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生變,繼父猥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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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瑾意識真正清醒過來時,楚言已不在床上,她明白,他是早就去上朝了。 內室的窗簾蓋得厚實,將光掩得十足,蘇瑾從床上坐起身,整理了一番衣衫,接著便施法來到了鬼界。 有一段時間沒來,蘇瑾又對鬼界陌生起來了。也許不是她的錯覺,今日的鬼界,氣氛確實較之往日要嚴肅。似乎是出了事了。 蘇瑾湊在排隊預備入輪回的眾鬼堆里,一邊喊著“讓讓”一邊撥開前面擋了她的,等到了孟婆跟前,蘇瑾方才停下。 “婆婆?!?/br> 孟婆舀起一碗湯遞給正前方的女鬼,又覷了一眼蘇瑾,癟癟嘴,道,“臭丫頭來啦,不嫌我之前念叨你了?” 蘇瑾有心想問孟婆鬼界出了何事,無奈的是,簇擁在她周圍的鬼各個都盯緊了孟婆,督促著她趕快舀湯,這下,她倒是插不上話了。 實在是奇了,以往大伙都是慢悠悠地往前走,有個別的,還死活不肯喝湯,更不肯入輪回呢。 “真沒想到,骨女也有入了魔的?!?/br> “害,她那性子本就和一般的骨女不同。我只盼著,快些喝了湯進輪回去,不然待會又碰上她來,要是被波及到掉入忘川河,我可不得疼死?” 蘇瑾聽到背后幾個小鬼的絮叨,心里又驚又疑,文茵,入了魔? 眼見孟婆忙得連軸轉,蘇瑾索性也不煩擾她,在鬼界里休養了幾息,壓下體內躁動的陽氣后,她便連忙趕去了亂葬崗。 亂葬崗,密林環繞,陽光很稀疏,偶有的鳥鳴和撲閃翅膀的聲音,都益發凸顯出這處的荒涼和陰森。 巨大巖石塊上,臥著零散的骨,蘇瑾抬步近身上前,遲疑道,“文茵,你,在么?” 話音剛落,一具帶著濃重煞氣的骷髏體立在了蘇瑾面前,蘇瑾被煞氣逼得倒退幾步,用袖子遮面,“怎么會這樣?文茵?!?/br> 文茵見到蘇瑾,觀她這模樣,便知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先行借用過她的樣貌。因著愧疚,也因著心灰意冷,文茵取出了命門里藏著的溯回鏡,扔進蘇瑾懷里。 “你找我,是要這個吧?給你?!?/br> 蘇瑾將溯回鏡小心收好,等她重新抬頭,便發現文茵收斂起了體內的煞氣。 “給我,這......之前交易的內容不是借么?難道,你要把我這皮相......” 知道蘇瑾想岔了的文茵極是無語地回復道,“你放心,我對你皮相已經沒興趣了?!?/br> “沒有必要了,呵,什么都沒有必要了?!?/br> 蘇瑾聽著文茵的低喃,直覺文茵是對她那個心上人心冷了。蘇瑾不知道文茵身上都發生了什么,她雖然好奇,可也明白若是貿貿然去問,不亞于在文茵心口再戳上一個刀子。 兩相無言下來,便有了一番尷尬的沉默。 不過沉默并沒有多久,文茵便徑自遁走了,徒留下蘇瑾獨自窩在石床。 蘇瑾看了眼文茵消逝的地方,嘆口氣,接著又取出溯回鏡,開始施法。 法術行完,蘇瑾手在溯回鏡上輕輕一拂,鏡里,便現出了楚言幼時的光景。 尚在襁褓中的幼兒躺在美貌母親懷里,旁邊圍著慈父和一個約莫五六歲的小姑娘。小姑娘踮起腳,食指戳了戳嬰孩稚嫩的臉蛋,驚嘆道,“娘,弟弟長得好俊呀?!?/br> “臉也好嫩,手也好小?!?/br> “英兒想不想抱弟弟呀?”女人低下頭,望著愛女溫柔地低問。 小姑娘搖搖頭,“我不敢。還是,還是娘抱著吧,穩妥些?!?/br> “平日里上躥下跳啥也不怕,如今卻是怕抱弟弟,咱們英兒喲,哈哈哈哈?!?/br> “老爺這話說的?!迸擞酶觳茶屏髓埔慌缘恼煞?,嗔怪道。 “奶娘,過來把小姐和少爺帶下去,這里暫時不需要你們伺候了,都退下?!?/br> 孩子被抱走,憐弱的女人便倒在了丈夫懷里,語氣擔憂,“男生女相,這可真是......唉,我這心里真是......” “言兒還小,你就別瞎cao心些有的沒的了。男子長得俏些,也不算什么大事嘛,日后我給他請幾個師傅著他練武,氣質自會練得陽剛?!?/br> 眼下鏡中溫馨的畫面并沒有讓蘇瑾看得心里輕松,她明白楚言家里定是發生了大變故,不然,他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副模樣。 果不其然,在楚言長到六歲時,他的家被抄了,天子給他父親定下的罪名是結黨營私,犯上作亂。自此,楚家的男兒,被流放,女子,則被賤賣到娼館。 楚言因為年紀小,又因皮相俊美,一時竟是雌雄莫辯。楚母為護住幼子,更是將其打扮成女娃,以便把他帶到身邊。 入了娼館,楚母便將矜傲,自尊,悉數砸在了地面,她只愿能以這副殘軀,換來一對子女的安寧。 楚母是個婉約的柔美女子,兼之她曾為官家主婦,身份高貴,一夕跌落泥濘中,少不得一眾慕名而來的男人,要喚她作陪,好在她身上傾泄那股躁動的野心與欲望。 楚言八歲時,楚母被一個富商贖了身,楚言便同jiejie跟著母親一齊到了富商家里。 生活漸漸好轉,楚言的臉上,也泛起了久違的笑。他想,這個男人,對母親這樣好,也許能撫平父親辭世以及娼館沉浮給母親的傷。 楚言不知道,富商愿意給他母親贖身,看中的,不僅是他母親,還有,他。 宛若潑墨一般濃重的黑渲染了天際,夏夜里,少年窩在凈房內的木桶,正細細地擦洗著身子。屋外蟬鳴聲漸響,他靠在木桶邊沿,兩手展平,有些昏昏欲睡。 身體突然泛起一股不自在,楚言蹙起眉,直覺有人在看自己,他連忙轉過頭,一望,窗是合緊的,又一轉回去,卻發現側門開了道小口。 楚言沉下身子,往水里鉆,兩手也攀在了腰間握成拳狀。他很不安。 “喵嗚~” 緣是有野貓經過啊。楚言寬下心神,又抬腳跨出木桶,走到屏風外拿起衣衫往身上套。 背部酥麻,肌膚上起了成片的雞皮疙瘩,楚言咽了口唾沫,但很快便大叫著跑了起來。 是誰?是誰在后面摸了他的背? 倉惶逃竄的楚言手觸到了門栓,卻被后方之人攥住,扯著他往回帶,他連忙掙扎,心里的驚懼則越來越重。 這樣粗糲的手掌和寬厚的臂肘,會是誰?干雜活的仆役,還是,他的,繼父? 臉被扳轉過來的剎那,楚言的心便跌到了谷底。 “言言吶,阿爹抱抱,抱抱哈,嘿,瞧你,咋抖這么厲害呢?怕阿爹啦?” “爹,你、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男人望著面前少年細嫩的身子,看他發間還滴著水,水珠往下淌,掩入鎖骨處,不由放緩了呼吸,心里也燥起來。 他肖想這小家伙身子有幾年了,應該說,促使他贖回他母親的關鍵,就是他。 楚言見繼父望著他的目光灼熱逼人,心跳得又亂又急,他使勁地拽著胳膊,想從繼父手中脫身,卻敵不過他的勁道。 “放、放開!我,我要回房睡啦!” “沒大沒小的,連爹都不喊了?爹抱抱怎么啦,爹還要親上幾口呢,言言啊,爹這是愛你,明白嗎?來,別倔了,乖乖讓爹親幾口緩一下?!?/br> “你不是我爹!你不是我爹!我爹已經死了,嗚嗚,他死了!娘,娘,姐,來人??!來人!救......唔......” “臭崽子,養你幾年還養不熟呢哈?!碰碰怎么啦,就哭天搶地的,真他媽凈給老子掃興!” 楚言雙手被捆,又被浴巾堵上了嘴,他木木地看著素來寬厚仁愛的繼父變了臉,渾身都僵了,只覺自己被一盆冰碴子給浸了個透。 當衣衫被扯下,男人的大掌揉捏上他的臀瓣時,楚言也急紅了眼。這個時候,他其實是想哭的,可他想起了生父。 “男兒有淚不輕彈,咱們言言啊,要習武,要學會保護家里的女人,要堅強,明白么言言?” 爹......我沒用,我真的沒用。我不僅荒廢了武功,還拖累娘,把她害了。我沒用啊爹!我還認賊作父! 陷入自責悔恨中的楚言沒有發現,久不見他回房的母親已經出門來尋他了,甚至,她聽到了楚言的叫喚。 推開門,入目便是丈夫抱著兒子埋首于他頸窩又親又蹭,楚母氣急敗壞,匆忙拿起一側的板凳對著腦袋便砸了上去。 “畜生!你放開他!放開他!” 男人被這么一整,yuhuo夾雜著怒火,瞬間就燃了,他松開楚言,又將楚母甩在地上扇了一耳光,“死娘們,把你給慣的,竟還爬老子頭上!” “你個畜生!是我瞎了眼!被你蒙騙,害得我兒,我兒......” “別說什么騙不騙的了,你也不睜大眼瞅瞅,就你一個妓,若不是這兒子長的俏,呵,我憑啥要給你贖身?你以為你還是官老爺的夫人???我呸!千人騎萬人枕的東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就在男人對著楚母破口大罵時,楚英已經偷偷溜了進來給楚言解綁,姐弟倆忙完,又跑到楚母身后。 “嗤,娘倆幾個長本事了??!有種,就都給我出去,別吃我的喝我的!他媽的老的碰不過癮還不讓找小的解解饞了?” 楚母看著男人眼睛都快盯死在楚言身上,又聽他說出這么一番不要臉的話,當即氣得喘不上來,直推著楚言楚英兩姐弟往外跑。 “走!英兒,快帶著你弟弟走!” “別往后看,言言,跑,跟著你姐,你們快跑!別顧娘,跑??!快!??!老不死的,你休想追上去!你打......唔嗯......我便是被你打死,也不會讓你傷害我的孩子......啊......我不會、不會讓你碰他們......我......” 拖著雙腿的勁道越來越松,男人往下一望,才發覺腳邊的女人口吐鮮血,瞧著,已不剩幾口氣息了。 屋里鬧的動靜這樣大,奴仆們自然都湊了過來,他們看著眼前這情狀,不由一愣,老爺把夫人打死了?少爺小姐跑了? 一夜的功夫,怎么就成了這樣?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各個都不敢出聲,全傻站著了。 “愣著干嘛?追??!追不回來你們一個個的都別想給我有好果子吃!” “是,老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