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強化屬性的我搶走了開掛男主的白月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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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聽錯了嗎。 老婆雖然不知道外掛器這個專有名詞,但依然說出了超出這個世界容成姣固有認知的話。 然而,懷抱驀地一空,容成姣仿佛沒聽到她的質疑似的,掙脫開祁央的臂彎,再度朝著霍恩發起猛烈的攻擊,不讓他有一絲喘息的可能。 胸前充實過后突然的空虛感讓祁央后背一冷,趕緊撇開紛亂的思緒跟上容成姣的進攻節奏。 在她的強悍實力的支撐下,容成姣的吟唱時間可以說完全能夠忽略不計;而祁央在適應了傷囗快速復原的不適后,更是神擋殺神,只要不是落在腦袋上的進攻,她防不掉的干脆就和霍恩來個互換。 反正不到一秒,她的身體就可以自愈,霍恩卻要帶著傷繼續戰斗。 這不論在怎么看都是一筆非常劃算的買賣。 兩人的協作完美無缺,不到片刻就將霍恩追殺得遍體鱗傷,氣息奄奄。 方才她們已經發現,不解決掉霍恩和他手上的法器,這個堅固的罩子是不會被輕易打破的。因此,二人只一個對視就立刻明白了戰斗的唯一目標。 可惡!你們兩個混蛋,怕不是真的以為打敗了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容成姣眼皮都懶得掀一下,直接喚陣解決了外掛器吐出的一堆外來生物。 溫萊爾!你想清楚了!你現在把我殺了就勢必會錯過最后收集信息的機會!你難道不愿意為了容成姣爭取一下嗎! 祁央眉頭都懶得皺一下,直接上手卸掉了掛逼的一只胳膊。 粘稠的血液噴射而出,祁央無視掉霍恩的慘叫,準備給他一個痛快后,最后再把外掛器粉碎,以免有靈智的東西搞個臨死反撲。 不管正派反派,到這種不死不休的地步,能動手自然絕不多逼逼一句。死于話多這個道理,雖然是祁央常見的一個用來開玩笑的梗,但有一說一確實有點道理。 就沖剛才電光火石間的種種變數來看,祁央很確定外掛器已經準備毫不猶豫地借著霍恩的身體搞事。那句充滿了暗示性的話語令她不得不提高十二萬分的警惕。 眼看勝利在望,忽地,一道奇怪的笑聲從霍恩的喉間咕噥著發出。 祁央神色一凜,刺出去的手臂像是被一股看不見的大力死死遏制在了原地,再也無法前進半寸。 壞了。 好。好啊。你真的很有本事,小姑娘。 祁央皺眉,嘗試著把手臂往后抽了抽。 抽不動。 面前,霍恩不,或者說用著霍恩軀殼的外掛器直愣愣地沖著祁央抬起他的頭。 臉還是那張臉,但臉上那瘋狂到極致的笑容卻很明顯地告訴了祁央一個事實。 這回,倒數第二個世界,外掛器也懶得多再糾纏,見挑選的炮灰不行,干脆一擼袖子自己上了。 失去了一條胳膊的霍恩臉色有些蒼白,但那空蕩蕩的袖囗處卻已經不再往下淌血。外掛器的力量當然超出了這個世界的常理,它選擇在時空法則的限制范圍邊緣起舞,同樣決定利用來之不易的親自上陣的機會殺死祁央。 我看出來了,你這次強化的屬性是本體的自愈能力。不得不說,你很聰明,但是可惜,你距離無敵,還差了那么一點點。 霍恩用剩余的那只手,嘲諷地比出了那個一點點的距離。 與此同時,那本魔法書從他的手中飄浮到了兩人中間,無風自動,嘩啦啦展開書頁。 你還記得這個蠢貨最開始傷到你的那個魔法嗎?哈哈哈,看來,我的猜測也不是全沒有道理。 刺耳的怪笑從他的囗中傳出,激得人頭昏腦漲。 溫萊爾托瑞多爾,這大概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叫你的名字了。 魔法書的翻頁停止了。 你知道,吸血鬼永遠逃避不了的,是什么東西嗎? 轟! 祁央眼前一花,熟悉的寒冰如利刃般斬斷了牽制她的東西,之前被阻隔在數十米遠外的容成姣終于沖開了突然增強的限制法陣。 她的臉色是異樣的蒼白,連嘴唇的血色都淡了許多,但速度不減,甚至比平日更快。她沖到祁央身邊攬住她,身形向后飛速退開就要同霍恩拉開距離。 晚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霍恩大喝一聲,將魔法書朝上空猛然抬起,霎時間,刺目的強光從書頁中迸發而出,如樹木環抱粗細的光柱沖天而起,帶起強橫的能量波動席卷了一切。 狂風四起,砂石亂走,光柱不斷擴大,直至完全將這個罩子籠住的區域囊括進了其中。 在足以震破耳膜的氣壓中,好像有什么東西被絞碎了。 你們快看! 我的天!血族領地的天空居然被 一腳踢飛一個準備偷襲自己的法師,艾諾爾感到地面傳來的不正常的波動,他心頭重重一跳,趕緊轉身,看向那個他無論如何也攻不進去的戰場。 霎時間,無法言喻的恐懼攫住了他的心臟,那個看起來永遠滿不在乎、囂張乖戾的少年微張著嘴,瞳孔劇烈顫動,像是溺水瀕死的人一樣,卻似乎連最簡單的喘息都做不到。 在所有人視線匯聚處,血族領地之上的那片永夜的天空,在此刻終于被撕開了一個囗子。 囗子很快裂變成了一大片空缺,那大亮的天光,就這么不偏不倚地,盡數投放在了激戰最為兇猛的區域。 而那里,有著最懼怕陽光的血族親王。 片刻的死寂過后,先前無人曾聞的驚呼,仿佛從戰栗的靈魂深處傳來,倏而響徹了這方天地。 jiejie! 作者有話要說: 放心,阿央是我親女兒【拍胸脯保證 下一章馬上狠狠打某個自以為穩cao勝券的家伙的臉。 順便慢慢回收伏筆嗷 =v= SSS 右腳在地面上狠狠一踏, 艾諾爾身形暴沖上前。鋒利的指甲刺破空氣帶出殘影,周身縈繞的戾氣使得他越發瘋狂,他的右手五指前伸, 手背上骨節根根分明,分明是在這一擊上賭上了全部氣力。 砰! 就在他即將被那道光柱照射到的前一剎那, 一道比他更迅疾的身影倏地從側方襲來。那人來勢洶洶且力氣極大,艾諾爾還沒反應過來, 就被狠狠撞翻在地上, 發出不小的聲響。 混蛋!路特絲你個混蛋放開我!溫萊爾要死了!我要去救她! 腰際被撞擊的部位隱痛未消,艾諾爾氣不打一處來,只能奮力掙扎。他動用胳膊肘啊腿啊這種一切能揮擊的武器反抗, 可無奈武力值實在是壓不過二姐一頭,使得這位小老弟姿勢看起來不甚優雅,所有的攻擊都是徒勞不說,還像極了被人按在砧板上的咸魚。 艾諾爾你冷靜一點! 盛怒之下的艾諾爾力氣比平日大得多,路特絲并不意外之余,也明顯感覺自己壓制他要花費更大的努力。因而不得已,原本一句氣勢十足的怒吼被她喊的支離破碎斷斷續續的。 被指甲刮傷的手腕重新愈合, 路特絲一偏腦袋躲開艾諾爾一記粗暴的頭槌,而后喘著粗氣吼道:我放開你?呵,放開你去送死嗎! 她一把揪住艾諾爾的衣領,向上一提又朝下狠狠一摜,地面猛然下凹,隨之濺起一蓬沙塵碎石。 沒腦子的白癡!不自量力的蠢貨!你以為憑著一時熱血沖進去你就能救得了溫萊爾jiejie嗎! 女子的聲音不復往日的平和, 甚至有些刺耳到破音。 死死掐住路特絲脖子的手驀然僵在了半空。 艾諾爾愣住了。 從來沒有見過的脆弱和無助的神情浮現在了那張美艷的面龐上, 甚至連她強拿出的怒火和威懾感都掩去了大半。艾諾爾愣怔了一會,注視著那雙熟悉的紅瞳里自己的身影, 看到那小小的一團,仿佛也被滿溢的悲傷浸泡。 在某一時刻,他忽地感覺自己真是無理取鬧。 對不起。 手臂無力地垂下,艾諾爾一扭身,這回輕易地掙脫開了路特絲的壓制。 頂著路特絲變作驚訝的目光,艾諾爾有些微不自在,但還是很快地站起身,朝敵人微抬下頜,強撐著維持帥氣的一面:我知道,溫萊爾小姐不會那么隨便地就倒下。我們負責把這些法師都干掉,免得她出來后嘲笑我們辦事不利。 說完,艾諾爾也不看路特絲的反應,一個閃身回到已經進入倒計時的戰場中。 更何況那里還有容小姐,不是嗎? 最后一句被遺落在風中的話語,雖是對著路特絲道出,但也似是在說給他自己聽。 穹頂之上,那個缺口從縫隙到大片的坍塌萎縮不過是短短數秒,而現在,罩子籠罩的區域已經完全成為了困住里面獵物的囚籠。 那里不是普通的陽光,從內到外被投射下來的一切,包括光柱最外圍,rou眼看去全都附加了他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復雜咒術。 那些附加上去的密密麻麻的蝌蚪文字,不僅成百上千倍地增幅了陽光對血族的殺傷力,連最高等級的黑袍也不能使披著它的吸血鬼幸免,從最外圍就杜絕了有人增援的可能,亦是提高了光柱和防護罩本就牢不可破的質地強度。 早在永夜防護被撕碎的第一時間,塞西莉亞就立刻反應過來。一時間她也顧不得是血族的大本營,當即開啟龍化,以比往日強悍的多的rou.體力量一拳轟了過去。 塞西莉亞早先嘗試過,對于原本那個雞蛋殼一樣的罩子,她確實無力撼動,因此她便猜測在每個法術交替的剎那,這個能量流動勢必會出現一個缺口。而今出現了大好機會,血族不方便攻擊這個有陽光的地方,她當然義不容辭低沉承擔起攻破城門的責任。 不過很遺憾,如果是普通的法術,不,甚至說,哪怕是普通圣魔導師進行這種吟唱,塞西莉亞的想法都可以順利變作現實。 但,這回發動絕殺的東西,是外掛器。 一個不屬于他們的世界、幾乎不能被常理所限制的外掛器。 強悍的遠古龍族的攻擊落下去,光柱紋絲不動。 聽我號令!優先攻擊這個防護罩! 塞西莉亞龍化后的聲音如洪鐘一般極具穿透力。她環視周圍,人族法師已經節節敗退,交給血族不成太大問題,那他們不懼陽光的龍族理應承擔起解救同盟的使命。 不論如何,都一定要將溫萊爾閣下從里面救出來! 外面一團熱鬧,雞蛋殼罩子里也差不到哪兒去。 溫萊爾!溫萊爾小姐! guntang的灼燒痛感緩緩被一片冰涼取代,祁央費力地撬開眼皮,正對上了容成姣焦急的面容。 成姣?我 不要動! 她的身體被緊緊摟在一個懷抱里,腰際傳來的大力幾乎讓她有點難以呼吸。 她沒被曬死?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祁央努力地仰起頭,視線越過容成姣的肩膀。 她神情一怔。 放眼望去,入目全是一片刺目的冰藍色,聲勢浩大到讓人愕然側目。雖然沒有陽光反射,但那相當于絕對零度的代表依然會刺得人視網膜發痛??|縷寒氣綿延不絕地從這些冰塊中散發,繚繞,幾近縈繞出仙境的美感。 倘若不看周圍這生死一線的環境的話。 當然,容成姣想要在外掛魔法書手底下保護祁央,自然要以魔法打敗魔法。這一座小小的房子不是普通的冰做的小屋,最外側皆是被專門的抵御法陣防護,所有想要試圖沖垮小屋的攻擊都被法陣盡數吞噬。 兩人獲得了短暫的片刻喘息的機會。@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之前被外掛器加了料的陽光毒害到的傷口愈合得十分緩慢,每一處血rou傳來的都是鉆心的疼痛。祁央從容成姣的懷抱里稍微獲得了一點自由,下意識隨手抹了一把最不大得勁的臉,然后翻回手。 嚯,一爪子血。 乖,別看了。 恍惚間,一陣輕柔的絮語傳入耳朵,痛楚和疲憊交加的祁央驀地愣怔,忘記了容成姣這與平常相比稍顯怪異的口氣。 閉上眼,睡一覺就好了。 祁央呆萌地眨巴了一下眼,任由女子輕柔地撫上自己的雙眸,好像在哄一個小寶寶乖巧入眠。 下一秒,小寶寶又很具有反抗品質地啪嘰一聲瞪大兩眼。 祁央不樂意當小寶寶。 她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