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不若跟我
書迷正在閱讀:艷曲悠揚(換妻,兄妹luan)、天醫鳳九(上)、性轉后我被迫厭男了(男穿女)、死對頭每天都在裝柔弱、[綜漫同人]庫洛牌成精啦、師娘威武、[綜漫同人]我們可是HE戰士、天醫鳳九(下)、錦棠春、和霍先生假結婚后
圍獵當天,天氣極好,伴著齊宏一聲令下,朝中青年才俊盡數涌入了獵場開始捕獵,而所捕獵物最多之人,更是能夠獲得齊宏賜下的一匹汗血寶馬以及齊燁賜下的一把寶劍。 有汗血寶馬與寶劍做賞賜,眾人的興致更高了。當然,重要的并非賞賜,而是借著這個機會能在貴人面前露眼。 齊宏側過身,望著一旁的齊燁,問,“王叔不去打獵么?” “本王若去了,豈不是在欺負這群臭小子?”齊燁笑聲爽朗,話中自信十足。 齊宏也笑,“王叔勇猛,確非常人可比?!?/br> 蘇瑾看這叔侄二人言笑晏晏,目光不自覺停留在了齊燁胸口,她想,齊燁不去,也有幾分原因是昨夜受的傷吧。 “太后娘娘不去獵場看看么?出了宮,可就別再拘著自個了?!?/br> 齊宏聞言,也轉過了頭朝蘇瑾道,“王叔說的是,姨母,您也下場玩玩吧?!?/br> 蘇瑾擺了擺手,“你們玩就是了,哀家既不會拉弓射箭又不會騎馬,在這周邊隨便逛逛就好?!?/br> “那姨母,朕就先走啦?”齊宏說著,正要走下去拉齊燁好讓他指點指點自己箭法,熟料這身子剛站起來,便聽得齊燁說,“娘娘可以學一學騎馬?!?/br> “本王可以......嗯,本王可以派人教娘娘騎馬?!?/br> 齊宏一邊瞅瞅蘇瑾,一邊又瞅瞅齊燁,他總覺得這二人周邊有種奇異的氛圍,讓人插也插不進去。 蘇瑾怕齊燁在齊宏面前露出馬腳,只好答應了他,“那就有勞攝政王了?!?/br> “姨母,您好好學,過幾天,咱還可以比試比試?!饼R宏邊說邊走到齊燁面前,他小心扯了扯齊燁的袖口,道,“王叔,侄兒還想同您討教箭法呢,王叔可愿?” “你這小子,把你師傅教的都學會了么?” “侄兒自是學會了,不然,也不好在王叔面前露啊?!?/br> 齊燁最后朝蘇瑾看了一眼,接著才笑著跟在齊宏旁邊同他一塊去了靶場。 蘇瑾坐在原地,回想著齊燁方才的動作,心就莫名忐忑。齊燁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不加收斂了,他這樣,只怕齊宏早晚會發現不對勁。 “娘娘,臣奉旨前來教娘娘騎馬,不知娘娘......” 蕓檀看著下方之人,心里不由咕噥了一句,這攝政王辦事未免也太迅速了些吧? “你稍等,待哀家換身衣服再同你過去?!?/br> “遵命?!?/br> 換好騎馬服,蘇瑾先是選了匹小馬駒,接著才在齊燁所派之人教導下小心翼翼地上了馬。上馬后的蘇瑾連身子都不敢坐直,她趴著,手扯著馬兒的鬃毛,渾身止不住地顫。 “娘娘,您別怕,臣在旁邊牽著,您大可以坐直身子?!?/br> 蘇瑾舒了口氣,做了番心理建設后方慢慢坐直身子。這一坐直,前方的人便笑著繼續鼓勵蘇瑾,“對,就是這樣。接下來,娘娘跟著臣的指令一步步來?!?/br> “先抓緊韁繩,腿也夾緊馬肚?!?/br> “嗯,對,娘娘別急,慢著來?,F在,娘娘您可以用小腿敲打馬兒的肚子兩側,好的,馬跑起來了,別急,咱們慢慢加快速度?!?/br> 坐在馬上的蘇瑾,感受著風從耳邊刮過,她心中忽的無限暢快,就好像那些一直糾纏她的煩惱隨著風遠散開來了,小腿敲打的速度不由越來越快,口中亦連連直呼“駕~駕~” “娘娘,先別跑那么快......臣,臣快跟不上您啦......” 蘇瑾難得覺得這般自由恣意,她沖著逐漸落在后方的人揚聲道,“你不用跟上來啦,哀家知道待會怎樣叫馬停下?!?/br> “娘娘,您別跑太遠啦,危險!誒唷蕓檀姑娘,你咋不同臣一起勸勸娘娘???這,這要是出了事可......”可怎么同攝政王交代喲。 蕓檀望著遠方蘇瑾的身影,沒太在意地回道,“周圍不到處都有侍衛把守么?還是說,你們的安防根本沒設好?再說了,我家娘娘難得起了興致,你就別叨叨了?!?/br> “可是這......” “行啦,你退下吧?!?/br> 蘇瑾騎著馬奔騰了好一會兒,身上漸漸起了汗,她收緊韁繩,“吁”了幾聲,待馬兒停下后,她便下馬,將韁繩系在一棵樹上。 因著周遭被樹環繞,陽光打下,便被暗綠的密葉攔截,徒剩一地陰影。身旁的馬突地連連甩起馬尾,頗有些躁動,蘇瑾不解,于是摸了摸馬的鬃毛,附在它耳側小聲撫慰。 眼角余光掃過兩點綠,這綠與樹葉的綠不大相同,似乎是,某種動物的眼睛。蘇瑾不動聲色地環住了馬的脖頸,她心中已有了不好的預感,可一時半刻又不敢有所動作。 背后響起了些微窸窣的聲響,像是野獸已經做好了捕獵的準備正在伺機而動,蘇瑾小心解下韁繩又攥緊,她慢慢地轉過身,一看,不遠處竟藏匿著一頭狼。 這里不是獵場,按道理,應該沒有猛獸,可這頭狼是從何跑來的?蘇瑾知道此刻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她現在應該做的,是保住自己的性命。 蘇瑾曾在書上看到過,狼一般不會主動攻擊人類,它們怕火,也怕響器。蘇瑾現在沒法弄出火,她只好握著韁繩柄端使勁敲打馬鞍,試圖嚇退這匹狼。 鐵器被猛烈敲打的噪音讓眼前的狼緩緩向后挪了步子,蘇瑾一看有效,于是更加賣力地敲打。 野狼轉了身,正抬步要往叢林里跑,不料后方突地閃現長箭,利箭呼嘯而過刺中它的胸口,野狼旋即倒在了地上,它齜牙咧嘴,磨著牙口,嚎叫長鳴。 蘇瑾直覺不妙,若是這箭直接刺死了野狼還好,可堪堪刺傷,豈不是激怒了它?面前的野狼顫巍著站立起來,它似乎聽見了蘇瑾的心聲,一躍便要撲殺蘇瑾。 又是一箭劃破長空而來,野狼被鎖了喉,它喉間傷口噴涌出的鮮血濺在了蘇瑾面上,手上以及衣領上。 危機解除,蘇瑾倒在地面,她仰頭看了一眼來人,顧不上自己此刻的狼狽,咬牙切齒道,“儀親王,你好大的本事??!” “娘娘這是何意?本王看娘娘有難,前來一助,莫非這還做錯了不成?” 蘇瑾聽著這人輕飄飄的一句反問,簡直火上心頭。她本已經脫險,可這人突然射了一箭,蘇瑾早有耳聞儀親王箭術不賴,雖比不得齊燁,但也是個好手,這樣的人,怎么可能一箭射殺不了?他分明是刻意激怒野狼,好看她笑話。 拿她性命玩樂......蘇瑾真是越想越氣。 “讓娘娘受了驚,確是本王的錯,本王在此向娘娘告罪,還望娘娘莫生氣?!眱x親王這般說著,同時朝蘇瑾伸出了手,示意她搭著自己站起來。 蘇瑾知道自己雖是太后,可并沒有能力與權臣抗衡,她只能咬碎了牙吞下這憋屈。 依托儀親王的手甫一站起身,蘇瑾便被他攬腰抱在了懷中。男人按壓下蘇瑾的掙扎,強硬地用她腰間的手帕擦拭著她臉上的血污。 “儀親王,你不要失了分寸!” 儀親王聽著蘇瑾的威脅,半點不在意,他甚至低了低頭顱,湊近蘇瑾,“本王知道娘娘日子過得苦,畢竟得扛起這個王朝,護住陛下那小崽子,是也不是?” “娘娘不妨考慮一下?你跟著他,不若跟我?” 蘇瑾聞言,笑了一聲,儀親王見著這笑,心頭癢癢,不覺伸手撫上了蘇瑾的臉。蘇瑾面對儀親王的動手動腳,直接朝他吐了口唾沫。 男人被激怒,直接把蘇瑾給甩在了地面,他用衣袖擦了擦臉,繼而蹲下身,掐住蘇瑾下巴,“怎么?上得了齊燁的床,就上不得我的?” “我同他差在哪????連你這女人也敢瞧不起我對我甩臉色?” “媽的老子也是輔政大臣,憑什么要被他壓一頭?” 蘇瑾聽著這些話,又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氣,眉頭便不由越皺越緊,她推了推儀親王,斥道,“儀親王,你現在放開哀家,哀家可以當今日的事不存在,不同你計較???、放、開!聽明白了么?!” “哀家?個小丫頭片子,不如老老實實跟了本王?!眱x親王越說口氣越狂,顯然已沒了理智。他壓上蘇瑾,大手不安分地解起了蘇瑾的衣服,同時貼近親吻起蘇瑾脖頸。 蘇瑾被逼狠了,揚起手扇了儀親王耳光,“混賬東西,清醒了沒有?!” 儀親王被打了一耳光,倒是更加不管不顧了,他停下解蘇瑾紐扣的動作直接開撕她的衣服。蘇瑾一手往身下探試圖抓起泥沙,另一手則在儀親王吻上她側臉時環上了他脖頸。男人以為她是接受了現狀不再反抗,熟料她此刻正握著一只釵,尖端對著他。 “早老實不就好了?本王是個憐香惜玉的,可不舍得讓娘娘疼,畢竟,對待美人,不能太粗魯不是?” 蘇瑾感受著男人肆意的動作,心頭幾乎嘔出了血,視線范圍內忽的出現了熟悉的身影,蘇瑾眼眸閃了閃,心神一轉,索性又將釵收回衣袖中。 “不,不要......求你,放開我......” 喪失理智的男人色欲熏心,他渾然不覺蘇瑾的轉變,甚至覺得蘇瑾這是同他玩起花樣來了。脖頸上突然襲來沁涼,儀親王怔住,理智緩慢恢復的時候,他聽到齊燁在他背后壓抑怒火的吼。 “繼續啊儀親王,不怕死的,就繼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