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強化屬性的我搶走了開掛男主的白月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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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親手撫摸著她滾熱的肌理,要親身感受她貼在頸窩間拂動發梢的呼吸,她要讓她一睜開眼就能看見自己在她身旁。 無論生死,她都要和她在一起。 跳! 祁央冷喝一聲,雙腿一屈一蹬,背著容成姣躍到幾米開外的巖石上,正好躲開了她腳底下突然蔓延來的一片墨綠色的不明液體。用了小道具幫忙的劉磯風聽話跟上,險險避過,只是自半空掠去時一張紙巾從口袋里掉了下去。 紙巾不偏不倚落在了墨綠色液體上,兩人同時定睛看去,卻見一蓬淡灰色氣體騰起,液體表面咕嘟嘟冒出幾個氣泡,眨眼間就把白紙腐蝕得連渣都不剩。 我們進來的時候可沒有見到什么機關暗器一類的東西。劉磯風艱難跟上祁央的腳步,一邊心里感嘆這個跟怪物一樣背著對象一路瀟灑跑酷的女人,一邊喘氣費力組織著語言,不過我不明白,BOSS都被你殺了,副本現在也快要結束了,怎么這些妖魔鬼怪都全出來了?而且看起來它們還很興奮的樣子。 劉磯風現在抽空能用腦子回想一下,見原本在第二關同為玩家的鄭航突然一下子蹦到第三關,還能夠隨意對玩家下手,自然以為他是什么隱藏怪物。 你恐怕誤會了什么,那個憨批不是boss,充其量不過是某個狗腿子罷了。 祁央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對鄭航無情鞭尸。 而且再看現在周圍蠢蠢欲動的家伙們也不難發現,這也不僅是普通的鬼怪,無論是殺器亦或是這個地方的整體,它們顯然在有組織、有紀律地在針對著什么。 祁央心里明白,來自高維世界的干擾已經徹底打破了副本的平衡,但鄭航被解決,外掛器粉碎死不見尸副本能報復的只有她們了。 她心里發苦地嘆了一口氣。 這恐怕只是開始。 嗚 什么聲音! 劉磯風慌張一扭頭,臉色驟然大變。 臥槽!粽子! ??? 咋整! 祁央這會兒回頭都懶得回了。 她深吸一口氣,震聲大吼: 還能咋整!跑??! 兩人啊啊啊瘋狂吼叫著,各自的兩條腿前后高速擺動,漸漸地竟是掠出道道殘影,看起來像極了兩個旋轉的圓圈,如果排除生死逃亡的情景不看,場面竟然有那么一絲意外的滑稽。 祁央來不及回頭,但是耳朵一直留意著四周。她聽見身后沉重的腳步聲逐漸變響,看樣子僵尸大軍的隊伍在以驚人的速度逐漸壯大了起來,時不時還有一種仿佛從喉嚨深處憋著發出的奇怪聲音混雜著響起,刺激得人腦仁發漲,心跳快得仿佛要爆炸一樣。 該死的逃生之門,怎么放在離地底那么偏遠的地方!而且還沒有直達路線!必須要順著規定好的路莽著腦袋硬沖! 事到如今,祁央除了暗罵這狗一樣的副本,沒有其他辦法了。 她現在甚至懷疑,鄭航背后的那些人是不是早就聰明地料到了這個傀儡沒啥大作用,干脆把定時炸彈埋在等他死后開啟自動銷毀的副本里。 不好,前面 什么? 祁央聽到了劉磯風的驚呼,她來不及擦拭汗水,只努力跟在他的身后飛速拐過一個接近九十度的大彎道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體力已經接近極限的她已經慢慢地有點落后于劉磯風了然后眨眨眼后抬眸看去。 幾道不算明顯清晰的斷裂聲響起,但與微小的聲勢不同的,是一個橫亙在他們面前的、縫隙距離越來越大越來越寬闊的 鴻溝。 跳過去。 事到如今,就算再怎么不行也必須要趕鴨子上架,祁央的聲音倒是意外地冷沉了一些。 兩人此刻沒來及打量周圍,只感到這像是個不算寬敞的石室,垂眸估算距離時也不難注意到,這個斷裂地層的切口是驚人的整齊,看起來不像是副本崩潰造成,說它是一個恭候多時的機關倒更為貼切。 這道溝壑的開裂速度遠勝于之前的任何裂紋,但祁央往好處想,這個至少可以幫他們甩開身后的粽子們。 粽子大概不會有那么強的跳躍能力吧? 祁央的盜墓相關知識儲備并不多,這會也沒精力仔細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吼! 驀地,大概是察覺到祁央他們有要溜掉的趨勢,為首跑得最快的那一只僵尸驟然前撲,奮力伸長泛著寒光的爪子試圖一把拖住祁央。 奇怪的腐敗的腥臭、腐木一樣的味道傳來,祁央感受到后方襲來一陣陰風,連忙本能地側身躲開,結果頻頻壓榨力量的酸痛的雙腿又是一個趔趄,險些支撐不住,差點帶著容成姣一起摔倒。 不行,成姣成姣不能有危險 祁央已經累到瀕臨崩潰的邊緣,嘴里無意識地呢喃著。她眼看著那些粽子又要跟羊癲瘋一樣地撲上來,自己趕緊站穩腳跟再度直直沖向深溝,一邊將容成姣從背上換到了自己懷里。 這樣后面有傷害的話,她就可以為她擋下啦 祁央大腦有點昏沉,想著這些話,暗暗為自己打氣著,準確判斷出跳躍的最佳時機,然后提起一口氣飛躍而起。 咔嗒。 在她腳尖離開地面的剎那,一陣來自彈簧或是機括的輕微開啟聲傳來。 祁央一怔。 在她身前不遠處,已經穩穩落地的劉磯風還沒有拋下她跑掉,正略帶焦急地等候著祁央的平穩降落;在她身后不遠處,跑得最快的粽子已經接近了斷裂帶的邊緣,但如果掐著最后時間點的祁央順利著陸,那么這只粽子是絕對到不了對岸的,罔論它后面跟著的一大批同類。 只是 此刻,時間宛如停止了它的流逝,祁央還保持著躍起的姿勢懸停在半空。她的身前是焦急的隊友;身后是黑壓壓的僵尸;頭頂是密閉窒息的石頂;腳下是深不可測的暗淵,倘若繼續發展下去,一切將會是最順利的美好結局。 嗖!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毫無征兆地,兩只竹箭冷不丁從她后方的墻壁上彈射而出!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它們射來的時機和角度皆是巧妙到歹毒,一個瞄準祁央頭部,一個瞄準她的后心,而祁央身形還滯留在半空。 無處可躲。 劉磯風大驚,下意識地一揮鞭子,但后方竹箭射來的軌跡幾乎和他與祁央形成了最惱人的平行線,倉促之下,他就算反應再快也只打落了準備射向她后腦勺的那一支。 祁央只能聽到機關啟動的聲音,但下一剎那后心傳來的劇痛也為她說明了一切。箭矢沒入皮rou,好像箭頭還高速旋轉著,幾乎絞起所有細密的血管,痛楚從神經霎那間如電般過至全身,擊潰了祁央意志最后的防線。 好痛。 真的太痛了 更糟糕的,雙臂的力氣好像在快速流失 箭矢的力道徹底帶偏了祁央的下落方向,她現在連撐著一口氣繼續跳到對面都做不到了。 腳下傳來的吸力好似大了起來,祁央眸子最后艱難地轉了轉,努力將渙散的視線聚焦,而后看向了懷中的女子。 幸虧自己機智,不然這會受傷的就該是老婆了。 意識中最后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祁央的瞳孔已經黯淡了色澤,但她的面容上還是帶著一抹奇怪的滿足的淺笑。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昏厥前眼花,祁央感覺之前還平穩安睡模樣的容成姣雙眉好似用力蹙起,連唇角都有絲絲血跡滲出。 嗯,什么時候,她受傷了? 祁央有些慌亂,想抬手為她撫平眉間、想為她拭去血跡,但來不及了。 她只能用盡最后的力氣做出了一個托舉向上的動作。 話說233,我要是因公殉職的話,能不能最后麻煩你幫我消除一下成姣的記憶呀。 她最后的祈求聲柔柔的,像是在講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沒有力氣等到看清容成姣平安落地,祁央朦朧間感受到一陣溫熱的白光將自己包裹后,像是回到愛人臂彎般,放松滿足地喟嘆一聲,腦袋一歪,沉沉地閉上了眼。 她并沒有聽見那道無奈響起的深深嘆息。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我的小姑娘 嘆息聲消散在風中,剎那間,天地倒轉。 * 愣著干什么?不跑等著喂副本里的其他怪物嗎? 被容成姣呵斥了一聲,劉磯風才從大驚中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但眼前震撼的景象竟是超過了他逃命的沖動,他一時間挪不開步子,只呆呆地看著她們二人: 你,你、你會飛! 大驚之下,他話都說不利落了。 不過不僅是這個,看見突然醒來的容成姣,那張和祁央一樣布滿冷汗的面頰,也是讓劉磯風聯想到她的蘇醒恐怕很是艱難不易。 飛什么飛?道具啊道具! 容成姣沒有多做其他解釋,用道具的說辭打發過去后,稍稍扭身,借助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對方所有注意到自己比翼鳥項鏈的可能。 剛剛醒來后的她也說不上來那股最終將她的意識拉扯出來的力量源自什么,只是本能地想要為這條小項鏈打一下掩護。 逃生之門就在幾百米外的地方,愛走不走。 沒有貿然處理祁央的傷口,容成姣以最快速度奔向逃生之門。 就副本原理來說,她知道只要脫離出去,副本內所有受的傷都會自行愈合。 懷中女孩的胸脯還在微微起伏著,容成姣一刻也不敢耽誤。 很快,歷經千難萬險,那道熟悉的大門再度展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自己失去意識前 想到這個,容成姣很戒備地望去,不過并沒有看到那雙原本隱藏在門后的眼瞳。 是逃生之門!見到出口,劉磯風很是激動,那沫姐,咱們有緣再見!哦對了,你和小黎要好好的! 他一拱手,閃進了門內。 容成姣抿起嘴,最后望了一眼身后已經完全崩壞到看不清本來面目的墓室,不再猶豫,最后牢牢抱緊祁央,一下子躍了進去。 呼嘯的風掠過耳畔,容成姣熟稔地控制好身體不至于暈向。 她們這次應該會順利回到自己的城市了吧。 仙兒應該也是? 她雖然沒有什么厲害的身份,但是若有一個游戲在中間連接,那總歸還是能找到一個小丫頭。 說起來后面的副本里,她一定不能再這么拉胯了。 不過,這種莫名出現的破玩意兒,什么時候才能徹底消失啊。 容成姣在等待傳送結束的時間里腦子也沒有閑著,不覺間開始瞎轉悠起和曾經的祁央一模一樣的東西,她能模糊感到一種暗處的針對,但依舊自責不已。 不知胡思亂想了多久,曾經的落地感依然沒有傳來。 手臂下意識收緊,容成姣摟住祁央,低頭愕然發現她背后的箭矢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消失無蹤,連一點外傷都沒有留下。她猛地抬頭看向周圍,原本不陌生的門內隧道卻好像哪里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容成姣微駭。 是光。 曾經刺目的光線如今變得十分柔和,容成姣直直抬眸望去,狹長的眼眸輕闔,她辨認出光線背后逐漸展露出的是 同樣開始碎裂的隧道的組成物質。 懷抱中的睡美人一動不動,肌膚間的溫暖一點點傳遞過來,卻沒有令得容成姣狂跳的心臟平穩半分。她顫抖著指尖撫上祁央的臉頰,原本強行清醒的大腦重新傳來一陣陣的刺痛。 大大小小碎片式的奇怪畫面不斷在眼前閃回,容成姣臉色慢慢變得蒼白。 她一點點低下頭。 驀然間,不光是她容成姣,那一直緊緊抱著的身體也漸漸變得虛幻了起來。 所有的一切、不屬于這里的一切,都在以同樣的形式消弭、離去。 我知道了她露出了一個復雜的微笑,小天使,你是來拯救我的是嗎 我的小天使 紅唇貼上,容成姣撬開祁央的齒關,最后朝她索求著獨屬于她的甜美。她輕輕淺淺地品嘗著、欲.求不滿地掠奪著,兩人呼吸交織,卻難掩唇齒間遺落出的細碎的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