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強化屬性的我搶走了開掛男主的白月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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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不要被這么像小雞仔一樣被提溜來提溜去! 求快長大! 這些東西有毒,碰不得。 余鴛口氣略帶惡狠狠地警告了一下貪玩的小朋友,生怕她好奇亂摸,所以語氣非常之鄭重。 祁央聞言停下了懸空掙扎的小短腿,轉而用一種幽幽的探尋目光打量起余鴛。 又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NPC?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隨便培植的花草竟然就是帶毒的。 大半夜的被祁央陰森森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毛,余鴛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突然感覺手上的分量沉重了許多, 連忙松開祁央,但是依舊不離她半步。 過來。 祁央亦步亦趨跟上, 跟著余鴛走進了一間偏僻的廂房。 這段時間你暫且住這里。 余鴛摸了摸祁央的頭,任由她好奇地四處轉悠起來。 屋內沒有什么太多陳設,布置的樸素簡單,地方不大,但若是一人居住就十分寬敞。祁央走過去這里摸摸那里看看,隨即繞到窗邊,看見一只白色的小鴿子正在那兒跳來跳去地啄谷物吃。 鴿子腿上被綁了一個小竹筒,里面沒有什么東西,旁邊不遠處的桌子上平鋪著一張紙,被鎮紙牢牢壓住才沒有飛跑。 晚風順著大開的窗扉吹進屋內,卷起紙邊。 這是錢離玥傳遞給余鴛的密信。 其上詳細言明了她們最后商討出的該如何先安頓、保護好祁央,以及前朝近日的異動。 祁央仔細查看了一番,卻發現錢離玥并未直言異動所源何處。 當然,也許是她還未找到對手的馬腳。 從頭至尾瀏覽了一番,祁央大概明白自己為何要被暫時送出宮外。算了算時日,她皺眉看了看自己瘦弱的身板,又無意識地屈指敲了敲自己的腦門。 輕微的痛感傳來,她用這個提醒自己,她的武器不是拳頭。 不能焦躁。 前朝若是有人要對容成姣圖謀不軌,除了大逆不道的直接造反,還有就是會從與她親近之人下手。她不可能無名無分地久居宮內,在容成姣身邊出現的久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很容易被一些人盯上,然后作為突破口。 她雖然自穿越來后,沒有與老婆好好相處過一段平靜的日子,但是依然能從細微的眼神中感受到容成姣對自己的關照和珍視。 祁央記得,劇情里雖然沒有明確指明那個更換的勢力是什么,且描述寥寥,但是其中的慘烈和血腥程度實是羌國之最。 當然,容成姣他們一定平定了這場爭端,作為勝者繼續書寫歷史。 祁央她現在穿越而來,可不想讓自己成為天平上那個偏移到對方那兒的砝碼。 所以,她以現在這個狀態,或許在宮外待一段時間是最好的。 不,不是一段時間也許,應是好幾年。 捏著信紙的手慢慢收緊,祁央意識到,自己現在所處的裴幼心馬甲,雖然被賦予了已經非常完備充實的治國經驗,但是其他方面的能力非常之弱。 小孩子各方面的限制太多,身手也弱,當然也顯得威信力過于單??;勢力需要一點點盤根錯節地培養,自保的手段也不能一無所有;還包括她對羌國的切實了解,也不能僅僅依靠那幾行不咸不淡的信息,需要一步步切身融入進這個廣袤的國土。 只有這樣,她才能以一個不被保護的姿態站到容成姣的身邊,才能慢慢地陪著她一起變得更強,將她的女皇托舉上最高的榮耀巔峰。 慢慢呼出一口氣,祁央搓了搓有點發紅的指關節。@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這里不比宮內,現在還未點燃碳爐,窗戶外呼呼吹著冷風。 但祁央只感到熱血沸騰。 她相信容成姣會理解她的決定。 裴姑娘。 沉思被打斷,手里還捏著信紙的祁央聽到余鴛在喚她。 余鴛伸頭看清祁央在干什么后,不禁有點好笑,拉著她也不怕半夜吵到人地往外走:看又看不懂,別耽誤時間了,走,再見見其他幾個jiejie去。 我看不懂? 祁央迷之微笑。 不過既然還有別的劇情點,那見見也無妨。 繞過小院子,祁央才從余鴛口中了解到這是她平日居住的地方,而前半部分還有更為驚人的華麗布置。她一時被勾起好奇心,隨著越來越往前了行進,耳畔那深夜依舊不止息的隱隱笑語聲也是更加清晰。 好奇心大漲,祁央腳步也愈快了起來。 沒多久,祁央被領進了一個布置得令人眼花繚亂、滿溢著脂粉香的房間。她錯愕站定,還沒來及說話就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僅僅一秒鐘后,被五顏六色的美人兒晃得頭暈、被各種香味熏得眼冒金星直咳出眼淚的祁央就想退縮了。 好家伙!錢離玥那廝搞半天把自己拐來了青樓?! 祁央這會才終于發現自己上了條什么賊船。 來來來,認識一下。余鴛很熱情地拉著祁央介紹,末了指指她朝向眾位美人兒道,這位嘛,你們叫她阿心就好。 祁央朝幾人艱難行了一禮,然后被各種jiejie拉過去左看看右轉轉,各種問問題。 祁央驀地覺得自己現在比那些去青樓的人都要備受矚目。 然而答著答著,祁央忽然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她放下了擦眼淚的手。 余鴛jiejie。 祁央從美人兒們熱情的招呼中艱難掙脫出來,示意余鴛,然后率先走出房間,假裝沒聽見身后喜歡小孩子的美人兒們還在忍不住招呼她的聲音,徑直往小院的方向走。 前面人多眼雜,就算余鴛能保證花音樓那里都是她的人,祁央也不想這么大咧咧地站在門口講話。 花音樓前后相通,以回廊聯結,但顯然經過周密的設計布置,不留神到了后院卻也只會繞暈。余鴛刻意落在了祁央身后,卻微有些錯愕地發現這個小孩子記憶力極好,走回去的時候沒有半點暈轉。 空氣漸漸清新了起來,祁央對此十分滿意。她重新回到小屋子里,走至桌邊,鋪開一張嶄新的宣紙,然后在等余鴛好奇地跟上后,抬手抓住她的手腕翻過來看了看。 怎么,裴女俠這是想為jiejie我賦詩一首嗎? 祁央這會算是發現了,除了容成姣外,這些人一般和她開玩笑的時候。最喜歡用這種昵稱,然后用逗小孩的口氣來哄她這個六歲孩童。 但祁央很快決定,既然是友軍,那便不得不褪下她偽裝的天真無邪小孩子的外表。 想了下,她淡淡開腔。@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余鴛jiejie,花音樓是個很好的情報收集點,那些jiejie們也是很可靠的搭檔,花音樓有她們在其中周旋,日漸能發展壯大也是必然的。 祁央放下余鴛的手,笑瞇瞇地望著她,滿意地盯著她驟然一縮的瞳孔和難掩的震驚,輕聲補充:余鴛jiejie也是,只是未曾見過你出手,我也不知你的暗殺功夫和搜集訊息的能力究竟哪個更勝一籌。 小惡魔的犄角仿佛在祁央的腦袋頂緩緩浮現,她最后兩手交疊在身前,歪著頭甜笑,不動聲色地拋出了自己最后的一顆炸彈。 所以我參觀也參觀完了,解密也解密完了,那jiejie你什么時候可以教我一些有用的東西呢?嗯,當然,我指的不是六歲孩子眼里的有用哦。 講完這些,祁央抿起嘴,端正地微笑著,不再說話了。 她給余鴛一點時間消化這些信息。 她能做出這種推斷的最大原因在于,她來到這個煙花陌巷之地,并不僅僅是錢離玥的意思。 還有容成姣女皇的首肯。 容成姣能同意她去的青樓,能是普通的青樓嗎?況且祁央也不是沒有見過那些分散隱藏在民間的各種勢力組織,無一不是只聞其名,或是大隱于市,用一種最俗套的酒館、青樓這樣的保護色掩蓋自己。 當然,若不是那些女孩子習慣性地在問問題時言語間套話的習慣太明顯,祁央思維也不會那么快大幅度跳躍到那里。 看來是小女子看走眼了。 半晌,余鴛才掩唇輕笑,面上的震驚緩緩收斂:只是不知,聰慧如裴女俠,想學習的是什么有用的東西呢? 保全自身的能力。 培植勢力的手段。 還有懲jian佞,震朝臣,塑朝綱,以保羌國千年榮光之大計。 余鴛驀然后退了小半步。 頓了頓,祁央仿佛全然沒看見一樣,在余鴛再度復雜起來的目光注視下,兀自研磨,提筆,只略微思考便洋洋灑灑寫了一封信,然后交付給她:信里我已經表達清楚了,勞煩余姑娘幫我轉交給女皇陛下和錢小將軍。 你已經會識文斷字了?書法還如此工整! 被改換了稱呼的余鴛感覺今天自己的眼睛已經瞪到它們的極限了。 是。 你真是一個六歲孩子?! 一口氣在胸口堵了許久,余鴛最后問了一個問題。 敢問裴姑娘,你小小年紀就如此聰慧過人,將來勢必為人中龍鳳,只不知志在何方? 這種人,鬼精深沉的仿佛被人奪了舍一般。 所以,在她判斷好一切前,余鴛絕不會允許這樣的可能存在的野心家威脅到女皇陛下。 誰知,面前的小女孩輕輕笑了。 在討論了那么久的嚴肅話題后,她終于在此刻展露出了小姑娘的那一面。 不敢說壯志凌云,也就只想盡綿薄之力讓陛下每晚能多睡幾個時辰,或者在她再無法上前一步時,當一當她腳下的石頭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也許不會太長 馬上馬進攻到長大后的糖糖 蟄伏期結束,預備正式上崗 又是一年暮春時節。 偏僻的小院一隅, 一位身著藕粉色紗衣的少女靜坐窗邊,正在紙上一筆一畫寫著什么,她神情專注, 只偶爾抬手將臉頰兩側垂下的幾縷發絲別在耳后,偏過來的日頭打在她的身上, 將她的發絲和睫翼都鍍上了一層神圣的金邊,美的不似人間所有。 不多時, 她擱置下手中的毛筆, 活動了下發酸的手腕,抬起眼眸朝遠處望了望,向來平靜沉穩如一汪深潭的雙眸好似閃了閃。她站起身推開窗, 迎著暖風四下張望,等了不多時,一只通體雪白的白鴿就咕咕地飛來,乖巧地落在她的手指上。 乖,告訴女皇陛下,她原來撿到的小家伙長大了,變強了, 足夠輔佐她了,也算終于可以回到她的身邊了。 抬指輕撫鴿子的小腦袋,她手一揮,鳥兒便帶著一份沉甸甸的使命,撲簌簌地振翅高高飛向了蔚藍的蒼穹。 高速飛掠的小黑點已經完全消失在了視線之中,可少女依舊沒有回去, 只怔怔地望著天際發呆, 模樣像是放空了大腦。 余鴛從外面回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光景。 裴姑娘這是怎么了?想陛下了? 余鴛放下身后的包裹,繞到窗前打趣:約莫十幾日前才把你偷偷送到宮里見了陛下一面, 怎么這臨到快要回京城了,反而開始在這里做出一副小女兒家家的愁思之態了? 有么? 祁央從沉思中驚醒過來,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后調整好表情,輕松做出一副渾然不在意的樣子:一定是余鴛jiejie你看花眼了。 雖然這么久相處下來,余鴛早已習慣她的秒速切換,但這會面對著一秒鐘重新恢復在她臉上的溫和有禮的微笑,還是一陣恍惚。 從小就似迷霧一樣捉摸不透的女孩,這幾年間不僅個頭抽條似的瘋長,連那本就深沉似海的彎彎繞繞的心思城府,也是以驚人的速度在同步成長。 余鴛感覺自己越發看不透這個裴家小姑娘了。 想當初,暗地里清理那些陷害裴家敗落的元兇之時,所有參與之人恐怕都只對這個一朝淪落于泥沼中的可憐孤女懷有深切同情和憐惜?,F如今回首看來,這件事雖恍如昨日,只是那個瘦弱不堪的女孩卻朝著幾乎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的方向蛻變,迅速成長,如今隱隱要在一朝之中翱翔而起,攪動風云。 這些年間,她跟著余鴛東奔西走,借著容成姣暗中授予的一個強有力的通行證,將羌國的大片國土都仔仔細細看了個遍,也將所有都城要塞、縱橫勢力的脈絡梳理了個遍,革除弊病,以一種非常獨特的方式幫助容成姣維護她的統治。 雖然這種比喻很奇怪,但是有時候,余鴛總是莫名覺得,自己身旁跟著的這個小尾巴像極了容成姣女皇的小眼睛。她替她發現那些藏污納垢的地方,然后穩準狠厲地下手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