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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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身體從空中重重地落下,直直地被甩到了林槐的身上,砸得他眼冒金星。顯然,如果說系統是一jio溫柔地把他踢了出來,那么現在被扔下來的這個人,大概是被系統暴虐地甩出去的。 看起來他們都很不受系統歡迎。林槐苦中作樂地想著。 他費力地將身上的楚天舒推到一邊去。后者仍舊發著燒,滿臉通紅。想到楚天舒身上的傷口,林槐的心里突然溢滿了擔憂。 萬一他要是誣陷我,說是我給他弄的箭傷,這可怎么辦啊。他憂慮地想著,還是得先看看情況,他要是死在這里了,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而且 而且這個人做飯還挺好吃的。 這樣想著,林槐沒有感情地將燒得迷迷糊糊的病人搬到沙發上,扒開了他的上衣。在看到格子襯衫下光滑的皮膚后,林槐松了口氣。 所以真的是得了肺炎啊。他頓感神奇,忍不住伸手在對方光滑的腹部上摸了摸,好像真的完全沒有受傷的痕跡,這可太神奇了 他摸來摸去的場面在外人看來可能真是像個變_態。盡管他本人只是懷著濃厚而純潔的研究興趣。 他摸完對方的腹部,于是拍了拍對方的臉,道:好了,你是很好玩,不過現在呢,我得回學校去了。作為你在游戲里照顧我的報酬,我會給你叫個救護車,然后陪你到醫院去嗯,就是這樣。 說完,他剛要轉身去拿電話,便被一雙手死死地抱住。 烏鴉,那個人趴在他耳邊迷迷糊糊地說著,不要走 林槐:?? 正當他疑惑于自己是不是撞破了什么驚天大秘密,或者從無限流文男主淪落到替身文男主的情況后,他聽見楚天舒的下一句:你還欠我好多錢沒有還 林槐: 長佩狗血文學在那一瞬間變成了法治在線。他突然起了一些探究的心思,轉過身,拉著楚天舒的手,好聲好氣地問著:你和我是怎么認識的啊。 你找我借錢。楚天舒說。 林槐的眼皮抽了抽:我找你借了多少錢? 兩百萬。楚天舒眼皮眨也不眨。 原本還想假裝烏鴉套情報的林槐:對不起,我真的不是烏鴉。 那二十萬?楚天舒搖了搖頭,我記不清了。 那,我是為什么找你借錢的呢?林槐繼續詢問道。 楚天舒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道:你還我錢我就告訴你。 林槐:無法交流。 不知道為什么,他對那個代號為烏鴉的男人非常感興趣,而眼前的這個男人顯然和烏鴉,也并不是簡單的一面之交。 他對自己的糾纏,這具身體的秘密,自己身為鬼物的真相,和烏鴉這四者,究竟有什么關聯? 難道說,自己奪取的這具身體,就是烏鴉的身體? 還是說,他自己,真的就是烏鴉? 一個可怕的想法從他的腦海里冒了出來,然而這個想法,被他迅速地否定掉了。 哪有這么巧的事情他告訴自己,而且如果這具身體真的是烏鴉的身體,那么早就該有人把我認出來了,畢竟進入終極之門,還全營地直播的狼人,這個世界上可不多見。 你為什么總是纏著我?林槐用誘哄的語氣說著,是因為懷疑我是鬼嗎? 楚天舒毫不猶豫地回復:因為我是豬豬俠。 哈?豬豬俠?林槐有些黑線,你是想說明自己是雙倍的昂貴嗎? 不是豬豬俠。楚天舒努力搖了搖頭,我還會噴豬絲。 林槐花了足足五分鐘,才理解對方口里說的是蜘蛛俠而不是豬豬俠。 我肯定是瘋了,才會想要和發燒的他正常交流他的眼皮抽了抽,就連他沒有發燒時,我都沒有辦法和他正常交流 在那一刻,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所想得到的所有信息,都是在楚天舒自愿的情況下所給予的,換言之只要是楚天舒不樂意的情況下,無論他用什么方法,都不能從他的嘴里,挖掘出更多的信息。 不過 為什么我沒有忘記你?林槐問,按理說在離開副本后,我應該會忘記你的長相 因為我們已經在現實里面基過了。楚天舒說,在現實中相識過的人進入游戲并退出后,不會失去在游戲中、與雙方有關的記憶阿嚏。 楚天舒又說話了:我好難受。 哦,林槐說,多喝熱水。 楚天舒又頓了頓,說:我還是很難受。 再泡點枸杞? 你能不能對我有點同情心 不能。林槐冷酷地說,誰叫你沒事自己擅自去擋箭的,你 嚶嚶嚶。楚天舒從沙發上爬了起來,算了,我自己去泡。 接著,他勉強支撐著身體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林槐看他可憐兮兮的樣子,從來沒有痛過的良心終于有了一點觸動。他嘆了口氣,道:我去給你泡。 好的。楚天舒迅速癱回了沙發上,紅棗,枸杞,開水,再加上兩片檸檬 林槐:我現在覺得我剛才都被你玩兒了。 楚天舒用毯子蓋著臉,只露出兩只眼睛:么么噠。 林槐認命地去廚房接了開水,接到一半,他才想起自己的意圖 他難道不是想叫個救護車然后跑路的嗎?? 為什么自己現在卻在廚房里給他燒開水?? 看來不止這個人發燒了,我也瘋了他有些無力地捂著腦袋,把一杯開水拿回客廳里。然而對方卻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林槐: 他的心里自然是沒有什么柔情的。唯一的想法只有老子給你燒了開水你就是睡著了也得給老子喝光。 在他摩拳擦掌之際,樓下卻傳來了敲門聲。 那敲門聲不緊不慢,卻始終持續。林槐本想忽視,卻實在是沒辦法,只得到了樓下。 誰?他問。 門那邊停了一會兒,一個醇厚的男聲冷冷道:你不是楚天舒? 你是誰? 男聲又停了一會兒:我是他的朋友。 我不認識你。林槐說,放棄吧,我不會開門的。 你是新來這里的?那個人問。 呃算是吧。林槐望天。 我和他約好了今天見面,麻煩你和他說一聲吧。來人說。 所以你到底是誰。林槐虛弱地說,不要再讓我問第三遍了。 那個人終于開口了。 我是陳烈雪。他說。 作者有話要說: 等以后有時間會修一修武陵村那個副本的中間撞上出國游學和開學各種答辯狀態太差了 國慶節好好寫第四個副本 *被○掉的梗的使用: 風暴教會:來自《閨蜜○主》,信徒以暴躁和炮火洗地聞名(除了某個藍頭發二五仔) 鄭吒:《無限恐怖》男主,攜帶血族血統,以頂著妖艷的臉手撕鬼子、拍打胸膛、把敵人打成小餅餅聞名,人送外號手撕鬼子玖蘭樞。 第82章 你可以保持沉默 陳烈雪。 這個名字聽上去好生耳熟林槐在門后努力地挖掘著腦內的記憶。 他下意識地便將手放在下巴上,大拇指有規律地敲擊自己的下頜骨:陳烈雪陳烈雪 對了。一道靈光閃過他的大腦,陳烈雪,辰星,辰星傭兵團的團長? 想清楚這一點后,他繼續透過貓眼,看向門外。大熱的天,門外的男人卻依舊披著黑色的長風衣,身材挺拔修長。他生得英俊,鳳眼上挑,周身氣質即使是在炎炎夏日也讓人心生寒意。 團長,叛徒林槐第一時間便想到了捉jian,不,鋤jian兩個字 他的眉毛忍不住抽搐了兩下,心里的天平指針開始在捉jian和鋤jian兩個詞語之間來回搖晃。在他能夠做出更多反應前,樓梯上卻傳來了腳步聲。 接著,骨節分明的手抄起遙控器,大門上的電子鎖隨著按鍵被按下應聲而開:進來吧。 隨著大門被打開,門外飄進了薄薄的一層雨霧。陳烈雪就這樣帶著風的氣息,進入室內。他抖干長傘上的水,將它靠在門外的傘筒里。 在進入大門后,他凌厲的眼神掃過室內,停在了林槐臉上。 然后,便不再動彈。 接著,他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將林槐掃描過一遍,眼神中帶著點冰層松動般的驚疑,又帶著點自我懷疑式的困惑。 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陳烈雪問。 什么? 你看上去有點眼熟。他說,是在現實中,還是哪個副本里? 他的眼神讓林槐有些頭皮發麻任何一個男性被另一個比自己高一頭的男性如此深切注視,都會有些頭皮發麻,更何況,這個人還靠近了一步,自顧自地盯著他的臉看。他向后退了一步,暗中踮起腳尖,以平視對方:呵呵,這很正常。 什么? 林槐說:帥的人往往相似,丑的人各有不同。你不是第一個說我長得像吳彥祖的人。 陳烈雪: 見對方還盯著自己不放,林槐聳了聳肩,讓到另一邊,瀟灑地對他做了個手勢:請。 隨著他的手勢,陳烈雪總算收回目光。他將風衣隨手放在旁邊的沙發上,一路上了樓。 大夏天的穿著風衣,你也不嫌熱。陳烈雪剛上樓,就聽到沙發里傳來的悶聲悶氣的聲音,你是在cos琴酒嗎?還是在cos黑衣人? 陳烈雪沒回話。他打量著客廳里的陳設,坐在椅子上:看起來你過得不錯。 說著,在看到對方身上的打扮時,他皺了眉:你剛下過副本? 是啊。躺在沙發上的人懶洋洋道,很明顯,差點丟了半條命。 你之前說過這兩天你沒有進副本的計劃。陳烈雪皺起眉,是個什么樣的副本? 很無聊。楚天舒快速說著,把下巴放到皮卡丘頭上,掀起一邊眼皮,無聊的伙食,無聊的石像,還沒有wifi不過總算確定了一些事情,雖然也因此被揍了一頓嘖。 說著,他琥珀色的眼睛在日光下閃了閃,又轉向樓下的方向。 確定了什么? 一個猜想。他說。 又是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偽科學?陳烈雪毫不客氣地吐槽道,我早就說過了,那些東西根本沒有意義。你以前就總是這樣 所以我離開了辰星。楚天舒懶洋洋道,而另一個人對我說過,他覺得我這樣,很好。不是每個人都像你們那樣實用主義 然后他消失了。陳烈雪冷冷道,這就是理想主義者的下場。 室內一時非常安靜,除了窗外的雨聲,就是時鐘的滴答聲。好半天,陳烈雪又說:我來這里不是為了找你吵架 停停停。楚天舒堵住耳朵,你剛才傷害了我,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 陳烈雪沒有說話。他等候了一會兒,楚天舒卻維持著堵住耳朵的姿勢,轉了過去,用后腦勺對著他。 好半天,他說:五十萬。 人民幣?楚天舒虛開一只耳朵,我是那種為了金錢出賣自己的原則的人嗎? 中心幣。陳烈雪面無表情道。 楚天舒維持著雙手捂耳朵的姿勢,他轉過頭去一會兒,又轉回來。 好吧,十分鐘。他說。 在堅守了十分鐘的原則后,他放開了雙手:說吧,什么活。 來自中心界的委托。陳烈雪將牛皮紙袋遞到他的手里,到一個低級到中級的升級場世界里,找一個東西。辰星最近在高級場抽不開手,所以只能你來。 哦楚天舒翻了翻紙袋里的內容,那個世界叫什么名字? 陳烈雪的眼睛眨也不眨:文明世界。 兩人談話途中,林槐一直躺在一樓的沙發上。他左看右看,實在是無事可做,又不能上去打擾,索性低頭看向地板,數地磚的個數。 與其呆在這里還不如四周轉轉。他想著,抄著手便站了起來。 楚天舒家一樓的陳設實在是乏善可陳。他在客廳里轉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任何能使人提起興趣的東西來。正當他放棄掙扎,打算上樓時,腳邊,卻傳來了一句細細的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