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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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的瞳孔急劇收縮了一下。 雙打二的比賽正式開始以后,鬼才明白平等院的話是什么意思。 不光他明白了,就連其他人也明白了。 明明更擅長力量的是蘭迪和艾伯特一方,但現在占優勢的卻是越前兄弟一方。 不,準確來說,是越前龍雅自己以一己之力壓著蘭迪和艾伯特打。 在絕對的技巧面前,力量居然一點作用都沒有。臨贊嘆道,越前前輩的技巧真厲害??! 仁王斜睨了他一眼,用肩膀不著痕跡的撞了撞臨,示意他往平等院前輩那邊看。 臨順著仁王的視線一看,嚯,表哥的臉怎么越來越黑?不知不覺間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平等院扭過頭去,嘖了一聲。 仁王咬住嘴唇,捂著肚子憋笑。 場下的人是什么心思,場上的越前龍馬不知道。他的眼里現在沒有對面的兩個對手,也沒有那個一直擋在他身前的哥哥。 換而言之,他心里只有那顆網球了。 他小時候的確更喜歡籃球,可是在老頭子的連哄帶騙下,自從開始接觸網球后,他的心里就只有網球了。 越前龍馬從三四歲的年紀就開始打網球了,他的父親是世界上最好的教練,他的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陪練。 這段美好的時間,一直到他的哥哥離家出走才戛然而止。 可以說,越前龍馬的人生到目前為止都是順風順水的。目前為止,他網球人生遇見的兩大挫折,一個是幸村精市,另一個就是他的哥哥。 幸村精市是他目前為止唯一一個沒有打過的人。即使他的進步速度已經夠快了,但他還是打不贏幸村。全國大賽決賽的時候,他開啟了天衣無縫之極致,卻還是沒能從幸村手下拿到一分。 幸村就像一座大山,一直盤桓在他眼前,他一直攀登,卻一直無法登頂。 但越前龍雅不一樣。他是他的哥哥,也是他的對手,更是他前進的方向。 而現在,他的哥哥正在給他展示,網球的路不只有一條。 雙打二的比賽結果,是誰也沒想到的一邊倒。61,62的結果直接奠定了本場雙打比賽的勝利。 賽后,越前龍雅扛著球拍沖越前龍馬挑了挑眉,吹了個口哨。 越前龍馬壓低了頭上的帽子,不想理他。 單打二的比賽,是種島修二對戰瑞士隊另一名從未出場的單打選手的。 單打二發球權是在瑞士隊那邊。一直到決賽才有機會出場的單打選手心里憋著股氣,上手快狠準,控制比賽節奏的能力也是出神入化,種島修二一時不察竟落入他早就布好的陷阱之中,連輸兩盤。 雙打一的比賽,是仁王和臨對戰瑞士隊的皮特和亨利。 開局發球權在仁王和臨這里。都是決賽了,臨也沒有放水的打算,起手就是一記流星直接沖著對面的后場而去。 世界杯以來,流星的速度和力量比之前更進一步,再加上他的確最近用流星用的少了。如今乍一用出來,打了對面一個措手不及。 皮特吹了個口哨,權作放輕松。他跟亨利今天都有點緊張了,這可不好。 臨的第一球用出了流星,第二球和第三球還是用的流星,直到亨利第三球時成功擊回了流星后,他才改變了招數。手腕輕輕一轉,第四球,六芒星直沖對面而去。 發球局成功保住以后,接下來就是攻破對方的發球局了。 下一局是皮特的發球局。這對以技術見長的搭檔中,皮特是更擅長網前截擊的那個。他的網前截擊技術的確很好,但在仁王和臨看來,還少了點靈/性/。 臨見過的所有網前截擊選手中,最厲害也只有靈/性/的,就是他的隊友丸井文太,以及丸井的小迷弟芥川慈郎。 像是走鋼絲和鐵柱倒這樣精妙的技能,其實都只是丸井的靈光一閃而已。而芥川,睡覺的時間比訓練的時間還多,卻還能穩坐冰帝實力的第二把交椅,只此一點,就足見他的天賦了。 要不是教練組擔心他球場上比著賽睡著,估計也會入選大名單。 有這兩個網前截擊選手珠玉在前,皮特的網前截擊就不是那么夠看了。發球局輕松被破。 到了仁王的發球局了。白發的欺詐師身形一晃,直接幻影成手冢的模樣,四個零式發球過去,第三局直接拿下。 手冢還真是好用呢puri~仁王解除幻影,拽了拽自己的小辮子。他如今比起幻影來,更喜歡用本來面目去打比賽。 前場的臨頭也不回的反駁:即使不用幻影,你也能打出來吧。 仁王吐了吐舌頭,不說話了。能用是能用,但那樣還有什么樂子? 瑞士隊連失三局,到了第四局同時也是亨利的發球局的時候,亨利和皮特對視了一眼,決定給對面一點顏色看看。 亨利用出了曾經打敗過大曲和木手的那一招,不出他所料,對面的兩個國中生果然接不住。 瑞士隊成功保住了一局。 可他有底牌,仁王和臨就沒有嗎? 臨呼了口氣,腳下步子一擰,連著四記發光球直接拿下一局。 臨的發光球練得不錯。鬼估量了一下距離和力度,干巴巴的開口。 這還是他第一次夸一個人發光球打得不錯。要知道,他之前可是一直看不慣平等院的。 四記發光球下去,比分到了41。瑞士隊的人當然不甘心就這么一直輸下去,皮特和亨利干脆變了陣容,換成了澳大利亞陣型。 喂喂為什么雙打搭檔總要執著于澳大利亞陣容呢?臨頗為無奈的感嘆了一句,然后回頭沖仁王挑眉,要用那一招嗎? 仁王緩緩直起身來,拖長了尾音應聲的同時,外放了自己的精神力。 臨見仁王放出精神力的同時,自己也控制著精神力與仁王的精神力鏈接。 同調。 休息室里的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柳生。 第86章 休息室內的人多少都能看出來, 場上仁王和臨在用的同調,與仁王單方面的強制同調是不一樣的。 仁王單方面的強制同調,是以仁王自己為主導的。而現在場上兩個人的同調, 根本就是那兩個人控制著精神力連接起來的同調。 是真正的同調。 休息室內的人在看出來這一點以后, 明里暗里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了柳生。 柳生不自在的推了推眼鏡,輕咳一聲開口:他們兩個人特訓了那么多次能同調也不稀奇吧? 他的解釋并不能讓休息室里的人信服,反而引來了眾人意味深長的眼神。 哦 柳生柳生真是百口莫辯。 場上的比賽從仁王和臨用出同調以后, 態勢就變的不一樣了。 同調被稱為雙打中的最高境界, 自然不是無的放矢的。連著同調的雙打搭檔,心意相通, 默契非比尋常。 而默契, 在雙打比賽中是至關重要的一環。 用出澳大利亞陣型的皮特和亨利, 在用出同調的仁王和臨面前毫無反擊之力,打的十分憋屈。不管他們用出什么樣的招數,對面那兩個人總能很快反應過來,然后回擊。 雙打一第一盤的比賽最終以62獲勝。 第二盤比賽一開始,皮特和亨利放棄了使用澳大利亞陣型,轉而變成雙人封網的模式。 作為回應, 臨腳下浮現六芒星的圖案, 直接用出來了六芒星守。 比賽從這一刻, 開始陷入了拉鋸戰。雙方互不相讓, 一方發球得分以后, 另一方緊接著回球得分,比分交替上漲, 半小時后才拿下第一局。 皮特和亨利是故意的。兩個國中生組成的雙打組合,體力自然是他們最大的弱點。 但臨和仁王也是故意的。體力是他們的弱點,但耐心卻是他們的優點。長時間的拉鋸戰卻還拿不下一分的時候, 先焦躁的一定不是他們,而是對面的那兩個人。 果然,第二盤比賽開始一個半小時以后,比分卡在43不在上漲,皮特和亨利都有些焦躁。 臨后退半步,和仁王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同調的光芒暗淡下去,異次元的光芒亮了起來。 尾巴蓬松的大狐貍和頭頂星月的人形異次元一同出現的時候,對面球場的皮特忍不住咬牙:有這種實力為什么還要打雙打??! 網球界普遍的看法,雙打不如單打。哪怕放到u17世界杯來說,能夠用出異次元的選手,一般都是單打選手。 皮特上場前也了解過日本隊派出的雙打,知道他們會異次元。但他一開始以為,他們只是會而已,所以才被安排到了雙打的席位上。 畢竟,會和掌握之間還是有差距的。 可皮特怎么也沒料到,日本隊竟然真的那么大膽的把兩個掌握了異次元的人安排在了雙打席位上。 放出了大狐貍的仁王,在下一局的發球局中直接用出了欺詐師的樂園。 卡住的比分終于變了,變成了53,日本隊到了賽末點。 下一局是皮特的發球局,他放了個短截擊。 前場的臨挑了挑眉,直接迎了上去,拍面接住球的同時手腕一轉,順勢給球加上了旋轉。 星云重重的砸在了瑞士隊的半場。 之后整個第九局都是這樣,無論皮特放什么球,開著異次元的臨要么就用星云回擊,要么就用改編后的六芒星回擊。 隨著最后一個星云砸在瑞士隊的半場,雙打一的比賽塵埃落定。 總盤數20,雙打一的比賽由日本隊獲勝! 廣播聲音落下的同時,平等院鳳凰拎著球拍回到會場。 剛一進場,他就和瑞士隊的阿瑪迪斯對上了視線。彼此眼中都是戰意盎然。 22平的情況下,作為主將出場的單打一是決勝的關鍵。 平等院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兩年了。教練們或許認為亞軍也不錯,但他從一開始的目標就只有一個,冠軍! 有的人也許會被等到磨平心志,但平等院顯然不在這個范疇內。 他的戰火經過兩年的等待,更加昂揚了。 阿瑪迪斯被平等院這十分狂放的打法嚇了一跳。 但瑞士隊的主將也不是什么好對付的人,兩方一時間僵持不下。 僵局最終在平等院用出異次元的時候被打破了。高二整整一年都在外流浪,見識了不同國家網球選手各種離奇的招數,平等院的招數也比一開始更加離經叛道了。 單打一的比賽以平等院的勝利告終。 廣播播報的時候,無論是觀眾席還是場內都是一片寂靜。 良久,才有了淅淅瀝瀝的掌聲,隨后便是哄堂的贊嘆。 好樣的日本隊! brave??! 而教練組在短暫的驚訝過后,立馬分開行動,各自叫人回來列隊。 頒獎儀式雖然是總教練和領隊上去領獎,但是列隊頒獎的時候,是需要全部二十八名代表隊成員到齊的。 因此,比賽結束后,組委會預留出半小時的準備時間,半小時后頒獎儀式將正式開始。 頒獎儀式很官方,世界網協主席說了一大通可有可無的話以后,最后才讓本次世界杯的冠亞季軍上臺領獎。 這次世界杯的結果可以說是出人意料了,九連冠的德國隊只拿了季軍,冠軍是之前籍籍無名的日本隊。 不少國家隊已經開始考慮去挖日本隊國中生墻角的問題了。 頒獎儀式結束后,代表隊有兩天的修整時間,兩天后他們會統一乘飛機返回日本。 暈飛機的種島修二則提前一步搭游輪走了。 我們訓練營見呀~種島修二揮了揮手,十分歡快的笑了。 是的,回到日本以后,代表隊成員還是要先回訓練營。畢竟他們的行李什么的都還在訓練營的宿舍里呢。 跟其他人風平浪靜的賽后活動比起來,臨的賽后活動多少有些過于驚心動魄了。 臨本來是要去跟堂哥見面的比賽前因為集訓沒法見面,賽后無論是出于親情還是禮儀都該去見一面的。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在去找堂哥的路上,剛好碰見一目連大人說過的夏目貴志。也沒想到,即便到了澳大利亞,夏目貴志還是能碰上不懷好意的妖怪。 還正好撞上了他。 臨:總感覺夏目碰上妖怪的頻率,跟工藤碰上案子的頻率有的一拼呢。 遇都遇到了,還能怎么辦? 臨嘆了口氣,右手一拂,靈力化弓,左手搭在弓弦上,靈力化成的箭矢直撲妖怪的命門。 長的奇形怪狀的妖怪不甘心的晃著腦袋還想沖過來,臨凝神,靈力再次幻化出三支箭矢沖著妖怪而去。 被除妖師靈力化成的箭矢連續擊中四次,即使是日本傳說中的大妖怪也會一蹶不振一陣子,更何況是這種異國他鄉的連名姓都沒有的妖怪。 模樣奇怪的妖怪不甘的吼了兩聲,最終還是化成點點熒光消散了。 突如其來的危機被化解后,臨長舒一口氣,將靈力化成的弓收了起來。然后轉頭沖剛剛為了躲避妖怪,不小心摔倒在地的夏目伸出了手。 沒事吧? 夏目愣了愣,然后才回過神將手放在臨的手上,借力站了起來。 我沒事謝謝你。棕色頭發的少年感激的笑了笑,夏目看了他幾眼,恍然:你是那個打網球的! 夏目更多的是好奇,原來你也能看到妖怪嗎? 臨挑了挑眉。怎么,堂哥把人帶來看比賽,但沒有告訴夏目他的身份嗎? 唔,怎么說呢臨故作為難的皺起了眉頭,帶你來看比賽的人是的場靜司吧? 夏目點了點頭。 臨眼中閃過一道促狹的光芒:他是我堂哥,你說我為什么能看到妖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