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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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失敗 大概是昨天睡過了大半個白日,柯年醒得格外的早。 劍修的懷抱比桃夭多了些棱角,又比驛站的板床更軟,像個硬度適中的床墊。半夢半醒間,柯年閑適地窩在柳昱懷里,像只趴在人類大腿上犯懶的貓。 她的體溫與男人的體溫一起被蓋在厚重的棉被下,溫度過熱,柯年變換姿勢,試圖散散熱氣。 身邊人的呼吸突然變奏,在清晨響成一片的清脆鳥鳴中顯得格外粗重。片刻,他的手輕輕落在了她的衣襟上,向中間攏了攏衣領。 他的手順著她的脖頸上移,正在她臉上描繪著什么。盡管他靈巧的手指并沒有接觸到柯年的皮膚,男人指尖的溫度暴露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最終,他的手落在柯年耳際,撩起她鬢邊一縷碎發,別到耳后。 對此,柯年不知該作何感想,是罵一聲禽獸,還是吐槽一句禽獸不如。 柯年睜開眼,柳昱正盯著她的唇瓣,似乎有些失神。 柯年抿著嘴笑了笑,柳昱這才回過神來,迅速挪開了視線,掩蓋細碎的羞澀,“你醒了?!?/br> 柯年盛了滿眼的笑意,“你剛剛一直在看我?” “……”柳昱沉默著,柯年總能輕易說出這些他無法出口的話,讓人難以招架。 柯年不依不饒,“你現在怎么不看我了?” “……” “你看著我呀?!?/br> 柳昱便沉靜地看向她。 柯年向他傾倒過去,左眼對著右眼,右眼對著左眼,額頭貼著額頭。 “你病好了?!笨履暾f,嘴唇對著嘴唇,“已經不燙了?!?/br> 那雙散著星光的黑瞳閃了閃,視線下移,落在她紅潤的唇瓣上。 柯年緩緩合上眼。 男人學著他們初遇那夜柯年的動作,將她的唇瓣舔濕,再含住。他吻得過于小心翼翼,柯年明明還教了他更多。 柯年伸舌,引他進入,他配合地舔舐過她整齊的貝齒,進入她溫暖的口腔,肆虐其中。 柯年勾住柳昱的舌,用微妙的韻律磨蹭著。直到他的手放肆起來,柯年按住他,偏頭躲過他的吻,“等……等等,先讓小白出去?!?/br> 柳昱流連在她的頸間,不舍離去,“一條狗罷了?!?/br> “不差這么一會兒,”柯年扯了扯他的頭發,笑罵道:“好了,急色鬼,去給他開門?!?/br> 柳昱依依不舍地在她脖頸上烙下紅痕,才在柯年的催促下離開。 小白早已聽懂了主人的命令,乖乖跟在柳昱身后踱步出門。 被趕到門外,在柯年看不到的地方,他灰白的獸眼中放出了瘆人的兇光,射向門框里的男人。 柳昱不為所動地合上門扉。 女人蛇一樣纏了上來,但柳昱被屋外的涼風吹回了些許理智,現在卻不急著繼續了。 他親吻她的唇角,問她:“年兒,上次……”想起上次山洞里的荒唐,柳昱的臉上染了薄紅,“上次事出有因,這次你愿意與我……可是愿意接受我了?” 接受……? 柯年被他問蒙了,上頭的熱血下了一半。 蒼流劍是個老派修士,沒想到失了憶的柳昱也是個老派凡人??履杲邮芰俗约捍_實饞這劍修的身子,可不想接受以后只能饞他身子。 柯年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澳阆胍覇??” “年兒……”他壓抑的呻吟幾乎像嘆息。 “我好想要你?!笨履暌氖窒蛳?。 “年兒,年兒……”確定了她的意愿,他激動地胡亂叫著她的名字。隱忍的渴求再無法被壓下,他撥開了遮掩那汪水xue的花瓣,將食指擠了進去,胡亂擴張著。 柳昱不懂什么技巧,但柯年的表情,同她的呻吟都在教導他,告訴他哪里令她快樂。 柯年受不住他的撩撥,xue里癢得厲害,那根細細地手指填不滿她的欲望。她催促道:“嗯……進來吧,別折磨我了?!?/br> “都依你?!?/br> 柳昱硬挺的碩大貼了上來,情動的液體一直留到柯年股間,柳昱掐著柯年的蠻腰在她身下頂弄,卻因那滑膩的液體,總過門不入。 他膜拜她的每一寸肌理,卻恥于觸碰自己的污穢之物。 劍君厭惡這情欲,叫自己失了一貫的冷靜自持。 但滿腦子漿糊的柯年并未察覺柳昱的為難,還當他在調情,不住地催促。 “啊——!”柯年叫得慘烈,“你、你你你,你在捅哪里?!” 柳昱慌亂地安撫她,“我做錯了嗎?” 柯年掙開他的手臂,把他踢到了床腳,“你……”她難為情極了,又忍不住踢了他一腳,細聲細氣地說,“那里是出恭的地方!” 柳昱清雋的臉瞬間通紅。 傷了下體無法打坐,柯年只好趴在床上,勉強用這個姿勢運轉功法。 還不等她嘗試入定,胃腸空響聲傳來,柯年一愣,看向聲源。 自從踏上仙路,劍君大概從未像今天這般狼狽了。 面對柳昱紅成猴子屁股的一張俊臉,柯年心里那些羞惱此時全去了,甚至升起一絲同情,強忍笑意道:“走,我們下樓吃飯去?!?/br> 柯年強自站起,扶著床沿走了兩步。下體的疼痛早已散去,只剩下些異樣感,似乎腿不再是原來的那兩條腿了,怎么擺動都覺得別扭。 柳昱主動上前攙扶,柯年十分自如地將所有重量都交到他身上。 走到樓梯口,柯年正想叫他抱自己下樓,柳昱卻先道:“年兒可能自己走了?樓下大庭廣眾,你我這般情態下去,恐怕不妥?!?/br> 柯年向后撩了撩頭發,側著腦袋展示脖子上的曖昧紅痕,一張臉上滿是做作的無辜,“什么情態?” 柳昱滿臉的紅暈尚未散去,似乎又要聚起。 今天在他身上發生的窘事屬實是太多了,柯年吃吃笑了笑,難得體貼道:“好吧好吧,不就下個樓嗎,我自己下?!?/br> 柳昱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讓柯年握住扶手??丛诓恢榈娜搜壑?,還以為他剛剛攙扶的是什么洪水猛獸。 但柯年知道他只是面皮薄,不僅不感冒犯,甚至覺得他這副逗一逗就害羞,還要強撐臉面的架子有些可愛。 他率先邁步下臺階,小心護著踉蹌行走的柯年。還沒走兩步,柯年又撒起嬌來:“還是疼?!?/br> 見柳昱為難地皺起眉,柯年道:“你親親我吧,你親親我就好了?!?/br> 看出柯年是故意,柳昱小聲譴責道:“年兒,此處人多眼雜,等回房中……” “你在房里弄得我好疼呀?!笨履旯首魑剜僦?,“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嗎?” 柳昱被她說得口干舌燥,既是羞惱,也是火旺。 他飛快地在她的唇上掠過??履瓿蹲∷囊陆?,將這蜻蜓點水的吻變得濕漉。 片刻的晃神后,柳昱強硬地推開了她。早晨被撩起卻戛然而止的欲望復歸,他聲音沙啞,“好了嗎?” 柯年嘻嘻應了聲好,優哉游哉地邁步下樓。 柳昱垂眼,徒勞地擺弄衣帶。 終究,劍君彎了從來筆挺的背脊,試圖遮住身前不自然起伏的弧度。