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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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井和桑原今天被安排了登記新生和收入部申請的工作。 事實上,每個網球部正選幾乎都有工作安排。 納新工作當然不止是登記新生名單和收入部申請表這兩項簡單的工作而已。就算是納新,像網球部這樣的運動社團還是有很多事情的。 除了丸井和桑原,幸村作為部長要去社協那邊開會,主要是關于這一學年的經費和活動安排的;真田在國一第三學期末尾的時候接過了風紀委員長的職位,開學第一天也要去學生會辦公室開會;柳在學生會擔任文書的職位,同樣也要開會。在國一末尾遞交申請加入網球部的柳生比呂士作為現任的學生會會長,同樣也脫不開身。 順便一提,臨對于柳生沒能抵擋住仁王的攻勢感到十分失望。 臨:雖然很高興柳生加入就是了......但是完全不想看到仁王那個家伙那么輕松呢。 臨負責在場內監督非正選的訓練。其實他本來也應該有個作為搭檔和他一起完成這項任務的人。 但是毛利前輩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仁王更是趁他一個不注意放下網球包就溜走了。 最后整個網球場內就剩下他自己了。 好在這些非正選雖然跟他同級,但有過之前一年的訓練也不會出太大的亂子,他自己一個人倒也看的過來。 幾乎是太陽剛剛西斜的時候,網球部的納新就結束了。丸井和桑原再把擺在球場外的桌子和易拉寶放回社辦后也回到了球場。 臨?怎么就你自己?丸井四處望了望,仁王呢?啊,毛利前輩也不在。 奇怪了,以那兩人的發色來說應該挺顯眼才對。 臨兩手一攤,嘆了口氣,毛利前輩一直沒來,可能還是老樣子吧。仁王,他來了又溜了。 好慘。丸井感嘆,不過今天門口那個男孩沒來交入部申請表呢。 哪個男孩?桑原摸不著頭腦。有的事情他看過就忘到腦后去了。 文太說的是今早那個在校門口發表宣言的男生吧。臨對那個男生也有點好奇,他不是說要成為NO.1嗎?怎么,沒來報名嗎? 誰知道呢。丸井隨口說了一句,也不太放在心上。 場邊閑聊的三個人并不知道某位立志成為網球部NO.1的后輩在經歷了被老師留堂、被無良白毛前輩騙,闖入學生會辦公室,歷經千難萬險(?)最終才來到網球部的。 文太,那個孩子來了。臨的余光中闖入一個頂著海帶頭冒冒失失的身影,看上去是在找什么呢。 臨,你跟幸村學壞了哦。 臨微笑,誰會不想看熱鬧呢。 雖然這么說,但是丸井還是很誠實的拿了一張報名表走了出去。桑原沖臨點點頭,跟在丸井身后一起出去了。 網球場外,丸井從后面拍了拍黑發后輩的肩膀。 后輩看上去被嚇了一跳,嗚哇!你干什么? 你是在找這個吧?丸井拿出入部申請書。 后輩盯著那張紙,喃喃自語:入部申請...... 丸井點頭。 就是這個就是這個!黑發的后輩十分興奮,我是一年級的切原赤也,立海大網球部的NO.1,傳說中的切原赤也就是我! 欸?不要自說自話了。丸井雖然對這個后輩十分感興趣,但他也的確認為成為網球部NO.1這個事不太現實。 桑原打斷明顯還想聊幾句的兩人,入部申請一會再說,先去換衣服開始訓練。 哈?練習?別開玩笑了,趕快叫你們這里最強的家伙出來跟我打比賽吧!名叫切原赤也的后輩對桑原的話不以為然,我可是NO.1??! 文太?杰克?怎么還不進去?丸井和桑原離開的時間太久了,臨不得不趁非正選們跑圈的時候出來看一看。倒也不是怕兩人出事,主要是幸村他們可是快回來了。 丸井和桑原一想到幸村回來看到他們沒在場內監督的后果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雖然大部分的懲罰都是從真田口里說出來的,但相處了一年了,他們對于這個命令到底是誰的意思還是明白的。 所以臨這么一說,兩個人也就扔下切原往球場跑去了。 喂切原看著兩個離開的前輩十分無語,目光一轉又看到了臨你也是網球部的吧?跟我打一場怎么樣,我可是要成為網球部的NO.1! 這個要求我可不能滿足,臨可不是隨隨便便會答應別人比賽的那種人。再說了,他可不想違反網球部私自比賽的規定。你可還不是網球部的一員呢。 欸?!不會是不敢了吧?切原才不管這些,快來打一場啦! 臨扶額,好好聽人說話啊...... 正當臨被糾纏的時候,旁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出什么事情了嗎臨? 是幸村。 啊怎么說呢,臨屈指撓了撓臉,頗有些苦惱,這個新生想要挑戰網球部,但我不是很想跟他打呢。 新生嗎?新生今天沒有安排練習賽,你現在應該在場內跟大家一起做訓練。真田皺眉。新生的練習賽安排在一周以后,跟他們當時是一樣的。這也是考慮到有些新生在入部的時候一點基礎也沒有才做的決定。 ??!你們是雜志上的那幾個人!切原赤也說著從書包里掏出一份雜志翻開指著上面的圖片。來跟我比一場吧!贏了的話我就是網球部的NO.1了! 幸村披著外套微微一笑。明明還是一樣的笑容,但臨覺得看起來他需要先替小學弟默哀幾秒鐘了。 既然這樣的話,弦一郎陪他打一場吧。 忽略掉興高采烈的小學弟,真田拎著球拍站到了場上。不少人已經聽說有個一年級新生要挑戰真田,也十分感興趣的圍了上來。 啊呀,你終于肯出現了,臨第一時間發現自己的右邊來了人,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出現了呢仁王君。 piyo ~仁王吐了吐舌頭,往旁邊的柳生身上一趴。 不要隨隨便便靠在別人身上仁王君。雖然這么說但柳生并沒有把仁王從身上推開。紫發的紳士推了推眼睛,向同班的同學打了聲招呼下午好,臨。 不要老是護著這只狡猾的狐貍啦! 嗚哇,那個新生看起來備受打擊呢。丸井看著跪趴在網球場上的切原不由得感嘆,幸村他們三個今天看上去有點興奮啊,下手那么重。 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真田最討厭不遵守紀律的人了。臨這么說著。比賽結束后又重新安排新生們該訓練的訓練,那孩子跑走了呢。 明明臨也沒比他大多少吧,一口一個孩子的真是出戲啊。丸井嚼了嚼嘴里的口香糖,小事啦~我等會跟杰克去看看他就好了。 這么有信心能夠找到他? 當然啦!我可是立海大的天才??! 丸井沖他眨了眨眼,啪的吹出個泡泡。 第14章 完整的預知夢 那場堪稱壓倒性/的比賽之后,名叫切原赤也的一年級生再也沒有出現在網球部。臨在短暫的好奇過他到底還會不會加入網球部以及丸井有沒有成功勸說之后,就將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后。 當他再次見到那個名叫切原赤也的學弟的時候已經是一周以后的事情了。 周五上午的第一節 課是他不喜歡的國文課,整堂課他都在走神,老師講的內容也是左耳進右耳出。臨左手托腮,右手轉著筆,百無聊賴:為什么要學國文這種東西啊...... 直到課間的時候,臨看著那個頂著熟悉的海帶一般的發型的男生風一樣的沖了進來,將一封信拍在真田的桌子上,然后又風一樣的跑走。 只留下一句今天下午三點,到網球場來,不許逃。 出于好奇,臨也走過去湊熱鬧。 幸村笑了笑,看上去真有干勁呢。 真田展開那封不怎么正式的戰書那看上去就是從筆記本上撕下來的一張紙而已,眉毛抖了抖:全是錯別字,太松懈了! 啊居然連基本的語序都寫錯了......臨一時之間竟無話可說,也是個人才。 切原赤也沖到高年級來下戰書的事跡很快傳遍了整棟教學樓。從國一到國三該知道的人基本都知道了。 這也就導致,下午網球場的人格外多。就連開學到現在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毛利壽三郎都冒著被真田抓住清算逃幾次訓練單翻幾倍的風險出現在網球場了。 噓毛利是卡著點出現在臨旁邊的,他微微蹲下企圖藏在臨的身后躲避任何一個能被真田看見的機會。 前輩,我是擋不住您的。 臨有些無奈。僅僅一年而已,這位剛剛升入國三的前輩就已經邁入一米八的大門了甚至還有向一米九發展的趨勢。 而如今還不到一米七的臨當然是擋不住比他高了十公分還多的毛利壽三郎的。 下午三點,比賽正式開始。 就在這里,讓你輸得心服口服。真田這么說著,脫下了隊服外套,拎著球拍走進場地。 柳閉著眼睛,人真好呢,弦一郎。 幸村也贊同,出乎意料的喜歡呢,那個莽撞的孩子。 先是切原的發球局,比之前速度快了不少的發球在越過球網后被真田用球拍攔住。 哦,看來從那之后威力速度又提升了嘛!真田這么說著,將網球狠狠打回去。 我還沒使出全力呢,切原快速跑到落球點,雙手握拍將網球打了回去。讓你瞧瞧我的厲害! 太慢了。這么說著的真田打出的球快到rou眼只能捕捉到一點影子。 是真田的絕招,其疾如風。 這場比賽比一周一周前看上去精彩的多。 看起來那個孩子這一周里下了不少功夫呢。雖然這么說,但臨并不認為切原能贏。 換句話說,贏的一定是真田。 結果并未出乎他的意料。 即使經過一個星期的艱苦訓練,切原赤也還是沒能打敗真田弦一郎。 即使他在比賽過程中突然像獲得了什么神秘力量一樣頭發變白眼睛變紅,也沒能阻止他的失敗。 海帶頭的少年還不可置信的趴在網球場上。而看完比賽的非正選和新生已經開始今天的基礎訓練;臨抓著差點逃跑成功的毛利前輩做單打訓練去了;丸井拉著桑原要跟仁王和柳生打比賽。 而幸村和柳則是走到網前,站在真田的旁邊,向切原赤也伸出了手。 想變強嗎?那就加入網球部吧。 切原赤也,男,剛剛升入立海大附屬中學,為了打敗立海大三三巨頭而加入網球部。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他之后將與立海大網球部有著怎樣密切的聯系。 密切到,十幾年后已經成為職業選手在職網上占據一席之地的切原赤也在采訪時被問到最難忘的是哪一段經歷時,這個三十歲的男人脫口而出的是國中在立海大網球部的時候。 不過,這就是后話不提了。 # 臨自從接到稻荷神的委托之后,時常吐槽自己的預知能力就像是游戲解鎖地圖一樣。不過,游戲是集齊碎片解鎖地圖,他是集齊隊友解鎖全部夢境。 這也是臨今天才發現的事情。 之前的幾次預知夢,不論是隊友還是對手都看不清全貌,只能看到一些具有指代意義的標志比如柳生的紫發眼睛。而今天,切原赤也加入網球部的當晚,臨做夢了。 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從幸村發病倒在車站前開始,一直到關東大賽、全國大賽立海大接連失利為止。 這也是一個很清楚很清晰的夢。所有人,不論是隊友還是對手的臉和衣服都清晰可見。 臨甚至將國三開始的每一場比賽都看(夢)的清清楚楚。 到了這個時候,臨終于明白:不是他能力不行,而是缺少必要條件(隊友),沒法打開全部地圖(夢?)。 想通了這一點之后,臨放心的沉入夢境,繼續以旁觀者的身份在夢里過完這一年。 白霧淹沒了他。夢境開始了。 國二的十月,幸村從中國參加完海外研修會回來,身體上的不舒服被他簡單的歸結為長時間感冒的后遺癥,并未放在心上。同月,幸村病發倒在車站前。 那根本不是什么感冒。是格林巴利綜合征。手術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的神經性/疾病。 在做預知夢之前,臨并不清楚這是一個怎樣的疾病?,F在他知道了。但他寧愿自己不知道,寧愿幸村從沒患過這樣的病。 幸村倒下的時候,毫不夸張地說:網球部的天塌了。 雖然網球部隊外說是三巨頭,但是不論是正選還是非正選心里都清楚,幸村就是部內的核心,是定海神針一樣的存在。 幸村精市,是真的把網球當作生命一樣在熱愛。而這份感情,愛屋及烏的照顧到了網球部的每一個人。 幸村十月病發,但是為了關東十六連霸,為了全國三連霸,硬是扛到十二月才住院。之后又一直為了網球部將手術的日期往后推遲,在關東大賽的時候才接受手術,手術后不到一個月又站上球場跟青學的那個一年級正選打比賽。 看著幸村賽后將所有的錯都歸咎于自己,臨一陣心酸。 這算什么?我們立海大怎么就成了別人嘴里的大BOSS,幸村的精神力招數和網球怎么就成了他們嘴里那種可怕有違競技精神的網球? 參加國中聯賽的學校哪個不想拿全國冠軍?說自己不想拿全國冠軍只是來參與的,這話說出去根本沒人會信吧? 實力強反而成了錯。臨嗤笑。自古以來只聽說過弱rou強食,沒聽說過強者有罪論。 何止是青學想把立海大拉下來。到了最后一年,整個國中所有的參賽學校都想把立海大拉下來。 只不過是關東大賽的失利讓他們看到了機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