷衛叢森是裝傻還是真的不記得了。 衛叢森給教練使了個眼色,教練立馬會意退下,衛叢森笑著對莊白樺說:莊總,我來陪你練練。 他戴上拳套,擺出姿勢,手臂上的肌rou鼓成一團,柔韌緊繃,充滿了力量與彈性。衛叢森迅速出拳,朝著沙袋猛擊過去,沙袋劇烈震動,代表著這一拳的威力非常大。 莊白樺看了衛叢森的拳頭,基本上確定這個人就是第四位偏執大佬。 強健高大,堅韌不拔,嗜血暴戾遇神殺神。 眼前的衛叢森基本上符合介紹詞的描述,莊白樺盯著他的拳套,夸張點說,這拳頭比小孩的腦袋還大。 這下恐怕不好搞。 莊白樺跟著這位衛老板練習拳法,他在思考事情,有些心不在焉,拳頭有氣無力地往沙袋上招呼,衛叢森看了直搖頭。 莊總,你退步得太厲害了,基本的動作要領全忘了。衛叢森示范了幾個姿勢,讓莊白樺照著做,這樣不行,長久不練習,肌rou松弛,力量減弱,會發胖的呀莊總,身材走樣了可就不好了。 衛叢森一個勁地嚇唬莊白樺:長時間不鍛煉會影響健康,你們這些當總裁的飯局又多,不鍛煉肌rou,將來會得脂肪肝,然后是三高,到時候后悔就來不及了。 他用拳套輕輕拍打莊白樺的肩膀:所以要加緊練習,你的卡現在只剩不到一個月了,趕緊續卡,不能松懈。 莊白樺: 說來說去,目的就是為了讓他續卡。 從頭到尾衛叢森都沒有提景區里發生的事,仿佛完全不記得當時曾見過莊白樺,莊白樺也不好直接問衛叢森娜塔莎是什么,萬一觸動了他的偏執神經,暴露了池月的蹤跡,不知道會惹什么麻煩。 莊白樺一邊練拳,一邊聽衛叢森講話,聽到到最后,耳邊只剩續卡兩個字無限循環。 他終于被煩得不行了,說:行吧,續就續吧。 好嘞。衛叢森笑瞇瞇,立刻招呼工作人員把pos機拿過來,給莊白樺開單子,續五年? jian商,莊白樺沒好氣地說:一年! 這次全館之旅,以莊白樺續辦一年最貴的VIP會員卡為結局,告一段落。 莊白樺被訛走一筆錢,回來之后,越想越不對勁。 這個偏執大佬怎么跟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拋開續卡煩人了一點,其他方面,衛叢森完全表現得像一個正常人。 甚至比一般人還要接地氣。 莊白樺讓陳秘書去調查衛叢森的情況,他拿到資料后,看了一遍,沒發現任何問題。 衛叢森確實是中俄混血,父親是中國人,母親是俄羅斯人。他小時候在中國長大,二十歲去了俄羅斯,畢業后往返中俄兩國,倒騰貨物做生意,前年才正式在中國定居,用積蓄開了一家拳擊館。 非常正常的履歷,沒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就是因為如此,越發讓莊白樺感覺奇怪。 這種經歷,跟池月的人生八竿子打不著,兩個人完全沒有任何交集,衛叢森為什么會成為偏執大佬。 而且,恕莊白樺直言,以衛叢森的身份地位,作為偏執大佬有點不夠格。 回顧之前三個大佬,霸總、影帝、豪門公子,基本上都屬于有權有勢那一類,衛叢森一個拳館老板,身家還是差了點。 不是莊白樺勢利眼,而是按照原書的風格,不會搞平平無奇的人設。 莊白樺陷入沉思,再次懷疑自己弄錯了。 但續卡這個暗號對上了,還剩娜塔莎的含義還不清楚。 不會又是替身梗吧。 衛叢森曾經有個戀人叫做娜塔莎,跟池月長得很像 莊白樺感覺自己被原書同化了,思維越來越狗血。 不管怎樣,莊白樺決定暫時不要讓池月和衛叢森見面。 那天練了拳后,莊白樺一陣腰酸背痛,特別是胳膊酸的不行。他被衛叢森忽悠了一年會員卡錢,越想越虧,在公園里練太極拳一分錢都不要,比拳擊劃算多了。 為了轉換心情,他又來到他的公園,坐在長椅上,觀看群眾們跳廣場舞打太極拳。 他坐了一會,身心受到洗滌,從人民群眾中汲取力量與活力,終于恢復元氣。 莊白樺正在好好地觀賞著群眾表演,池月突然出現,一屁股坐到他身邊。 莊白樺驚訝地問:你怎么在這里? 池月說:我去辦公室找你發現你不在,陳總管說你在公園,我就過來了。 莊白樺:陳總管? 池月淡淡地說:陳秘書,你不覺得他很像大內總管嗎? 莊白樺笑出來:可別讓他聽到你這么說他。 兩個人開了幾句玩笑,莊白樺問池月:你是怎么過來的?從學校到公司再到公園,路程不短。 池月拋了拋手里的鑰匙,說:爸爸送了我一輛車。 莊白樺: 總是讓司機接送太麻煩了,我去考了駕照,爸爸見我駕照過了,就送了我一輛車。 莊白樺很不贊同這種奢靡的風氣,但這是人家父子倆的事,他也沒多嘮叨,只是說道:這么快你的駕照就考過了。 池月說:誰叫我是個天才呢。 他沒告訴莊白樺,其實他會開車,請了人幫他在駕校刷時長,然后自己去參加科目考試,一次性全過了。 莊白樺隱隱約約察覺不對勁,當年他考駕照用了大半年,怎么池月這么快。 沒等他想清楚,池月就分散他的注意力,指著那邊的太極拳團隊問:你怎么不加入他們? 莊白樺捏著自己的胳膊,說:前幾天去練拳了,現在身上還酸著呢。 池月眨眨眼睛。 對了,你最近不要到拳館那邊去。莊白樺提醒池月。 池月問:為什么這么說,我本來也沒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