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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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槐看了看地面:嗯。 一張床? 嗯。 楚天舒低聲道,我現在就想唱一首歌。 ? 愛是一道光 林槐:我們在現實里也是住一間。 綠光在哪里 林槐:你反應略過度了吧。 異地戀,異地戀??!你知道我看見什么了嗎?楚天舒痛心疾首道,我看見了綠光,看見了耳釘的綠光。 林槐:通話中的耳釘就是綠的。 這天上的雨,根本不及我眼底三分楚天舒繼續抒情。 讓你少逛綠行街了。 艸,這帽子真晃,不,這地板真綠。楚天舒再次發出了被綠名言,我現在就想去找你 怎么啊。林槐故意拖長了語調,對你自己這么不自信??? 哪兒能呢。楚天舒強調,是我對你的魅力太自信了。 沉默了一下,他又說:我現在真想來找你。 他的聲音聽起來甚至有些深情,林槐因此有些別扭地揪了下自己的袖子,哦。 我想來找你,想抱你,想吻你。我想親吻你的腰側,在你的脊背上用手指畫圈。楚天舒通過耳機,一字一句地說著,我想在下著雨的早上睡在你身邊,親吻你的鼻尖,哪里都不去。有時候我想把你關在我的房間里,抱著你,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所以 你想我嗎? 嘖,這是直男說的話嗎?? 林槐感覺自己白臉一熱,想 他轉過頭,只見路錦非常自覺地堵住了自己的耳朵,縮在房間的角落。 想我什么?想要我吻你嗎?想我抱你嗎? 靠林槐用兩只手抓緊住自己的肩膀,連衣服都被他修長的手指抓出了褶皺,我總覺得你在搞黃色 然而他也隱隱約約地興奮起來了。林槐舔了舔嘴唇,瞇著眼笑道:想啊。 我想讓你抱我,想要你吻我,想要和你一起做更多、更多有趣的、讓我們都快樂的事情。他故意捻住了每一個音調,讓它們變得曖昧起來,現在你滿意這個回答了嗎? 楚天舒低低笑了:我 那個楚兄。另一個聲音從話筒里傳來,關于副本 你和別人住在一個房間里? 林槐敏銳地察覺到了要素。他放下抱著自己肩膀的手,將右手,輕輕地放在了地板上。 額、額這個他聽見對面的人似乎流了汗,暫時性、戰略性的 你剛才還質問我?林槐危險地瞇起眼,質問我的同時,和別人同居? 這這這,我們都是直男,他就是個兄貴??!兩米多那種,比威震天還壯! 我以前還是個直男呢,我以前還以為你也是個直男呢。林槐的笑聲越發輕柔了,與此同時,還伴隨著咔咔咔的、似乎有什么東西被挖裂的奇異聲響,你 我們真的是清白的 林槐說,不打擾你的副本了。 喂?喂喂? 開玩笑的,我還不夠了解你嗎?林槐虛起了眼,沒事,你先忙去吧。 哦,好,明天再聊哦。楚天舒像是松了一口氣。 林槐掛掉了電話。他思考了一會兒,并在不久之后發現,地板被自己抓裂了。 愛情使人盲目。他默默地收回了手。 睡吧。他走向路錦,明天還要早起你在干啥? 他抓起路錦的手機,虛起了眼: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看小說不愧是你 這不是一般的小說!是無限流小說!路錦爭辯,這是教材!我在增進自己的推理能力! 林槐:有道理,給我推薦幾本。 兩個人頭靠著頭呆了一夜,共同對幾本著名的無限流小說進行了閱讀。路錦先撐不住睡著了,林槐的雙眼,卻始終在黑夜里,閃閃發光。 這邊的兄貴則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擅自闖入房間的他發現自己所目睹的堪稱當代世界十大最令人驚恐奇觀之一。 那個一貫對他們高冷得一筆的天楚如今卻對著一個遠程通話耳機,似乎在撒嬌賣萌耍流氓?? 冷汗從他的頭上參差地往下冒。在掛斷電話后,栗色短發的青年頓時抬起眼來:你有什么問題嗎? 兄貴被冰冷的眼神刺穿著:沒沒、沒有了。 天楚沉默了。 窗外依舊是綿延不斷的雨聲。他坐在窗臺上,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兄貴知道自己這位兄弟一貫以策略驚人、多智近雕聞名,因此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他在思考什么?對于副本,他有新的想法了么? 好半天,他才聽見對方從嘴里傳來的,幽幽地聲音。 媽的,天楚先是令人震悚地爆了一句粗口,異地戀太難了。 兄貴: 走吧,栗發青年從陽臺上跳下來,掏出一個扳手,去干翻考官。 第二天,路錦精神萎靡地出現在了大廳里。 你昨晚到底看了多久小說啊路錦看向身邊臉色發灰的林槐,擔憂道,你精神還好嗎,你可是我的大腿啊,不能掉鏈子啊 還好。林槐懶懶道。 可你臉色好差 我很生氣。 杜重山恰從樓下上來,他端著一只碗:生氣什么? 那本書的男主男配,居然可以天天綁定在一起做任務。林槐面無表情道,我很生氣。 杜重山:? 他將求助的眼神投向路錦。路錦小聲道:像你這樣沒有刻骨銘心的友情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杜重山: 其余幾人也從房間里出來了。 二樓大廳的長桌上,已經放置好了今日的早餐。分別是一杯清茶,一條煎魚,一個蘋果和一個飯團。杜重山首先坐下開始大快朵頤。見所有人都動筷子了,林槐也總算動起了筷子。 這頓早餐稱得上是香甜,尤其是所有飯菜中,都有一股樹葉的清香之氣。用完早餐后,頭頂的黃鐘,又響了三下。 三聲鐘響后,一百余個白衣的女人,又再次出現在了街頭。她們的臉上依舊戴著白色的面具,拎著白色的水壺,一個接一個地,來到了廣場之上。 她們在打水。杜重山道。 白衣女人們悄聲無息,井然有序。一個女人搖動著搖把,井底的泉眼中的水便被一桶桶地提了起來。 枯燥的聲音不斷持續著,然而隊伍中竟然沒有一個女人露出略有不耐煩的肢體動作。她們沉默不語著,一個接一個地拿過了自己的水,最終離開了廣場。 在所有白衣女人消失后,這座白城再次呈現出了死一般地寂靜??諝庵?,就連風吹動風鈴的聲音也無。 林槐看了眼天空。 是灰蒙蒙的陰天。 這里總共有一百二十個女人,正好分成六塊,一人二十個。肌rou男掏出紙筆,將六邊形劃分成了六個三角形,我們一人負責一塊,這樣快捷。 正好,總共有六名人類女性。只要把她們都找出來,我們六個人都能活著出去。杜重山說,你是這個意思么? 肌rou男點點頭。林槐卻突然笑了:但我要怎么保證你們每個人都愿意共享信息呢? 他拋著手中紅色的蘋果:假如,一個區域之內,有兩個人類女性,而另一個區域之內沒有。那么我們憑什么保證,發現兩名人類的那個人會如實地把消息匯報給所有人呢? 瞞報對他有什么好處 沒什么好處。林槐將蘋果拋向空中,只是覺得你們不值得被信任。 他接下空中的蘋果,將它在手上轉了轉:120個人,一個人在六天之內,也不是不能完成全部排查,我說得對么? 而且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林槐再次將蘋果拋到空中,總計120個白衣女性,其中有6個是真正的人類,那么這6個真正的人類,必定共享著相同的特征,又或者,與其他人不同的特質。因此,我們要做的就是從120個人里,找出6個有相同特質的女性。她們,就是真正的人類。以這個推論為基礎 每個人單獨負責20個人,會導致一葉障目。杜重山接上了他的話。 林槐再次接住蘋果。肌rou男于是更改了他的計劃:這樣。 他將六個三角形趨于,以三層紅樓正對著的區域為a,其他區域按順時針順序分別為b、c、d、e、f進行了給予每個人的再劃分:我們每個人必須完成對一個區域的排查。在這之外,你們打算去任何區域再進行調查,都沒有限制,這樣行了么? 他說著,眼神卻看向了林槐。林槐聳聳肩,將手里的蘋果再次拋了起來 然后扔給了他。 行啊,他漫不經心的說著,走。 說完,他帶著路錦離開了三層紅樓。 剛出紅樓,路錦就有些眼暈:艸,這到處都是一樣的屋子要不是有紅樓的大門在,我都不知道我到哪里去了! 我是c區,你是d區,先去c區看看。 好嘞! 兩人來到c區。街道上,紅頂白墻的房子整齊地排布著。白色的門扉緊閉著,其上,懸掛著一串用竹竿恰好能碰到的風鈴。 臥槽,這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啊路錦搓著胳膊,他看著空洞洞的街道,總覺得自己正被哪里的眼睛窺視著,咱們趕快點兒吧 林槐伸出竹竿,觸碰到了風鈴。 叮鈴叮鈴 他的心里突兀地,出現了一個奇異的想法。 她是怎么知道,我敲響的是她家的風鈴的呢? 不過白城雖小,兩棟房子之間依舊間隔較遠,因此這個困惑,很快被他放在了腦后。 沙沙的步履聲從門內傳來,不多時,門開了一條縫。 戴著白色面具的女人,出現在兩人面前。 打擾了。 女人點了點頭。 林槐收起竹竿,正要進去。路錦緊隨其后,然而 女人用手,擋住了他。 她伸出一根慘白的手指,陰陰森森地,比了一個1。 第163章 拒絕素顏 白衣女人點了點頭。 她側過身,讓林槐進入小紅房,卻用身體將路錦擋在了屋外。 看著四周空無一人的街道,路錦魂飛魄散。他死死地抓住門把手,大喊道:不要留我一個人經受這世間的殘忍 林槐仍在思考,半分鐘后,他道:你用竹竿敲一下風鈴試試。 哈? 路錦瞪大了雙眼,林槐有些不耐煩:照我說的去做。 哦,哦,好! 房門在路錦身前關閉,林槐連同屋內的白衣女人,被隔絕在了另一邊。 街道上,沒有風聲、沒有雨聲、只有令人發瘋的寂靜。路錦掄起竹竿,他是整個街道上唯一的活物。 他咽了一口口水,向左邊看去。視野之中,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小紅房子鱗次櫛比,杳無聲息。在道路的盡頭,則是隔絕了一切城外之物的,白墻。 一連排的建筑讓他眼暈。他再向坐看,觸目所及的,仍是一排排完全一樣的建筑。 臥槽,簡直就像是在商場試衣服為了掩飾自己的恐懼,他在心底里吐槽著,兩邊都是試衣鏡,一眼看過去,就是無數個我我我我我我我 那個碩大的風鈴懸掛在屋檐之上,正好是成年男性手握竹竿下部、所能夠到的高度。風鈴的主體為一個銀色圓盤,其下一周懸掛著長長短短共七根銀色長柱,靜止在空中。 懷著初入者的謹慎,路錦小心翼翼地舉起竹竿,靠近風鈴 叮鈴鈴 在竹竿觸碰到風鈴的瞬間,風鈴響了。 誒?我還沒用力路錦有些懵逼。 房門在他面前打開,戴著白色面具的女人,從屋內探出頭來。 我我可以進來了嗎?路錦試探性地指了指自己。 女人點了點頭。 他踮著腳尖進入小紅屋,房門在他身后,被女人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