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強化屬性的我搶走了開掛男主的白月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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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果和牙齒不斷輕輕碰撞,舌尖在其中靈活挑逗著,發出微小的吮吸聲響。    兩人的雙頰都漸漸被淺粉色暈染。    啊,真的好甜啊。    夜半時分,祁央陪護在容成姣床邊,防止她睡不安穩,隔一段時間就動不動地醒過來一次,自己也好貼身隨時照料。    容成姣曾說有女傭陪護,但是被祁央一口回絕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如果對象是容成姣的話,哄睡,沒有人比她在行!    輕憶輕憶!    果不其然,祁央感覺自己迷迷糊糊還沒有合上眼多久,自己一直握著的手突然一空。她猛然驚醒,就聽見被夢魘纏身的容成姣驚叫了一聲。    我在!    她趕緊抓住容成姣的手,握緊緊,順便抬起另一只手貼了貼她的額頭,感受到比睡覺前稍微降低了一點的熱度,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氣。    我在這里,我的小公主。不要怕,我不會離開你。祁央又溫聲重復了一遍,欠身為容成姣整理好被汗沾濕的發絲。    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更何況窗簾縫隙中透過來的月光分外明亮,祁央注意到容成姣驚醒后就一直瞪大著兩眼,好半天才有微微合上之意。她以為她又困了,正要自己坐回去,房間里忽然響起了一道有點喑啞的聲音。    輕憶我做了個很可怕的噩夢。我、我夢見了一個我完全沒有見過的地方,那里的人們連穿者打扮都和我們不同    祁央身形一頓,卻沒有制止容成姣繼續說下去。    我在夢里,看到了你。你會飛,啊,對了我也是。我們好像都很厲害,還會那個詞我想想,我在童話書里見過,哦對,我們都會魔法!魔力好像都是藍藍的顏色我們本來很幸福、很快樂,但是    容成姣說到這里突然說不下去了。    她的雙瞳倏地收縮成一點,渾身不斷顫抖,像個小貓一樣將自己蜷縮在一起,嘴唇緊抿。    但是那個世界崩塌了,我們、我們    斷斷續續的抽泣聲響起,但隨即便被人溫柔地哄住。    恕我冒犯,小公主。祁央將外衣脫掉翻身上床,動作很利索,這樣,你害怕的話,就抱著我睡覺,把我踹飛了也沒關系。而且只要你愿意,可以聽著我的心跳聲。    祁央環抱住容成姣,等她一點點平復下心情。    她刻意讓自己不去多想容成姣說的那個夢境,只用行動代替言語安慰少女。    我的公主殿下,你現在聽到的心跳聲平穩而有力,您只需記住,它在沒有完成自己的使命前,絕對不會就此停下。    半晌,少女急促的喘息歸于平靜,但她的聲音卻再度響起,縹緲遙遠的,仿佛從另一個維度傳來。    輕憶,你知道么?在那幢小木屋里,我有時夜半做夢,渾渾噩噩的,卻似乎能感受到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指引我回到這里。    我知道的,我知道他們想要的是什么?;蕦m貴族,見多了金燦燦的華麗東西,哪怕是人,有點吸引他們目光的地方就會被當做可供娛樂的玩偶。    我不想你變成人偶。    小時候,在母親曾給我讀過的一些童話書上,我知道有一種來自遠方的神鳥。她會替苦難中的人們驅散病痛和黑暗,帶來希望和光明。    你不該是這陰暗逼仄囚籠中的金絲雀。    我想看你翱翔在那蔚藍的天際。    除此以外,請允許我多加入一點點自己的小小私心。    這遼闊大陸上吹拂過的長風,請帶我一起聽一聽它呼嘯而過的聲音。    她的聲音慢慢低了下去。    在黑夜將盡后,在白晝來臨前。    至此為止,有你在的地方,我將再也不會懼怕任何夢魘。    作者有話要說:    。。。我寫到那句成姣起來喝藥了不自覺腦補了那個貓貓頭的表情包大郎起來喝藥了而且容成姣=大貓貓    qwq本來想在文中寫,但是擔心祁央會被打死,我就好心地放到作話里了。    我真是太貼心了?!?33肯定狀    我真的覺得這個世界要結束了?。?!后面的世界要開始回收伏筆了嗷嗷嗷??!有點激動。。    對了,所謂的夢境真的是夢境嗎【沉吟狀】【壞笑】    感謝在20210220 19:14:32~20210221 17:24: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女帝受 2瓶;    好家伙,我這是又壓榨出了2瓶水?【小驕傲    奔赴的自由(完)    聽輕憶說, 這是最后一個療程的最后一服藥了。    熟練地飲盡碗中的藥汁,容成姣重新躺回被窩里的時候,昏沉的腦袋中如是想著。    她的視線漸漸陷入黑暗, 耳畔唯一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仿佛也逐漸離她遠去。困意席卷,容成姣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朝被子里舒適地又將自己團了團,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    哪怕現在是處于一個半睡不醒的狀態, 容成姣也能清楚地感覺到, 自己的身體在一點點地好起來。經過祁央的悉心照料和不懈的努力,雖然中間治療的過程是痛苦的,但她相信這一覺醒來之后, 不需要修養多久她的身體就可以與常人無異。    那個糾纏束縛了她二十年的囚籠和蠶食她健康.生機的病魔,終于要在今天這一仗里永遠地敗退下去。    就算是曾經埋下的引線,也不要妄圖過不了多久之后它還能引爆什么了。    容成姣默默地嗤了一聲,在病中發出了勝利者的小聲歡呼。    說起來,容成姣記得,她沒有怎么和祁央說過,那個在她還沒離開皇宮之前就難得地利用自己公主的權力, 態度十分強硬地攛掇父皇解決掉的那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奇怪的人。    那個家伙滿嘴胡言怪語,容成姣第一眼看過去就本能地產生厭惡,而且他私底下每每看向自己的目光里頭總是摻雜著惡毒的垂涎和癡迷,讓她光是想著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同樣地,也多虧她對這個人處處提防留心,早早地解決掉這個隱藏禍患, 才沒讓他繼續蠱惑國王陛下, 也不至于現在說不定還要跳出來,用他那個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歪門邪術給她的輕憶添麻煩。    這雖然是一場完全屬于她的勝利, 但是容成姣總覺得這個來歷不明的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危險性。既然很多年前就已經解決了,那就沒必要再告訴輕憶,以免徒增煩惱和后怕。    當然,對此,小公主并不知道她的小醫師比她還要了如指掌。    現如今,容成姣只是平靜地感受著越發上涌的困倦,用為數不多的清醒意識控制著自己,用小腦袋拱了拱過來撥開她額前碎發的那只手。    輕憶,你也去休息一會兒吧。    她努力讓自己的咬字不那么模糊。    祁央的治療方法并不像傳統的那樣一朝就快速起效,為了能夠根治弊病,她利用藥性緩慢地、一點點地從源頭深入解決,順帶著輔以溫和的藥力調養恢復,不至于大病初愈卻內里空虛缺少元氣。雖然這個確實是最適合容成姣的治療方案,但是這種拉長戰線的辦法也不可避免地讓祁央很長一段時間以來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每天睜眼想的就是采藥熬藥看成姣,閉眼前的一秒還得惦記著親親小公主會不會突然不舒服,日夜顛倒的作息已經快是習以為常??梢哉f,祁央已經快要忘記一個香甜美夢的覺是什么滋味了。    身旁的衣料摩擦的聲音仿佛靜止了一瞬,容成姣強撐著眼皮等了半天卻還是沒有等到她乖乖聽話上床,暗自嘆了口氣,換了個說法。    我有點害怕再做噩夢,我想抱著你睡覺。    好。    祁央妥協了。    她可不想在容成姣身體好了之后自己卻拉垮地倒下,給她們的快樂冒險的開局就添上一筆不好的顏色。    容成姣感到身旁的床墊凹下去了幾寸,隨即一股清甜如雨后果園的香氣便縹緲地襲來,輕而易舉地驅趕走了藥草的苦澀,仿佛連接下來的夢境都變得五彩斑斕了起來。    輕憶好軟好香啊。    滿足地喟嘆了一聲,容成姣任由祁央在自己的唇上蓋了個戳,然后便放任自己的意識,像一條游魚一樣輕快地滑進了幽深的睡意之中。    寬敞的房間再度安靜下來,兩名少女相擁而眠,平靜地、期待地、有條不紊地度過她們這一段日子中閑暇的休憩時光。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因為挨得很近,兩人一直沒有取下來過的項鏈配飾也彼此遙相呼應。    明亮又不過分刺眼的金屬光澤仿佛要穿越時空,給睡夢中還微微翹起嘴角一臉甜蜜的容成姣傳遞來呢喃的囈語和未來的預告。    就如同現在沉浸在夢境中的少女感知到召喚,陡然睜開雙眸。    眼前白霧散去,容成姣感到自己胸口熱熱的。環顧四周,不見一道人影,卻冥冥中有說話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那些聲音仿佛融合了她的各種情緒,又仿佛是各個時空下不同境遇不同身份的容成姣一齊低回婉轉地訴說。    不知怎的,容成姣努力了很久還是聽不清一個字,只能確定,她們肯定她的努力,也鼓勵她繼續的前行。    倏地,聲音消失了。    沒有腳步聲在這無限的空間里響起,但容成姣還是條件反射地嚴肅站定。    她感覺到有人靠過來了。    真不愧是憑一己之力占據了十個世界的命定之人位置的姑娘,你真的很厲害。唉,這么純潔強大的靈魂,也難怪會被那些人盯上。    容成姣有點聽不懂,但還是惶然低下頭。她感到腦瓜頂上多了一點重量,一只無形的手掌慢慢撫摸著她的長發,說完這句話后半晌不發一言,唯獨長嘆了一聲。    她小心地沉神放空自己,覺得自己宛如置身于浩瀚廣渺的歷史長河與時間星海中。她的靈魂很敏銳地感受到了一股她從未體會過的純粹的氣息,雖然那力量無形無狀,但是撲面而來的威壓和不可言說的震撼之力卻依舊令她心神震蕩。    我們無法過多干預,所有的未來只能靠你們自己。最后的路途會越發艱難,你和阿央一定要一起好好走下去。    什么?    陌生卻熟悉的名字傳入耳朵,容成姣瞳孔猛地一縮。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產生這樣的反應,身軀卻被那股力道堅決地推了開去。    期待下次的見面,容成姣小姐。    指尖一抖,容成姣豁然轉醒。    她猛然翻身坐起,大口喘著氣,大腦中一片空白。    剛剛她是又做夢了嗎?    容成姣翻過手,十指蜷起又展開,她雙手慢慢地捂住頭,卻發現自己什么也不記得了,唯有許多年沒有感受過的充盈力量在四肢百骸中奔涌著。病體的沉重感已經離她而去,身體最后的一點不適的感覺也徹底消失無蹤,她現在渾身上下充斥著如早春新芽的勃勃生機和旺盛生命力。    輕憶!她轉過頭,看向被自己動靜驚醒而一臉緊張的女孩,怔了一下,而后撲進她的懷里,死死摟住她歡呼,我的病徹底治好了!    身軀因為激動和歡欣而輕微顫抖著,容成姣將臉埋在祁央的頸窩處,許久沒有離開。    許久,一滴淚水滑落到她脖間的肌膚上,少女喃喃開口:    我們一起見一個人吧。    和她道別后,我們就離開。    遠遠地,離開這里。    *    天空不甚明朗,云層堆積得不算很厚,細細密密的小雨輕輕灑落,無聲無息,只在水洼和小池塘中不斷濺起一道道漣漪。拂面而來的輕風也很溫柔,不至于讓打傘的行人還飽受被風勢吹斜的雨滴的侵擾。    啪嗒。    啪嗒。    不急不緩的腳步聲在這杳無人煙的地方顯得有幾分寂寥,兩道并排行走的高挑身影執著同一把傘,行走的印記順著小路一路蜿蜒而去,片刻后被水汽和長風抹去,仿佛從未有人自這里走過。    不多時,腳步聲停了下來。    到了。    容成姣的聲音輕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在空中。    她撩起黑色的裙擺,和祁央一起走過去,然后彎下腰,將手里一束潔白的百合放到了面前的墓碑前。    祁央將傘籠罩在兩人的頭頂上空,視線隨著容成姣的動作移動,最后定定地落在石碑上。    母后。    容成姣啞著嗓子,輕輕喚了一聲。只是一句呼喚,但她的眼底已經一片濕潤。    驀地,肩膀后背傳來一片溫暖。容成姣低頭看了看被圍上的披肩,又望了望祁央,轉回頭,努力深呼吸了幾次,壓下喉嚨間的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