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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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也經常夾走我不喜歡的東西自己吃啊。埋頭在吃飯里的路錦抬起頭來,這很正常嘛。 邵瑋也說:是哦,很正常的父子之情嘛。 譚熙若: 林槐,他繼續語重心長道,在這所陽盛陰衰的大學里,會發生這種事,是很正常的。因此你不要覺得我是在歧視你,因為你是我的室友,我才認真和你說這件事。 你指的是他把我當兒子這件事?林槐道。 譚熙若:sugar daddy?你們好他娘的重口啊。 在場唯一的正經人譚熙若皺起了眉頭:我是說,你如今還是個大學生,很單純。那種社會上來的人,流里流氣的,社會經驗豐富,你和他們來往,很容易被欺騙感情。你別看他裝得一副很成功人士的樣子 林槐想了想:你說得對,和他比起來,我實在是太單純無邪了。 譚熙若滿意地點了點頭。 林鐺鐺的街舞社社長室友祝筱則說:譚熙若你別對人抱有那么大成見啊,我感覺楚哥除了不大愛搭理人之外都挺好的,沒你說得那么糟。 是啊。林珰珰的另一個室友葉緋也打抱不平,而且還長得帥。 就是,打球技術一流!邵瑋評價。 林槐:啥?不大愛搭理人? 他想了半天,也無法腦補出一個不大愛搭理人的楚天舒,畢竟在他的記憶里,此人總是精神百倍,上躥下跳,活像渾身都是用不完的勁似的。譚熙若仍舊在這邊說:但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從飯店里出來時,街上已經是燈火通明了。林槐走在后面,突然被林珰珰戳了一下肩膀:你的楚哥來接你了。 林槐抬起頭來,只見高高瘦瘦的楚天舒正站在路邊的樹底下打哈欠。見林槐來了,他便直直地走向他,一把攬住林槐的肩膀,對眾人道:我先把小林子借走了。 好勒。邵瑋攬著林鐺鐺的肩膀,對著他們揮手,你們晚上好好玩! 楚天舒把下巴擱在林槐的肩膀上,眼睛映著街上五光十色的路燈,對著他們隨意地笑了笑,便拖著林槐轉身走了。譚熙若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背影,感受到深深的憂慮。 他就像是在看著一個在花花世界里沉溺得越來越深無法自拔的清純少年。 剩下一群人回到了宿舍。邵瑋和林鐺鐺出門壓馬路,一時間整個301里,只剩下了譚熙若和路錦兩個人。 譚熙若寫了一會兒大作業,卻覺得心實在是靜不下來。好半天,他扔下筆,轉頭對著旁邊正在噼噼啪啪敲鍵盤的路錦道:你能不能別敲了! 路錦眨巴眼,連忙道歉:哦哦,好的。 兇了路錦一頓后,譚熙若覺得自己心情變好了不少。正當他覺得自己已經釋然時,又聽見路錦的聲音:那個,老譚,今天我們還給不給林槐留門??? 譚熙若: 在譚熙若徹底窒息時,林槐已經如他腦補中那樣跟著楚天舒回到了對方的住處。 剛進家門,林槐便一改在外面的乖巧禮貌模樣,癱到了沙發上玩手機,懈怠與邪氣畢露。楚天舒坐在他的身邊,他便毫不客氣地靠在了對方的身上。 林槐是這樣解釋自己在現實中的表現的:在現實生活中,我想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因此,我要乖巧一點。至于游戲里,鑒于警察局法院都是形同虛設的機構就將刺激貫徹到底咯。 楚天舒仗著他在現實中的這點顧慮,沒少在他的底線上蹦迪。因此每次林槐忍無可忍時,都會半夜從他家的鏡子里爬出來,給他來一個盛大的驚喜。 不過今天他來楚天舒家,卻不是為了揍他。而是因為,第二天,就是他第五次進入副本的時間了。他需要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好讓他進入副本。 不過顯然他并沒有為此好好準備,而是癱在沙發上看小說。楚天舒坐在他身邊刷,一邊看一邊打哈欠。 在這祥和而寧靜的時光過了好一會兒后,林槐突然嘆氣道:唉,我真是個天真無邪的人。 楚天舒轉過頭來:又咋地了,在看《盜墓筆記》? 不是。林槐也轉過頭,看向楚天舒,我覺得 停。楚天舒說,連脖子一起轉,你這樣看得我瘆得慌。 林槐:哦。 他乖巧地連同脖子一起轉了過來,繼續認真地看向楚天舒道:既然我失憶過,那么嚴格地算起來,我只有一年真實的記憶,也就是說 我只有一歲。林槐嚴肅道,唉,我真是個天真無邪的寶寶。 楚天舒: 林槐:你沒有什么想說的嗎?你搶我手機干嘛? 楚天舒晃了晃他的手機屏幕:,適用于十七歲以上人群。你還是個寶寶,不能看禁書。 林槐: 寶寶和田鼠你追我趕地互毆了兩個小時,最終以楚天舒被按在沙發上告終。 林槐把他按在沙發上,也不揍他,只是搶過手機,維持著這個姿勢繼續看小說。在翻過第二章 后,楚天舒突然道:喂,我明天和你一起進副本吧。 ???為什么?林槐詢問,嘖嘖嘖,你覺得我很柔弱嗎? 楚天舒:為了逃避催稿,后天就是截稿日了,我想進副本去茍一個月,積累靈感。 林槐:哦,好吧。 想了想,他又說:你在副本里小心點,嘖我說這個干什么,你一個高級場玩家,說不定底牌比我還多。等一下,你沒在刷? 他指著楚天舒的手機屏幕,后者摘下耳機:嗯? xx房源你在找房子?你在s市不是有房嗎? 哦,之前那套?唔離市中心太遠了,不方便。 林槐虛起眼:嘖,是誰之前和我說作家需要離群索居才能有靈感? 此一時彼一時,看一看總有備無患嘛。楚天舒聳了聳肩,不知道為什么,最近突然有一種不久之后會需要用到的預感 林槐:搞不懂你。 說完,他從楚天舒的身上爬了下來,蹬蹬蹬地跑進了唯一的一間臥室里,從門內探出一個頭來:晚安。 接著,他低下頭,縮回腦袋,迅速地關上了門。 晚安。維持著躺在沙發上的動作的楚天舒愣了一瞬,也回復道。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從沙發上爬了起來,開始砸門:你又偷偷捷足先登去搶我的床??! 兩個人折騰了一夜,最終再次以同床共枕告終。 第二天一早,林槐站在客廳里,閉上眼,靜靜等待著傳送時間的到來。 在他的身邊,楚天舒拉著他的手,另一只手則揣在褲兜里,哼著歌望著四周。 喂,林槐。他說,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牽著手的樣子很像 想什么?林槐轉過頭。 在那一瞬間,劇烈的灼燒感襲擊了他的心臟,下一刻,他的眼前白光一閃。 傳送開始了。 然而在被傳送進去之前,他還是聽見了楚天舒的那句話。 你有沒有覺得我們這個樣子,很像鋼鐵加魯魯和戰斗暴龍獸第一次合體進化時,太一和阿和牽手的樣子? 林槐: 在熟悉的天旋地轉后,楚天舒在一片荒地上睜開了眼。 他站起身,看向四周,地面上還躺著幾個人。他一個一個翻過去,卻并沒有發現林槐的蹤跡。 楚天舒皺起了眉頭。 他轉向另一個方向走了幾步,發現自己正處于一片樹林之中。在他即將撥開叢林時,卻從身后,聽見了一個有些耳熟的、男性的聲音。 你 他轉過頭,看見一個戴著眼鏡的、有幾分清秀的年輕男子。 你是? 楚天舒并沒有第一時間認出這個人,畢竟,他見過或是坑過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然而這個人卻在看見他的那一刻,臉色先是一白,然后,又是一青。 是你,果然是你那個眼鏡男咬牙切齒地,狠狠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楚天舒:兄弟?你干嘛? 他將自己的右手從對方手里抽出,左手則握住了從包裹中取出的扳手,并做好了如果這個人再做出下一步襲擊,便直接物理說服對方的準備。沒想到這個人看著他迷惑不解的模樣,居然咬緊了牙關,一副經受過極大侮辱的模樣。 楚天舒他聽見那個人的唇間,叫出了他的名字。 我認識這個人?楚天舒的心里多了幾分認真,他開始在自己廣闊的記憶里,尋找這個人的身影。 然而在這個人的身影完全浮現之前,他聽見了來自那個人的、下一句話。 楚天舒,他聽見那個人冷酷的、飽含憤怒的聲音,你這個可惡的女人! 楚天舒:??。????!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大家,我又要玩弄張明戈了。 副本再見面: 張明戈:楚天舒!我看錯了你,你你你,你原來是個女的! 楚天舒:啥? 張明戈:不要再裝了,我都知道了,你是不是楚家人! 楚天舒:??我是又怎么了嘛。 張明戈:那你就是個女的! 楚天舒: 第五卷 三體人修了林富江 第117章 三體人降臨 盡管學術交流會早在一周之前結束,張明戈卻從未忘記過自己對那位楚姓女子的疑惑。 他曾在休息時間主動找到楚小姐當然,這也是經過他設計的擦肩而過,并試圖向她搭話。然而楚小姐只是瞥了他一眼,很快露出了像是看見什么洪水猛獸的表情,打了個哈欠便回到了會場之中。 張明戈于是追上:楚小姐,請問我是否在哪里見過你? 楚小姐:沒有。 她走得慌慌忙忙,像是生怕自己被張明戈追上似的。張明戈站在原地,推了推眼鏡,皺起了眉頭。 在張明戈進行嚴肅思考時,楚天瑜則躲進了休息室里。她看著墻上的時鐘,打開了手機淘寶,并成功搶到了一張19:00準時開始發售的,獨立音樂人夏野的簽名專輯。 這個小小的插曲并未讓張明戈沉浸在失敗之中,對于他來說,他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張家的繼承、法術的學習、以及在他龐大的野心之外的、促使他向上爬的動力那場游戲。 他迅速地將楚小姐的事情拋之腦后,并繼續自己充滿野心的、努力向上爬的生活。他并非出身宗家的天潢貴胄,能夠依靠的不過是自己的才華,與努力。 眼見著家主的身體日漸衰弱,他自信自己生而為王,必將登上榮耀之巔!無論是在游戲里,還是游戲外,他都會是當之無愧的最強王者! 這天下午,他照例是尋了個僻靜的地方進入游戲。然而在他被人翻過來、并從昏迷中蘇醒的那一刻,他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而他在現實中,被游戲所封印的記憶,也在那一刻,如山呼海嘯,紛至沓來! 楚天舒! 一時間,曾目睹的一切,在他的腦內已形成了一條完整的邏輯鏈。他知道很多年輕漂亮的女性玩家,為了避免在游戲中遭到亡命之徒的覬覦,往往會扮做男人進入游戲之中。相似的臉龐、相似的名字、現實中兩人相遇時對方的心虛模樣、江村副本游戲中面對林槐時那個人的奇怪反應 和楚家一如既往的,面對鬼物的清奇畫風 他迅速認定楚天舒即是那個目中無人的大小姐的男裝形態,并憤恨地想起了,江村中此人破壞他的計劃、并電擊他至昏迷的場景 他張明戈一輩子機關算盡,還從來沒有栽到過一個女人的頭上! 實在是可惡至極! 楚天舒在聽見那句可惡的女人時便暫時性地呆在了原地。他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并長舒出一口氣來還好還好,該長的東西還長著,不該長的東西也沒長出來。 張明戈發狂的表現并未被他放在心上。楚天舒向來是與人為善的,他做人做事,都對得起自己富有鋒芒的善良。如今張明戈如此憤怒,只是因為他的內心還不夠強大。他于是和善地左手提著扳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哥們,我覺得你肯定是認錯人了 我化成灰了也不會忘記你的臉。張明戈冷冷道,在江村,就是因為你楚天舒,你這里欠我的用什么還? 楚天舒一愣,接了一句:那菩薩知不知道你有多難過? 張明戈: 他們這邊猶自熱鬧著,剩余幾個玩家也已經睜開了眼,并從地上爬了起來。 本場的玩家,除了楚天舒和張明戈之外,還有四男二女。 在他們之外,首先醒來的,是一個身著西裝的男人。他生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表情冷酷如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第二個醒來的,則是酒紅頭發的青年。他英俊的臉上貼著一張創可貼,看上去剛和人打過架似的,渾身上下都是霸氣和不耐煩。在看見玩家中有兩名女性后,他皺了皺眉頭,咕噥了一聲真麻煩。 沉默寡言的大胖子和古靈精怪的少女并列第三同時醒來。在他們之后的,則是背著長弓的少女,和慈眉善目的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