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強化屬性的我搶走了開掛男主的白月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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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的世界里,這些都不是問題。 幾下快速打開紙團,容成姣在強悍道具夜視鏡的幫助下,很清晰地辨認出其上的字跡??雌饋硐袷潜”〉囊粡埿偶?,紙張邊緣有斑斑血點,一些字跡也不知是被揉搓還是沾染上什么污漬而顯得有些模糊不清,不過整體意思還能捋的通。 容成姣簡單快速地瀏覽了一番,意識到這可能是某位在逃生游戲中依舊保持著良好記錄習慣方便復盤的玩家日記中的重要一頁。不過,從最開始的描述來看,這張明顯是殘缺日記的一頁,想來也只能提供給閱讀之人部分的信息。 已經是第四天了,但是逃生之門的線索卻一點也沒有頭緒,真是太令人頭痛了不過說起來,除了那個愚蠢的新人自己作死跳了車,其他玩家倒是在第四天了還都活得好好的 這么說起來這次副本的難度應該不會很大吧。唉,幸虧不是競爭性質太過明顯的背景,不然活下來那么多人的情況還真是有夠麻煩的不對不對,我記錄這些做什么,逃生之門才是重中之重 容成姣注意到日期相關的線索后立刻警覺起來。 第四天還有很多人存活? 難道第五天有人觸發了死亡機制,這才發生了什么重大變故導致大批玩家幾乎全滅不成? 容成姣立刻繼續看下去,卻沒想到第四天記錄的內容還沒有完。 只見那筆記有些斷斷續續地描述道:但是鄭哥安慰我說,只要再撐過這一天,就可以迎來一個驚天的轉折,而到了那個時候,隱藏了那么久的逃生之門也會自然而然地浮出水面唉,誰叫他總是那么的有魅力,那么的令人信服呢?我就姑且相信他一次。 原本有一些潦草的筆記到了這里,反而變得更加一筆一劃了起來,尤其到幾個關鍵詞上更是宛如在木板上刀刻一般,力道大得幾乎要透過紙背。前后一對比不免顯得后者更加反常。 雖然字里行間都在不斷強調著對他的信任,但是每一筆落下時反而更像是在說服著搖擺不定的自己一樣。 也許當事人并沒有留意到,但是以容成姣的經驗來看,日記的主人在這會兒的深層次的精神狀態有一些不對。她的視線落向了鄭哥,再度將這個名字和那個長著一張欠抽的大臉的人聯系在了一起。 這人一旦出現,那么基本后面發生了什么就可以推算出來了。 容成姣抱著鄭航要么借助道具,要么借鬼怪之手,然后幾乎全滅了其他玩家的設想,繼續瀏覽她們沒有被傳送過來時、也是最重要的第五天的情況。 第五天的白天竟然也那么平靜,不懂。這輛列車從頭至尾幾乎都被我們看了個遍了,但是竟然一點異常的變化都沒有!就每晚售票員雷打不動地過來晃悠一下,連今天記日記的時間都比先前充裕得多。要不是時機不對我都想翻幾包薯片出來吃了。 說起來那個叫劉磯風的小子屬實討厭的很,一邊處處和鄭哥作對,一邊又說不出其他的思路方法,上躥下跳的簡直跟個小丑一樣可笑死了。哎呀真煩,怎么我剛剛寫到這兒就聽到他在喊我。 這些話后面跟了一大串用來發泄不滿的無意義文字,想來應該是日記的主人想拖延時間磨嘰不去,奈何最后實在沒法了才停下筆起身。 不過這么看來的話,那個劉磯風劉先生應該確實也隱瞞了一些信息,不過另一方面也確實佐證了鄭航可以說是從頭到尾完整地參與了這個副本的事實。 容成姣的大腦飛速運轉,在偶爾碰到幾個死胡同后復又轉做明朗,大概記下了幾個關鍵節點還順便腦補出了當時的畫面。到現在為止,一切似乎都很平常,她垂眸看向最后幾行字。 然而,接下來那驚人的凌亂和瘋狂的筆跡倏地闖入眼簾,同先前字跡風格完全不一樣的感受給容成姣造成了強烈的視覺沖擊。掙扎、不甘、憤恨、絕望,所有的負面情緒滿溢而出,仿佛要將所有看到這些話的人吞噬殆盡。 救救我??!救命!我不想死!那是什么該死的圖案!我的手好疼不要控制我!不要?。?! 濃密的睫毛劇烈地顫動了一下,容成姣收斂下頜,看上去宛如被震驚到久久不能回神一樣,只顧著想從字里行間找出其他的蛛絲馬跡而忽略了周遭的情況。 她的防范意識幾乎為零。 與此同時,原本已經了無生機的尸體忽然發出一聲非常細微的輕響。在沒有任何外力的情況下,癱軟如泥的下半部分身體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唯有擰成幾股長條狀的頭發伴隨著她的動作緩慢地偏向一邊,那具原本只把一個后腦勺對準容成姣的確認死亡的尸體 一點點、一點點地將它的腦袋慢慢旋轉了過來。 一百八十度扭轉脖子,它流出鮮血的黑洞洞的眼眶就這么直直正對著還低著腦袋的容成姣,慘白的嘴唇裂開了一抹詭異的微笑,它霍地張開大嘴,對準容成姣就要一口咬下! 砰!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干脆槍聲驟然響起! 沒有多少鮮血飛濺而起,但是企圖偷襲的尸體已經再度歸于沉寂。槍頭徹底沒入尸體的口中,容成姣還維持著拿著手.槍的姿勢一動未動,她神色沉沉,面如寒霜,食指還搭在扳機上沒有移開。先前的所有掉以輕心都是假象,女子前后之間的動作無疑完美體現了她高度的戒備心和恐怖的反應能力。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片刻后,容成姣輕微呼出一口氣,眼皮微抬,隨機將手.槍抽出,卻沒有轉身離開,而是很利落地對準尸體的心臟和四肢的關節處砰砰砰又是接連幾發。 尸體: 可能我已經不是人了,但是你是真的狗。 安靜躺尸不好嗎?非要在我思考線索的時候打擾我,呵忒,你當你脖子是發條呢? 容成姣現在回想起最后的那幾句話依舊覺得好笑。 正常人誰會在那種情況下還想起來記日記,更何況是在意這種波瀾詭譎的逃生副本里頭。 這種疑點簡直不要太明顯。 容成姣重新最后瞅了瞅手里的薄紙,越發感覺這個又想營造一點恐怖氣氛、又想以最大秘密作餌還想挖坑讓她自己跳進去的幕后主使 有點不太聰明的亞子。 搞了那么多,大部分都是無用功,派出來試水的炮灰也毫無懸念地嗝屁了。 她很淡定地給那位鄭航先生的試探打了一個不及格。 不過既然是真真假假的線索,那自然也是有一部分的挖掘價值。容成姣站起身,用腳尖勾了勾尸體的手背,翻過來后低頭一看,果然看到了日記最后提到的那個圖案。 這不是仙兒之前示意過我的那一只鳥嗎?容成姣甚至還仔細辨認了一番以免自己看錯,為什么又會在這里出現?簡直像是一個陰魂不散的詛咒一樣。 強烈不適感涌上心頭,這會祁央不在身邊,容成姣也不用再顧忌會不會讓她感到擔心和緊張,臉上厭惡的神情再沒做掩飾。 同上一個懷表不同,容成姣這一次強烈地感受到了自己心頭的痛恨和煩躁。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這樣不行,容成姣你要趕快冷靜下來。 她趕緊晃了晃頭想甩掉奇怪的情緒,身前的車廂中忽然傳來一聲真切的慘叫。 誰?! 容成姣心下一驚,卻發現那邊有一道人影在她還沒未有所動作的時候,就已經非常狼狽地滾了過來。 這個滾當然是字面意義上的。 呼呼,別愣著!逃快逃! 渾身染血,走起路來還一瘸一拐的鄭航喘著粗氣,看起來宛如拼盡了最后的力氣向她傳達信息。他整個人形容憔悴,原本筆挺整潔的衣服此刻皺皺巴巴的滿是污漬,再也不見先前半分的從容氣度。 列車長是boss!它馬上要開始大規模屠殺了!快、快拿好你的車票回去躺著!記得對應床位!這是唯一的生路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或許是被模樣呆呆的容成姣氣到了,不知何時同容成姣縮短了距離的鄭航一臉恨鐵不成鋼地怒吼,末了還忍不住劇烈咳嗽幾聲。 與此同時,原本已經完全被血腥氣息充斥的空氣里悄然彌漫開了另外一種無色但是略微刺鼻的氣體。 它只不過是聰明地利用腥氣掩蓋了自己的行蹤罷了。 不信算了,讓開!別擋我的路! 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容成姣已經有些失去焦點的眸子落入了他的視線中。 然后他的嘴唇緩緩露出了一抹jian計得逞的笑。 流淌的時間仿佛定格在了此刻!沒有任何征兆地,鄭航呼地一聲猛然扭轉身子,從腰間一把抽出手.槍抵上了容成姣的后腦勺! 不會真有人以為自己仗著一張臉蛋就可以肆無忌憚吧?該死的女人,不肯與我結盟就下地獄去吧! 砰! 再熟悉不過的子彈出膛的聲音響起,又一次地為這場列車上的生死鏖戰敲響了倒計時的提示音。 作者有話要說: JJ怎么又崩了我服了 外掛器也越來越放飛自我開始玄幻起來了【點煙 警報 短促的槍聲一響即收, 然而某人預料之中的情況并沒有發生。 jian邪的大笑還僵硬在臉上沒有褪去,此刻與無法控制襲來的洶涌震驚混雜在一起,使得鄭航的表情一時間顯得極為精彩紛呈, 滑稽可笑。 好像哪里出了什么問題。 他現在依舊保持著開槍的手勢,看起來似乎沒有什么不對。那把手.槍準確無誤地對準容成姣的頭部, 黑洞洞的槍口還隱約冒著打出子彈后的裊裊青煙,至于女子光潔的額頭上可看見一個可怖的血窟窿, 周圍血跡成迸濺四散狀。 他確實偷襲成功了。 他確實打中了, 還是一槍斃命的那種。 然而,這未減反增的森冷感和緊張不安卻還在壓迫著他的感官,猶如一只無形的大手一樣慢慢攀附上他的心臟, 死死捏住,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媽的!遭了! 伴隨著這一聲怒罵,鄭航仿佛如夢初醒般回過神,收回胳膊,扎根在車上的雙腿猛地拔起,狠狠撞開容成姣,頭也不回地撒開腳發了瘋似的沖向車頭方向! 佇立在原地的容成姣被撞翻, 身軀倒地,傳來了微小卻突兀的木頭磕碰斷裂的聲音。 快點! 再快點! 只要先離開這節車廂,他就有一萬種方法卷土重來殺死她們! 鄭航無聲地嘶吼,額頭冷汗滾滾而落卻不敢擦拭一下。他沒敢扭頭瞥一眼自己的勝利果實,面部扭曲成一朵老菊,目眥欲裂, 這會只恨爹媽沒有給多生幾條腿。 眼看著下一節車廂近在咫尺, 鄭航死灰般的面容上終于露出了一抹喜色。他像是終于艱難達成了什么目標一樣松了口長氣,一邊沒命跑著一邊將顫抖的右手哆嗦著伸進右邊口袋, 口中喃喃自語似在祈禱著什么。 您、您說過這個使用次數是是無限的!拜托了,幫幫我!@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鄭航使盡渾身解數做出了畢生最真誠的祈禱,連聲音都帶上了一點哭腔。顯然是他沒有預料到,原本一直想當然認為該死乞白賴離不開自己的弱女子,居然有著頂級大佬才能配備的高級道具和強悍身手。 小丑竟是他自己! 倘若祁央見此情景定會不難發現,無論哪個世界的掛逼,說到底也不過是依仗著逆天的外掛器才有囂張放肆的資本,說白了就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一旦有什么超出自己裝逼范圍之外的事情發生,立刻像智商退化一樣屁顛屁顛地找mama哭訴。 前后幾人換湯不換藥,連卑微祈求的舔狗嘴臉都大差不差。 若是離開了粗壯的外掛金手指,鄭航這種人,顯然連第一關都活不下去。@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不過,雖然容成姣對這個反應沒啥印象,但是這并不妨礙她重拳出擊,給這個屠戮其他玩家、還企圖謀害她和她的寶貝仙兒的傻逼一點顏色瞧瞧。 換了個副本不知道夾起尾巴好好做人也就罷了,呵,還敢來爆我的頭?怒極反笑,容成姣的嗓音在空蕩蕩的車廂內幽幽響起,不急不緩,看似輕飄飄的,卻帶著上位者睥睨一切的氣勢橫掃一切,真是抱歉呢,先生,讓您失望了哦。小女子在副本里手撕鬼頭的時候,您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里玩泥巴呢~ 不算陌生的聲音傳入鄭航的耳朵,他本就難看的臉色再度灰暗幾分,變作死人般的慘白,極度緊張時右手在口袋里胡亂碰撞了好幾下,也沒有成功掏出來一個東西。 今天,姑奶奶我就來好好教教你,怎么把一個腦袋完美擰下來當球踢! 伴隨著容成姣的一聲冷喝,她的身形倏地出現在了鄭航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