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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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初以為這是一件發生在原配(陳樹)、小三(程予保)、渣男(周銘)之間的三角關系,而喝醉酒的林槐只是一個路人。后來,他發現林槐似乎也是這個多邊形中的一員。當他好不容易梳理出了周銘陳樹是一對,陳樹在和程予保爭奪林槐,周銘發現自己被綠了的邏輯之后 又有新的人加入了。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程予保和陳樹都對著這個新加入的人,露出了咬牙切齒的表情。 楚天舒:喲,這么恨我呢?你們倆不怕我再把你們弄哭一次? 他原本說的是自己把程予保打哭,在大賽上把陳樹氣哭。然而這話進入旁人耳朵里,又變了個色了。 下次再說,這人不停蹭我呢。楚天舒把林槐攬進懷里,我們先走了。 這人是我的,至于你們三個,自己慢慢玩。他揮揮手,拜拜。 服務生:??? 媽呀。他發出感嘆,鈣圈太亂了。 第221章 醉酒記 楚天舒很花了一點力氣,才把林槐搬到車上。 這倒不是因為對方在醉酒之后太不配合,手舞足蹈,相反,他的一切阻礙都來自于 林槐,實在是太過于配合了。 他就像是一只八爪魚,無論楚天舒到了哪里,都要手腳并用地往他的身上爬和掛。為了避免交通事故的發生,楚天舒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一個沒有感情也沒有○欲的,外表面光滑感受不到摩擦力的工具人。他好說歹說,才把林槐塞進了車后座。 他關上車門時,林槐似乎也鬧累了。他側躺在座椅上,身上蓋著被子,臉頰紅紅的,似乎是在乖乖地睡覺。 看著他的睡顏,楚天舒擦了擦汗:艸,你好麻煩啊 嘴上這樣抱怨著,他的眼里卻盡是笑意。 他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還沒來得及發動汽車,便被人從后面用雙臂抱住了脖子。 楚天舒因窒息而發出鵝鵝鵝的叫聲,林槐很滿足似地把他抱在懷里:嘻嘻,捉住你了。 叩叩。 車窗上傳來指節的敲擊聲。 鵝鵝鵝,小林子你、你先放開。楚天舒手腳并用著掙扎,讓你老攻裝個逼行不? 林槐:哼。 他不肯放手,楚天舒只好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锏。 他掙扎著從座椅側的籃子里抓出了一罐之前買東西時被贈送的櫻桃味的可樂,并在林槐勒死他之前努力忍著惡心,給自己灌了一大口。接著,他張開嘴,側過頭,給林槐來了一個帶著熱氣的哈。 林槐: 林槐露出了受到侮辱的表情,他捂著鼻子,很不滿似的,直直地躺回了車后座。 并背對著楚天舒。 楚天舒:我真是個天才。 天才楚天舒把櫻桃味可樂隨手擱在置物架上。他整了整儀容,抬手就要拉下窗戶。 在按動按鈕之前,楚天舒頓了頓,從副駕駛座的車籃里,又找出一副墨鏡。 程予保敲擊著楚天舒的車窗,卻始終沒有等到回應。車里似乎很熱鬧,不斷傳來碰撞打鬧的聲音。 當他終于想到某些不太和諧的東西時,漆黑的車窗,在他的眼前被拉下了。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張非常英俊的臉,高鼻深目,輕佻風流中又帶著幾分不太平易近人的冷氣。他看向眼前的程予保,單手將墨鏡往下拉了拉:有事? 程予保:嘖。 很顯然,程予保被他這個裝逼的姿態所短暫地震懾了一下。他隔著楚天舒,看見后座上的人影:他 在睡覺。 程予保: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個對話哪里怪怪的程予保努力拋掉腦內的詭異感。他看向楚天舒,冷聲道:你和他 楚天舒:你猜? 程予保: 這個人有問題。他想來想去,只斬釘截鐵地說出這么一句話,程予安那小子整天沒個正形,嘴上不說原因,自己卻總往這兒跑。我早就覺得,這里有不對勁的地方了。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但他的身份,肯定不簡單你和他是什么關系?你們怎么會認識?他肯定有鬼 喂喂,我是一個唯物主義者,楚天舒嗤笑一聲,你那點本事就拿去給小姑娘看看手相吧,少在我面前玩封建迷信這一套。9102年了老弟。 你 楚天舒油鹽不進,程予保氣得打跌。他沉默了一小會兒,道:你在調查他?還是說你在庇護他?你 小兄弟,教你一個人生的道理。楚天舒說,把頭低下來。 程予保不明所以地低下頭,楚天舒把自己的墨鏡,掛到對方的鼻子上。他從下面抬起眼珠看他,笑意十足,眼神卻是森冷:出門在外,少管別人的家事。比起我家,多關心關心你的兩個小弟弟吧。 弟弟?程予保一怔,我只有一個弟弟和一個meimei 楚天舒笑笑:總之后面這個人呢,是歸我罩著的。他要做什么事,要惹什么事,都由我負責。你呢,把手伸短一點,要是下次再讓我看見你碰他 你要怎么樣?楚天舒的語氣讓程予保很不舒服,他頓時便想起了十幾年前,因嘲笑楚天舒不修煉法術是個懦夫,而被小自己一歲的對方按在地上暴打的經歷。如今二十多歲的程予保冷聲道:不然你要怎么樣?你要和整個程家為敵,一個個打過來嗎? 青年瞥了他一眼,笑容意味深長。 二十一世紀了弟弟,現在已經是信息戰爭的時代了。他說。 所以? 下次你們程家存放偷稅漏稅的賬本時,換個好點的加密措施。楚天舒拍拍他的肩膀,p.s.賬本我復制了一份在我姐手上,下個月她來你們這邊談事情時,對她客氣點,懂? 程予保:我靠!你玩陰的! 這叫信息化唯物主義戰爭,光明正大。楚天舒吹了聲口哨,拉上了窗戶,長夜漫漫,回家去咯。 你到底想做什么! 程予保沒指望楚天舒會回復,沒想到他卻在發動機的引擎聲中,聽見了對方的聲音。 我就想談個戀愛,發發傳單,過上平靜美好又日常的生活。車子里的人說,早上九點起床,中午吃飯,下午干活,晚上過點成年人的夜生活。僅此而已。 程予保:那你偷我家賬本干嘛?! 唉,誰讓人生在世有太多身不由己了呢?楚天舒的聲音從車里傳來,為了維護自己的平靜生活,我總是不得不做一些昧著良心、提前準備發起攻擊的事情。我也很痛苦,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 拜拜,平時多關心關心你的家人吧。楚天舒吹了個口哨,一路順風。 他載著趴在后座的林槐,非常一路順風地回到了出租屋樓下。把車泊在停車位里,楚天舒打開了后座的門,林槐還縮在座位上,不肯起來。 走吧?楚天舒伸出一只手,上樓去? 林槐緩緩回過頭,上下打量了他,給了他一個鄙夷的眼神。 不,他含含混混地拒絕,你嘴好臭。 楚天舒: 林槐顯然還醉著,表達喜惡的態度都是這樣幼稚而分明。楚天舒瞅瞅四下沒人,摸了摸鼻子,自己爬進了后座。 嗯! 林槐顯然很抗拒他的靠近,往角落里縮了縮。楚天舒扳起他的下巴,探入親吻。 林槐抓著他的手臂,把好好的風衣都抓出了褶皺。楚天舒結束了這個親吻,問他:還臭嗎? 年輕人紅著臉,眼底漾著水波。他皺著眉頭,像是在思考。 醉酒后的林槐乖得讓人懷疑自己能對他為所欲為。楚天舒呼吸略微急促了起來。他用大拇指刮刮對方的下巴,低聲道:回去給你慢慢聞。 沒想到反而是林槐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扯了下來。他半瞇著醉眼,嘴角掛著笑:嗯再給我聞聞。 他用鼻尖蹭蹭對方的嘴角,皺了皺眉,很滿意地道:現在好聞了。 楚天舒: 他聽著對方因醉酒而顯得格外黏的尾音,額頭有些發熱。 沒想到對方還補了后一句:嗯是我的味道了。 楚天舒:%¥#?。ぃ?! 欠日。他恨恨地評價了一句,把酒后作亂的年輕人從車里拉出來。年輕人被拖出來后也不配合,靠在柱子上不肯走,對著他笑。 哈哈哈,哈哈哈。年輕人大笑,你鼻血流出來了。 楚天舒: 年輕人:哈哈哈哈哈。 楚天舒: 幾個路過的女孩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這一對組合。 他們兩個 是我的錯覺嗎,我感覺這里的氣氛好deep♂dark♂fantasy啊 你最近小說看多了吧。 誒誒誒,你們看這個八卦,我剛剛刷朋友圈啊,看到小鄧說今晚她在xx路上看到五個基佬在吵架,又是小三又是抓jian,關系好混亂的啦。 嘖,鈣圈真亂。 楚天舒: 林槐:嘻嘻。 他湊到楚天舒的耳邊:她們是在說我們很亂。 楚天舒努力嘗試把他背起來,滿頭大汗:我們是個二人北極圈。 林槐:哦,好的北極熊,我是企鵝。 北極熊花了很長一段時間也沒能搞定企鵝。 配合點,小朋友。楚天舒捉住他的手,把他頂在車頂蓋上,決定你再不配合,我就 在這里把你辦了。他警告道,懂了嗎? 林槐呆了呆。他這幅乖巧的模樣讓楚天舒看得心底一熱,身體一石更。他忍住了現在就親他一口的沖動,把他拖起來:我們回去 就在車里試試嘛。林槐突然湊在他耳邊說,還沒試過。 楚天舒: 車上沒簾子。他義正辭嚴道,回去再說。 他嘴上如此正直,且半推半抱地把對方從車上拽了下來,腦袋卻已經在思考著以后要買個自帶車庫的大別墅。 當他終于把林槐搞回家里時,已經滿頭大汗。 整個過程中,楚天舒都被一種強烈的挫敗感所圍繞著。在林槐抱住一根桿子不肯走時,他甚至聽到了來自身邊路人的要不要幫忙打電話給物管的詢問。 然而楚天舒并不想麻煩物管,他靠著超人的意志力,終于把林槐公主抱了起來,守住了他身為攻的尊嚴。 他堪稱雄赳赳氣昂昂地抱著林槐到了電梯前,像一個強大的霸道總裁。然而很快,他便意識到了自己的不足 他沒有手去按電梯按鍵了! 最終,還是林槐笑著幫他按好了電梯。 回到家里時,也是林槐在他的懷里用鑰匙開的門。楚天舒終于意識到了多年以來他研究裝逼技術時,所忽略的一個大問題 當霸道總裁把不斷反抗的嬌羞女主抱在懷里,帶她上電梯,并回到家里時 究竟是誰開的門呢? 他最終像金融民工甩出辭職信一樣把林槐利索地甩到了床上。很快,他就像一個找不到下家的金融民工一樣,懷著誠摯的心情給對方熬醒酒茶。 茶熬好了,林槐的酒也終于醒了一小半。 他依舊有些昏沉,不知道自己在昏迷的過程中干了什么。他轉了轉腦袋,意識到自己在一張床上。 楚天舒端著一杯濃茶,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林槐看著他的鼻子,有些懵:你的臉? 楚天舒: 他思來想去,決定挽回一下自己的尊嚴。 你打的。他誠摯地說。 第222章 降臨基金會 林槐:??我打的?? 他露出懷疑的眼神,楚天舒的眼神卻是堅定不移:嗯。 林槐: 他有些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楚天舒坐在他身邊,把濃茶給他:多喝熱水。 林槐接過杯子,抿了一口,眉頭便皺了起來:苦,不想喝。 楚天舒:喝點熱的。 林槐:苦。 他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自己縮對方身上去了。在方才的一小陣清醒后,他又有些酒精上頭。 那對方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額頭,換個地方,來喝點別的? 一夜過去。 林槐直到臨近中午時才醒過來。 在醒來后,他迷迷糊糊地靠在床邊,半睜著眼睛,精神還在天外。楚天舒端來牛奶杯給他,他下意識地便舔了舔,嘟噥了一句:飽,已經飽了 楚天舒: 林槐抱著牛奶杯慢慢地喝牛奶。昨晚喝了點酒,他的頭似乎還在疼,身上也不太舒服。楚天舒坐在他身邊,把他的腿從被子里抬出來,給他揉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