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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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治椿:? 他哪里得罪東堂了嗎?為什么要被他用這樣的眼神盯著看? 殊不知,東堂此時看他完全是在用審視的眼光來看! 東堂是知道虎杖身上有佐治椿的術式的,這一點和乙骨憂太一模一樣。當初乙骨憂太就顯示出了對佐治椿超乎尋常的信任,而現在看來,這份異樣的信任也順延到了虎杖的身上。 從摯友的角度來看,這樣對虎杖來說很危險!因為他永遠不知道這份信任究竟是發自他內心的,還是由佐治椿的術式潛移默化地催生出來的。 而如果是后者東堂滿臉沉重地想到,如果是這個叫佐治椿的家伙哄騙了他的摯友,那他也顧不得這里是東京校的大本營,也管不了他的病人身份了他肯定要把這家伙好好揍一頓!讓摯友看清他的真面目! 一瞬間,東堂的身上爆發出一股微妙的殺意,這不代表他真的想把佐治椿殺掉。只不過是到了他這個力量階段,稍微一點敵意都會化作鋒利的殺意,很容易會被人捕捉到罷了。 真希的感官最為靈敏,她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握住了手邊的游云,冷笑一聲:怎么?想打架? 東京校所有人都立刻警惕地看著他,虎杖不敢置信地望向東堂,而原本把爪子揣起來的斑也不動聲色地掏出了爪爪。 東堂心想,這個叫佐治椿的家伙,居然有這么多人護著他,他究竟是真的配得上這些維護,還是偽裝的太好呢?! 就讓他來試一試他的真偽吧! 在下定決心后,東堂將嗓音壓得無比低沉,語氣里滿是肅殺,他問了佐治椿一句話: 喂你這家伙,喜歡什么類型的女人? 一旁警惕了半天的虎杖立刻絕倒,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撓頭:東堂,你在搞什么啊 虧他還被嚇了一跳,結果居然又是這種無厘頭問題嗎?東堂居然是這樣的人,外表看不出來的八卦啊。 東堂不知道自己被剛剛認定的摯友在內心吐槽為八卦,此時的他正全神貫注地觀察著佐治椿的每一絲神情,試圖從他身上找到偽裝的跡象。 不過佐治椿全程都表現得沉穩,沒有露出任何一點破綻。 東堂喜歡問別人喜歡的女人類型,這是他早就知道的。他的師父九十九由基也是一個德性,師門傳統罷了。 佐治椿一點都不慌,他先是攔下了蠢蠢欲動的綺花羅,然后淡定地回答了東堂的問題。 我,沒有什么特殊的喜好。 就在東堂危險地瞇起眼,即將暴起之前,他又淡然補充道:我這一輩子只會對我meimei負責。女人也好,男人也好,我都沒有想法,戀愛只會分走我對綺花羅的關注。 那種事,我絕對不會讓它發生。 第87章 追蹤 東堂葵堅信, 可以通過一個男人喜歡的女人類型,來判斷其性格。 首先,要看他敢不敢說實話。只要是說了實話, 就算是說自己喜歡男人,或是有任何不正常的癖好都好,那就證明對方最起碼有面對真實的自我的勇氣。 遮遮掩掩的男人,最令人不齒。他會一拳砸在對方的臉上,好叫這虛假的家伙消失在這世上。 說了實話之后,就要從真實的回答之中判斷對方的品味。 對于伏黑惠的只要具有堅定的人性就可以的那套回答,東堂表示嗤之以鼻。 無趣, 太過無趣。如果這句話是由閱遍花叢的老手來講,或許還有些說服力, 不過從一個十五歲的毛頭小子的口中說出來,無疑就是青澀的證明, 是天真與莽撞的象征! 一個從沒有吃過rou的人, 居然大言不慚地說只要是rou,我就都可以喜歡?太沒有說服力, 太虛偽了! 難道等日后遇到了喜歡的女人, 他還要對她說一句:我喜歡的是你堅定的人性嗎?! 煞風景! 于是東堂毫不留情地揍了伏黑惠一拳,要不是當時他從那只三花貓的身上察覺到了危險, 他還要好好教訓這家伙一頓。 沒錯,比起有怪癖, 或者喜好低俗的垃圾, 東堂更加討厭那些裝模作樣的家伙。 當他對佐治椿提出這個問題時,在場的除了虎杖以外的男性幾乎都為佐治椿提心吊膽, 他們有的被東堂問過這個問題, 有的是看別人被問過。不過通常情況下來說被問到的人都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因為絕大多數人還是會下意識地在不熟的人面前表現得矜持一些的,這也就成了東堂眼中的虛偽。 誰知,佐治椿給出了一個另辟蹊徑的回答。 如果說伏黑惠的回答代表了天真童真們的我都可以,那么佐治椿的回答簡直就是高冷至極的我誰都看不上。 而且東堂幾乎可以肯定,他不是毫無了解地亂說的,在雙方對視時,他隱約從佐治椿的眼睛里看到了閱盡千帆,波瀾不驚。 東堂猛地醒悟,這、這個人他是真的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女人之后,才做出這樣的發言的??! 雖然他的想法也算對,但這歧義真的大了。 座敷童子是死胎怨念的集合體,佐治椿自然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女人只不過都是在娘胎里,見識到的是懷胎的孕婦。 有太多的女人為了自己可以舍棄孩子,但無知的孩子卻能夠挺身而出保護母親。綺花羅就是佐治椿這么多年來見過的最勇敢也最可愛的女孩子,任何女人都不值得他花費原本應該傾注在meimei身上的時間。 這樣的回答并不像虎杖那樣能夠引起東堂的共鳴,不過,他的確是被佐治椿震住了。 東堂咬牙:不得不承認,你的道是值得認可的! 在其他人看來,東堂就是破天荒地接受了佐治椿的答案。他們并不知道有虎杖的珠玉在前,東堂對佐治椿的回答可以說是反應平淡了,他們只顧得上吐槽:妹控算是哪門子值得認可的道? 沒人能猜到,真正折服了東堂的,是佐治椿眼神中透露出的閱歷。 如果說虎杖是志同道合的摯友,那么這個人就是值得尊重的大師! 佐治椿:謝謝,并不想要這種亂七八糟的頭銜。 他三言兩語就搞定了東堂,這讓京都校的眾人集體感到佩服。 和野薔薇一起,排在治傷隊伍中間的伏黑惠滿臉茫然:為什么我就被打了,而椿前輩沒有 野薔薇思考了片刻,從女生的角度,耿直地回答道:你的回答會讓我產生某種類似于憐愛的心理,而椿前輩的回答則是能讓人完全的心止如水,絲毫不會產生邪念。 憐愛是什么鬼? 離的很近,聽到了二人的對話的禪院真依也轉過頭來,態度相當好地伏黑惠說:別往心里去,某種意義上來說,被東堂認可了的家伙才有點問題。 她本意是想安慰伏黑惠,誰知他竟絲毫不領情,表情嚴肅地回了一句:椿學長很正常,他沒問題。 禪院真依: 伏黑惠還強調了一次:椿學長一點問題都沒有。 禪院真依翻了個白眼,扭過頭去。 果然,真希的后輩也都像她本人一樣不討喜,她明明是在安慰他,結果非但沒有得到感謝,反而是被駁斥了。 討厭的小鬼,就算是有血緣關系,也是一樣的礙眼。 隊伍前排,家入硝子三下五除二地治好了加茂憲紀身上的傷,頭也不抬地喊:下一個! 與此同時,乙骨憂太的場合。 雖然很多人都以為他現在應該在國外,甚至連同學都以為他是在東京都以外的地方,安靜地潛伏著等待交流會的結束。 然而,乙骨憂太現在就在繁華的東京市中心。 佐治椿給他的地址是在千代田,剛一踏入這片街區,乙骨憂太就能感受到無數盯在他身上的視線。這倒不是因為有人特意跟蹤他,而是因為這里已經是靠近政府辦公機構的地域了,每一個來這附近晃悠的人都會受到嚴密的關注,以免有危險分子混進來,給這附近的政府高官們造成麻煩。 佐治椿拜托乙骨憂太從佐治宅邸中悄悄找出一份資料,那份記載著當年佐治夫人懷胎時的體檢記錄的資料。 而佐治家不愧是大家族,不僅是明面上的安保,就連普通人看不見的地方,也處處是玄機自宅邸大門處開始,一直延展到后面的街道,都有一道嚴密的結界保護著這片房屋。每一個帶有咒力的生物接近的時候,都會引起結界的反應,如果想要硬闖,那么結界就會發起攻擊,同時向保護宅邸的咒術師發送警告。 像這種在普通社會中頗具影響力的大家族,受到咒術界的保護也是正常的。原本的佐治家頂多算得上是個暴發戶,自從這一任的家主,也就是佐治椿的父親上臺后,佐治家開始步步高升,到了如今,已經是日本社會內舉足輕重的大家族了。 佐治家主將自家的信息保護得很周到,外界沒有任何有關他的兒子的報道,更沒幾個人知道,佐治家主曾經引以為豪的兒子如今已經與佐治家脫離了關系。 這些都是乙骨憂太從佐治椿的記憶中得知的,但佐治椿已經離開了佐治家十年多,記憶與現實產生了一些差異也是正常的。最起碼現在環繞在佐治宅地四周的結界,威力就要比十年前強上百倍。 仔細想想,這也不是不能理解的??粗氐拈L子因為咒靈的緣故自幼身體不好,佐治家主因此對于咒術方面的防范加強,是非常正常的做法。 可是這個措施給乙骨憂太帶來了點小麻煩就如同當初在少年院,夏油杰叫他在外面接應,自己潛入少年院里一樣他不擅長應付帳和結界這類東西。 暴力摧毀倒是沒問題,只不過那樣就沒必要了,還容易給佐治家的人造成恐慌。 乙骨憂太不敢過于長時間地在佐治家門外晃悠,假裝迷路地來回路過兩次后,門口的警衛人員看向他的目光已經相當不善了。 乙骨咽了咽口水,心里有點慌。 這可怎么辦?椿叫我來找記錄,結果別說藏記錄的房間了,他連大門都進不去! 就在乙骨憂太手足無措的時候,一輛造型低調優雅的黑色轎車從佐治宅邸的大門開了出來。乙骨憂太的注意力不自覺地集中在了那輛轎車上他隱約從車內感受到了咒力的波動。 雖然很微弱,也很隱蔽,但是對于乙骨憂太這個等級的咒術師來說,已經夠明顯的了。 最重要的是,這股咒力居然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乙骨大腦飛快運轉,最后決定先在車上做個標記,等一會兒離開了警衛人員的視線之后,再去追車。 他不動聲色地從指間彈出一絲咒力,貼在擦肩而過的轎車底盤上,位置十分隱蔽,手法也相當刁鉆。就算是坐在車里的人發現了這一絲咒力,也很難將其抹除。 乙骨憂太直覺這輛車或許能成為自己此行的一個突破口。 車子在離開辦公與住宅區,上了寬闊的馬路后,車速稍稍提上來些許。對于普通人來說或許很難追的上,不過對于乙骨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他在離開了千代田區之后,閉上眼睛,稍微感受了一下自己咒力的去向。 似乎并沒有走的太遠,朝著南邊去了。 乙骨一邊以人眼和監控器都很難捕捉到的速度在高樓大廈之間穿梭,一邊苦思冥想著轎車里那個咒力波動的來源。 為什么會讓他感覺有點熟悉呢他是在哪里見過這個咒力嗎? 咒術師大多腦子很好用,乙骨憂太只是回想了一小會兒,就想起了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見過相同的咒力。 準確來說,那并不是他親眼見到的,而是他在箱庭之中,透過五條悟一行人的視角看到的。 這個咒力的擁有者,正是佐治椿的母親,佐治夫人! 第88章 調查 佐治夫人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準確來說,佐治家沒有一個人是簡單角色。 乙骨對此心知肚明,所以沒有貿然接近, 而是遠遠地跟在車的后面, 通過與自己咒力的感應追蹤對方。 按照箱庭中的記憶, 佐治夫人自從生下貴遙后,就被佐治家主以身體欠佳為理由, 長期軟禁在了宅邸中。就連被佐治家主嫌棄的對象本人, 貴遙都獲得了偶爾外出的權利, 只有佐治夫人無法離開宅邸范圍,徹底成了籠中的金絲雀。 似乎是作為報復,佐治夫人將宅邸內部做成了自己的巢xue,她用各種現代化的科技設備對其進行裝點,這些東西成為了她知覺的延伸, 如同蜘蛛的蛛絲,令她不用出門就可以知曉家里發生的一切秘密。 乙骨在知道這一點后, 本來是替佐治椿感到恐慌的。直到某一天,他又夢到了后續的內容佐治夫人這些行為,實際上都是在她的丈夫知情并默許的情況下, 才得以實現的。而當時年幼的貴遙, 作為父親看重的兒子, 也被透露了些許細枝末節, 讓他自行推測真相。 佐治貴遙不愧是天生聰穎的孩子,他對于家里的陰私看得相當清楚。 在他看來,父親這樣縱容母親的任性, 不管是生下了他, 還是在家里結網, 都算是父親愛著母親的證據。 說來可能有些令人無法相信,但是這位精明冷酷,一步步將家族發展到如今地步的男人,的確是對自己的妻子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包容。佐治椿在這方面像極了他,貴遙在很小的時候就想辦法隱藏meimei,那時的他其實能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錯誤的,但為了保護meimei,他還是這么做了。 當初佐治家的秘聞,看似是咒靈引起的問題,實則是一場父與子的角力。一方要成全妻子的錯誤,順著她的心意消滅掉本不該誕生的女兒。而另一方則想保護本不該出生的meimei,為此不惜脫離父母,從此與自己的家庭劃清界限。 要乙骨來說的話,這一家子都不大正常,如果他遇到類似的人,一定會盡量遠離。至于佐治椿?唔,這話乙骨是絕不敢當著本人的面說的,不過只是在心里想想的話應該沒關系。 明明從骨子里就長歪了,卻拼命想偽裝正常的樣子,而且不是因為有什么壞心眼,純粹是因為覺得正常人更好這樣的椿,真的,非??蓯?。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歹竹出好筍嗎? 不對,現在不是思考這種問題的時候。乙骨拼命晃了晃腦袋,想要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到追蹤行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