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強化屬性的我搶走了開掛男主的白月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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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明知道有哪里不太對勁,但是對容成姣這種撒嬌賣萌神態的祁央依舊沒有任何辦法,偏偏就很吃這一套。她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屬下知錯了,請小姐盡情蹂.躪啊不對,是打扮我吧。 那婢女云溪聽令!現在即刻換上這件大紅色的里衣玫紅色的夾褲!哦對,這翠綠色的坎肩和小皮襖也來一套! 祁央:???@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容三歲半小朋友成姣立刻重新興奮起來,沒有半點頹喪的樣子,換臉換得比翻書還快,一看剛才就是演出來的。 祁央這回沒有再掙扎,任由容成姣欠著身子朝自己身上扒拉著,感受著她的屁股蛋在自己的下腹處不斷摩擦,有時候小家伙興奮勁來了還要接連不斷地壓幾下,一時間無奈扶額。 再任由你這個小東西蹦跶幾下。 哎,大jiejie,你腰帶好像纏住了。啊還有,那邊 明顯話還有一半沒說完,但是小家伙卻突然沒聲了。 祁央有些奇怪地順著容成姣的視線低下腦袋瞅瞅自己,想知道自己是不是不小心發生了類似里衣穿反了這種類似的的糗狀,卻發現對方的目光正直愣愣地聚集在自己的胸部。 嗯,等等胸部? 這回輪到祁央笑得見牙不見眼了。 哎呀,容小姐這是一副什么表情呀? 可能最近這些天來,兩人廝混的越發熟了,祁央本來就對著自家媳婦抱有目的不純的動機,這會兒也大咧咧地開起玩笑。 祁央不由分說,一把抓住容成姣的爪子按在自己堅挺的上圍處。她微微揚起下巴,下頜線條流暢而優美,精致絕艷的面龐上帶著不多不少的自信的微笑。這也使得這個動作竟然也被她做的帶出了幾分豪爽意味好像她才是那個不動如山的君子一般。 好好大好軟可惡你怎么能做到這般! 哎呀,大概人家天生麗質吧。 祁央的語氣和小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不僅如此,她還不怕死地補充了幾句:我突然想起來,與您初遇的時候,唉,實不相瞞,最開始的時候您那里確實有一點硌我的腦袋。 仿佛全然沒有看到容成姣逐漸黑下來的小臉,祁央不怕死地繼續補充:不過多虧我過于機智,您的肚子其實蠻軟的,屬下很喜歡。 祁央抬手戳了戳容成姣的小肚皮,只是不過隔著厚成球的衣服好像也沒多大用,她隨口安慰:嘿,其實您也不用太過于羨慕,相信假以時日,您一定可以后來居嗷!痛! 容成姣毫不留情,鐵爪迅速伸出直接穩準狠地瞄準自己最開始的目標??蓱z祁央兩只大白兔慘遭蹂.躪,被捏扁搓圓。 我說上次你的腦袋怎么一直往本小姐肚子上拱?!呵?沒想到原來是嫌棄本小姐?!云溪你反了天了! 容成姣以一種非常奇怪的悲憤聲音嘶吼著,祁央被攻擊得毫無反手之力。 估計是容成姣嗓門太大,緊閉的門扉終于被輕輕敲響。 伴隨著一陣腳步聲,容成姣的母親明芙款款走入。 娘親!云溪她欺負我! 容成姣放開明明被一堆衣服蓋著一頭一臉不成樣的祁央,第一時間撲到明芙的懷里,撒著嬌惡人先告狀。 姣姣慣會欺負人。 不過還好,深明大義的明芙女士并沒有被女兒所蒙混過去。她轉而看向祁央,露出一個慈愛的微笑。 雖然是盯著祁央,但是明芙輕輕開口說出的話很容易就聽出是對誰說的: 姣姣,以后斷不可隨意欺負別人,不然再這般頑劣下去,怕是為娘都難以為你尋個好人家了。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容成姣:? 祁央:噗嗤! 這樣的話,恐怕就要麻煩云溪一輩子了。明芙假裝嘆氣。 容成姣:?? 祁央躲在衣服堆里偷笑,脖子卻忽然被什么冰了一下。 那種觸感幾乎讓祁央一瞬間便清醒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吊墜太過于貼身的緣故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項鏈 似乎并沒有被容成姣注意到?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打卡~ 她不一樣 入宮參宴的時日眼看著就要到來, 臨行前的頭一天,容成姣正盤算著當日的安排,忽然一道不太和諧的聲音響起。 咳咳咳。 被拼命刻意壓制的咳嗽聲還是準確地傳進了容成姣的耳朵里, 她停下手里的活計,滿含擔憂的目光準確轉向正貓著腰準備快速溜走的祁央。在注意到后者被發現后開始扭捏躲閃著自己注視的時候, 容成姣有些不滿地皺起眉。 她也說不上來是哪里產生的怨氣,大跨步風風火火沖過去掰住準備逃跑的祁央, 一邊踮起腳一邊單手拽住祁央的衣領讓她稍稍彎下腰, 隨即不由分說伸出手背抵上她的額頭。 還好,依舊冰涼正常的溫度令得容成姣稍稍放下心。她放開祁央,轉而雙臂抱胸, 一只小腳丫啪啪啪擊打著地面,看起來氣勢瞬間拔高了幾個檔次。 怎么回事?剛才為什么要躲著我? 沉默。 說話! 容成姣上手拽住祁央的臉往兩邊輕輕扯動,心下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只好用言語不斷敲打這塊木頭。 心中重重嘆了一口長氣,祁央深知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無奈下只好不情不愿地張開嘴: 回稟小姐 容成姣:! 祁央才說了沒幾個字,這破鑼似的聲音就把容成姣嚇了一跳。 你的嗓子怎么回事? 祁央嗓音嘶啞, 她掩住嘴咳嗽了幾聲,這才一臉無奈地說道:可能是之前略微有些受涼,屬唔,奴婢,奴婢不礙事的,只是有些咳嗽而已, 也沒有發熱或者其他不適的感覺。啊, 小姐,請離奴婢遠一些, 別靠那么近。 祁央也沒想到自己來此沒多久,身體沒受過傷,卻輕易在小感冒上翻了車。不過還好,除了聲音現在像破鑼一樣變得不成形外,頭疼腦熱倒是沒有。 恨鐵不成鋼地嘆口氣,容成姣卻沒有退開半分。她丟下一句你等著便匆匆跑開,沒多會又匆匆返回。 我已經吩咐下去了,回來煎好的藥你要一滴不剩地喝完。容成姣看了眼大亮的天色,卻還是嚴肅地對祁央講,你今天哪兒也別亂跑了,好好休息,明天的宮宴可不能出岔子。 頓了頓,她忽然歪過頭,擰眉陷入沉思:說起來,明明云溪jiejie你前不久還好好的,怎的突然就啞了嗓子?是不是哪天趁我沒注意跑去玩水掉冰窟窿里了? 我沒有!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祁央急于辯解,嗓音尖利沙啞得仿佛爪子在冰面上劃過,搞得容成姣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容成姣擺擺手,沒有再接祁央的話,開始轉身搗鼓起其他東西,只是任誰都能看出來大小姐現在的心情很是愁云慘淡且不是十分美麗。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張了張嘴,祁央想了想自己現在完全變了個模樣的聲音以及疼痛劇烈的咽喉,還是默默收回了蠢蠢欲動想要說什么的舌頭。 不多時,雪荷捧著一個小白瓷碗敲響房門。 容成姣和祁央同時尋聲抬頭。 祁央眼睛很尖,敏銳察覺到雪荷進屋時眼神有一瞬間接連瞟向身后,不禁有些奇怪地發問。 雖然也被祁央的可怕嗓音嚇了一跳,但是雪荷顯然身心素質都極好,而且恪守大丫鬟本分,也不多問,只一板一眼解釋: 奴婢方才端藥時碰上了二小姐,二小姐似乎有些好奇,便攔著奴婢問了許久,直到方才才堪堪離開。 問你什么? 正給祁央挑選蜜餞口味的容成姣忽然一頓,她直起身子,偏過頭,聲線聽不出喜怒,但原本艷麗的眉目此刻罕見地像是染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大抵也就是關于此藥功效、以及用給何人,還有在知道是云溪小姐需要后,二小姐她唔,便似乎對小姐您的行為頗有微詞。 雪荷恭敬地低垂著頭,很謹慎地斟酌著措辭,但是全程并未隱瞞。她一早就察覺出這位新晉婢女在容府似乎有著特殊的地方,再者本身寬厚平和的性子使然,她當下對祁央的態度也很是尊敬,甚至用上了敬稱。 只是方才的容冰菲看起來并沒有察覺到這個關鍵點,從始至終還遲鈍地把祁央當做一個普通的、卻甚是神氣以至于生個小病都要興師動眾的下人。 這會,雪荷都不用抬頭,容成姣那撲面而來播散開來的周身越來越冷的氣度,令得雪荷控制不住地就小下聲音。 自家小姐果然不一般。 所以說,嫡長女還是你嫡長女,披著兔子皮的狼本質還是一咬一口血。 本小姐所需之物,何時還輪到她指手畫腳、喋喋不休地予以置評了? 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續良久,見容成姣終于再度有所動作,雪荷這才悄悄松了口長氣,順著擺手的容成姣的意思,恭敬退下。 今日外頭沒有什么太陽。容成姣瞇縫著眼覷了會天色,忽地一轉身,大概是動作太快加上面色還是冷到掉渣,結果把正偷摸端藥碗的祁央嚇了一跳。 噗。 見祁央像只受驚的大狗狗一樣滴溜轉著眼,女孩的神色終于在這一刻稍微迎來了解凍的春意。 云溪jiejie還笑話我,分明你自己也一驚一乍慫唧唧的。 容成姣拍開祁央的爪子,自己將精致的小白碗端起。 雪白的湯匙在攪動間碰撞碗壁發出清脆的響聲,棕色的冒著熱氣的藥汁順著那攪開的小小的旋渦,不斷氤氳開絲絲裊裊的苦香。在這般帶著幾分世外縹緲無物感的氣氛下,連那低垂著眉眼,一舉一動皆如詩如畫的女孩子都美得不真實起來。 容成姣好似沒有注意到祁央癡癡的目光,只專心地和藥汁進行斗爭,好讓它盡快不那么燙嘴。 很快,容成姣舀起一點抿了抿,隨后將藥遞到祁央手中,不錯眼地威逼著祁央苦哈哈地一口悶干凈,然后極快地將蜜餞塞進她的嘴里,又取出帕子一點點小心拭干凈祁央的唇邊。 被苦成包子臉的祁央一瞬間從地獄回到天堂。 她抽抽鼻子。 沒有在病中失去嗅覺,她仍能敏銳地在繚繞的苦澀藥香中準確捕捉到女孩身上、手指尖那一絲繾綣不斷的誘人的甜。祁央恍惚了一下,等回過神來時卻發現自己早已牢牢握住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 不過,容成姣并沒有抽回胳膊,反而直起腰身,借著指尖勉強能轉圜的空間,隔著一方絲帕摩挲著祁央的唇畔,似是想起了什么,冷笑著喃喃低語。 希望她足夠聰明,最好只是嘴上說說。 聞言,祁央一個沒忍住,不自覺露出了喜滋滋的受寵不驚的驕傲的笑容。假如她屁股后有尾巴,這會估計早就翹上天了。 果不其然,因為這笑容過于邪魅欠揍,容成姣狐疑地貼過來真誠發問,鼻尖快懟到祁央臉上了。 沒什么,奴婢想到了高興的事情。 祁央站起身活動筋骨,表示自己本來就毫無大礙這會更是可以活蹦亂跳到處跑,又趁容成姣還想憤憤說什么的時候,抬手揉了下她的小腦袋瓜。 而且,今日放著狠話的小姐,屬實也分外迷人。 嘶啞的嗓子講出的情話,卻在這一刻也顯出別致的浪漫。 * 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饒是具有著影衛身體素質的祁央,直到皇帝壽宴開始當天,嗓子都沒有好轉跡象。 不過,眼看著祁央除了聲音嘶啞外也沒有其他不適,容成姣還是順著祁央的強烈要求就坡下驢,帶著這位一起入了宮。 臨行前,祁央剛剛把容成姣扶上馬車,突然本能地回過頭,順著剛才粘在自己背后的視線看過去。不偏不倚,正對上一臉探究和不懷好意打量目光的容冰菲。后者明顯也被祁央的反應速度嚇了一跳,只是雖然隱約感覺哪里不對勁,但容府二小姐的身份并沒有讓她退縮。 暗自冷笑一聲,對于這位容府里唯二擅于苛責下人的小姐,祁央為了避免惹事,還是乖巧低眉地收斂起所有不該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