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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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特意指名了的棕發少年微微低頭側耳,聽到了那個要求,眼里浮現出不贊同:可是...... 沒事的,阿綱,這是我和菲爾約定好的。阿水對著他笑了一下,因為這是很重要的事,所以必須去做。 ......好。沢田綱吉還是不忍心拒絕朋友,點頭答應了。 比起彭格列這邊的溫馨,密魯菲奧雷的氣氛就險惡多了。 菲爾君,干得不錯。白蘭鼓了鼓掌,臉上掛著滿意的笑,雖然沒有聽從指揮這一點不是好習慣,但你打敗了彭格列特地找來的武器,就是將功補過了。 說著他還順便刺了一下他:不過那位,應該是你的兄弟吧?捅了自己兄弟的感覺如何? 沒什么特別的。紅發少年懶得理他的挑撥,把手在傷口上停留,那個傷口rou眼可見地慢慢變小了,顯然在恢復,比起這件事,我想和你談談之前說過的那件事。 嗯?白蘭發出疑問的聲音,眼神示意六弔花稍微站遠一些。 六弔花當然不會反抗白蘭,直接站到了他們前面,擋住彭格列可能投來的視線。 關于動手的時機。菲爾回答得很隱晦,很快就會有機會。我們一族的生命力很頑強,我也沒下死手。而且我們的習慣是,被打敗了的家伙,就要加入勝者選擇的陣營。也就是,需要有人來接手。 他自然地勾勒出了不存在的規矩,向白蘭暗示了信息可以從彭格列那里得到阿水。 原來如此。白蘭暫時放棄了爭論為什么不直接殺了阿水,心下了然,笑得開懷,沒錯,是不錯的機會。我現在就叫他來。 他答應了之后,立刻撥打了一個電話,對著那頭的人叮囑:嗯嗯,現在過來,我們會有新的人手了,很特殊,你來接手是最合適的。嗯嗯,那就拜托你啦。 三言兩語交代完后,沒到五分鐘,傳來后方的飛行器的呼呼聲,上面很快就下來了一個人。 那人帶著白色的毛氈帽,披著白色披風,偶爾還咳兩聲,看著格外脆弱地三步一晃地走過來了。 費奧多爾君,你的身體看上去不太好。白蘭笑瞇瞇地看著他,意有所指,是不是已經撐不住了?最近事情很多很忙嗎,需要幫忙嗎? 只是小感冒而已。俄羅斯人回答得密不透風,只是去處理了一些小事,怎么比得上白蘭大人。 呵呵。白蘭沒再打機鋒,轉過身,向他示意了一下彭格列那邊,去吧,把我們的戰利品接回來。 費奧多爾掃了一眼,早就利用監控看清了這里發生的一切,他心里早有打算,此刻慢慢走到離彭格列眾人五步外,開口了:各位,請把我們的人交出來吧。 沢田綱吉理智上知道會變成這樣,心理上卻無法直接接受,握著阿水的手松了又緊,很不甘心。 這里哪里有你們的人,你又是什么家伙,來這里說這種廢話!獄寺隼人自然注意到了首領的糾結,毫不猶豫站在了他那一邊,狠狠地懟了回去。 是啊,我們這里不歡迎無關人員。山本武握緊了棒球棍,看似很好說話,卻是真正的拒絕。 其他人也做出了抵抗的態度,甚至火焰都燃起來了。 費奧多爾沒說話,等待著什么。 兩方一時僵持住了。 阿綱,我得走了。打斷對峙的是眾人關注的當事人。 阿水看著沢田綱吉悲傷的表情,輕輕地堅定地,松開了手,從地上站了起來??赡芤驗槟Я_擊,他稍微搖晃了一下,重新站穩了,才看向了背對著他、保護他的彭格列其他人,和望著他行動的費奧多爾,心里忽然酸澀了一瞬間。 這些這樣好的人,十年后,為什么要被白蘭逼到那種地步。 對不起,還有,謝謝你們。深藍的人魚道著歉,毫不猶豫地跨出了他們組成的保護圈,走到了病弱的俄羅斯人面前,微微低下頭,似乎在表示臣服。 彭格列的人看向了沢田綱吉,卻得到了一個堅定的搖頭,讓他們不要出手。 走吧。費奧多爾打量了一番新得到的人手,注意到他的傷口沒有菲爾恢復得快,心里有了盤算,掂量起把這家伙運用到什么地方合適,帶著他往白蘭那邊走。 白蘭看著帶人過來的俄羅斯人,面帶微笑,仿佛很滿意,卻右手抓住左臂,輕輕叩了三下。 在他左邊站立的菲爾瞥見了,毫無異常地轉移了視線,稍微退了一步,等待著即將走過來的阿水。 費奧多爾掃了眼離得有些距離的六弔花,又看見站在白蘭身邊的菲爾,表情不變,只是過了一會忽然捂住嘴,連連咳了三聲,然后把一只手按在了胸口。 對面紅發的少年平靜地看著他,放在身側的指尖微勾。 三人之間似乎并無交流,維持著友好的氛圍。 俄羅斯人很快帶著戰利品到達了兩人面前,微微頷首打了招呼,就要繼續走。 就在費奧多爾對著白蘭點點頭,白蘭也微笑回應后,他們錯身的瞬間。 噗嗤 冰冷的水刃刺穿胸膛,火焰的劍尖從后貫穿。 額、唔?! 啪嗒啪嗒鮮紅的血液順著白色的衣服滴落,劃出扭曲的圖像,隱隱映出那張扭曲了一瞬的臉。 沒有想到會是此刻的兩人不可置信地偏頭,一眼就看見了兇手。 一個眼眸冰冷如深沉海水,一個神色冷淡卻如火焰悅動。 誰也沒想到,好心的俄羅斯人和密魯菲奧雷首領會同時遇刺。 被之前還爭斗得不死不休似的一對兄弟。 第54章 極短的一剎那過去, 該反應過來的人已經行動起來。 白蘭身上燃起大空的橙色火焰,將刺入體內的火焰斬斷阻隔,迅速后撤, 避開了菲爾想要再來一下的動作。 白蘭大人??! 六弔花中的桔梗已經變出巨大的植株擋在了兩人之間, 同時還放了一些捆住了彭格列的人,讓他們短時間內無法做出什么。 石榴放出一片火焰彈攻向菲爾, 鈴蘭匆匆跑到白蘭身邊豎起雨屬性的防御水壁。難以察覺的幻術也悄然出現,將紅發少年囚于堅固的鐵籠之中,變成了一步踏錯就會墜入的萬丈深淵。 另一邊的費奧多爾咳了兩口血, 慘白的臉上還能露出笑意,極快地把手放到了阿水的身上, 氣若游絲地判決:這是.....罪孽。 異能力在他手下發動, 無形的波動覆蓋阿水身上,尖銳又強烈, 仿佛要將卑鄙的偷襲者內臟撕裂...... 本該是這樣的。 深藍發的少年動作的確頓住了,卻沒有出現想象中口吐鮮血后徑直倒下的樣子,像是接收信號不好的影像似的,整個人的模樣仿佛虛幻了一下,甚至能透過他看向后方的事物。 隨后很快恢復了如常模樣,由虛回實,表情冰冷地握著水刃,準備再捅得深一些。 但腦子轉得極快的俄羅斯人在發現他沒有吐血倒下時就意識到了問題, 果斷趁著他還沒有恢復平穩的間隔,強行把水刃拔出去, 捂著傷口, 踉踉蹌蹌地往樓頂邊緣跑去, 血液散落一地。 阿水抬腳要追, 卻感覺之前那股力量的殘余影響了他的行動,雙腳宛如被黏在一起,難以邁開。 費奧多爾撐著那口氣,跑到樓頂邊緣,沒有上來時的飛行器,反而一躍而下,自殺一般任由自己從十幾米高的大樓上墜落。 然而,誰也沒有察覺的樓下驟然冒出泥土制成的巨大手臂,在半空中一把接住了傷勢不輕的費奧多爾,小心翼翼合掌后迅速沒入土地中,在難以通行的地下暢通無阻地遁走了。 阿水沒看見樓下發生的一切,打定主意之后去看看情況,此刻毫不猶豫地轉向了六弔花等人,直接揮動水浪熄滅了石榴的火焰,又用之前打好的魔力標記把利用幻術藏身的狼毒找了出來,關在了水牢里。 幻術內的菲爾也絲毫不慌,一揚手就反制住了火焰彈,讓它們如數飛回,狠狠砸向自己的主人。然后勾起手指,試圖再次控制殘留在白蘭身上的火焰,燒向那個想要毀滅世界的混蛋。 唔、咳。白蘭在鈴蘭的雨屬性領域里,拿身上的晴屬性匣子治療傷口,感受到了那股并非自己的火焰還在蠢蠢欲動,立刻對著那邊的桔梗下命令,把Ghost放出來。 是,白蘭大人。忙于戰斗的桔梗對著他點頭應是,一絲猶豫也無,按下了某個按鍵。 地面應聲打開一個方形的缺口,一個兩米高充滿了未知液體的玻璃艙升了上來,里面站著一個膚色怪異、金色長發、長相與白蘭一模一樣的男人。 這時彭格列的人已經掙脫了束縛,雖然不明白為什么身為白蘭一邊的菲爾怎么忽然反水,但也能明白這是不容錯過的好時機,更不用說他們從擁有超直感的沢田綱吉那里確定,這不是做戲或者騙局,當然沒有猶豫,點燃火焰,沖了過來。 阿水!沢田綱吉速度最快地來到了阿水旁邊,給了沖過來的石榴一拳,又幫忙燒掉了一些要纏過來的藤蔓,你沒事吧?他沒問到底怎么回事,也沒問為什么要這樣做,只是擔憂地看著自己的朋友。 彭格列的云守拿著拐子就抽了自己看不爽的桔梗,直接將他打飛出去,雨守嵐守也對上了看上去古古怪怪的雛菊,其他人則分散開來對付白蘭、鈴蘭和石榴。 我沒事。詳細的事情,一切結束后我會告訴你。深藍的人魚搖搖頭,盯著剛剛出現的Ghost,提醒綱吉,這個家伙很奇怪,不,應該說非常奇怪,他的力量波動和白蘭幾乎一致......但他感覺不像是人類。 什么意思?沢田綱吉也皺著眉打量那個家伙,聽見了咔嚓一聲,關著他的玻璃艙就碎開了,不知名的液體也從裂縫中流出,很快泄露干凈,露出那個人。 被白蘭稱為Ghost的人睜開了無神的眼眸,巨大的吸力從他睜眼的瞬間出現,伴隨著透明的能量觸手,敵我不分地將周圍所有人的火焰匯聚后吸收走了。 他奪走了大家的火焰!沢田綱吉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對著其他人喊道,離那家伙遠一點!不要被他的觸手碰到,很危險! 彭格列的人都相信他的話,即使感到莫名其妙也執行了,退開了兩步,擺脫對手,遠離了戰場,一直戒備著。 菲爾也感覺到了不妙,那個Ghost甚至想要吸收他,而且那種感覺和他cao控的火焰不一樣,帶著類似人類的殘留意識,他不能輕易cao控。此刻也避開了,在阿水的一邊站著,思考怎么直接攻過去。 白蘭的人卻不會理沢田綱吉的話,依舊站在原地,保護著仍在療傷的白蘭。 毫不意外的,那些長長的能量觸手抓住了他們,在他們來不及掙扎時,強行抽取了他們的火焰,宛如將血rou全部帶走,絲毫不留情地將六弔花中的五個都吸成了干尸,沒有生氣地躺在地上。 白蘭大人......這是為什么?唯一還有口氣的桔梗氣若游絲,問著自己眼里的神明。 你們是為了我而誕生的力量,所以就算為了我獻出生命,也不會有怨言的吧?白蘭恢復得差不多,笑瞇瞇地回答了自己的手下。 沒錯,我等是為了白蘭大人。太好了,能幫上白蘭大人。桔梗并不傷心,狂熱地說出了最后的話,眼里漸漸失去光彩,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但即使吸收了六弔花,Ghost似乎還是沒有滿足,再次伸出了長長的觸手試圖攻擊其他人,唯獨白蘭幸免于難。 真可惜啊,菲爾君。白蘭好整以暇地站在安全的地方,看著其他人逃竄,原本以為我們的關系會持續到我獲得世界為止。甚至我連Ghost都好好藏起來,就為了到時候將你的力量奪走,沒想到被你搶先了一步。 不過沒關系,你和他們一起死在這里也不錯。剛剛那一下,是真的很痛哦。他睜開了淺紫的眼眸,惡意翻涌。 果然這個Ghost是對他的力量有克制的。 菲爾瞥了眼似人非人的生物,心里盤算著要怎么避免魔力被吸收,然后弄死白蘭。阿水也抱著同樣的想法,兩人都觀察起來。 很快彭格列的其他人都用自己的辦法嘗試了一遍,試圖阻擋Ghost,攻擊他身后的白蘭,卻無法突破,甚至被吸收了火焰,變得虛弱起來。 這樣不行。沢田綱吉阻止了其他人繼續嘗試,金橙的眼眸堅定,讓我來。 他利用火焰徑直沖向了Ghost,雙手相對伸出食指拇指擺出了方形,嘴里輕念:死氣零地點突破.改! 這是一招能夠吸收對方火焰化為自己火焰的招式,和Ghost的能力相似,是一場針尖對麥芒的對決。 兩方比拼吸收能力的對決因難言的力量沖突掀起了巨大的風浪,迷得人眼都難看清。但很快就有了結果沢田綱吉贏了,Ghost宛如被吸收的火焰一樣消失了。 但獲勝的沢田綱吉表情卻并不好,皺著眉:不對,有問題。隨后他直接看向了一旁的白蘭,眼神銳利。 其他人對此有所了解的人也發現了不對勁,沢田綱吉明明吸收了那樣大量的力量,自身的實力卻沒有增加,還是原來的樣子。 哈哈,不愧是你啊,綱吉君。白蘭也不掩飾,輕易一躍,仿佛腳下有透明的臺階,就站在了天空中,說出了Ghost其實是另一個世界的他,可以將吸收到的火焰傳輸給他,并且作為他用來增強自己實力的工具的事情。 白發紫眸的人舒展臂膀,就有巨大的白色羽翼從他背后生出,帶著威力巨大的火焰,囂張地彰顯了自己的存在感:我可是新世界的神明,果然,還是該在天空中俯視更合適。 現在的我,可比之前強了不止十倍,就算是綱吉君你們一起上,也打不贏我的一根手指。 嘖。還沒等沢田綱吉回應,就有人不爽地咂嘴。 紅發的少年伸手握住了一把火焰,扔到自己的腳下,噌地一下,火勢高漲起來,轉瞬將他團團包圍。還沒等沢田綱吉想著要不要救他,就看見熊熊烈火中,一對赤紅的翅膀華美地張開,帶起燃燒的火種,露出內里妖異化的少年。 尖尖長長的耳朵和赤紅如流動火焰的發絲,寶石樣的額飾熠熠生輝,那張有幾分熟悉的精致臉蛋上是不屑的神情:有雙翅膀,就以為自己是神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