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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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音聽了,軟綿綿地低下頭。 現在的池月像個無差別掃射的機關槍,見人就嗆,誰的面子都不給,唐楓見他連溪音都數落,更加生氣了,說:你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 池月笑出聲:比你強點,最起碼我沒有吃著碗里想著鍋里,我問你,五年前的和現在的,你到底站在哪一邊? 唐楓被池月戳中軟肋,臉皮子都紅了起來。 他放不下心里的白月光,又喜歡莊白樺,還喊莊白樺過來幫他處理問題,說起來確實不像話。 但唐楓不會在池月面前承認錯誤,虛張聲勢地說:大人的事你懂個屁。 池月冷笑:大人?五年前他救你的時候才十五歲,你連十五歲的孩子都惦記,是禽獸吧。 唐楓被他說得面紅耳赤,溪音漸漸聽出不對勁了,連忙擺擺手,說:我和大明星之間沒什么的。 溪音看向池月,眼神有點難過:我只見過他兩次,第一次是五年前,第二次是現在,其他全是在電影電視上,不算數。 唐楓見溪音可憐兮兮,便再次幫著溪音說話,池月繼續諷刺他,溪音繼續解釋,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堪稱熱火朝天。 哪怕他們坐的位置再隱蔽,都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咖啡廳里的學生抬起頭往這邊張望,服務生也在猶豫要不要過來提醒。 就在這時,莊白樺猛地一拍桌子,大聲說道:都給我閉嘴。 三個人同時閉上嘴巴,安靜下來。 莊白樺用目光掃視三人。 他不明白池月是怎么知道溪音與唐楓之間的事的,也許是溪音告訴他的,池月對待溪音的態度也有點奇怪,說冷不冷,說熱談不上熱。 溪音則是很明顯地對池月有好感,不知道的,還能解釋成同學之情,莊白樺結合他的身份,能看出來他對池月有執念。 再加上現在唐楓摻和進來 莊白樺在心里嘆口氣,揉揉額角,對池月說:你,馬上要期末考了,好好學習,別的不用管。 他轉向溪音:你也是,本來就拉下課程,專注學業,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最后他對唐楓說:你,認真拍戲,這點脾性,跟孩子們吵架,以后怎么當大導演。 三個人被莊白樺教育一番,都沉默下來。 過了一會,溪音抬起手,按住自己的胸腔,皺起眉頭。 唐楓見狀連忙問:你怎么了? 溪音的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剛才莊先生突然大聲講話,有點嚇到我了。 莊白樺一愣,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溪音就說:抱歉,我沒有怪莊先生的意思,是我自己的身體太弱了。 他勉強地沖著莊白樺笑:我有先天性心臟病。 莊白樺開始自責起來,連忙招呼池月:去給他倒杯熱水。 池月不太想動,眼見著莊白樺站起來,要自己去做,這才不情不愿地到服務臺要了一杯水。 他將水杯遞給溪音,溪音捧著水杯,感激地看著池月:你怎么知道我心痛的時候想喝水,你太貼心了。 莊白樺: 好像是他讓池月去倒水的吧。 莊白樺漸漸摸出點溪音性格的門道,他在池月面前特別柔弱,池月來之前,跟他們講話的時候還好好的,池月一來,他就自動切換成西子捧心模式。 溪音喝了一口熱水,舒緩了許多,莊白樺問他:要不要送你回去?我的車在外面。 溪音微笑著說:我喝了池月的水之后好多了,就像莊先生說的,馬上要考試了,時間緊迫,我想再看會書。他看向池月,問,小月會繼續幫我復習的吧。 經過剛才的爭吵,池月的神色有點懨懨的,他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莊白樺知道溪音這是趕人的意思,再次確認溪音的臉色,似乎沒大礙的樣子,才對唐楓說:你呢,你如果沒事了,我們走吧。 唐楓重新戴好墨鏡和口罩,說:走吧,不用留了。 說完,他率先站了起來。 莊白樺跟著一起離開,走之前,他看了池月一眼,表達了一下他的責備。 剛才的池月像個刺猬,伶牙俐齒,左右開弓,莊白樺倒不是覺得他人設崩了,只是認為他戾氣太重,這樣很不好。 沒有必要讓自己那么生氣,不管遇到任何事情,莊白樺都希望他能心平氣和,這樣才能保持心境的強大。 池月接下莊白樺的眼神,越發消沉,一言不發地拿起抱過來的書本。 莊白樺和唐楓一起走出咖啡廳,咖啡廳外面守著好幾個保鏢,看著有點嚇人,搞得路人不敢進來喝咖啡,無形中幫助唐楓降低了暴露身份的風險。 我估計今天你在這里的情景被人拍下來了。莊白樺說道。 唐楓情緒不高,平靜地說:我知道,我回去會處理。 現在倒是冷靜了,莊白樺把他拉到隱蔽的地方,瞪了他一眼,問:跟白月光見面的感覺怎么樣? 唐楓戴著墨鏡,看向天空,復雜地說:一言難盡。 別一言難盡了。莊白樺教育他,是男人就做出決定,要么繼續追人家,要么不要再sao擾人家。 唐楓連忙說:我沒有動搖,剛才只不過是我一時迷惘,畢竟是多年的白月光,現在我清醒過來了。 他的聲音有些深沉:我已經徹底地從那段回憶里走出來了,今天的事讓我愈發珍惜眼前的生活,珍惜眼前的你,你才是我最后的歸宿,你 別說了。莊白樺制止他做作的抒情,我說了我們沒可能,你自己理清心情就好。 唐楓失落地低下頭,說:反正我還是喜歡你 他這個樣子,搞得莊白樺也不好意思起來,在心里絞盡腦汁思考要說的話,就聽見唐楓說:反正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溪音的心思在池月身上,太沒眼光了,我對白月光的濾鏡沒了,幻滅了。 莊白樺:搞半天是這個原因。 白月光這種東西,還是存在于回憶中比較好,真正見面了,發現對方不過是個普通人,還喜歡自己的死對頭,白月光就成了蚊子血。 莊白樺還是沒明白為什么唐楓和池月會變成死對頭,他想起之前做的夢,池月把唐楓綁起來刮掉衣服,確實夠狠的。 雖然是夢,他要找機會勸勸唐楓,別跟池月做對。 莊白樺問唐楓:接下來你要怎么辦? 唐楓回答:我是來做校園宣傳的,接下來還有工作,還要學習怎么當導演。他推了推墨鏡,說,我先走了。 莊白樺擺擺手:去吧去吧,好好工作。別發病。 唐楓依依不舍地躊躇片刻,最后還是離開了莊白樺身邊,走之前,他問莊白樺:我戴墨鏡真的很像haa嗎? 莊白樺:換副墨鏡吧。 唐楓離開后,莊白樺沒有立刻跟著走,而是轉身再次進入咖啡廳。 他還是很在意溪音。 從唐楓的事情里,他學到了很多經驗,偏執大佬不能只看表面。 小說用大佬這個詞匯稱呼這些人,說明溪音雖然看起來病弱,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 莊白樺擔心池月。 他悄悄進走進咖啡廳,沖服務生比了個手勢,沒有驚動其他人。 保鏢之前早就跟咖啡廳的經理打了招呼,還付了報酬,否則人家怎么可能允許他們打擾咖啡廳做生意。 莊白樺安靜地靠著墻壁,往池月和溪音那邊看過去。 他們重新換回之前的桌子,兩個人靠在一起看書。 溪音抓著筆,看著書本,看著看著皺起眉頭,然后抬起頭,為難地看向池月。 池月嘆了口氣,用手指在書的紙張上點來點去。 溪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然后對著池月揚起溫馨甜蜜的笑容。 兩個剛剛從少年進化成青年的男孩子,一個清秀文靜,一個漂亮溫柔,一起翻閱書籍,白皙的肌膚像甜蜜的奶油,櫻色的嘴唇像綻放的花朵,實在賞心悅目,看上去像一副畫。 莊白樺看著這一幕,心里莫名其妙有點別扭,反正現在的溪音沒有什么問題,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 莊白樺這么想著,靜靜地原路返回,走出咖啡廳,整理整理衣服,大手一揮,對門口的保鏢說:走吧。 他沒聽見咖啡廳里兩個人的對話。 溪音:這部分好難哦,我看不懂,小月,你給我解釋一下呀。 池月:你不識字?這上面全是中國字,寫得很清楚了。 溪音:嚶。 第30章 示威 莊白樺那天回來之后一直在想咖啡廳里的事情。 從他的角度來看,偏執男配三號來的太突然,簡直就像一夜之間冒出來的一樣,可對于池月來說,溪音是他的同學,他們來往已久。 莊白樺頓時有點懊惱,他還是太疏忽,提防著外人,沒想到威脅就在身邊。 年齡相仿的同學,才是最容易被池月吸引的。 近水樓臺先得月,身為同學,溪音可以制造無數個與池月的交集,實在太方便了。 莊白樺開始坐立不安,池月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攻略,他還沒辦法去解救。 按照原書的內容簡介,五個偏執大佬爭奪池月,池月遲遲沒有回箭頭,可難保池月在中途不會淪陷,說不定喜歡上又被拋棄,然后被騙心騙身。 莊白樺活像一個擔心孩子早戀的家長。 莊白樺想了想,給池月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池月劈頭就是一句:唐haa又找你了嗎? 莊白樺:沒有,他不知道到哪里去拍戲了。 哦,那就好。池月冷靜下來,問,找我有什么事? 莊白樺也說不清為什么打這個電話,只能想方設法找話說:復習得怎么樣了? 還行吧。池月回答。 莊白樺忍不住說:你給別人補課,不要讓自己的學業拉下。 池月笑著說:我躺著都能考第一,沒關系。 莊白樺不知道池月哪來的自信,可他不是質疑池月成績的意思,只能說:不要太辛苦。 池月開始一個勁地笑。 莊白樺有點不安:你笑什么? 池月邊笑邊說:我高興。高興你關心我。 他笑完,才安撫莊白樺: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不會讓人離我太近。 莊白樺順著他的話說:是的,外面很危險,男孩子也要保護好自己。 池月: 池月下了保證,莊白樺安心多了,可他難得給池月打電話,舍不得掛,便找些沒意義的話題,問他熱不熱啊,飯卡里的錢夠不夠啊,之類的。 就像以前莊白樺讓他背校訓一樣,每一個瑣碎的問題,池月都老老實實地回答,讓莊白樺忍不住感動。 池月真是太乖了,那些刺猬一樣的懟人技巧,一定是臨場發揮。 莊白樺靠在辦公椅里,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池月聊天,突然他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聲音。 小月,這個報告怎么提交呀,可不可以教教我。 那聲音跟小溪流水似的,一聽就知道是誰。 池月離開話筒,說:老師上課講過,我記得那堂課你去了。 我聽了沒聽懂,還忘記了。 池月的聲音里帶上笑意,莊白樺卻聽出一絲皮笑rou不笑的感覺:請問你是弱智嗎? 嚶嚶嚶,你好兇。 這對話聽得莊白樺頭皮發麻,池月又給他那種割裂感了。 池月總是一邊嫌棄,一邊順應劇情。 之前面對唐楓是這樣,現在對溪音也是這樣,他對他們的態度算不上好,但該走的劇情點一個沒少。 莊白樺搞不懂這是出于他自愿還是劇情強迫,也許還有一個可能,誰說小白花必須柔弱,說不定原書里的小白花就是這種直爽的性格,池月越是抵觸排斥,偏執大佬們越是想要得到他。 畢竟大家都是神經病。 莊白樺倒吸一口涼氣,問池月:你現在在哪里? 池月回答:在自習室外面,某個弱智說他不會cao作教學系統。 莊白樺:好好說話,不要罵人。 看來之前池月在上自習,莊白樺連忙說:你快回去吧,不打電話了。 那邊溪音還在旁邊糾纏池月,池月只能說:先掛了。 莊白樺還想囑咐兩句,讓他小心溪音,池月最后拋了一句:等期末考完。便掛了電話。 莊白樺看著電話,嘆了口氣。 臨到暑期,馬上就要迎來一波假期消費高峰,莊白樺也挺忙的,他為了給旅行騰出時間,一直都在加班加點。 最近的會議飯局也特別多,莊白樺不喜歡飯局,但商圈避免不了喝酒,酒桌上的人就沒有洛振鐸那么好脾氣,允許他以茶代酒,他只能喝一點。 那天他從一家酒店出來,對身邊的陳望說:我想走走,散散酒氣。 好的,莊總。陳秘書微笑著,我陪您。 之前的那個big膽影帝沒了蹤影,池月也因為考試很少出現在公司,莊白樺沉迷工作,在陳秘書眼里越發可靠穩重。 總裁比之前少了幾分狠厲粗暴,多了幾分儒雅從容,令人心折。 上司的變化讓陳秘書非常滿意,那些奇葩的人最好都別來干擾總裁,請讓總裁獨自美麗。 兩個人一前一后地散著步,后面綴著保鏢,在飯后的街道邊,顯得特別愜意。 莊白樺回頭,招呼陳望:到前面來啊,陳秘書。 陳秘書保持著良好的專業素養,始終落后總裁半個身位的距離,聽莊白樺喊他,也沒推拒,笑著走上來,跟自己的上司肩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